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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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百裏英間剛開口問,便發現原來藥鶴比他還要早的察覺到了,此刻藥鶴正在和無初用手語交流,百裏英間看不懂他們之間是用的手語,就隻在一邊幹著急。
[無初,你的舊疾又……?]藥鶴問,猶記當初無初第一次在他們其餘護法麵前病發的場景,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沒事。”無初強壓著回答,百裏英間總算是聽到了他表明的語言,可是無初的逞強之意還是從眼睛裏透露出來。
“把手給我!”百裏英間有些生氣的說,看無初沒有回答他,又說“你有病沒病與我無關,萬一有人要趁你病要你命。你們教主的命還要不要?”
果不其然,無初乖乖的把手臂伸出來,百裏英間將手指放在手腕處,隻覺得脈象平穩,而麵相也是與正常的健康人臉色無二樣,怎麼會……?百裏英間又再次把著脈象,依舊是沒有發現異象。
“!”百裏英間突然從無初眼中隱隱約約看到一絲難以捉摸的紅色,如同水蛇一樣鬼魅的彎曲擺動在無初深棕色的眼中。
無初為百裏英間此時緊盯的目光感到心煩,快速又將手抽回,說“不必勞神,舊疾根固,早就與骨肉同化,忍忍便過了,並無大礙。”
百裏英間再次看向無初的眼睛,紅色已經消失,又回到平常的顏色。“師兄他,可曾你瞧過?”
“恩,隻不過沒有診斷出結果。”無初有想了想,又說“但是給開過幾副緩解的藥。”
“那現在又發病,你是不是自己把藥停了?”百裏英間又問道。
無初點頭,眼微微垂下,“藥性太大,不如不用。”
“你自己的身子,你自己心疼著!”百裏英間恨恨的說,這種寧忍不解、諱疾忌醫的做法,實在讓他不能接受,無論是作為一個毒師或者是醫師,都是不能接受的。
[為什麼不說實話?]藥鶴問道,兩道彎眉緊皺在一起。
[本就如此,何在虛實?]無初反問回去,其實無初知道,藥鶴一直在為他各個關節處卡著的銀針而著急,而自己也確實是有一部分是因為藥性會克針,妨礙關節活動,但是大部分原因是因為,現在就算是大劑量的附庸,也起不了絲毫作用。
[那你骨中的針……?]藥鶴這次問的時候已經有些惱了。
[無礙,]無初對各骨之間的針並無什麼排斥,隻不顧是有些妨礙行動,可對付一兩個中高手,也足已,[不必掛心。]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藥鶴也隻得幹瞪眼,若與無初長時間相處下來,就算沒有很多接觸,也都會了解到:無初決定的,便是死,也會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