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夢之所繞  第八章:陽台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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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陽台
    沒什麼大事也說完了,蘇銘言一臉嫌棄這地方的混雜,跟聞人亦這一得空閑又去勾搭帥哥靚女的花蝴蝶道了個別就忙不迭的逃離了韓子陽的地盤。
    像蘇銘言這種現在被家裏人忘得一幹二淨的存在,哪有炎烈那樣風光的能開著小跑車到處混日子啊。蘇銘言很低調的打了個的,直奔如今隻剩他一個的小屋。
    幸好還有這地方住也不至於流落街頭不是。
    當然,蘇銘言是不用擔心生活問題啦,畢竟怎麼說一個成年人,之前還在蒼那個財迷手下幹過事。蒼雖然對著離那樣的吃貨是比較克扣的,但是其他人的工資報酬那是一點也不至於壓榨,所以相對來說,蘇銘言如今不算的窮人,但也不至於跟炎烈他們那樣用著家裏的錢揮霍。
    剛下了的士,蘇銘言轉身看到炎烈的車很醒目停在自己樓下,蘇銘言不好的預感走過去探頭看了看,沒人。
    蘇銘言上樓,開門。
    大廳裏是一片漆黑。
    他有點無語,開燈走進去關門,然後直奔自己的臥室。
    打開門的時候,被裏麵因為窗外光線而有些反射出亮晶晶的眼睛嚇到。蘇銘言莫名其妙“啪”的開燈。
    眼前的光線變亮,炎烈坐在自己床上瞪著眼睛看著自己,都不屑去眨下眼睫毛的。
    蘇銘言將方才的恍惚收起,語氣表現得平淡:“你來做什麼?”
    之前的鑰匙一直沒能收回來,還真是給了他登門入室的好條件,明天一定得把門鎖給換了。
    炎烈沒有回答直勾勾的盯著蘇銘言,起身走向他湊近,將脖子伸長吸了吸鼻子,如同一個懷疑自己丈夫出軌的女人一般,聞著蘇銘言身上沾染著其他的人味道。
    這款香水炎烈很是熟知,屬於聞人亦的,那個沒什麼節操的男人。
    炎烈眸中暗沉著憤怒,扣住蘇銘言的手腕將人往牆麵上頂,一如既往的粗魯,質問:“你跟聞人亦什麼關係?”
    蘇銘言不耐煩,仰頭看著炎烈怒火叢生的模樣,意識到這人依舊是沒有看清自己的立場。究竟要重複多少次?他才能明白自己的決心?
    “炎烈,這不是你該管的事。”
    “我問你跟聞人亦是什麼關係?”炎烈對於蘇銘言的勸解倘若未聞,更加堅定立場的重複方才的問句。
    他是有聯想到什麼東西的。
    當初聞人亦那麼輕而易舉的得手,不是沒有蘇銘言的功勞,即使在之後,他們說要忘掉那些不愉快和解,可是呐,因為離的出現,他們本來的稍微修複了一點的和諧被輕易打破。
    蘇銘言還是那個蘇銘言,覺得和他炎烈呆在一起都是浪費時間一臉不耐煩的蘇銘言,那些東西因為有了比較才顯得天壤之別,叫他怎麼能不嫉妒呢?
    所以,真的是很難壓抑,因為他身上沾染著他人的香水味而氣憤。
    你蘇銘言不是最不屑於他們的親近麼?要是沒有貼在一起怎麼會有那麼濃重的氣味?
    那些潔癖那些厭惡不過是做給他看的吧?那他炎烈又何須裝什麼正人君子?那些默默無聞根本就是屁話,要是不出手的話,你早晚都會變成別人的。
    讓那些成全那些縱容卑微都見鬼去吧!
    “別用這種態度質問我,你···”
    蘇銘言的話未說完就被炎烈接了過去:“我不夠格是麼?”
    “你知道就好!”隻是既然知道就不該大晚上跑到他家裏來憤恨,他炎烈又什麼資格憤恨,弄得他蘇銘言跟找了小三拋棄他這個正妻一樣。
    可實際立場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並不是所有的托付都能得到回應,就想自己待離一樣。
    “一點都不好!”炎烈暴躁,使勁按了按蘇銘言的手:“我們就不能更進一步麼?”
    “你想怎麼進一步?”蘇銘言問得嘲諷:“想我張開腿主動上你的床?”這簡直白日做夢。
    炎烈看著蘇銘言帶笑的眼睛沒有說話。
    蘇銘言繼續言道:“炎烈,如果你沒興趣加入我好同學歸類,那就進黑名單吧。”
    “那你情人那一欄放的是誰?”那個叫離的麼?
    “是誰跟你沒關係,放開!”
    炎烈執意扣著蘇銘言的手沒有絲毫鬆懈拒絕:“不放!”
    這種爭擾不休的把戲,還真是玩不膩。
    蘇銘言莫名覺得自己沒有了脾氣,一陣平靜,良久吐出南轅北轍的四個字提議:“要喝酒麼?”
    炎烈沒怎麼反應過來。
    蘇銘言已經推開他了,轉身去大廳。炎烈本想伸手去攔爾後想到蘇銘言剛剛確實是有提到“酒”的,而他本人的行動也證明,剛剛那不是炎烈的幻聽。
    不一會蘇銘言從自己冰箱裏翻出六瓶灌裝啤酒。
    這還是蘇諾語在的時候放進去的,那個腐女漢子喜歡這種冰涼刺激的味道,自己窩在臥室玩電腦的時候把這些東西當飲料一樣喝。
    而蘇銘言,平時卻是特別規範,滴酒不沾的。
    蘇銘言分了一半給炎烈,也不多廢話自己先走到陽台上坐下,開了一罐飲下一大口。
    快冬天了,陽台的地麵上坐著絕對是有寒意的。
    那些冰涼的液體罐進喉間更是刺激得一陣哆嗦,還真莫名清醒。
    C城的夜空很難看到星星,隻是一片灰蒙毫無美麗可言呐。
    蘇銘言仰著頭靠在一旁,右腳微微曲起。
    炎烈也跟了過來,在旁邊坐下。
    蘇銘言聽到他開啤酒的聲音,也是給自己灌了一口啤酒之後吞咽的聲音明顯。
    蘇銘言側頭看他問:“有煙沒?”如同相處多年的煙鬼一般隨意。
    炎烈掏著自己的褲袋,開煙盒遞了過去,蘇銘言熟練的從裏麵抽出一根塞進嘴裏炎烈的火已經送了過來,很是貼心。
    蘇銘言幽幽的撇了他一眼,將頭低了低湊近吸了一口煙蒂。
    急的曾經在一個關於“煙”的廣播劇裏麵有這麼一句話說“煙這玩意,真是一個好東西,僅此於毒品。”
    吞吐著那些煙霧,真是能在其中忘卻一些憂愁麼?
    或許吧!
    蘇銘言知信爾爾。
    你看,現在不是挺好的麼?有時候退一步對他們兩都好。
    “你什麼時候學會抽的煙?”炎烈問著,不知道是為了配合蘇銘言的興趣搭話,還是真的又興趣。
    如果在這裏的是聞人亦,估計會猛吸幾口,然後湊近噴炎烈一臉的煙霧。
    可蘇銘言要是做這種事的話絕對是在作死,炎烈這種經不起誘惑的人不順當將他壓倒才怪。
    蘇銘言當然不會那樣,他隻是語氣淡淡都沒有去看炎烈:“你管我。”
    三個字將他的關心拒之千裏。
    炎烈覺得蘇銘言越是欠揍並且嘴巴不饒人了,之前呐,這些東西還不是很明顯現在都不屑於偽裝得圓潤些了麼?
    三罐啤酒對於炎烈來說明顯就不夠喝,雖然口味是沒有他在韓子陽那裏混的酒水味道好,但是蘇銘言給的,即使渣渣嚐在嘴裏心也是甜了幾分。
    所以那裏利刺就不去計較了。
    炎烈如此想著,手邊的酒喝光了就去看蘇銘言,然後當著他張大的眼睛底下,順走了他放在腿邊的一罐啤酒,美其名曰:“我替你喝。”
    蘇銘言的酒量當然不能跟炎烈這個從小混夜店的家夥比,一罐下肚都覺得脹得慌,也就沒有多做計較。
    炎烈將蘇銘言那裏偷的那一罐喝掉了,捏著瓶身甩手將空罐子丟下樓。
    夜裏的安靜蘇銘言抖聽得到那東西在地麵上撞擊發出的聲響,然後滾落。
    炎烈湊了過去,右手掐在蘇銘言肩膀上說:“我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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