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五章:平淡如水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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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的傷怎麼樣了?”林紫月坐在床邊,擔心的問道。
“沒事,隻是靜靜養著就好。”向遠笑道。然後手拍拍她的頭笑道:“你和程駿宇好了?”
說道程駿宇,林紫月不禁撇了撇嘴,明明上次還生氣了,這一次讓他陪她來,他卻不肯。她笑言不怕她出軌啊,他隻是看著手中的報紙淡淡道:“你跑不出我的手心,若是真的出軌,頂多費費心力而已。”
嘴角笑意微揚,然後看著向遠道:“我又沒說,你怎麼知道。”
向遠笑:“看你精神煥發,任誰都知道了。”
林紫月縮了縮頭,嘿嘿的笑著,然後眼睛一轉,問道:“怎麼不見蕭曉?”
向遠的嘴角一僵,然後不自然的笑道:“你什麼時候跟她這麼好了。”
“能收複哥的人,當然有極大魅力。”林紫月別有意味的笑道。
向遠的眼神晃了晃,落寞的落下來。
“哥,你是難受的吧?”林紫月問道。
向遠隻笑,笑的淡淡的,一如從前,隻是眼神中是絲絲的傷。
林紫月急了,抓住向遠的手問道:“哥,駿宇說你是不想讓她卷入這場商業聯姻,是嗎?”
向遠愣了愣,然後笑道:“你那位,度人之心不淺。”
見他總是避開話題,林紫月咬了咬唇,繼續說道:“哥,我和駿宇隔了十年才能重新在一起,夜裏被他抱著的時候我有時候會後悔,如果當初能夠勇敢,如果十年之後能夠坦誠,我們就不會有這麼多波折。”她頓了頓,道:“哥,你到底想的是什麼?真的就想和蕭曉錯過嗎?”
向遠的臉色有些發白,仍舊不說話。
屋內沉默了許久,正當林紫月以為向遠會一直閉口不提的時候,他的聲音輕輕的響起。
“紫月。”他喚道,目光是她從未見過的悲傷。
“這些話,我對你說,但是不會對她說。你隻聽著就好。”
林紫月心裏一喜,趕忙點點頭。
“我還姓向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娶她,但是當我不姓向的時候,我也絕對不會放棄她。”
“嗯?”林子月有點被繞蒙了。
“向家的基業,我和你都拿不走。因為我們不姓向。爸之所以對舒臨風動了手,是因為他動了你母親,也是因為,他動了向業。”
舒臨風的事情……是向天袁做的?林紫月有些驚訝。她恍然,才知道為什麼向天袁會讓她離婚,因為舒臨風入獄,向家的人必須不能受牽連。雖然兩個人沒有離婚成功,但是當舒臨風羅網的時候,兩個人的合約或許也會被昭告天下。
“我從沒有想過奪了向家的財產。但是,現在卻有了能夠實施的權利。自然,也有了能夠擺脫向家的權利。”向遠淡淡的說。
“擺脫?”林紫月怔然問道。
“是,半年之後,我就會娶蕭曉。”向遠說道。
“誰會等你半年!”一個怒氣衝衝的聲音自門口傳來。
向遠一愣,看著蕭曉大步走進來,後麵跟著程駿宇。
“曉……”他驚慌的喚道。
“憑什麼一切都是你做主,向遠,你以為你很厲害嗎?要我感謝你嗎?要我痛哭流涕嗎?休想!”蕭曉站在床前,臉色氣的通紅。
“不是……”
“什麼不是!既然你都籌劃好了,那半年之後再來重新追我。不過,那個時候我是不是已經嫁做人婦可就不一定了!”蕭曉怒道,轉身就走。
林紫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程駿宇拉倒門口。看著蕭曉的背影,向遠一急,顧不得腿上的傷就下了床。
“哥……”林紫月一驚,卻已經被他攬了回來,他轉身,帶著她徑直走出病房。
身後的病房裏傳來噼噼啪啪的聲音,向遠應該是跌倒在地了。林紫月想聽下,他的腳步卻絲毫不停。
她扯扯他的衣襟,道:“我哥摔倒了。”
他揚眉:“我和他,你選誰?”
她蹙眉:“我哥現在生病呢。”
“那麼,選他?”他沉聲。
她被他墨黑的眸色嚇到,趕忙抱住他,搖搖頭。
他笑,淺聲道:“誰的情人誰來扶,關你這個外人什麼事。”
她怔了怔,才明白,要是外人在場,估計蕭曉就會毫不留戀的走掉了。回頭看了一下,她果然沒有出來。
她笑了笑,緊緊的抱著他的腰。然後有蹙眉,假裝惱道:“我隻是叫你打電話把她叫來,你卻跟她一起來了,駿宇,你是不是對她還有留戀。”
他停住步子,低頭看她,冷不防頭上被他一敲。
她大怒,反手要環回去。手被擒住,她憤恨,又上了腳,他向後一退,沒踢上。誰讓他手長!她撅嘴。
淡漠的嘴角揚起一絲寵溺的笑,然後把她攬在懷裏,笑道:“我是來看看,我的寶貝有沒有出軌。”
她笑,窩在他懷裏。本已經是個成熟的人了,業內也是大有名聲。遇上他卻總是會變成小孩,無奈,卻又歡喜。她的玩性隻給他看,隱了十年,積壓久了自然就爆發了。
坐上車,她探頭探腦的望著他。
他開車,無奈道:“想說什麼?”
林紫月笑了笑,道:“從前看小說,女主總是給男主一個屬於自己的外號,那時我就很羨慕。”
“所以……”他苦笑,想著她也不會給他起什麼好的名字。
“我應該叫你什麼?”她笑笑,歪頭問道。
“親愛的。”他淡淡的答道。
她臉色一紅,暗罵他還真是不害臊。然後堅決的搖搖頭。
他挑眉,換:“老公”
她嘟嘴:“太平常。”
他沉吟,再換:“那就單字‘宇’。”這樣總該親密了吧。
她搖頭,堅決不要。
他笑意微抿,順了她的意:“那你想叫什麼?”
“小黑。”她笑。
開著車的人,嘴角抽了抽,道:“我從前養的狗也叫這個。”
“那正好,狗狗和主人同名,以後再也不用區分了。”她惡意的笑道。
他沉吟,柔聲道:“那隻好給狗改名了。”
她笑:“跟狗狗搶名字,你真壞。”
他挑眉,反倒是他的錯了。然後問道:“為什麼叫這個?”
“因為你總是黑著一張臉,也不理我。”她嘟囔道。
好嘛,以後他是不敢黑著臉了。他笑,卻接受了這個稱號。
壞了孕之後,她總是特別的困,從向遠那裏回來,她整整睡了一下午。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做了滿桌子的菜,她心情頓時明朗,開心的跑上桌。
“哇,小黑做了這麼多菜。”林紫月笑嘻嘻的說道。
他隻作為聽見她的稱呼,看著她隻著著睡衣跑出來,蹙了眉:“穿這麼少,回去換一件。”
“我不要。”她跪在椅子上,嘻嘻的笑道。
他輕歎,轉身給她拿了件他的外套。這期間,她卻已經湊上去給他成湯。
遠遠看著,好像很好吃,她放下他的,又給自己盛了一碗,才端到麵前,味道散入鼻尖,她蹙眉,胃裏一陣翻騰。
“啪。”湯碗掉地,他回身卻發現她直衝廁所。
他趕忙追了過去,見她正在衛生間幹嘔。
“怎麼樣?”他焦急的跑上前,替她輕輕順著背。
她小臉一副苦相,委屈道:“怎麼辦,白瞎你做的飯了。”
他釋然,揉揉她的發,道:“沒事,明天做你喜歡吃的。”
垂頭,卻發現她的睡衣濕了一片,他蹙眉,怒道:“都不知道疼嗎?”
她嚇得縮縮頭,攥著他的衣襟,糯糯道:“你別罵我,我怕你罵我。”
他輕歎,把她抱起來,用涼水給她衝了衝。那是剛做好的湯,她的腿上已經紅了一片。
她的睡衣隻有一件,他便找了他的運動衫給她套上。白色睡衣落地,他從外麵進來,步子微頓。
她一驚,藏到被子裏,臉色紅透了。
“咳。”他輕咳了一聲,然後把運動衫遞給她。
她露出光滑的手臂,迅速接了運動衫。他卻不打算出去,放了藥箱坐在床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她愣了愣。其實,已經有過肌膚相親,多少個夜晚,他不是抱著她睡得。但是……現在這樣。她盯著他,一點一點滑入被子裏,然後程駿宇就看著一團白被亂撲騰。
嘴角的笑意揚了起來。
被子忽然掀了起來,她從被子裏鑽了出來,臉色通紅,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林紫月怒了,白了他一眼,哼道:“都是你!我差點死掉。”
他笑,淡淡道:“你說一聲,我自會出去。誰知道你要換衣服。”
她惱,賊喊捉賊!
他已經把她抱在懷裏,微微一愣,風光跌入眸色。他想,這件衣服有點大。偏過頭,拿了藥箱,輕輕的撥開寬大的衣衫,給她抹著藥。
那個位置,有點偏上,她抖了抖,臉上一陣火辣。
他冰涼的手指輕輕抹著藥,她不知道,他的另一隻手已經握了拳。
忽然間房間安靜了,隻有他靜靜的給她上藥。還時不時的低頭吹吹。這個動作持續了很久,她也就不緊張了。低頭看著她紅紅的腿,還有他有些顫抖的手指。
她淡聲道:“不疼的。”
他的手一頓。明明是忍耐著的,卻為她一句乖巧的安慰弄得耐不住了。
藥瓶放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薄唇帶著灼熱吻上她的唇。
“唔……”她驚訝的聲音淹沒在他的吻中。
他輕柔的吻著,手滑進寬大的衣衫。他想,這件衣服,她穿的正好。手指也帶著灼熱,碰上她的肌膚。她微顫,緊閉了眼。
呼吸,有點困難,幸好,他放開她。唇卻又落在她的脖頸,一路向下。輕輕的噬咬,惹得她不斷的顫抖,卻愉悅了他。
她想說什麼,到嘴邊的隻有細碎的聲音。
背上的手忽的猛一用力,頓住了。他整個人也頓住,他起身,望盡她眸色的緊張,然後笑了。
他……他幹嘛笑得那麼妖孽……林紫月在心裏的怒吼也結巴了。修長的手指替她重新拉好衣服,拉鏈直拉倒最頂端。擋住所有動搖他的東西。
他起身,走進浴室。聽到了浴室裏嘩嘩的水聲。她愣了愣,然後起身把藥品裝好,迅速躲進被子裏裝睡。
隻一會,他走出來。
她聽到他悶笑一聲,然後掀開被子躺在她身側。涼氣讓她起了雞皮疙瘩。感情,他洗的還是涼水澡,不用這麼節省吧。
手從背後探了進來,她被他抱住,然後被他翻了個個,摟在懷裏。
“紫月,以後別想了。”
“嗯?”她出聲,然後忘了自己在裝睡,抿唇,擠眉。
他悶笑,然後淡聲道:“什麼後悔,勇敢,坦誠。全都不要想了,在我懷裏的時候,我隻想你做個無憂無慮的孩子。”
她愣了愣,原來病房的話都被他聽了。她仰頭,喃聲道:“你偷聽。”
他笑:“我是光明正大的聽得。”
她咬唇,然後抬手抱住他,擔心道:“你還沒吃飯,我陪你吧。”
“你不是惡心。”他淡聲道。
“你吃,我看。”她笑。
“吃過了。”他淡淡道。
“什麼時候?”她驚訝。
“剛剛。”他笑意微露,目光狡黠。
完了,紅暈又爬上臉頰了。她惱,哼道:“色狼。”
他笑:“前三個月,你是安全的,過了,你可就是小紅帽了。”
她想了想,泄氣道:“天,我隻有一周的活頭了。”
他笑:“這麼迫不及待?”
她怒:“鬼才迫不及待!”
寵溺的笑傾灑出來,他刮刮她的鼻子:“睡覺。”
客廳,沙發,茶幾,一片靜謐。兩個男人同樣靜靜的看著茶幾上的一盤棋,互相思索著對方的下一步和自己的破解之法。
“這裏太悶了,紫月,咱倆上樓。”思陽甩甩手,這兩個大男人在下棋,弄得跟什麼比賽似的。她和紫月也不得不屏息看著,卻又看不懂,說話,又怕擾了兩人。
“好,你們上樓吧。”趙誠從棋局中抬頭,笑道。
“好好呆著,別打架。”程駿宇也抬起頭來,淡淡道。
林紫月黑線,當她和思陽是什麼啊。這邊趙誠卻接口道:“若是不悅了,盡管下來說,我們兩個代替。”
那邊思陽也黑線,這個男人,真是!
“巧了,聽說你是跆拳道黑帶。”程駿宇笑道。
“不巧,聽說你也是。”趙誠也笑。
男人的話落在身後,林紫月和思陽上了樓。
“紫月,你現在過得很幸福,我真替你開心。”思陽拉起林紫月的手笑道。
林紫月也淺淺一笑,又好奇道:“對了,那天,你和趙誠跟我媽媽說了什麼?”
思陽一聽,笑了出來:“說到這裏,我還真要跟你誇誇程駿宇。”
“嗯?”林紫月疑惑。
“我那時並不知道你們在裏麵,誠誠隻說要解開伯母心結,告訴我該怎麼做。我想這樣也是幫了你,就應了。後來他才跟我說起整個過程。”
她頓了頓,神采飛揚的說道:“程駿宇告訴誠誠,要他半個小時之後進門。誠誠分析說,這是程駿宇已經計劃好了的。他這個身份,你媽媽一定聽不下去他的話,他隻帶著你進去,說出他想說的話,這些是事實,而他的態度也一定會讓林母震驚。然後我和誠誠出場,完美解救你們。林母是個好麵子的人,就算礙著向叔叔,也絕對不會當著我們的麵對你們怎麼樣。更不可能把你扣下,於是你們完美脫身。”
林紫月愣了愣,原來,他早就想好了所有。包括媽媽的態度,還有她可能無法脫身的事情。她原想,半個小時怎麼可能讓他們的誤會解除,原來,他隻是為了說完自己的話。
“當然了,我和誠誠去的目的不隻這一個,我們對林母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其實,伯母最看重的還是你這個姑娘,單從她上一次你裝瘋,她放你到程駿宇身邊就可以知道。”
“程駿宇說了,林母最大的心結就是那個想法,如果我們能夠讓她明白那件事帶給你們多大的痛苦,或許,她就會讓自己清醒的想想這件事不該歸咎於任何人。”
林紫月微微抿唇,那個人,總是有讓她意想不到的一麵。這樣的事情,他對待的很認真,隻有她自己一個人蒙在鼓裏,絲毫不知道所有情況。
“最厲害的是,他還請到了向叔叔幫忙。”思陽笑嘻嘻的說道。
“誠誠說,當初向叔叔能夠把至雅的案子給程駿宇,就說明向叔叔對他不是一般的欣賞。這一次他能夠在樓上袖手旁觀,也充分說明了他對程駿宇的欣賞和信任。當然,誠誠也說了,他不阻撓,還有一方麵是想看程駿宇能夠做到什麼樣。”
林紫月調笑道:“你呀,真是把你家誠誠當成神了。”
思陽笑道:“誠誠當然是最厲害的,但是,我現在覺得你家程駿宇是第二厲害的。”
林紫月失笑,挑眉道:“怎麼說?”
思陽清了清嗓子繼續道:“誠誠跟我講了那天程駿宇上樓跟向叔叔說的話。程駿宇請向天袁幫他把舒臨風的事情告訴林母,向天袁不同意,程駿宇就說,向家的那一劫,他賭向遠勝。向天袁變了臉色,他就笑,現在已經可以分清形勢,他也不介意把向業做的那些事都告訴向遠,讓向業永不翻身。向天袁唯一沉吟,然後說道,能看清形勢不是最厲害的。程駿宇就笑我可不隻是能看清而已。最後向天袁就點頭答應了他的請求。”
“帥吧,帥吧!”思陽笑道。
林紫月怔在原地,卻笑不出來,程駿宇居然會跟向天袁說這些話,還有,他難道真的要幫助向業?想了想,卻釋然,向遠根本沒有要爭向家家業,程駿宇這又是虛晃一槍。
“你總說他帥,不怕你家誠誠吃醋啊。”林紫月笑道。
“哼,他才不會呢。”思陽笑道,其實這件事她也有點疑惑的,趙誠雖然每次都會跟她說一些她不懂的事情,但是感覺這一件事卻是唯獨一次他主動給她分析,並且說的很詳細的一次。她也曾納悶的問他為什麼要告訴她,他隻笑,說他願意。
樓下,趙誠和程駿宇的棋局還在繼續。
最後一顆子落下,和棋。
趙誠笑:“棋逢對手。”
程駿宇也笑,墨色的目光淡淡的:“下次切磋跆拳道。”
趙誠靠在沙發上笑:“大學不是切磋過了。”
程駿宇也笑,拿起茶杯笑道:“林母的事,多謝你。”
趙誠挑眉:“我沒想到,你會用那樣的方法。”程駿宇,這個名字大學時如雷貫耳,他們一所大學,同一個係,但是確是兩座山峰。唯一一次的交集是在一場跆拳道比賽上。他和他對打,他輸了。
那個時候,他記住了他。畢業後,他們各奔前程,他執拗的把總部定在自己的家鄉,而他在外有了成就後才遷了總部回鄉,意料之外,他和他竟是同鄉。
商業上的競爭對手,不知商業,跆拳道,下棋,他們有很多共同之處,卻又不盡相同。
亦敵亦友,經了思陽和林紫月,現在還是亦敵亦友,隻不過,若是敵,他不必擔心他耍手段。若是友,兩人肝膽相照。
“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程駿宇淡淡道。
他笑,不重要?一輩子沒低過頭的人,被人在臉上打了幾下,不重要。不過是為了心愛的人,忍了。他笑,終於找到兩個人共同的一點,對待思陽,他想,他也做得到。
“晚上要吃些什麼啊?”思陽懶懶的走下來。身邊跟著林紫月。
程駿宇抬頭望著林紫月,揚了嘴角,趙誠也望著思陽,蘊了笑意。
“我著人準備。”趙誠柔聲道。
林紫月扶著樓梯拾階而下,看著程駿宇,眸色深濃,繾綣情意緩緩流淌,她的程駿宇,她從沒想過他為她做了這麼多。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眸色中忽然翻騰的感情,他隻淡淡一笑,眸色柔和,如清風,化了她眸色中的深濃。他的愛,她沒必要感動,沒必要驚喜。她隻要淡淡的笑,快樂的笑,這才是他最想要的。
“那我和紫月出去逛逛。給寶寶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好。小心點。”趙誠道。
思陽和紫月出了門,半個小時後,兩個人卻一前一後接到了兩個電話。
“駿宇,救……”
“誠誠,紫月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