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冷血殺手也並非真正的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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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安諾然被Blood Rose用催眠術是他昏睡過去再醒來已經兩天了,無論安諾然怎麼問Blood Rose那天昏睡過去的原因,Blood Rose要麼是不回答自己,要麼就是說因為他吻技太好了所以把自己都給吻的昏睡了過去。對於這樣的回答安諾然自然是置之不理,可是Blood Rose就是不說最後安諾然也不再追究事情的原委。
這天安諾然正在Blood Rose第一次帶他去的四合院裏曬太陽突然就聽見不遠處的紫色竹林傳來了一陣聲音,安諾然尋著聲音走過去就看見地上正跪著兩個人,一個長相俊美而另一個長著一張娃娃臉看上去十分可愛,加上本來就瘦小的身軀正靠在那長相俊美的人懷裏,眼睛裏還流著淚水看上去楚楚可憐讓人好生憐憫。
安諾然又看了看站在那兩人麵前的Blood Rose和劉傑,他走到了Blood Rose身邊就聽見Blood Rose對著那兩人說道:“我說酒吧對於MB的規矩,你們應該很清楚吧?”
“不能與客人產生感情。”那長相俊美的看了一眼Blood Rose說道。
“嗯!還有呢?”
“同伴之間更不能!”
“知道的倒是很清楚啊,那為什麼還要犯下這麼愚蠢的錯誤呢?”
“這不關小言哥哥的事,是我勾。引小言哥哥的。”突然一直依偎在那人懷裏的少年說道。
“嗯?感情可真好啊!怎麼?小鬼,你想把責任都攔在你一個人身上嗎?”
“我不是小鬼,我有名字,我叫夏寒!”
“夏寒啊,那對於我剛才的問題你是承認了嗎?”
“是!”
“寒寒!”那個被夏寒換做小言哥哥的人聽見夏寒這麼說一把摟緊了夏寒嗬斥道。
“漬,看來你的小言哥哥好像不太願意你把所有事情都攬在你一個人身上啊!我說的沒錯吧?何家曾經的大少爺,何言!”
叫何言的人在聽見Blood Rose叫自己名字時不禁愣了愣:“你怎麼會……”
“想說我怎麼會知道你的身份?”Blood Rose問道。
對於Blood Rose的提問何言卻隻是看著Blood Rose並未給予回答。Blood Rose見何言不說話就繼續道:“你認為我作為一個老板,會連自己手下工作的人的資料都不查一下就隨便用人嗎?當然不會!關於你們兩個的事,我也多多少少聽說了,當初你被何家現在的接班人何蘭逼得沒有退路身受重傷暈倒在酒吧門口,恰好遇見了接待完客人被客人送回酒吧的夏寒,是他把你帶進了酒吧找到傑,之後你便求傑給你治傷,作為救你的交換便是要你傷好後留在酒吧,擔任MB一職。不過在任職期間你卻是一個客人都沒接過。我很好奇依你的長相怎麼可能會沒有客人要呢,後來才知道不是你沒有客人要,隻是因為那些要你的客人都被夏寒給你擋下了。你說你究竟給夏寒灌了什麼迷藥竟讓心甘情願做那麼多事?”
“不是的,這不關小言哥哥的的事,是我自己自願的!”聽完Blood Rose的話夏寒急忙解釋道。
Blood Rose看了一眼夏寒就慢慢向他走了過去,安諾然在他的中看到了類似於獵人對獵物的眼神不禁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說道:“你想幹嘛?”
“乖!別鬧,這不關你的事。”說完就掙脫了安諾然的收繼續向夏寒走去,他走到夏寒身邊抬起了夏寒的下顎說道:“你愛他?”
夏寒看著Blood Rose那沒有一絲感情的眼不禁咽了咽口水說道:“是!”
“那你覺得他愛你嗎?”說著Blood Rose指向了何言,夏寒看了一眼何言說道:“小言哥哥對我很好!”
“好到你可以為他做任何事嗎?就算是為他去死!”
“嗯!”
“那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Blood Rose不知何時手上竟多了一顆淡綠色的藥丸,他拿著藥丸對夏寒繼續道:“你把這顆藥吃了,我就放過你的小言哥哥如何?”
夏寒看了看Blood Rose手中的藥丸又看了看何言,何言在聽完Blood Rose的話後變得激動了起來,在看到夏寒已經接過了Blood Rose手中的藥丸時他急忙想起身製止卻被一旁兩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給事先摁住了。
“可惡,放開我!”隨後他又看向了夏寒說道:“寒寒,你別那麼傻!”
夏寒看了看手中的藥丸又看了看何言,始終沒有動作。Blood Rose看著猶豫不決的夏寒說道:“怎麼?不願意?”
“我吃了它,你真的會放了小言哥哥?”
“當然,我Blood Rose向來說話算話。”
“那好!”說著夏寒就將手中的藥丸放進了嘴裏然後他看向了何言:“對不起,小言哥哥。”剛說完夏寒的身子就倒在了地上。見此狀,何言不顧一切的推開了摁著自己的兩個人,他一把抱住了夏寒。
“寒寒,你怎麼那麼傻呀!”
“漬漬!還真是愛你愛到死啊!”
聽見Blood Rose這麼說何言放下了夏寒衝向了Blood Rose,他一拳Blood Rose揮了過去,Blood Rose一偏頭何言的拳頭就從他的耳邊擦過,帶起了他銀白色的長發。Blood Rose看向了何言的拳頭說道:“拳風不錯,隻可惜慢了一步。”何言看了看Blood Rose又抬起腳向Blood Rose襲去。
麵對何言一波接一波的攻勢Blood Rose一直都隻是閃躲並不急於反攻,一直到何言的攻擊速度漸漸慢下來時,Blood Rose才出手製住了何言的攻擊。
“你放開我,我要讓你償命!”
“償命啊?這人都沒死你讓我怎麼償命?嚐什麼命?”說著Blood Rose就放開了何言。
“你說什麼?”
“我說他還沒死呢!”
不等Blood Rose說完何言就跑到了夏寒身邊,他將手輕輕探到他的鼻尖,感覺到夏寒的呼吸還在何言不禁鬆了口氣,他看向了Blood Rose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中的是慢性毒。毒性要六個小時後才會發作。”
“你憑什麼這麼做?”
“憑什麼?憑他的命從進入魅影時就已經是我的了。我想你也應該知道吧,在魅影做MB的人那可都是自願簽下了賣身契的。”
“你敢說你就從未逼過任何人?”
“為什麼不敢?我本來就沒有逼過他們,他們都是因為被逼得走投無路了,自己選擇的這條路罷了,我給了他們想要的,他們就為我工作掙錢。就好比夏寒一樣,你可知道他為什麼會選擇這條路嗎?”
何言看著Blood Rose卻不說話。
“看來是不知道了,他之所以會選擇這條路是因為她的母親得了重病,父親又因為賭博欠了黑道一大筆錢,他是為了給他母親治病和為了給他父親還錢,才到了魅影,當初你不也是為了活命才到了魅影嗎?”
“你這是利用他人的無助來獲得自己的利益,這對他人來說不公平。”
“不公平?怎麼不公平了?你要知道這天底下本就沒有免費的午餐,我Blood Rose也從來不做賠本的生意。再說了,人的眼睛長在前麵,人總是往前走。人總是盯著自己那束目光是在正常不過的了。公平,原本就是一個可笑的悖論。”
“你究竟想怎麼樣?”
“你不是想要公平嗎?我給你公平,隻要你幫我去殺一個人,我就把夏寒的解藥給你,並且你還能得到更多。”
“殺誰?”
“何家現在的主人何蘭!相信你也應該恨恨那個女人吧?她可是害死你母親逼死你父親,又為了斬草除根還把你趕出何家並派殺手想殺掉你的人,如果不是因為遇到夏寒的話,說不定現在你早就不再這世上了吧?”
“為什麼是我?要殺人的話你不是更適合嗎?畢竟你是一個專業的殺手。”
“相信沒人比你更了解何家。這樣吧,不如我們做筆交易好了,你幫我殺了何蘭,我就幫你奪回何家所有原本應該是屬於你的東西,隻要你以後在我需要你的時候能夠幫助我。”
“你就不怕我在得到我想要的之後就翻臉不認人了嗎?”
“你不會的。”
“哼,你就那麼自信?”
“你要知道,我有既然辦法讓你得到那些東西,自然我也有辦法讓你在次失去。”
“你……行!我答應你,但是你得保證寒寒沒事兒,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當然。”說著Blood Rose從懷裏拿出一部手機遞給了何言並說道:“這個手機你拿著,你出了酒吧後就會有人給你打電話,他會給你武器以及何蘭的資料,當然如果你需要幫助的話……”
“不需要,我一個人就可以了。”說完不等Blood Rose回應就離開了。
等到何言離開後Blood Rose就讓劉傑將夏寒送去房間。
待人都離開後安諾然走近了Blood Rose說道:“用別人的真愛來威脅別人獲得自己的利益,你不覺得這樣做太卑鄙了嗎?”
“卑鄙嗎?諾然,你這麼說我,我可是會傷心的。”
“以前還不覺得,現在我才真正的覺得你真的是一個殺手,難道別人的姓性命在你的眼中就那麼不值錢嗎?你竟用別人的性命來威脅他人。”
“諾然,你不覺得你同樣作為一個殺手說這句話很可笑嗎?”
“我不像你,為了獲得自己想要的不惜去傷害一對真心相愛的愛人。”
“我想要的?你覺得我想要得到什麼?”
“我不知道你想要得到什麼,但是你讓何言殺了何蘭,你一定能從中獲得利益吧?”
“是又怎麼樣?”
“你怎麼會是這種人?”
“我是哪種人?你對我了解多少?”Blood Rose抬起了安諾然的下顎說道。
“我以為我了解,但我現在發現我一點也不了解了。”安諾然看著Blood Rose的雙眼說道。
Blood Rose看著安諾然好半天才說道:“諾然,作為一個殺手,你太多情了,收起你那些多餘的感情吧。不然總有一天你會害死你自己,就像那天你不顧一切救我一樣。你知不知道當初隻要那顆子彈再偏離那麼一點點,今天你就不會站在這裏了。”
“那你呢?”
Blood Rose愣了愣最後輕笑了一聲說道:“你以為是因為什麼呢?完全是因為我愛你,我想要保護你。”
“你……”安諾然難以置信的看著BloodRose好半天也說不出話。
Blood Rose放開了安諾然,轉身就走了。
“你是在開玩笑嗎?”安諾然看著Blood Rose的背影說道。
Blood Rose停下腳步卻並沒有回頭隻是背對著安諾然說道:“安諾然!你對我的話究竟相信多少?如果不是愛你,你以為就憑你就能輕易舉著刀抵著我的脖子,而且還傷了我?你知道嗎?是你讓我擁有了弱點,你會害了我的。”
“那你不如幹脆殺了我。”
“也許我真該考慮一下要不要殺了你。人一旦有了想要保護的人或東西時就輸了,我從來都不喜歡當輸家。”說完Blood Rose就離開了。
安諾然看著Blood Rose越走越遠的背影想張嘴叫住他,但卻不知道他會不會停下,他更不知道如果他停下來了自己又要說些什麼,所以安諾然就隻能看著Blood Rose走遠。
直到Blood Rose的背影完全消失,安諾然才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