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伊始的果實——真誠 NO.8 初次閱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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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清木洗洗吃完早飯便和白愫玉一起上班了。白愫玉將蔣清木的賬單錄入,之後聲稱自己身體不適,要請假休息幾天。等蔣清木想過去幫忙之時,白愫玉早已回家了。白愫玉除了公司,找到一個小孩,以金千方式請他幫忙在第二天同一個時候將這封早就準備好的匿名信件裝在透明袋裏郵寄出去,之後注冊新的賬戶以匿名方式將稍作修飾的照片發至公司貼吧裏。有心人仔細的話,便知道那照片的人的脖子後麵有一顆痣。隨後,自己吞下了前幾天預留的食物,即壞的食物。等待身體不適,到時候到醫院住院掛水便好。
【題外話:關於書中的會計行為有所錯誤,請大家忽略吧。】
事情一如白愫玉的計劃發展著。而毫無知曉的蔣清木在第二天到公司的時候,跟同事們打招呼,同事們一身不吭的低頭做自己的事。頂頭上司將莫名其妙的蔣清木叫進辦公室裏,門外早已熱鬧非凡,紛紛討論蔣清木是出來麥的,並不是表裏如一的人。而被上司含沙射影、夾槍帶棒的訓了一通的蔣清木,出去之後,同事們紛紛散去。下午茶時分,兩個檢查人員帶走了蔣清木。理由是有匿名人員指控蔣清木身為財會人員知法犯法,貪汙公款。現在需要她協助調查。而這天,白愫玉因為自己的計劃,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臉色慘白。過了一天,檢查人員來找白愫玉錄口供,原因是看過蔣清木和白愫玉兩人是一起去的銀行,存的款。白愫玉對於蔣清木做出這種事情表示很難過。之後便將話題拉回來,表示自己這幾天都呆在醫院裏,有醫護人員為自己作證,如果說是前幾天為什麼出了公司沒有直接回家,則是因為感覺自己不是什麼大病就沒太在意。一切事實完美無缺。
做了很多調查後,檢查人員將蔣清木送上了法庭。有兩點理由,一是蔣清木的所有賬目均是經由她一人之手,與前幾天存入賬目有所出入,中間的差額卻是進了這蔣清木的口袋裏,但具體金額被用在哪裏雖不知曉,但這一行為並不能代表她沒有吞款;二是貼吧內的兩種照片被證實是蔣清木本人,第一種照片裏是蔣清木與一陌生男子做這金簽交易,第二種是蔣清木全身無物躺在賓館內。由此推測,蔣清木為了掙千一直做著某種交易。有著充足的物證和動機,完全可以立案了。
在法院發出傳票之前,蔣清木隻能被扣留著,一點都沒有機會接觸白愫玉。而白愫玉在第五天回到公司之後,知曉這一事件後,便裝出心疼、不敢置信模樣自責自己為什麼沒看好蔣清木,周圍的同事也是有眼力的,畢竟平時蔣清木那麼欺負白愫玉,現在出了事情,白愫玉還這麼為她說話,紛紛覺得白愫玉心地太善良了。
而最終判決蔣清木坐三年牢,,拒絕蔣清木再次踏入金融行業。蔣清木這是事業、聲譽全部毀了,到頭來還不知道自己就是被何人而害。僅僅隻是懷疑,想著待出去之後,需要證實一番。
當蔣清木從牢中出來,已經是物是人非。當初蔣清木父母四處找人也未能將女兒脫離這種事情,現在孩子出來了,蔣氏父母老淚縱橫,紛紛領著蔣清木回家。當蔣清木看到自己的父母住在小小的幾十平米的房子裏,便知道父母肯定為自己付出了很多,頓時眼淚溢滿眼眶,發誓要找出敵人。
待蔣清木重新站在公司門口,正好看見白愫玉領著公司總經理出門,笑意盈盈。正巧白愫玉瞥了眼蔣清木,將總經理送上車。走過來,驚訝的看著蔣清木,“小木,你出來了。那天本想去接你的,但臨時有事,就......”白愫玉解釋著緣由,說著便拉著蔣清木準備請她喝茶。蔣清木也順勢去了。
二人坐下,茶已備好。白愫玉這幾年熏陶出的的優雅氣質慢慢展現。蔣清木看著白愫玉坐姿優雅,緩緩的端起杯子品嚐。而自己剛剛出來,仿佛與這世界脫節一般,局促不安,想要尋找一處棲身之所。
“你有什麼打算嗎?我現在人脈還行的,幫你找份工作還是可以的。”白愫玉放下杯子,詢問著蔣清木。蔣清木聽著很是刺耳,“白愫玉,別裝了。當年的事情是你做的吧。”雖是試探詢問的語氣,但說出口卻是肯定意味。聽到這句,白愫玉端著杯子的手微頓,,微笑著說,“小木,話不可亂說,更何況現在說話要講究證據。你,有證據嗎?嗯?”倨傲的神情在現在落魄的蔣清木看來是嘲諷語氣。白愫玉不管她,繼續微笑的說,“現在感覺還是高高在上嗎?嗯?嗬~我忘了,你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副公主姿態。現在我是財務經理了,再過兩年我就是財務總監了。你呢?現在金融行業不再是你能帶的地。我真是痛快啊。”蔣清木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愫玉,白愫玉仍舊一意孤行,“怎麼?不信嗎?要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嗬~現在的你真是可憐啊~不過我堅信一點,那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而你,恰恰就是這種人。”蔣清木將手邊的滾燙的茶一把倒在了白愫玉臉上,白愫玉尖叫了一聲,大聲喊救命。身邊的服務員趕緊將白愫玉扶起來,催促著看客們,“快來人,快打120。”蔣清木一臉呆滯的看著白愫玉難痩的神情,嚇得癱坐在地上。
等待相關人員詢問白愫玉具體情況,這回白愫玉不再忍讓蔣清木,通知一些知情者將實情告知,便是白愫玉友好的邀請剛出獄的好友蔣清木,結果好友記恨白愫玉將熱水潑至臉上,導致大麵積燒傷。這回,蔣清木因故意傷害罪將在獄中度過一生,生無可戀後自殺身亡。而白愫玉頂著一張陌生的臉離開這座城市。直到30年後,有一年輕偵探找到了當年事情真相,卻因早已過追訴期,而找到的卻是白愫玉的墓碑。這時候,人已消失殆盡,要那真相有何用處?
舒影看到這裏,捏捏臉蛋,呼出一口氣,伸了個懶腰。雙腿盤起,左手撐著頭,成思考狀。【o(︶︿︶)o 唉,這裏的人思想真複雜。為什麼比別人過的好的卻總是喜歡以此炫耀壓榨其他人呢?自己過的好不好不是自己選擇的嗎?真想不通。那個白愫玉完全可以用更好的手段陷害蔣清木的嘛,為什麼那麼麻煩。比如可以在她取千的時候裝上兩塊小鏡子,以特殊角度反 出密碼,不就可以將贓款直接打入卡中,最後自己沒存款順便將她抓起來,到時候有口無辯。看來作者還需要繼續升級呢。唉~】
舒曉看著一臉哀怨不滿意的舒影,便從背後猛地拍了舒影,“小影做什麼呢?怎麼這副神情?”舒影轉頭幽幽的看著舒曉,被嚇了一跳的舒曉,趕緊直起身後退了一步。“小姨,你的書以後得需要升級才行。”【不然看得我想吐槽了。O(︶︿︶)o 唉】舒影一臉鬱悶的盯著書麵。
而這時,徐坷和王珞輝早已累倒在地,背對背靠著,臉上的汗水順著臉頰緩緩滴落,有種令人口渴的感覺。秦歌抹了臉上的汗,洋溢著笑容對舒曉說,“曉曉,收拾的差不多了,你看這怎麼樣?”舒曉看著疲累的秦歌,報以歉意的回以一笑。
舒曉找了一個空曠的地兒,拍了拍手,“今天辛苦各位了。所以待會兒收拾完了,一起去吃飯,我請客。”搬運工們紛紛大叫歡呼。舒影聽聞聲音,摸了摸肚子,還有點餓了呢。決定以後再思考人生,站起身,持著小短腿,跑到舒曉的身邊,“小姨,餓了。”舒曉拍了拍他的腦袋,“一會兒就好,乖。”舒影低頭不語,等著大家一齊去吃飯。
【題外話:】
有人說,朋友,是用來背叛的。還有人說,朋友是拿來利用的。可能想法有些偏激。但也不是全無道理,畢竟無風不起浪。如果身邊有這樣的人,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出現,那麼這兩句話也便起了作用。然,將朋友間的羨慕之情化為嫉妒之恨,這就是不必要的事情了。即便對方做的不好,你大可以遠離對方,何必將兩人捆綁在一起,這樣必定有一方忍耐。再或許自己提升高度,不與之計較,畢竟別人想怎樣,我們是無法改變別人的想法的,那麼就提高我們自身的素養。如果與之相互爭吵,並不會帶來什麼好處,反之還會掉價,這樣不值得。若是想要自身不變,那麼不與之理會,難道還會有厚臉皮般黏上來?是的,或許有人這麼回答,那麼冷麵相視,他/她還會不要顏麵嗎?是個人都會有自尊,所以,無須擔心對方會繼續賴上自己。但有一點,人與人相處之間應當以寬容為準則。而我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有需要幫助之處隨時提出,如若想讓我們什麼事情都幫你做,抱歉,我們不是聖母,請自便。因而,朋友之間交往應當保持距離,了解清楚,否則識人不清,害的是自己。交往請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