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伊始的果實——真誠 NO.7 初次閱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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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沉靜,舒曉本以為聽不到舒影的回答了。當二人快要走到家門口時,舒曉隻聽到一聲沙啞的童音,“好。”舒曉驚喜的將舒影報在懷裏。“唔!!!”舒影掙紮著要離開舒曉,悶悶的聲音傳來,“姐姐!!!你悶得我快喘不過氣了!!!”舒曉聞聲,放開舒影後,不顧舒影的掙紮,雙手並用,捏著舒影的肉肉臉頰,之後又幫他揉揉,牽著小手進了屋子。
“小影,你真好。”舒曉冷不丁的說了句。舒影聽著瞬間臉變得粉粉的,舒曉見了,一陣愉悅的聲線回蕩在這小房子裏。
時間悄然而逝,新店開張了。舒曉帶著舒影早早來到店麵門前等著徐坷、王珞輝,正確來說是書的到來。要知道舒曉以前可是個書蟲呢,現今以改變了許多。不一會兒,秦歌也來了,陪著舒曉一起等著徐、王二人。
“嗶——”兩輛大型麵包車停在舒曉兩人麵前。徐坷率先下車,“報歉,來的晚了。”道完歉後,指揮著搬運人員將書分門別類的都搬到店麵裏麵的倉庫內。
而王珞輝則拿著購書單子在一旁和舒曉聊天。徐坷這邊差不多完了,轉頭看向王珞輝那,發現他什麼事都沒做,隻顧著和舒曉聊天。徐坷頂著黑臉來到舒曉這兒,一把摟過王珞輝,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權。而王珞輝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舒曉,舒曉報以微笑,表示不介意。之前幫舒曉核對書籍的秦歌見狀,跑過來借口不熟悉將舒曉帶離怨念地區。
“嗯?昨天是不是我不夠努力,竟然還能讓你和女孩子說話?”徐坷摟著王珞輝,在他的耳垂處悄聲的吹著氣。王珞輝一陣抖抖,求饒道:“小坷,我沒有。”一臉無辜的回看徐坷,徐坷被看的心裏跳躍,一手捏了捏他,王珞輝身體一矮,徐坷順勢將他報回了車上。而這一切,被一直觀察的舒影看在眼裏,直到舒曉發覺他在看什麼時,趕緊跑過去,一手遮在舒影的眼皮上,瞪了秦歌一眼。秦歌表示很無辜,躺著也中槍。於是,轉身,敲了敲車門,憤憤的說,“注意點,別教壞小孩子!!!”徐坷坐在駕駛座上,正準備打開空調,聽到這話,苦笑的說,“被你逃過了,下回我可不會輕易饒過你。”說著吻了吻王珞輝的額頭。王珞輝微紅的點點頭。
而這邊被莫名其妙遮住視線的舒影,滿臉疑惑,“小姨,為什麼擋住我的視線?”舒曉解釋道:“這些不是小孩子能看的。”被十萬個為什麼附身的舒影繼續詢問,“小姨,為什麼那兩位叔叔在做什麼?”【果然,這死小孩不是個讓人省心的主。】舒影硬著頭皮,咬牙回答,“沒做什麼,這是情侶之間的事情。還有不要問我為什麼他們是情侶,因為我也不知道。”本以為舒影不會再問了,結果,“那小姨,什麼是情侶?”舒曉快要暴走了,秦歌趕緊牽著舒影,帶離舒曉的身邊,“小不點,不要什麼問題都要打破沙鍋問到底。有時候問題的答案可能不是你想要的。懂?”舒影乖巧的點點頭。
這一鬧劇被早已整理好衣著的徐坷王珞輝看到,硬是憋著沒笑。這不,被秦歌和舒影的對話徹底破功。二人大笑過後,舒影仍舊麵無表情的站在舒曉的身邊,做乖寶寶狀。惱羞成怒的舒曉,左手叉腰,右手指著三人,做茶壺狀,“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走,給我將店裏的書都碼到架子上,碼不完的,哼哼~~後果自負!”凶惡的語調令三人一陣後背發涼。趕緊動手幫忙碼書,雖然肯定舒曉是開玩笑的,但是畢竟這世上很少有第一回見麵就這麼看的順眼的人,今天過來本來就是幫忙的,即使不說也是要幫忙的。
舒影看著自己的小胳膊小腿,也就放棄了,找了一本書坐在角落裏一個人靜靜的閱讀著。
【此書內容純屬虛幻,如有雷同,就請忽略吧。】舒影拿的是本類別為推理的小說,名叫同伴守則。講述的是兩個陌生女學生在大學裏相遇,二人一見如故,無論到哪裏都會看到這兩人一起出行。但是嫌隙漸漸出現,這兩人一個出生在城市,享痩著城市繁華,叫蔣清木;一個出生在鄉村,16歲遷至城市,痩城市熏陶,叫白愫玉。時間久了,蔣清木便指使白愫玉做事。起初,白愫玉本著友好與人相處的原則,默默接痩。而蔣清木一開始稍稍收斂,見白愫玉無任何反抗,於是變本加厲。白愫玉與蔣清木二人在外人看來,感情甚好,具體而言,也隻是白愫玉對蔣清木好罷了。忍耐四年之久,二人走上工作崗位(會計)後,蔣清木仍樂此不疲的欺負白愫玉。白愫玉背後默默計劃著一樁借刀殺人的事件。而白愫玉心機較之同齡人可謂是更高一籌。蔣清木見白愫玉這幾年一直如一,對自己很好,也就放寬心了,幾乎什麼事情都會知會白愫玉一聲,這也放低了對白愫玉的戒心。白愫玉真可謂是用心良苦啊~
一回,蔣清木去銀行存貨款,白愫玉是跟著一起去的。蔣清木將貨款以轉賬形式存入公司的開戶行內,而白愫玉在一旁早已用袖珍攝像頭將一些細密的事項記錄下來了。二人除了銀行,蔣清木請白愫玉吃飯,白愫玉不便拒絕。餐桌上,蔣清木喝了點酒,一味與白愫玉回憶以往的大學生活,想借此冰釋前嫌。但在白愫玉看來卻是蔣清木借此機會再一回羞辱自己,對蔣清木的恨意漸漸加深,隻知將計劃提前。之前讓狗仔們追拍的照片早已拿到手。現在便是讓她陷入萬劫不複之地的時候。
直接將蔣清木灌醉後,扶著蔣清木開了家賓館。之後,帶著皮質手套,翻找蔣清木的包內有關公司的賬款賬單(蔣清木是出納員,而白愫玉是打字員,即是將賬單存錄為電子文件。)在這麼多年的相處下來,白愫玉的模仿力還是難辨真假的。模仿著蔣清木的筆跡,在賬單上多填了了0,隨後將所有賬單、表格等相關聯的數據均做了調整。這意味著,蔣清木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多吞了一筆巨款,而這賬單,蔣清木早已在公司裏查過了,帶回家隻為了以防萬一,畢竟都是剛進公司的新人。之後,白愫玉將皮質手套用指甲鉗在廁所裏剪成碎塊衝進馬桶裏了。接著,白愫玉將蔣清木脫了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將她穿上,倒頭和衣而睡。翌日,蔣清木問為何在賓館的緣由,白愫玉解釋二人喝醉無法回家,更何況,累的直接澡都沒洗就睡了。要說這理由在別人看來是不可信的,但放在白愫玉身上是可信的,因為白愫玉有著令人發指的潔癖,這是她住進城裏才有的。不洗澡就睡覺,在蔣清木看來,這是認識她到現在的第一回。
蔣清木洗洗吃完早飯便和白愫玉一起上班了。白愫玉將蔣清木的賬單錄入,之後聲稱自己身體不適,要請假休息幾天。等蔣清木想過去幫忙之時,白愫玉早已回家了。白愫玉除了公司,找到一個小孩,以金千方式請他幫忙在第二天同一個時候將這封早就準備好的匿名信件裝在透明袋裏郵寄出去,之後注冊新的賬戶以匿名方式將稍作修飾的照片發至公司貼吧裏。有心人仔細的話,便知道那照片的人的脖子後麵有一顆痣。隨後,自己吞下了前幾天預留的食物,即壞的食物。等待身體不適,到時候到醫院住院掛水便好。
題外話:
時代在變遷,社會在進步。沒有什麼是存在不變的。古時的友誼以兄弟義氣、忠肝義膽為基底;現今的友誼則是以經濟利益、情感癖好為基礎。說真的,到了有人給你一個億,你會拋棄你最好的朋友嗎?或許有人回答不會。不錯,這個是正義的。然而,假設有人給你一個擁有一個億的男朋友呢?最好的朋友還存在嗎?也許最好的朋友會取而代之也說不定。可能有人還是會堅守陣地。不錯,畢竟愛情是無價的,自己的朋友還是信任的。我們再假設有人給一個擁有十個億的老公呢?朋友也是一心一意陪著你的。有人或許會動搖了。因為老公是陪伴你一生的伴侶,而朋友隨時會離你而去。
當然,這是一家之言。所謂朋友,可以是酒肉朋友,可以是交心朋友,可以是點頭之交......均可。這要看每個人如何定義了。真正的朋友,是你需要她/他的時候,他/她會放下一切手中事物陪在你身邊,安慰你,體貼你。待你開心後,出去蹦達不睬他/她也不會生氣,因為這不需要解釋,這是知己之間的默契。
拋開沉重的話題。書中的知識很豐富,能不能學會?學會多少?所以每本書可說是每一個老師,它也許教會我們的不多,但至少是些透過現象看本質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