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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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底,言樂和魏勇的關係有了突破性進展,言樂懷孕了。
生米煮成熟飯,言樂隻好乖乖進入補票環節。
他們的婚禮定在了11月初,言家隻求趕得上在言樂肚子凸起來之前把她塞進結婚禮服。
魏勇十分得意,他總算製造了點意外,讓言樂乖乖就範,言樂不太高興,還堵著氣對魏勇愛理不理。
“恭喜,你們總算要結了”
婚禮的事談妥,言將和魏勇悄悄躲去花園抽煙。
魏勇吐一口煙圈
“你姐可不容易說服,還好有我兒子幫我。”
一會,魏勇又湊近言將說
“你以後遇上特別喜歡的女孩要總搞不定,就用這招,沒姑娘會對小孩不心軟的。”
言樂忽然衝進花園拍掉魏勇手裏的煙頭,
“你在給小將亂說什麼。教人耍流氓,他才不像你,女孩排隊等他!”
魏勇傻樂傻樂的笑了,他自從知道自己要當爹,嘴就沒合攏過。
言將忽然很羨慕魏勇,他拴住了想栓住的人。
言將想起李靄,可是李靄不會有他的孩子,他們之間不可能建立起魏勇和言樂這種不可分割的關係。
如果不是那個威脅,李靄隨時會離開,然後選擇一個女孩結婚生小孩。
他煩躁的扔掉煙頭。
“小將,你當伴郎,西服給你買好了,進來試試。”
言樂拉起言將走進屋子把一身傑尼亞西裝遞給他。
“諾,這衣服很貴,放在家裏,你後天再回來換。”言樂囑咐他。
“嗯”言將答應她。
“明天晚上就回來,後天一早就很忙。
“不行,明天我回不來,後天一早到”
言樂生氣了
“什麼事比你姐結婚還重要!”
言將聞言回頭在言樂肚皮上輕輕一拍
“我要約會,姐,你小聲點,別嚇到我外甥。”
說完,言將一溜煙的閃出了房間。
明天晚上是他和李靄的時間,什麼事也攔不住。
婚禮前一天,言將沒有照姐姐說的回家,他在李靄那裏睡到早上。
他起得很早,但已經沒有時間再回到家裏換禮服去參加姐姐婚禮,他俯在還睡著的李靄耳邊問他
“老師,借一套西裝給我”
李靄沒完全醒過來,背對他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
言將從李靄的衣櫃裏翻出一套深灰色西裝和一件純白的襯衣穿上。
李靄比他稍矮一些,更瘦一些,西裝勉強套上,不算太奇怪。言將不介意這套西服普通,因為是李靄的。
言將穿著李靄的衣服打了個車,直接去了婚禮場地。
“小將?我給你買的西裝呢?你這穿的誰的衣服?”
言將隻笑不解釋,趁言樂氣得要死的時候趕緊鑽進會場。
婚禮儀式漫長累人,現場音樂,主持人串詞,親友祝福詞,漫山漫海的充斥著灌耳而入海枯石爛式的愛情祝福。
每一次聽見這些話,言將都會想起李靄。
永結同心,一個讓他痛苦的詞。
如果他也有與李靄永結同心的機會,他會一輩子小心翼翼的把他的心保護在手裏,可是,如今那顆心他連摸都摸不到。
如果某一天李靄和另一個女孩接受別人永結同心的祝福,他該怎麼辦?
言將下意識的伸向口袋尋一隻煙排遣一下。
他發現西裝口袋裏硬邦邦的,伸手掏出來,原來是李靄的圖書卡。
李靄的這張圖書證大概是幾年前剛入職時辦的,那時他的頭發更長一點,帶著微笑,清爽漂亮。
言將笑了笑,把這張圖書證自己收起來,真是意外的收獲,他不準備還給李靄了,這套衣服也是。
言樂的婚禮花費不菲,魏勇為了討她開心特地做了草地婚禮,又運來一車玫瑰裝點花門花柱。
言將在花束上選了一隻最大的玫瑰花蕾,用紙巾包好放進自己的口袋。
他想這朵花應該能撐到晚上見到李靄。
婚禮結束以後,言將陪親戚朋友吃過喜宴卻沒有去洞房。
他把李靄的西裝連同那張圖書卡放進防塵袋裏讓人帶回家,自己又換上言母帶來的一身便裝。
他看了看表,已經晚上九點,他還來得及去李靄那裏。
李靄周末一整天都在準備資料,讀博的申請他已經準備好,葉長安也聯係好了導師,並建議他盡快準備好一個赴美短簽去見和導師見一麵。
葉長安在這件事上對他的幫助,已經超過了普通朋友,李靄心裏很清楚他必須成功,否則就是對不起葉長安,他希望能趕在十一月底把簽證辦下來過去一次。
他有些擔心言將,言將已經察覺到他在準備出國資料,但還不知道他是要長期離開去讀博。
李靄不知道言將知道這件事會是什麼反應。和他相處這麼久,言將依然是他摸不清套路的行事風格。
言將或許會在乎他的離開,也或許不會。
畢竟年輕的歲月一切都有迅速複原和遺忘的能力。
言將當時對這件事完全不知道,他以為李靄最多是和其他老師一樣出國做個短期交流。怎麼也影響不到他們的關係。
“我的衣服呢”李靄見言將空著手回來,於是問他。
“抽煙不小心燒了一個洞,我改天還你一套”
李靄皺著眉頭看他,心想這小子還真會挑,挑了他最貴的一套。
“算了,不用還了。”
言將咧嘴笑了,往李靄撲過去,李靄沒有站穩,退到書桌邊。
桌上還放著李靄準備簽證的東西,李靄趕緊攔住言將。
“別在這裏,去床上”
言將更加誇張的笑了,李靄第一次主動這樣說。
他把李靄推到床邊,李靄順手關掉了房間的燈。
李靄害怕在燈光下和言將做愛。
言將一開始不準他關,慢慢的也不再阻止。
他們的肉體之間已經無比熟悉,李靄身體的每一個細節他都能記住。
李靄微涼的體溫像個開關,總能在觸碰的那一瞬間點燃言將的所有感覺。即使沒有視覺的刺激也一樣。
他占有李靄的願望越來越強,這早就不是肉體欲望那麼簡單。
言將用力握住住李靄的雙腕固定在床頭,李靄的軀體長長的伸展開。言將一點點的從他的脖子往下啃咬,然後再一點點的侵犯他。
那天晚上言將沒讓李靄有一刻的休息,他們擠在那張寬不到一米二的小床上,消耗掉四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