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參加科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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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參加科舉
生活是一場沒有觀眾的比賽,當我們拚盡全力衝過終點,卻隻有自己來為自己歡呼。但雖然如此,我們依舊不能放棄,因為我們背負了他人或自己的承諾與信任。
當我們踏上跑道的那一刻起,便再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悲傷與悔恨永遠不能主宰一個人天空的顏色,正如徐誌摩說的那樣,它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失去了妻子的溫傅雅將自己所有的精力投入到經商當中,商海中沉浮起落,衝撞的頭破血流,換來了一個商人應有的機敏和狡黠,投機與取巧,以及越來越大的房子,和越來越好的生活條件。
當溫如出落成一個風度翩翩的嘉公子時,溫傅雅成為了腰纏萬貫的大商賈了。
所謂天才,大概說的就是溫如。
一目十行,過目不忘,這些原本溫如以為隻是神話的本領,都被自己和弟弟盡數遺傳,不同的是,自己用來學習四書五經翻閱靈樞素問,而溫煦用來花天酒地博取青樓女子一笑,每每念及至此,溫爹總是戳著煙鬥跳著腳,痛心疾首痛罵著:“鬥宵之子太歲星”。
溫如也扶額皺眉,心肝抽抽。
自己好心好意給弟弟灌輸二十一世紀的先進的教育理念,甚麼因材施教,追求自由等等,反倒培養出一個紈絝子弟,日日黃衫白馬青樓下,紫衣寬袍,吃酒不醉。娘親若九泉之下有知,定然對我十分失望。
念到傷心處,一把糾來青樓酒肆剛出來的溫煦,按在凳子上,啪啪的揍著屁股。
溫煦十二三歲一個少年,便已經知道喝花酒入賭坊,可見是早熟的很,自尊心也不是一般的強,老是被自己兄長打屁股是在是他心裏的難以磨滅的重創。他三杯兩盞酒下肚,就膽子大了,扭過身反抗。
溫如不想他會抗拒,一個措手不及反而被溫煦放到,磕在桌角上,昏厥過去。
溫煦見闖了大禍,腦子一下子醒了酒,慌慌張張,兩腿哆嗦,無頭蒼蠅般找溫爹求救去了。
當溫如從昏睡中迷迷糊糊醒轉時,便聽到門外自家小弟帶著哭腔詢問兄長是否安康。
哼,還算有良心。報複快感油然而生。
其實,今天來找溫煦是有正事的。溫如從現代而來,自是知道想在這個封建社會裏想要立足,最好的辦法便是當官,這也是親人最強後盾,所以他從小便開始學習科舉考試的科舉製度。
結果後來長大一點,被告知,他現處的這個時代,官員全部都是那些大家族大勢力的子弟們,如自己這般的平頭百姓,連參加科舉都沒有資格,更惶論當官。
他當時那心,哇涼哇涼的。一不做二不休,便幹脆破罐子破摔,一邊跟著老爹經商,一邊死命學習醫術。
當他已經向未來接受父親的商鋪當一個大商人的宿命臣服之時,突然傳來大好消息。
天子遇刺,大病三月,醒來後第一件事,便是改革科舉製度,麵向全體百姓。
平地一聲雷,溫如立刻汲汲皇皇的翻開塵封許久的四書五經八股文,閉院鎖門,埋頭苦讀。幸而他不僅過目不忘,前世還是一個應試教育培養出的佼佼者,史前世紀的小小考試自然難不倒自己。他一路順風順水,一舉奪得解元名頭。
開玩笑,如我這般八年苦逼臨床醫學生的戰鬥力,豈是你們落後古代人可以比的?
轉眼會試在即。
算算時間,也到了該出發的時候,從家鄉到帝都,最快也要半月路途,再加上熟悉環境等等,則需更長時間。
他置辦好行李,執意不帶任何小廝,一人輕裝上陣。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吹拂了澎湖灣,自古多情傷離別。
送別時,他放心不下溫煦,祥林嫂般嘮嘮叨叨,吱吱呀呀,千叮嚀,萬囑咐。溫煦心中有愧,即使心裏再不耐,也不敢在麵上表現出來,隻好做賢弟狀嗯嗯啊啊點頭應答,那叫一個乖順。
反倒是一把年紀的溫傅雅格外傷感。蘇綺兒去世後,他便格外的溺愛著兩個孩子,不得不說,溫煦養成如今性格,和溫傅雅毫無原則的寵愛不無關係。
老大不小的名流商賈此刻滿腔傷懷,他由己己人,思慮自己在商場的淒慘遭遇,開始腦補愛子在仕途上的顛沛流離。
他眼眶一紅,竟是要哭將出來。
溫如可承受不住,合聲細語的安撫了好久,甚麼一考完立刻回來雲雲,好說歹說,才將激動的溫爹勸住。
日過晌午,他才拜別老爹和老弟,坐上馬車出發。
溫爹遙望遠處車馬轆轆,沒入夕陽,不由的大掉書袋。
四圍山色中,一鞭殘照裏。遍人間煩惱填胸臆,諒這些大小車兒如何載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