兵荒馬亂 Chapter 11. 我們是大天朝的能人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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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敢說我們是一群奇葩,我們絕對會放喪屍砍死你們。
你們這群碧池,根本就沒有真正的見過大天朝的奇葩。我們見過撿肥皂的喪屍,你們肯定沒見過。我們現在被三輛燒起的公交車擋住去路,因此引來了很多的喪屍圍觀,其中有一個喪屍牽著一頭草泥馬壓馬路,這頭草泥馬麵目可憎,也被T病毒感染。我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大天朝的資源不再缺乏,你們見過嗎,見過嗎,見過喪屍牽著草泥馬壓馬路嗎!
“哇,臥槽~如果把我牽著草泥馬壓馬路的照片放上網,炫耀值絕對比黃金店為我打造的十盒杜蕾斯高多了。”小笙坐在車頂上,此時雙眼放著光。
獨愛一個巴掌就貼後腦勺上,就像拍黃瓜一樣。“丟,人,現,眼。”
車子內,海盜說為了釋放空間,大家擠著沒那麼難受,就抱著臣和殤爹。殤爹實在是受不了了,比鳴人爆九尾還要凶猛,瞬間掙脫臣和海盜,王卿被殤爹的舉動下了一跳。
“你要幹嘛?”王卿捂著胸,向後靠,盡量離殤爹遠一點。
“你們這群碧池,快給老子快車。要麼繞路,要麼開過去把公交車撞開。別逼老子用武力解決問題,快點開車——”殤爹現在處於開掛狀態,臣和海盜很安靜的坐在旁邊。外麵小笙還坐在車頂上自high,殤爹從窗口伸手一把將小笙抓下來,一腳就把坐在司機位置上的何寧踢上車頂。我們隻見殤爹站直身軀,咆哮帝的表情朝小笙去:“你給老娘開車——”
所有人都看著殤爹。
小笙轉過來,被嚇的不清。“殤爹,你能坐下說話嗎?先問一個問題,我要是吹口氣,這車的GPS就壞了,或者刹車失靈,你們會不會把我打死在車上?”
“給我拿槍指著她!”殤爹的臉又黑又長,像一座雕像,很是嚇人。副駕駛上的人默默地把槍對著小笙,殤爹從背後拍了拍小笙的肩膀。“好好開車,如果車子有一點點嗝屁現象,就讓你生吃子彈。”
殤爹黑臉,就是火山爆發前的提示,如果把火山戳爆發了,閻王看了都怕。徒手遇神殺神,遇佛殺佛,麵前幾個拿槍的糙老爺們兒還不夠她塞牙縫,還沒打爽人就碎成肉末了。
小笙開車。我們這輛車嚴重超車,對麵三輛公交車雖然燒著,但幸好是空的,如果小笙開的快,應該可以撞開。出事機率很大,尖叫程度達到百分之百,即便前麵沒有三輛公交車阻擋去路,隻要讓小笙開車,隨時都能讓你尖叫。
“奶奶,你還是睡會兒吧。”珊瑚拍了拍老太太的後背。
老太太點了點頭,“嗯,好的。”頭一歪,靠在珊瑚肩膀上,機智的暈過去了。
坐在副駕駛的哥兒們瞳孔裏呈現的血絲就像戴了寫輪眼美瞳,揪著小笙的胳膊叫。小笙這種人,在現實生活中絕對不可能出現,開車就像在講一個跌宕起伏的鬼故事,你不會死於交通意外,而是驚嚇過度導致死亡。車內的人還好點,坐在車頂的人寒毛都豎起來了,但隻有何寧一個人在風裏呐喊。
“你們真淡定,開車的妹紙有沒有駕照?”何寧問。
獨愛看見何寧兩眼掛著淚珠,然後拿出手帕,“她去駕校學過,不過沒成功拿到駕照。”
小丫抖了抖,“開這麼快,坐在車頂還有點冷。”
隻見阿銀扯出一個肚兜,“湊合著穿吧。我小時候穿過的,質量還真不是蓋的。”
當車撞過公交車時,獨愛、小丫和阿銀爬啊爬,爬到了車尾掛著,火飄過來的時候隻有何寧一個人被燒黑了。
所以殤爹從來不擔心我們,像我們這種帥到沒朋友的人,在最危險的時候要保持最帥的形象了,各種高難度動作都可以做。所以那些在最危險的時候做不到高難度動作的人,自然很鄙視我們,都不願意和我們做朋友,特腦殘指責我們在最危險的時候居然不出手相助。
朝著泊油路開到底,到達Z市城中心,喪屍不再是散夥,尼瑪就像真空過後的大米,密密麻麻,五顏六色的衣服,集體的看著把車開進來的我們,安靜一秒後掀起high翻熱潮,瞬間朝我們撲來。
“啊——”車內的叫聲足以震破耳膜。
“啊——”獨愛和小丫、阿銀爬回車頂後,與何寧的尖叫聲顯得微不足道。
“小笙,調頭——”殤爹說完,隻見小笙駕著車車調頭,被身後的喪屍嚇得翔都出來了,比閃電的速度還要快的往回開。
很榮幸,小笙這個蛇精病,一雞凍或者一緊張就看不懂GPS,現在把車駕到郊區來了。
曾經數學考試,她過分焦躁,過分緊張,放著旁邊同學的答案看了五分鍾,遲遲沒下筆,考試結束後她說我看你那個答案有點怪,總感覺和我的卷子不是同一份。試卷是一樣的,她是一道題都沒有寫,所以按順序別人就先給她看A卷的答案,她捧著B卷看A卷答案,真心看了五分鍾,監考老師也看了她五分鍾,放水都這樣了,他娘的還和我們臭顯擺,說她自己寫的,得了十分。
“殤爹啊,這個車不走咯,你來看看。”小笙輕輕撫摸著車,生怕殤爹讓副駕駛上的大哥開槍讓自己生吃子彈。“我沒有搞破壞,殤爹,我真的有在很溫柔的開車。”
小笙回頭一臉委屈的看著殤爹,眼淚花花,馬上就要哭了。
“是車沒油了。各位姐姐,你們真牛!”一個高大威猛的彪悍對小笙豎起了大拇指。
“老娘去駕校學會開車就好咯,不能對我要求太多。”小笙再凶,都是胡攪蠻纏,即便全身掛滿武器,怎麼看都像腦殘。“你別太囂張,有種把槍放下,我保證不讓殤爹砍死你。”
所有人都下車了,就剩小笙一個人。她最大的長處就是可以用普通話、四川話、台灣話、廣東話、河南話舌戰一個宿舍,集聚了宿舍所有妹紙的口音,上課老師從來不讓她回答問題,因為嚴重走音沒一個人能聽得懂。
“小笙,你下車,我保證不看死你,也保證不讓你墊底擋住喪屍讓我們先撤。”殤爹伸出右手,麵目表情溫和。“你能不能不在這個時候給老子裝淑女?”
小笙看著殤爹左手死勁兒拽著菜刀,心中忐忑。“殤爹啊,咱們那麼多年感情了,能把菜刀放下不?你看喪屍就在三百米處,分分鍾能撲到咱們,好好跑,別拿菜刀砍死我,好嗎?”
我們又見獨愛一把抓著小笙胸口的衣服扯下來,沒撒手,然後一路狂奔。
王卿和那幾個彪形大漢下巴貼地上了。我們的腿,能在吃飯的時候、撿錢的時候以及被別人打的時候所發揮一致,就像兵哥哥走正步一樣,特整齊。這是我們唯一【集體】發揮的特長。
“殤爹,難道我們這是要從Z市的郊區跑回W市嗎?能不能有別的選擇?”獨和花花想想曾經在火影裏被瑪麗蘇的召喚獸追了一晚上,心裏那個難受啊。現在要從Z市的郊區跑回W市,不分晝夜的跑,起碼要一個禮拜,想著就覺得人生可以在此畫上句號了。“整輛自行車騎也行啊!!”
“去Y市找明明,路程更遠,要出省……”人生最悲哀的事是,此時的殤爹帶領我們一路狂奔,但是我們現在已經餓了。最為明顯的就是殤爹說話都在顫抖。“別說話,節約體力。”
本和我們在一條線上的王卿,速度慢慢地、慢慢地減退,成為吊車尾。何寧一把將他拉到前麵,放手不過二十秒又掉到後麵去了。最後一個將近兩米的大漢抓起王卿的衣領,很用力的扔出幾十米外,等跑到王卿身邊時又把他從地上撿起來再次扔出幾十米外,反反複複,完全替王卿節約了不少體力,但王卿也被摔的很慘。
王卿給我們的那輛車,本來是控製了油用量,因為王卿沒槍,那些猛男擔心我們把車開跑了,但這點油足夠開到Z市。小笙這個孽障不認路,把油耗沒了,猛男的車來接我們也耗損不少油,本說可以開出Z市就能用到預先存儲的油,但是現在完全沒按計劃走。
後麵的喪屍有被草泥馬拖著跑的,群用而來時,我們總覺得他們這個時候超出我們想象的快。殤爹扶起地上的王卿,這貨累成狗了,還被摔的鼻青臉腫。
“你和你的小夥伴區別怎麼這麼大!他們經常仍肥皂讓你去撿,才造就你現在體力不好?”殤爹一臉邪惡的看著王卿。
“老子是軍醫!!!”一聲巨吼差點震聾殤爹。“他們當兵十年,老子卻在實驗室幹的是腦力活,能比嗎!”
“既然是軍醫,比市區醫院的普通醫生要具備高一等的身體素質吧,你大爺,花花和獨的體力都比你好。”殤爹的牙齒成了齒輪形,滿心的鄙視王卿,花花和獨老自豪了,全表現在臉上。
王卿痛哭無淚,早知道當年就不立誌當醫生了。幾個大漢感歎,抓著王卿衣領,完全是把他拖著跑的。
小笙指著前麵的古式建築物,臥槽尼瑪,Z市有錢人真享受,修建了這麼豪華的房子。雖然是郊區,地段價錢便宜,何寧幾個人一看就知道,用的材料全是下了血本的。
立馬速度增加十倍,扯起一陣風,差點把王卿刮到了。到了門口,隻見雙層的玻璃門緊閉,我們摸了一圈都不知道快關在哪兒。
“芝麻開門,嘜哩嘜哩轟——”
隻見我們十五個人念著咒語跳大神。
殤爹毛了,一拳一拳錘在門上。珊瑚在殤爹錘過的地方摸了一下,然後回頭看著殤爹。要知道殤爹兩拳就能打死一頭成年鱷魚,現在好幾拳錘在門上都絲毫無損,這門可真結實。
王卿等人到了,真心為我們的速度點一百個讚。
“這門…從裏麵開的,把玻璃…玻璃門栓拿掉,門就開了。”王卿蹲在地上,鞋尖完全被磨破,腳趾頭疼的都快哭了。“先翻過去一個人拿屌門栓啊!”
阿銀指著門對我們說:“現代的材料做古代的門,這戶人可真有想法。我有錢了一定要建一個比這門還要有創意的門。”
我們跟著殤爹眼神看著那個將近兩米的大漢,他們自己的人也看著這個大漢。再看看我們身高,沒有一個超過一米六五。
“這玻璃超過三米,我才貼上去就滑下來了,腳下又沒有能踩的東西。”大漢瞅著所有人說。
喪屍離我們越來越近,老太太扶著玻璃門,緊張到想揍我們。
殤爹推開所有人。“我能讓你跳過去。”
是的,前麵穿越火影消滅瑪麗蘇的時候我們就爆料過,殤爹和萌都會千年殺,而且也是她們兩的必殺技,不僅如此,這一招還學到了精髓。
大漢麵對大門,殤爹站在他後麵,深吸一口氣。每一秒的流逝,喪屍前進的步伐逐漸拉進。
“千——年——殺——”地上一陣灰塵飛起。
“啊——”大漢一聲尖叫騰空而起。
殤爹飛起就是一腳,補在大漢的腰上,然後成功降落。
門栓打開,大漢趴在地上。
沒有殤爹做不到的,隻有她不願意做的,典型的為保命下手特狠的傑出人物。小笙和獨愛扶著老太太進來,殤爹最後在王卿屁股上補了一腳,方便又迅速的進了門,然後扣上門栓,及時的把喪屍攔在了外麵。
“有吃的了。”小丫眼睛閃著金光,幫忙背過老太太,快步的向屋內邁去。
正門被打開後,開門的阿銀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一副草泥馬的表情。好幾十個喪屍在裏麵看著阿銀,阿銀淡定的把門關上,然後背靠在門上。
“有喪屍,好幾十個。”阿銀一口陝西話,對殤爹說。“咋就有這麼多喪屍呢?”
小笙指著阿銀說:“餓傻了吧。這房子前後那麼大,又有四層,主人有錢願意請幾十號人回來,打掃衛生的打掃衛生,當保鏢的當保鏢。”
“我靠髒話能攔住那些喪屍對我的進攻不?”阿銀的表情瞬間變得好學多問的學霸。
最後我們不得不崇拜殤爹的智商,讓所有人都到樹上去,就留小笙一人開門兒後打喪屍。這貨把我們坑的死去活來,能把喪屍坑死就最好了,反正她隻要醒著不睡覺,她就不會累,一直處於精神旺盛的狀態。
門被打開後,喪屍陸陸續續的出來。我們躺樹上,如果有吃的就最好了,大口吃著肉,大口喝著紅酒,哇塞,躺樹枝上吹著風,人生目標就是這樣啦。隻見小笙在院子內亂轉,隔三差五的還有喪屍飛出院外,大約兩個小時,小笙終於把喪屍全仍出了。
殤爹從樹上下來,拍了拍小笙的肩膀,“幹得漂亮,受人民尊敬的奇能異士。”
一群人一起走,踏進屋內,打開窗簾。艾瑪,不由得感歎裏麵的裝潢,是我們這種窮人不能想象的,就是味道重了點。我們各種high,小丫轉了一圈都沒找到吃的,又抱著殤爹的大腿哭。然後聽見沉重的腳步聲,於是我們大飽眼福的看見兩個雌雄雙煞喪屍。
小笙退到殤爹身後,“這兩個我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