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進了皇宮入了病房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6552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第1節
徐惠惠到附近的二農貿買了些新鮮的水果、營養品,摸摸索索費力九牛二虎之力尋找到了表舅宋首廉的家---
雖是親戚但這樣的親戚沒事已是很少走動了,還是十年前了的事了,表舅家的表姐考上了名牌大學,高興了請到了媽媽喝慶賀的喜酒,媽媽和表舅那可是親姑舅表兄表妹,那時她還沒有結婚,她和媽媽來表舅家,那時表舅還住在單位的房子裏,那天表舅實在是太忙,她和媽媽在他家幹巴巴地坐了一會就去飯店吃飯了,喜宴是在他家不遠處的一家飯店辦的,樓上樓下滿滿都是來賀喜的人,有請到來的也有沒請自來的,好些人來了也隻是封了大禮不在這裏吃飯推脫有事就走了。那天她和媽媽隻帶100快錢,比起當時農村的禮尚往來已是不少,但是看著眼前禮簿上別人出的錢數徐惠惠和媽媽不得不感到羞澀---
徐惠惠再次找到了他的家裏,鄰居說他不在這裏住了,搬到了新居去這裏租給了別人,隨後她用心地打聽詢問像個偵探一樣終於找到了別墅區豪垞宋首廉的家,鐵藝的院子和大門,院內停著一輛嶄新的轎車,不懂車的徐惠惠也能知道這一定是輛好車,她躊躇地按響大門的門鈴,鈴響後不一會豪垞的門內走出一位五十多歲打扮入時的阿姨,經過院落來到鐵藝大門前問她幹什麼?
徐惠惠忙喊:“表妗子我是徐惠惠有事來找我表舅,表舅在家嗎?”
阿姨聽後不高興地說:“我不是你的表妗子,我是她家的保姆,宋檢察長在家了。”那個阿姨看了看我手裏拎著的東西臉上顯露出一絲鄙夷的笑容,心想:“這肯定是來請檢察長幫忙辦事的!一個連自己親戚也分不清的人可想而知是親戚也不會親到哪兒去了,還有那手裏拎來的那些東西一看就知道不是會辦事的人,到檢察長家來的多數都是求辦什麼事幫什麼忙的,帶來的東西也要分出等級,低級的往往都是好煙好酒,中級的都是購物卡劵什麼的,高級的幹脆就是大數額的支票或現金,什麼事大概是什麼樣的價錢,當然這種事不能像我去菜市場買菜時那樣討價還價,來這裏的人都自覺地很,不需要‘討’是他們死活要給,收下了他們的錢財和血汗他們會麵懷喜悅地離開,如若不收下他們臉上的表情一定要比死了丈母娘還要難看---錢財算什麼?在有權有本事的人家裏,那來的真的就是那麼容易!成迭成包的錢也許就是一個電話的事---這兩個月雖說退休在家找他幫忙辦事的人明顯少了,但找到這來的也不至於寒酸至此買幾斤水果幾袋營養品就能請人辦事,這應該是脫年代找人辦事的事,現在時代的人已不怎樣太注重親情和關係了,往往注重的是你能給予多少物質上的好處和利益。所以有權有地位人能夠相處在一起,形成了高低貴賤的門第---”看了徐惠惠所帶的這些東西保姆阿姨也就很自然地不把徐惠惠放在眼裏。
還好還是放開了門讓徐惠惠和她一起進去。
換了鞋子進了前廳徐惠惠就感覺到了一種富貴之氣,保姆阿姨叫她在前廳等一下自己獨自進入了往後麵的通道,不一會阿姨又回到了前廳把徐惠惠帶了進去。
徐惠惠跟著阿姨走過通道來到了後廳,阿姨推開後廳的門讓徐惠惠進去接下徐惠惠手裏的東西就走了。
第2節
徐惠惠一個人站在這比前廳更為豪華的後廳內不敢坐下,她沒有見過皇宮、眼前的一切是否能跟皇宮相媲美?這裏的每一樣擺設每一件家具說出實際價錢來都能讓徐惠惠的眼睛發麗!就是那次表姐考上大學來喝慶賀酒的時候,表舅和表妗看上了她,想把她說給他們的二兒子比徐惠惠小一歲傻乎乎的表弟,媽媽沒有同意!徐惠惠更是不同意---
宋首廉和妻子吳梅從他的書房過來了,徐惠惠連忙喊:“表舅!表妗!”心想:“這次不會再喊錯了!”想起剛才喊過保姆阿姨表妗子,臉上不由泛起紅葷。
宋首廉答應著:“哎!原來是小惠?怎麼有時間到表舅家來了?”臉上帶著笑意地問。
徐惠惠說自己先到了檢察院找過他,宋首廉的臉上頓時有點陰鬱地打斷了她的話:“啊哦,我已經退休了,現在已是‘二線’,你找表舅是有什麼事情要表舅我幫忙吧?”宋首廉開門見山的問。
徐惠惠把自己丈夫王醜男強奸章雅的一事跟宋首廉說了,問有沒有辦法開脫或從輕處理?
“不好弄!現在法律上對這一塊的事情特別敏感,愈來愈重視婦女兒童的維護和權益,除非不是強迫、不是違背她人意願,否則都是強奸,都會得到重判!不過任何事情都有它的不絕對性---”宋首廉這樣回答了徐惠惠。
其實不管過去現在還是將來,隻要你找到‘公、檢、法’的人他們都會說的比本質嚴重的還要嚴重,最後再留點轉機---不然誰願意花錢?這樣已是他們的習慣,或者說是他們‘業內’不成文的行規。
“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表舅?”徐惠惠誠切地問。
“辦法嗎~~有!但不是絕對管用隻能試一試,那就要看你舍不舍的花錢?”宋首廉告訴了徐惠惠。
“要花多少?怎麼花?”徐惠惠迫不及待地問,並且連忙把身上來時帶來的10000塊錢全部掏了出來。這可是家中全部家私,準備留翻蓋房子的,現在她考慮不了那麼多了,救自己的丈夫最要緊!這是她這時心中唯一的念頭---
表妗吳梅輕輕地搖了搖頭:“這點錢恐怕不夠!你表舅現在不在職了要找人說話求人辦事,事情經過那麼多人的手裏,抽點煙、喝點茶、吃頓飯那都是不小的開支,給你辦事為你出力這年頭沒有白口說白話的事!總不能叫給你辦事的人給你貼這份錢吧?”
“好了好了,不說這塊!說說受害人的家裏。”宋首廉打斷了吳梅的話然後又說:“你必須做好工作讓其撤訴這是關鍵,好在現在案件還沒有批捕,聽你說受害人不在,現在我還不清楚有沒有受害人的筆錄?我打電話問一問---”
宋首廉拿起了茶幾上的電話撥打起來---
打完電話宋首廉告訴徐惠惠:“小惠,現在送法製科的資料裏隻有被害人家屬的報案記錄和你男人的口供筆錄,目前被害人失蹤,還沒有受害人的口述筆錄,這樣裏外運用好了說不定能免去牢獄之災!”這樣的話徐惠惠聽得心花怒放,但眉頭隻是一開但又很快緊鎖起來。
徐惠惠心裏犯愁:“章發達有錢也就有勢、章紅達有勢也就不缺錢,我怎麼能用錢來擺平呢?這恐怕是一件比登天還要難的事!她自然也想到章雅,但很快就又打消了念頭,認為從章雅身上找突破口那也是雞蛋吹響不可能有門的事。”
盡管徐惠惠的心裏明明白白這些不可能做到的事,但是她還是要決定一試不能放棄!為了自己丈夫王醜男就是受再大的委屈她也覺得值得覺得願意!誰叫她和王醜男是血濃於水的關係?她不能失去他、孩子也不能失去他,為了他的自由她甘願拿自己現有的所有物質換取,包括自己的人格和麵子---想到這些盡管自己一點信心和把握也沒有,可她還要試一試,放下仇恨和成見,隻要章雅能夠能夠放過自己的丈夫王醜男就是給章雅下跪她也情願、毫無怨言!:“對!找到章雅我給她下跪!”徐惠惠心裏暗下決心決定明天就去找章雅---
徐惠惠把章雅現在不是失蹤,是藏在了她二嫂的娘家的嫂子家,並且把決定明天去找她的想法告訴了表舅宋首廉。宋首廉點頭稱是,並保證如果徐惠惠說服好了章雅,剩下公安部門銷案的事情他大包承攬!
徐惠惠要走了,丟下了留在茶幾上的錢,宋首廉喊住她:“小惠你的錢你看---?”
徐惠惠很疼惜那辛辛苦苦從牙縫裏攢下的10000塊錢,但還是假裝大方地說:“放在你這吧!你還要找別人辦事,不能不花錢,不夠到時我再想辦法!”
徐惠惠真的是沒有了,宋首廉也能想的到當時一個農村人家沒有特殊經濟來源能攢下10000元錢也實屬不容易!再說眼前叫自己表舅的惠惠可是自己親表妹的孩子---
宋首廉還在思想起往日表兄表妹的情意,但是那10000快錢早被吳梅收起拿進了裏屋裏去---
吳梅手裏掂量著錢心裏嘀咕道:“就這一點的錢也想叫幫辦成那麼大的事---”
第3節
徐惠惠從別墅區宋首廉的豪垞裏出來,走到大門口時正好遇到了回家傻乎乎的表弟,傻乎乎的表弟見到她一把抓住她嘴裏說到:“表姐,我娶過兩個媳婦了,可我都不喜歡就是喜歡你!”
徐惠惠狠勁地推開了傻乎乎的表弟,保姆阿姨也上前拉著他,這樣徐惠惠才算逃出了精美的鐵藝大門---
回家的路上徐惠惠感覺到很累很累,但是她不能倒下中午放學的時間快到了,她還得去接放學的兒子楠,就這樣她直接往學校而去。
到了學校門口離放學還有15分鍾,學校門口已是等著很多很多的人。
放學了,學校的大門打開了,孩子們一隊一隊地走出來,還是楠先看到了來接他的媽媽,小鳥一樣地飛了過來,徐惠惠想把兒子楠抱上自行車的後座,但使了很大的勁也沒抱動,頭一暈眼一黑就栽倒在了地上,有人忙跑上前攙扶、有人給醫院打起急救電話---
徐惠惠聽到救護車“吱吆吱吆”地叫喊,睜開眼看到了蹲在自己身旁的醫護人員,她意識到自己發生了什麼,她想起身但白衣天使的護士不讓,護士大概知道徐惠惠要起來的原因,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對麵,徐惠惠轉過臉看到了擔架床的另一邊還撇著小嘴抽泣“吧嗒吧嗒”掉眼淚的兒子楠,楠看到了徐惠惠轉過了臉,高興地叫了聲“媽媽!”小手伸過來撫摸著徐惠惠因高燒燒紅已不再白皙的臉---
緊挨著楠身旁的醫生對徐惠惠說:“我們知道你醒來一定會找你的孩子,所以我們把你的孩子一同帶來了,再說你的孩子太懂事了,不帶他來也不行!她說他的爸爸不在家他也是男子漢,媽媽病了他一定要跟來照顧媽媽---哎,才多大的孩子啊就有這樣的孝心和擔當!上天我們院裏收了一位患者老太太,她的兩個兒子和兩個女兒雖然都是成年了,但是老太太手術好些天了聽說都沒來看看媽媽,如果看到了你當時暈倒了這孩子的表現他們和她們一定會覺得慚愧的!這孩子抱著你哭喊著求大家救救你---大家都被這弱小孩子的舉動感動了,給我們急救中心打電話,還大票小票的錢塞到這孩子的手裏,大家都知道,這年頭人出事了打了急救電話救護車雖然來的很快,但是救到了醫院如果沒有人付錢交費救去醫院也是白搭---其實我們不是不想人道主義!隻是用藥,檢查、手術的費用誰來承擔?誰應允了誰點的頭萬一收不來了這就是誰的災難,一個人的工資有多少?能替幾個人墊付?拿工資的人誰家不等著用錢?所以這裏的人也隻能一切向錢看,見多了不慈不憐,練就了鐵石心腸---”
徐惠惠說:“孩子中午還沒吃飯,下午還要上課---”
開車的司機說、:“大姐你安心就醫!我現在下班了,等下我帶他去吃飯然後送他去上學!”
“大兄弟那多麻煩你!不好意思---”徐惠惠感激地說。
“沒事的大姐!隻要你能信任我一切我都能盡力去做!這年頭人與人之間最缺少的就是信任了---”司機有些感慨!接著又說:“我的孩子和你孩子一樣大、同是一個學校,所以也沒有什麼麻煩的,隻要你能放心就把孩子交給我吧!權當給我的孩子找個伴,等你好了再帶回去,現在的家長都忙於工作忙於掙錢,關心孩子太少、孩子太孤單了!缺乏溝通和表達的空間、他們需要的是自由的藍天,可是現在的孩子自由嗎?做父母的想孩子一下成才就嫌晚,老師布置的作業能叫孩子做厭,書包裏的東西重的能把孩子的腰背彎,學表演、學彈琴、學跳舞、學跆拳---不知想把孩子撕成幾瓣---”
救護車一轉彎駛進縣城的中醫院。
第4節
經診斷,徐惠惠因感冒引起了肺炎,加上高燒加上這幾天的傷感愁煩、以及耽心和牽掛,不要說是個弱女子就是鐵打的人也會垮。
公婆、哥嫂、以及孩子的小叔聞訊都急急忙忙感到醫院,讓徐惠惠安心養病,楠沒有交給那個好心的救護車司機,被奶奶帶回,哥和弟弟留在醫院照顧都不方便,最後還是由嫂子留下照顧著生病住院的徐惠惠。
由於內科住院的床位緊張徐惠惠被安排住在外2科病房的302房間,這個房間就在衛生間的對麵,床號是14,據說這個床位很少有人住經常空著,上天也有一位老媽媽住在這個床位,第二天就托人找院長調走了,‘14和實死’諧音不吉利!這個房間不大但設有三個床位,除了徐惠惠的14床外還有15床和16床。
15床上住著的是一位年紀70多歲的老媽媽,16床上住著的是一位三十左右歲眉目清秀的男士。
服侍15床老媽媽的是她的老伴也年近70多歲的老大爺,服侍16床俊秀男人的是一位二十剛出頭的靚麗女子,開始徐惠惠和嫂子不知道這對男女是什麼關係,到哪裏都不能耐住寂寞的嫂子一一問起。
15床的老媽媽是做過了直腸粘連手術,16床是刀傷、用刀捅他差點要他命的是他已離過婚的前妻,服侍他的就是他的新任女友她自稱是他的未婚妻,當然發生一切都是因為她而起---
那個靚麗的女子不羞臊臉一點也不紅地講述她們的故事---她說她叫丁倩倩,16床的男人叫張子局,兩人是一個單位,日久生情被張子局的老婆逮到了,他和老婆最後鬧到了離婚,她老婆搬出了張子局的家,但就在丁倩倩搬入張子局家的第一天,他那凶狠的老婆闖進了他的家門,一刀捅在了前夫的肚子上,幸虧搶救及時不然就沒了命---是她最先打的急救電話,抓捕她時她死命要求到醫院看看搶救中的張子局,還恬不知恥地說什麼‘愛有多深恨有多深,愛恨本無根---’她說她是想殺我的,事實是這樣我也不否認,但是就在這緊急關頭張子局毫不猶豫地擋子在了我的前麵---丁倩倩一麵說一麵挺自豪地看了看那個眉目清秀的張子局,然後接著說法律注重事實,法律是無情的!那個狠毒的女人無疑會受到法律的懲罰---我會告她殺人未遂!
病中的徐惠惠翹起頭用異常的目光打量一番正滔滔不絕的丁倩倩,這是一個打扮時尚看起來讓人感到前衛的女人!這時的丁倩倩一手梳理著張子局的頭發,一手伸在張子局的被子裏誰也不知此時她的這隻手究竟是在做什麼東西---
第5節
下午三點鍾左右外2科的主任和管床醫生都來到了15床,主任問老大爺通知了家人了沒有?老大爺說通知過了。原來是老媽媽的手術並不成功還要做第二次手術。可是手術費還要8000元錢,老大爺帶大媽來醫院的時候是帶來了20000圓錢目前已經花完了,昨天就催繳過了,本來今天就通知停藥但是老大爺苦苦哀求主任,主任起了隱惻之心沒讓停,老大爺原來帶來的兩萬塊錢是《殘疾軍人》民政每年補助的八百塊錢他整整聚了十年聚了八千塊錢,剩下的一萬二千塊是他承包的一條路上的楊樹,老媽媽來住院手術的前幾天他處理掉了,賣了一萬兩千塊錢。現在老媽媽要做第二次手術老大爺再也拿不出一分錢了,昨天上午他回家了一趟,通知了一遍他們的兩個兒子和兩個女兒全部今天到醫院來---
就在主任走出病房不多會老大爺的兩個兒子和兩個女兒都來了,打的坐在同一輛昌河車上,到了中醫院的門口下了車,可是下車後兄弟姊妹四人形同路人各自各自地付著自己的車費,然後也不相互言語地進了醫院,但是他們兄弟姊妹四人的心中卻都是打著一樣的算盤---
先後魚貫進了病房,進來後他們四人都是一樣地問老大爺一樣的一句話:“爸,媽手術後還剩多少錢?”
老大爺無言,知道通知後今天都來了原來都是惦記著媽媽手術後能剩下多少錢?老大爺並不心酸,他知道自己兒女們的心是紅是黑是藍,他把老伴要做二次手術還差8000塊錢的事情告訴四個兒女,這時他的四個兒女都變了臉,大兒子首先開了言:“我以為手術使不完錢能剩個萬把幾千一人能分點錢,原來叫我們來還是真的問我們要錢?他們三人有錢他們三人給,我可沒有那份子的閑錢,這幾年我女兒出嫁兒子娶妻又是蓋房子都要把我錢死了!”說完就要往外走,老大爺抓住他有點哀求:“你是老大帶帶頭!你是教師是拿工資的人一個月好幾千啊!拿出你一個月工資的一半就行---”
“不行,想的倒美!我每月幾千的工資有幾千的用處,又要給兒子還車貸又要給孫子花銷還有人情來往哪兒不要那點錢,給你了我怎麼辦?”大兒子滿臉不悅。
老大爺還是苦苦哀求著:“算我借你的還不行嗎?過後我還給你!”
“呸!過後你拿什麼還我?”他掙脫了老大爺的手出了病房頭不回地走了。
四個孩子中最小的是那個小兒子,今年還不到四十歲,老媽媽生下他那時正好是四十歲,國家提倡計劃生育,但是老媽媽死活不去做人流,東躲西藏生下了他---
小兒子見大哥走了也走了,並對他的兩個姐姐說:“大哥都帶頭走了我們還在這幹什麼?”
老人的大女兒穿著十分講究,在當地有個什麼廠、據聽說是個富戶,可是她像是接著小弟的話說:“是啊!兒子都走了我們這些潑出去的水還在這裏幹什麼?”她也徑直地走了。
15號病床的跟前隻剩下了老大爺和臉上有著淤青的二女兒,爸爸疼惜地問:“又被那個畜生打了?”二女兒點點頭。
二女兒從她的內衣的口袋裏摸摸索索地掏出了零零整整的一遝錢:“爸,這裏是我好幾年攢下的六千塊錢,沒被他翻到要是被他翻到也早拿去賭了,給你爸,還差兩千我再想辦法,就是賣血也要賣出兩千不能耽誤媽媽手術!”
老大爺的眼裏噙滿了渾濁的淚水,他用粗糙的老手撫摸著二女兒的頭:“謝謝你了孩子!”
老人哭了,二女兒也哭了---
2014/8/5夜•天下第三醜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