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王墓  第十章 棺材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4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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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靈台原本還不大清醒,此刻忽的一下驚醒過來,眼前還算寬的溪流已經被從底至麵凍的徹徹底底。
    徹底鬧大了,又多一個人知道。
    可為何,寒氣不受我控製了?
    我艱難的咽了口口水,麵色難看的回頭去看未闌。他也微微一怔,聲音有些沙啞:“你``````”
    我一麵搖頭,一麵連連後退:“不是的,我從前不會這樣。”
    未闌看了一會兒凍結的溪水,忽的輕歎一聲,左手伸到我膝蓋下打橫一把抱起我。
    倘若是幾個時辰前,他來抱我一把,我自然不會有甚麼想法,但是如今我同他關係很是微妙,由不得我心如止水,當即哭喪著臉想推開他,手掌才碰到他胸口,忽然想起會不會將他凍成個冰雕,瞬間又縮了回來,隻得垂著腦袋由他抱起來。
    我僵在他懷裏,腦中猶如一鍋糊糊粥,忽然聽到頭頂一個聲音輕聲道:“沒事,我不會凍住。”我啊了一聲抬起頭,卻正巧對上未闌一張放大的臉,頓時轟的一聲氣血上湧,成半隻熟蝦子。但紅了沒多久,便又成了慘白,因我將將被他甚利索的一下捏暈,毫無知覺中不曉得他究竟使了多大勁,折騰了``````多久,如今他抱著我走路一震一震,竟然疼的我頭發發麻。
    我的衣裳都給他扯成了碎片,隻得穿著他的外衣,血珠淌至腳踝都沒處洗幹淨,此情此景當真分外詭異。
    我使勁晃晃腦袋,似乎有甚麼事情不大對頭,卻又想不起是甚麼事,
    於是腦袋一縮,蜷起身子任由他抱著往回走。
    一直到最近兩個月,作者停下網遊後重新執筆,準備把南詔往事寫成帶點神話性質的小說,但是文筆實在退化的很厲害,於是一邊翻閱山海經幽明錄太平禦史羅布泊傳奇唐代長安與西域樓蘭等有關書籍,很多奇聞都有收錄,很好看(大家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列個書單,大家可以去看看),一邊打算先寫幾篇短文練練手。
    在查閱山海經的相關書籍的時候翻到了一本《三生三世十裏桃花》,結果看完以後練筆文章的語調給帶走了,大家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前塵一夢人依舊》,不過劇情還是完全不一樣的,這件事充分說明一本好書實在是影響深遠。
    在我把《前塵》寫至十萬字的時候忽然發現這樣下去實在不行,不但達不到練筆的效果,可能南詔的基調都會給寫歪掉,原本《前塵》預計有18W字,於是硬生生刪去了5W字情節,直接寫死男主,擱筆(真是慘絕人寰)。
    現在將《南詔往事》寫至第十章,預計此書起碼會有20W字,作者會盡量控製在大家期待的範圍內。
    最後再次感謝大家的支持!PS:有票有橄欖枝的請怒砸!
    我使勁晃晃腦袋,似乎有甚麼事情不大對頭,卻又想不起是甚麼事,
    於是破罐子破摔,腦袋一縮蜷起身子任由他抱著往回走。
    我心裏慌的厲害,未闌抱著我回到壘灶那處的時候我幾乎不知該怎麼辦。但誰知我和未闌回到那裏,卻發現拓跋弧被毒蠍咬了。
    難怪我和未闌一個時辰未歸卻沒有人來尋,他正坐在地上用煮過的水清洗傷口,地上已擠出了一灘黑血,麵色還算正常,顯然中毒不深。他們看見我的形容,亦不明所以。
    “你怎麼了?”
    我頓時噎住,訥訥了半晌,才輕如蚊子鳴一般答:“我也給,給咬了,你有中毒麼?”
    他嗤了一聲,戳戳五鳴的肩膀道:“好好管教你家卿卿,都學會騙人了。”
    五鳴回頭看見我一身狼狽的靠在未闌懷裏,也麵色戒備直直盯著他道:“她怎麼了?”
    我聞言麵色一派火紅,梗著脖子喊:“你哪隻眼睛瞧見我騙人了?就是你一臉討打相,連爬蟲都看不慣你!”
    “這什麼話!”拓跋弧同樣直著脖子喊出來:“老子給你挖蘑菇吃,誰曉得哪裏冒出隻黑斑蠍子來咬我一口!又沒挖了它窩,真他娘的沒天理!”
    我聽見蠍子二字便渾身不舒爽,本還想繼續頂回去,忽然發現此地四麵環山,並不是李師傅交代的繞路的行程。
    未闌不曾聽過李師傅的交代,往山裏取了近道,所以說來我們幾個人現在正在竹山腹地打野炊。
    我掙紮著裹緊衣裳從未闌身上跳下來,傷口又不慎撕扯到,立時疼的齜牙咧嘴,強忍了許久才顫著嘴唇對未闌道:“我們走錯路了,近日山裏多蟲蠍,許多山裏的農戶都給咬過,之前鎮上的李師傅交代我們繞道走的。”
    他也總算曉得要理我了,點點頭表示同意的道:“好罷,等下我讓馬繞出去走。”見他答應,我也沒甚麼好說的了,攥緊衣裳一步一歪的爬上馬車,隻想蒙頭大睡到了外邊村子再好好洗個澡。
    大約我的臉色實在很難看,五鳴曉得我脾性,我不想說他沒繼續追問我,隻替我加了件毯子讓我好好睡一覺便出去幫著禦馬。
    我全身酸疼,其實睡不大好,迷迷糊糊間似乎有個人進來搭了搭我的額頭。
    一直到入夜,不,應當是半夜,我才醒轉過來,下半身簡直如同癱了一樣,不由腹誹真不曉得未闌究竟做了什麼,好歹我亦算個練家子並不柔弱,能折騰成這樣也是水平。
    我掀開馬車的簾子,發現五鳴他們並未來得及入最近的一個村子過夜,而是在樹林裏擇了一個破廟,生著火將就著過夜了,幾個人橫七豎八的躺在樹杈上或者火堆旁,隻得最舒適的馬車讓給了我,沒將我叫醒。
    我仔細瞧了瞧,他們幾個人皆睡著了,我尋思著他們擇過夜的地方附近應該是有水的,我渾身實在難受非常,便偷偷摸摸溜下馬車,預備去溪邊洗一洗。
    才一步跨出,又扯到傷口,低低的嘶了一聲,白著臉小心翼翼一步一扭往溪邊走去。
    鄉間的溪流很清澈,今夜頭上的月光甚好,我哼哼唧唧在水裏洗了半晌,望著月光卻迷迷瞪瞪想起了在方才馬車上做的一個夢。
    夢裏也是一輪峨眉月,但卻泛著妖異的紅色,空氣異常安靜沉悶,頭頂盤旋著數隻烏鴉。我猛地睜開眼,卻發現周圍空間窄的緊。這種詭異的氣氛叫我慌了神,急急支撐著自己坐起來,豈料才一個打挺探出半個身子,見到的情形幾乎叫我尖叫起來。
    我正坐在一口紅漆棺材裏,棺材全身貼滿了黃色朱砂字的符紙,四個穿著白衣麵無表情的人十分遲鈍的抬著我走在一片影子張牙舞爪的樹林裏,這四個人全身白色,頭發盤在一個高高的白帽子裏,連眼珠子都隻有眼白,步子遲緩而沉重。
    林子裏似乎有無數黑影沙沙的跟著棺材,卻無法靠近。
    我雖看不清黑影是什麼,卻敏銳的感覺到這裏都是死人,唯一的活人此刻正坐在棺材裏。我掙紮著想要爬出棺材,卻發現無論如何也爬不出去,猛一抬頭,便對上了其中一個抬著棺材的死人的臉,他僵直的對著我,嘴角彎起一個詭異的弧度。
    我嚇得驚叫起來,連滾帶爬往前挪,就在遠方那妖異的紅色月光下,一個穿著長袍的人朝我伸出了手。我看不清他的臉,但是瞧見他伸出的手上戴著一枚閃爍著玄色光澤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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