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業狀似不經意地往申沫那邊靠了靠，親昵地搭上申沫的肩：“之前，莫衍哥多虧你照顧了。”
    “哪裏，都莫衍大哥照顧，如果不是莫衍大哥，我和小夏就不可能站在這裏了。”煙秋南道。
    “原來是這樣。”顧懷業側頭，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申沫，然後道：“原來莫衍哥這麼忙，還抽出時間來照顧你們啊，真是好辛苦。”
    煙秋南一怔，對方話裏的不善意味更明顯了，她什麼時候得罪過這個人嗎？
    “嗯，莫衍大哥很很好。”煙秋南草草地說了一句，臉色有些難看。
    申沫默默地旁觀主角大人和後宮妹子的撕逼。
    主角大人，你這樣精神上虐待你家妹子真的好嗎？遊戲裏的憐香惜玉精神去哪兒了？求不要隨便篡改劇情，對心髒不好。
    “莫衍當然很好，誰還能有我清楚？”顧懷業一邊說著，一邊用打在他身上的手若有若無地玩弄著他的頭發，手指的薄繭帶著涼意，時不時掛過他的耳廓，引得他身體輕顫。
    媽蛋，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一邊撕逼一邊動手動腳真的好嗎？
    申沫見妹子臉色有些難看，不著痕跡地轉移話題，“秋南你們吃過飯了嗎？”
    顧懷業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陡然一重，一副坦蕩又故作害羞地道：“哥哥怎麼不問我吃過沒有？”
    “……”這求關愛，求虎摸的樣子究竟是要鬧哪樣，果然小時缺鈣長大缺愛嗎？
    就在主角和後宮妹紙相愛相殺的時候，主角大人突然臉色一變，放開申沫打開旁邊的衣櫃，抽出了光環加成的閃亮亮弓箭。
    臥槽，這又是一不小心蛇精病了的節奏嗎？
    一言不合就開始大打出手，主角大人你手下留情，這可是你後宮的妹子啊，萬一有個閃失以後誰給你暖床，誰找你求恩賜求雨露啊。
    “快走，他們行動了。”顧懷業將弓箭藏進背包裏，塞給申沫，“幫我帶出去，你先走。”
    申沫盯著那包，沒動。
    見狀，顧懷業將包往前遞了一步，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別以為這就是信任你了。東西放在你手上，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有辦法取回來。”
    申沫接過背包：“我可不會替你保管太久。”
    顧懷業嘴角帶笑：“也是，就算我信任你，你也不會信任我吧。”
    不知怎地，他總覺得這話有些落寞。申沫頓了頓，最後什麼都沒說。信任與不信任，界限並不分明，有些事會隨時間慢慢改觀，但並不能一蹴而就。
    “小心。”申沫道。
    顧懷業彎了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