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夢裏不知身是客 文二十五 我是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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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二十五我是小三?
話說這大商王朝的官職便是以三公九聊鋪展開來的,三公在大商王朝初期相當於輔政大臣,權力過大為曆代上位者所忌,到這一任帝王時三公更是凋零:衛國公南宮一族被抄,榮國公唐氏一族也隻留得一脈單傳,隻有對皇室忠貞不二的鎮國公府的敖氏一族還算繁榮。
九卿指的是一帥二侯六部,六部自然是指吏、戶、禮、兵、刑、工六部,二侯指的便是威伯侯和淨遠侯,帥指的是兵馬大元帥。現任的兵馬大元帥是趙策,也就是趙莫言的父親;現任的威伯侯便是齊威,藍玉寒的外公;淨遠侯為柳病矣,便是這柳珞的父親。
說這姑娘眼熟,是因為我曾見過她的長姐柳瑛,這姐妹二人五官頗為相似。
淨遠侯據說當年也是神人之姿,卻隻得了這兩女,長女柳瑛自小與衛國公的小兒子南宮沫訂了親的,南宮家被抄後她就斷了頭發住進了城外的紫雲觀中避出紅塵,這柳瑛說起來也是同弄梅娘子一樣的傳奇女子,同樣被百小生收錄在《列女傳》中。而初時的我對這時代的奇女子皆是心懷崇敬的,所以就與之結下了奇緣。
隻是沒想到淡漠處事的淨遠侯一家會出現這麼一朵鏗鏘玫瑰。話說當年淨遠侯柳病矣生性冷漠,雖有大才卻不喜官場的汙濁,帝恩浩蕩就許了他家一門親事,誓要與之結為親家,後來宦場幾經變幻,人事全非,這結親的大任就落在了蕭弦和這柳二姑娘的身上。帝王雖未下旨賜婚,但這卻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這事我自然也知曉,一項討厭麻煩的我自然是從未想過參與其中,所以和藍玉寒還有段嫣然一樣,在聽到皇帝要為我和蕭弦賜婚時本人我也是驚掉了下巴。
我自覺沒招惹過這安逸王,鬼知道他是哪條神經線搭錯了怎麼就看上我了。沒想到啊沒想到,我竟然不知不覺地就當起了小三兒,這天分如果是“有知有覺”的話那還不得成為全民公敵啊……有些頭痛,這些個麻煩事兒!
有些人並不是天生的不對盤隻是沒有找到合適的相處方式。
看的出,這柳珞是極喜歡蕭弦的,但看她咄咄逼人的架式,性子軟一些的男人可能還行,可蕭弦這種天生的皇族貴胄能受的了她就怪了。而我之於蕭弦,可能正是我的不理不睬與柳珞成了反比,才是讓他對我感興趣的原因。不外乎有歌會唱道:愛我的人為我付出一切,我卻為我愛的人流淚慌亂心碎。這人的心思,當真是太玄了!
“王爺,您剛才說皇上要給誰賜婚柳珞是不清楚,不過,”柳姑娘目光瞟了我一眼,才道:“皇上允諾你我兩人的婚事時,王爺您可是在場的。”
觀眾朋友們的目光依次從我身上轉移到柳珞身上,她話一落又跟著落到了緋聞男主角蕭弦的身上。
話說那柳姑娘那笑裏藏九的表情真是讓人看著X痛,我在心裏還沒發完牢騷,神誌就被手上的疼痛拉回。
“相思你別聽她的片麵之辭,”蕭弦如同驚弓之鳥般,緊張得說話速度奇快,“三年前皇上賜婚時,我還不認識你,如果知道不久之後我就會遇到你,我是打死也不會同意的,真的,相思,你要相信我!我對你的心意,日月可鑒,我發誓我……”
我看著柳珞那誌得圓滿的笑容被鍋底取代,心裏歎了口氣打斷了某人的長篇大論:“王爺您可能誤會了,相思自有自知之明,從未存過與王爺您結秦晉之好的想法,如果之前有什麼不當之處,還望王爺大人您大人有大量,莫要與小女子一般見識才好。”王爺您這是嫌給柳珞扇得耳光不夠響亮還是怎麼地?我用上內力掙脫他的束縛,轉身對挺立一旁非禮勿聽非禮勿看的兩人說道:“三姐,藍公子,柳姑娘看來是有事找安逸王爺相商,咱們還是先行離去吧。”
藍玉寒和段嫣然相互望了一眼,沒等他們所行動,蕭弦已經再次拽住了我,道:“相思,你放心,等我見了父王定……”
“安逸王爺!”我大聲地打斷了他那要得罪死人的話,用力地轉過身來麵對著蕭弦,盯著他的眼睛道:“段相思她是個人,她有自己的思想!如果王爺你真的愛惜她,就請你尊重她的選擇,她可能沒有你身份尊貴,可是請你不要把她當物件一樣隨便決定她的命運……”我一口氣說完不管他有沒有聽明白,又加了句:“謝謝您了,告辭!”說完再次掙開他的雙手,轉身就走,頭也不回的對段藍二人道:“咱們走吧。”
後來我才明白,原來命運在這兒或者是在這之前就已經是注定要糾纏不清的。
三人行,我三姐先開了口中:“六妹果然是對安逸王爺毫不上心?依三姐所見,王爺對你的偏愛怕是不會讓你居於柳格之下的,最少也會讓你與她平起平座。六妹當真不再考慮一下了嗎?”
我明白她的意思,說到底,段嫣然和我都是庶女,能嫁給王爺當側妃怕是都已經要燒高香的事了,更別說是在這有可能問鼎正室的情況下了。
“三姐說笑了,”我憨厚地笑了笑,“咱自己家的規矩我都學不來,就更甭提那皇家的規矩了。”眼角的餘光就看到藍公子聽著我們的對話眉峰越皺越緊,可以用來夾蚊子了。
“妹妹自小就是個有主張的,不過還是要先想好應對了法才是。”天啊地啊,三姐你是在關心我嗎?
“多謝三姐提醒。”我應道。
在回主幹道的路上,所遇之人漸多,其本上都稱得上是男俊女俏型的。沒走幾步就見有人風風火火地嚷嚷著往前跑去,好不容易逮下個人一問,原來是有人在前方不遠處要舞劍,長腦子的都知道今天晚上才是重頭戲,所以這樣以來就吸引了不少眼球,看來這群人中有恃無恐的人還是不少。
我順道一指,問那二人道:“去看看?”兩人沒反對,於是就我們原來前進的道路就又轉了一個彎兒,可惜這桃林阻礙了視線,再加上人多,三人全一致運用輕功向上縱越,落在支杆上。不用想,肯定是我自己一處,他二人一處。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不是這裏圍觀的人多,而是圈子中間的一對男女不是別人,女的是鎮國公家的女兒敖若依,男的就更熟悉了,是北戎王葉孤眠,傳言這兩家人也有可能結為姻親。
別說那敖姑娘一身寶藍裙衫還真是不賴,一般還真是配不上這顔色。隻見她朝北戎王一禮後開始慢慢舒展開身形,光這架勢就很搶眼了,決定也是個內行的。而葉孤眠就站在一旁靜的看著,仿佛這天地間已經沒有其他人和事。
不知為何,這場麵看著看著就讓人心裏不痛快。我抽出藏在袖中的翠玉簫,看著這姑娘起舞的步韻有節奏地吹奏起來,然後逐步搶回了引導權,當她已無力擺脫時,再改變原來的節奏。拜我所賜,她的舞步就先出了一個小錯錯,然後再是大錯錯。
“你可是段相思?”葉孤眠沒等人家姑娘把舞跳完,就走至了樹下。
直到敖若依的舞蹈結束,我才收了簫有禮貌地答道:“段相思見過王爺。”抬頭看到那姑娘一臉憤怒地奔了來是,就咳了一聲,繼續說道:“對了,這簫是阿步姑娘讓我轉交給你的。沒想來這麼快就敢上了,還望王爺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