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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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她微微屈身,頷首低眉,“剛才是妹妹失禮了,多有冒犯之處!還望王妃姐姐莫怪”!一句話雖然沒多大誠意,但寧夏聽起來還是很悅耳的。
“妹妹既然知道錯了,那姐姐自然也是不能怪的!你退下!”!寧夏說完重新坐回椅子上。繼續未完的家務處理。
眾人都知道了原先以為的軟柿子現在看來真不那麼好捏,以後都得顧及些了。
李嬤嬤自聽到這話嚇得臉色慘白跌坐在地上,等反映過來爬到寧夏腳邊哭喊著求饒命。寧夏眉頭一皺,一旁的王管家見狀連忙命人拖下去了。
“今天的事到此為止,各位都好自為之,若是以後再發現這等惡劣的事,你們都準備和李嬤嬤一樣吧!”!寧夏說完便甩下眾人離去,儼然一副持家主婦的模樣。
臥房裏寧夏正在喝從大廚房燉來的燕窩,調羹一勺一勺的舀起卻並未放入口中。
“小姐怎麼了?不舒服嗎?”!翠兒見狀問道。
“來,翠兒,我看看你的傷!”!寧夏說著已經拉過翠兒仔細端詳起臉上的傷來。
“都腫這麼厲害了!疼不疼啊!”
“嗬嗬,有小姐這句話就算疼也不疼了!”!翠兒調皮的說。
“你呀!”!寧夏寵溺的點了一下翠兒的鼻子。
“小姐,,說實話,你對李嬤嬤也確實嚴厲了點!”!翠兒小聲的說。
“你也覺得嗎?翠兒,你可知這場家訓,不單單是鬧劇那般簡單的啊!”!
“小姐的意思是?”!
“嗬,你難道不曉得我這王妃其實是空有其名!今天這場戲,其實是我故意的,我得讓他們知道我這王妃是真實存在的!並非隨意可以欺淩的軟柿子!要不然,我們以後的日子可要難過了!”!寧夏語重心長的說完,翠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好了,不早了你下去吧!順便把管家叫來一趟!”!寧夏吩咐完,翠兒便悄悄退了出去。
不一會管家已在門外求見,寧夏整理好衣飾命人請了進來。
“管家,李嬤嬤如今如何處置了?”!寧夏似無意問道的樣子。
“啟稟王妃,二十大板已經施行了,李嬤嬤如今躺在床上絲毫不能動彈。”!
“唉,,這樣吧,你派一個人專門伺候李嬤嬤的傷勢,等她好了後去庫房多取些銀子與她。然後送她走吧!”!
“王妃這,,,,這是?”!
“嗬嗬,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打了她還要做這些嗎?”!
“奴才愚鈍”!
“嗬,不過是感念她在王府待得還算久,又是上了年紀的!所以才這樣!”!
“原來!那奴才這就去辦了!”!
“嗯,去吧!”!寧夏淡淡說完。然後目送管家離去,隨後便寬衣歇息了。
日子又波瀾不驚的過去了一月有餘,眼見天氣越來越涼,寧夏的秋衣也已經有人備好送來。伊痕在得知寧夏把李嬤嬤攆出府後,並未多說什麼,畢竟這些家常瑣事他一個大男人也是沒必要過問的。但隨後一想,明白了其中的另一層含義竟不由的笑了。
“她是不是已經開始適應這樣的生活了呢?”伊痕在心裏問了一句。
之前和管家說的重荷亭修整,眼看這幾日就要完工了,寧夏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把自己喜歡的顏色及裝修方式按著心意弄出來,成就感自是不言而喻。
終於,在寧夏的督導下重合亭總算重見天日了,這日天氣明媚,陽光從天空灑下來,給整個伊和王府都鍍上了一層淺金。
寧夏把亭子內的竹席平鋪好,把四周的淡藍色帷幔放下來,而自己就穿了一件素紗連衣裙,腰間係著蝴蝶結的裝飾,寬大的袖子一雙藕臂若隱若現。一頭瀑布般的緞子秀發用白色的發帶紮了一半。餘下長長的就那麼蕩在身後。
瑜伽在二十一世紀是個很時髦的運動,寧夏那時候會在研究進行不下去的時候去練習一下。因為這項運動鍛煉的是耐性,尤其對需要耐力的人簡直是一種教導。
寧夏還記得教瑜伽的教練的個不會說話的美麗女子。二十七八的樣子,永遠一副淡淡如水的美好模樣。寧夏喜歡和她在一起,因為你就算做的再差,把臥犬式練成狗吃屎也沒什麼大不了。她不會說你笨,也不會罵你,隻會一遍一遍的耐心教導你。
寧夏那個時候也會和她聊天,從物質的變化,到自己一直研究的空間轉移,寧夏滔滔不絕的講述著,到了精彩的時刻,她也會陪著很開心的笑。隻是不像寧夏,笑得在地上打滾還不算還非拍著地。
現在想想這些,寧夏隻覺得恍如隔日,一切都是那麼近在咫尺,卻又永不可摸觸。對著即將落盡的滿池荷花,寧夏苦澀一笑,有些回憶是不能觸及的。因為你一旦打開,隨之而來的悲傷會淹沒一切,毫無反抗可言。
慢慢調節好心情,寧夏赤腳站在竹席上深深呼吸,瑜伽的招式首先就是得靜下心來,因為這樣你才能感受到瑜伽所帶來的效益。
從展開手臂開始,到全身的徹底放鬆,然後順著節奏有條理舒展自己。每一個動作寧夏做的都很仔細,很投入,瑜伽能給人美的感受,這是它的本質。
一套動作下來,柔韌性都得到鍛煉,那一刻寧夏突然覺得通體透徹,好象連一直壓抑的心也得到了抒發。
伊痕此刻正倚在杆上在憑欄遙望,那個恍如精靈的身影此刻到底在跳一種什麼樣的舞啊!怎麼從未見過,卻又如此妙不可言。那一式一動作,竟是那麼的飄逸靈動,仿佛隨時都會飛去天上。潔白的衣衫隨風搖擺,四周的淡藍色帷幔也增添了一抹不凡。
寧夏最後一個招式完結,雙手合十在胸前並攏,麵對著荷花池。
“王爺想必也看夠了吧!那現在可以出來了!”!
先是一陣擊掌聲,隨後響起男性特有的磁性而富有魅力的聲音,“王妃的舞,當真是特別!本王竟還是第一次見到過!”!伊痕站在數丈之外盯著寧夏單薄的背影。
“嗬嗬,王爺過謙了,這不過是很普通的可以調節心緒的幾個鍛煉招式而已!”!寧夏說著,風情萬種的轉身。第一次,伊痕第一次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有了純正的女人味。一種想要占有的,徹底征服的原始欲望在他心裏升騰而起。
抬起眼,伊痕直直看進寧夏眼裏,就在這一刻他明白了,為什麼自己老覺得這個王妃和別人有區別。因為寧夏身上有一種其它女人不能企及的東西,那就是勇敢和膽識。敢這麼毫無顧及的和自己對視,普天之下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做到。是什麼讓眼前這個女人如此明目張膽?是她本身就與眾不同?還是?她根本對自己毫無興趣可言?
最後想到的這一點使伊痕心裏很不舒服,對於這片天空而言,女人不過就是男人的一種權利象征,隻有擁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利,那麼你想要的就是這個天下有的。
一步步走近,伊痕高大健碩的身影也在擴大,寧夏並未移動隻是看著他從橋頭慢慢走過來。直到和自己還有一步之遙後停了下來。
“王妃,覺得現在自己的生活如何?”!
寧夏有些驚詫,這男人的話是什麼意思?“王爺的話,妾身不明白!”!
“真的嗎?”!伊痕邊問,突然湊近寧夏耳畔,速度叫人咋舌,反應過來的她連忙後退。隻是前者已經早於把寧夏鉗製住了。
雙手環住寧夏的纖腰,伊痕故意逼近她臉龐,一臉驚恐加迷惑不解的表情,伊痕看著隻覺得心裏開始莫名升起火來。
“王爺請自重!”!寧夏看著伊痕眼裏越來越深的眸子,急切的說道。
“嗬,自重!”!伊痕不由的冷笑一聲,“倒還是第一次聽見有叫自己夫君自重的王妃!”!
“你想幹什麼?”!寧夏顫聲問,孰不知越是這樣眼前的男人隻會越來氣。
“王妃覺得,本王要幹什麼呢!”!伊痕戲謔的調問。
“你,,,,”!
後麵的話還未來得及出口隻覺得嘴上一窒,突然有一張火熱的唇覆了上來。寧夏頓時眼睛瞪得跟牛鈴一樣,腦子也當機了。這是什麼情況?
待反映過來寧夏一個勁的掙紮,可是越掙紮這男人鉗製的越緊。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這該死的男人還拚命往裏擠。
伊痕真的無語了,這女人跟木板似的怎麼這麼不開竅。看來不使點招數這丫頭是難以馴服了。這麼想著伊痕手上移,漸漸撫上寧夏的背,而且很有節奏的輕輕觸摸。
寧夏被這麼一碰更是繃直了身體,可是隨著伊痕手下使力,那一種特殊的感覺卻油然而起。伊痕的吻依舊在深入,已經撬開了寧夏的櫻桃小口和舌頭遊戲起來。
神誌開始迷糊,寧夏猶如被控製住了靈魂的玩偶,就這麼毫無反抗之力的被伊痕掌控。知道懷裏的人兒被收服的差不多了,伊痕並不滿足這樣的淺嚐即止。手遊刃在寧夏身上,已經從背後漸漸到了胸前。
吻還在繼續,寧夏已經從拒絕到不得不服從,突然,感到胸前一緊,自己的柔軟就被一隻魔掌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