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回到城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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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若男回到家,麻利的弄好飯菜,安頓好陳俊峰之後就出門了。再怎麼愛麵子,孩子吃飯都成了問題,麵子就放下吧。憑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借個幾十萬也是沒問題的,但這隻能解決燃眉之急,陳若男開始期待著所謂的貴人。半個月過去了,仍是沒有一點動靜,借的錢差不多都見底了,陳若男耐著性子等待了幾天,遲遲不見貴人出現。一天午飯後,陳若男收拾好家務準備出門,伸手剛準備打開門的時候,有人敲門,陳若男被嚇得一下子收回自己得手。待敲第二次門的時候,陳若男緩緩開了門。門前站著一老一少,老的那位,估計陳若男也得叫一聲叔,少的那位,約摸有4、5歲左右。這兩位,是誰?“你們是……”“我是誰並不重要,我知道你最近兩三年事業不好,且沒人有能力幫助你。”這人就是半瞎子口中的貴人,但是……陳若男看看這一老一少,怎麼也不敢相信,那老人繼續說著“我幫你,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條件?”“嗯。放心,我不會為難你。你隻需要將這個小孩帶到18歲,讓他了解這個世界。待他到18歲的時候,自有人來接他。這是他的衣物,裏麵有他的生辰八字。這是100萬元,算是給你他的贍養費。”陳若男接過包裹,看著那個小男孩,不是十分順眼,也不是特別討厭。那老人放開牽男孩兒的手,說了幾句離別的話,陳若男看著也奇怪,那男孩兒既不哭也不鬧,老人跟他說話的時候就呆呆的看著,其他時候就一直低著頭,讓我撫養這個小孩兒,該不是有什麼頑疾不?似乎老人看出了她的疑惑,說到“你放心,這孩子沒什麼疾病。倒是你,必須帶好他,如有違反之意,將會有比現在更加窘迫的處境。希望你不要有想要嚐試的想法。”陳若男看著老人的眼,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她,麵前的這位老人卻給了她莫名的壓抑。目送走了老人,陳若男規劃起了這100萬,看著坐在沙發上一直不言不語的小男孩兒,陳若男也並不擔心。帶著兩個年齡相仿的男孩兒還是比較容易的。陳若男想起了老人臨走時交代她的話,她翻開包裹,裏麵有些衣物,還有一個信封。迅速的拆開信封,裏麵隻有一張紙,陳若男看了一眼小男孩,打開信封,紙上隻有11個字:獨孤翌xxxxxxxx原來這男孩兒叫獨孤翌,陳若男看了一眼他,可是……這男孩兒的生辰八字……也太奇怪了!
正在讀幼稚園的兒子和鄰家的男孩子一起回到了家。陳俊峰看見自己家裏來了一位陌生的男孩兒,抓著媽媽的衣角忙問:“媽媽,他是誰啊?”“他是你的表弟,叫獨孤翌,帶著他一起玩。”“好的”陳俊峰拉著鄰家的男孩兒走到獨孤翌的麵前,正規的自我介紹著,“我叫陳俊峰,他是我的好朋友陸韓”說著伸出了小手,獨孤翌並沒有理會他,陳俊峰在他身邊坐下,陸韓坐在另一邊,陳俊峰一直問著他問題,獨孤翌有一句沒一句回答著,就這樣一直持續到了晚上。
獨孤翌來到陳家之後,陳若男的事業的確開始了很明顯的轉正。這天,陳若男帶著獨孤翌去了半瞎子那裏。一是,感謝半瞎子幫助了自己,二是結了上次的賬,三是算算這孩子的命格,生辰八字總是在自己腦海裏漂浮著,心裏不安。這次老實的排著隊,有時跟一起排隊的人聊聊天,說著這次算什麼,陳若男也沒覺得孤單。此時的獨孤翌也沒有閑著,四處看看這房間的布局和裝飾,比之前呆的地方有趣多了,發現一件有趣的裝飾品,伸手就要去摸,半瞎子大聲衝著他叫著“不要碰!”獨孤翌一手停留在空中,轉過頭看著半瞎子,“為什麼”“因為……因為它是無價的,要是不小心弄壞了,你賠不起。”獨孤翌再轉過頭看了一眼裝飾品,“假的也賠不起麼”半瞎子一臉尷尬的看著他,陳若男忙遮住他的嘴,對著屋裏其他人說“小孩子,不懂事,口無遮攔,口無遮攔……”
陳若男故意將號排在了最後,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坐在前凳上。“陳若男你這是故意叫我難堪是吧?”“汗,我哪兒知道這孩子怎麼一眼看出那是假的呢”半瞎子看著獨孤翌,問“這小子……?”陳若男說起了經過,一字不差。半瞎子問起了獨孤翌的生辰八字,陳若男將那張紙封遞給他,半瞎子一見生辰八字眼睛一亮,“真是奇怪的生辰八字。”半瞎子的職業病犯了起來,拿起筆算起來。幾筆之後,半瞎子就停下手,將獨孤翌拉到身邊,問到“你這毛孩兒,怎麼看出來那個是假的?”獨孤翌淡淡說著“明擺著的。”“喲嗬,口氣不小嘛~”半瞎子指著自己的左眼,破布仍覆蓋在上麵,繼續對獨孤翌說到“你知道我這左眼能看見什麼嗎”“不知道”“哈哈,我這左眼可是能看見鬼魂噢~”說著還將尾音拖的老長。獨孤翌輕笑到“你就吹吧”“誒?你還別不相信。也是,你還太小了,以後就知道了。”
從半瞎子那裏回到家之後,獨孤翌又繼續坐在沙發上發愣,偶爾陳俊峰來找他玩,他仍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搭理著。陳俊峰經常在他媽媽鬧著,怎樣才能讓我真正的和他一起玩,為這兒事,自己跟自己逗了好幾次氣。
當然這之前所有的事在獨孤翌8歲之後才知道的,也當然,這獨孤翌就是我·這些事也是在我8歲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我和陳家根本沒有任何關係,所謂的關係,應該是陳若男和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的那位老人之間的約定,僅此而已。
四歲的記憶對我來說太模糊了,奇怪的是,五歲之前的小孩兒容易看見大人看不見的東西,也就是所謂的鬼魂,五歲之前的我,除了會有不同於大人的思想、超強的記憶力、敏感微小事物等等之外,鬼魂倒是沒有看見一隻,別說鬼魂了,連氣味也沒聞到過。從半瞎子那裏回來後,我時常一個人去他的店鋪,他也非常喜歡我,有時他不會因為年齡關係讓我坐在他旁邊,看著他跟別人算卦。小時候比較口直心快,這倒是時常讓他眉頭都皺掉了。這並不影響我兩的交情,我來他鋪子的幾率也越來越高,所以我這逃學的習慣是從小養成的。有時,半瞎子也會假惺惺的叫我去上學,我倒在沙發上,四仰八叉,白了他一眼,將書包扔給他“要去你去,我就呆這兒了!”“誒?我說啊,你這脾氣跟誰學的啊”我眼珠一轉,大聲地叫著“快來看啊,這兒有隻神棍!”他趕緊捂著我的嘴,“行啦行啦,小祖宗,我還靠這門手藝養活自己呢”舅媽幾乎不會管我是否去了學校、成績好不好之類的,隻要不惹事,任我怎麼玩。倒是哥會慘點,每晚做作業就做到很晚,通常我會趁舅媽睡覺或者不在家的時候,幫哥做一些。幼稚園還好,你要乖一點的話,老師一般不會管你,但是到了小學,作業不交、上課睡覺、成績不好等等,老師就一直在你身邊轉悠,典型的沒事找事型。我的行為舉止一貫是老師眼裏的刺,總想拔掉,於是請家長請了幾次,最後就直接來了一句“下次你家孩子再考成這樣,那請您另請高校吧”說白了就是我在拉學校的後退。但是哥在這所學校,並且離垌老園挺近的,算了,不就考差了嘛,補回來就是了。於是接下來在離半期考試之前,我借了這班上在老師眼裏成績比較好的同學的筆記,一看,寫的也不是挺好,人的要求不能太高,將就一點就行了,於是我嘰裏呱啦的背著。考試下來,老師念了我的名字,拿著我的成績單,愣是保持姿勢好幾十秒,我走上前從她手裏拿過成績單,看了一眼,還不錯,也就是第二名,年級嘛,第三,所以記憶力好也不是沒有用的。此後幾次,老師也沒怎麼管我,她知道說我也沒用,我想考好的時候就考好,不過在必須考好之前跟我說一聲,不然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令她少了一筆收入。
在我回舅媽老家之前,有一件事情倒是令我改變頗大。那年我7歲,我仍在半瞎子那裏,隻不過不是在他鋪子上,而是在他一個好友家裏。我本來是嫌一個人無聊才去的他鋪子,沒想到我剛去,他就在鎖門,說是要去朋友家喝酒,也不管我還沒有表態,他就已經拉著我走在路上。在席上,他喝了少許酒,拒絕了朋友讓我們在他家過夜,又是拉著我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