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故事二 告訴你,我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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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雞高唱,晨曦初現,太陽匆忙爬上東方映照巒巒群山,提醒人們日作之時已到,晴空萬裏,河邊兩岸的野生白花螃蜞草迎風擺動,頭戴鬥笠乘著獨木小舟的農民一邊采摘螃蜞草,一邊忙於打撈河裏魚蝦。岸上茶樓早早開市,客人如蜂至,品茶賞鳥。肉包子店、麵店、菜肉店等小攤販們開始了一天的工作,街上行人漸多,寧靜的街道頓時熱鬧喧嘩起來。
一位年約17歲的少年一手提著魚竿和魚簍、水煲,一邊腋下夾著椅子,手拿肉包子,大口嘴嚼包子,頭戴竹鬥笠,胸前掛一包袱走在岸邊大道上,時兒回頭,時兒踮腳看前方,時兒左右點頭,最後他選擇水位較深,隱約看到魚兒遊動的影子,放下身上的負擔,架起爐子從河裏打來一壺水,生火煲水,勾上蚯蚓的魚竿揮下河麵安放架好的托架上,生怕打擾上吊的魚兒鬼鬼祟祟地擺放好椅子,鬆開包袱露出白花花的布料,均為手絹大小,繃框放腳上,包袱裏拿出一精致錦盒,裏麵擺放著由小到大排列有序的繡花針,少年玩著點指兵兵的遊戲挑選所用之針,最後在手指停留的位置取下繡花針,搖了搖頭,看樣子今天選擇的跟平時的是同一針形。
“點指兵兵”遊戲很多人玩過吧?考試的時候,選擇題的常客,遊戲共有22個字,從1到22,二選一,四選一,答案永遠隻有一個,B。換句話說,遊戲使用在其他選擇題上,結果位置不變,少年每次拿到的繡花針當然是同一型號。再說做出如此無聊之事的人,要猜的話也浪費腦汁,他就是生前的超群。相同的行為,相同的答案,每天循環著,或者有人問,他剛才到處張望明眼人都知道他是第一次來河邊。像他這種婆婆媽媽,看上去還有點笨的人,不難猜出,即使每天循環相同的事情,也希望有那麼一丁點改變,最簡單的是選擇位置。所以今天他選擇了一個跟昨天有一點距離的位置,他剛才的左右點頭也是用了點指兵兵的方法,不過這次他翻過來了,將原本的A放到B的位置。笨的人往往認為自己這招很明智。
時正秋天,天清氣朗,路邊生長的紫羅蘭色勒杜鵑,綠柔柔的杏仁形狀的葉子襯托著一株株花兒,仔細參觀發現紫羅蘭色的並非花兒,它們是中間白色小花的陪伴者,如不同的人穿著各色衣服,根部相互糾纏相互攀爬有調理地形成塊狀是園林師傅精心修剪的成果。此時一隻雙瞳閃爍著金色光芒的小黑貓踏著輕盈的步伐途經此地,調皮地抓弄了一下花兒,懶洋洋地坐下,閉目養神。伸展長出的朵朵紫花剛好懸掛它頭上,遠遠望去,貓兒仿佛戴上了迷人的小花格外可愛。
這幅慵懶的天然景象瞬間吸引了超群的注意,萌生了創作靈感,生怕貓兒心情改變離開,他連忙拿出畫筆草草在紙上記錄畫麵,便開始了今天的繡花工作。穿針引線,手中花針靈巧勾織,絲線拉動發出微細的嘶嘶聲與停歇岸邊的鳥兒的歌聲演奏了一曲二重奏。超群不時用針背抓很癢的頭部,一道修長的影子步入,身邊似乎多了一道輕紗築建的牆擋住的不單陽光還有風,他抬頭望向影子的方向,一位清麗淡雅的少女映入眼簾,她身上散發一股誘人的光芒不斷引誘他注視,就連手上的針刺到大腿也忘記了疼痛。
麵對河少女用力吸進一口氣,閉上眼睛嘴裏緩緩吐出一股氣流,“好寬敞的大河!原來江河的味道是香甜清新的!”
少女拉起裙子踏上河堤,超群見狀嚇了一跳,拋下手中刺繡衝向俯身摔下河的少女。
“剛才還是一副樂在其中享受風情的樣子,怎麼突然變卦自殺了呢?”
“誰說奴家要自殺?”少女凶巴巴盯著抱著她半身的超群,“賤民,懂不懂禮儀,男女授受不親?”
說著,少女一巴掌打在超群臉上,超群一時沒站穩,抱著少女一起摔倒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