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案 鴻才學院殺人事件(協助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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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催和,你去找UPA幫忙。”黃探長低沉的語氣從耳機中傳出。
“可他們能做什麼?”吳催和戴著耳機,邊聽著黃探長的建議。
“哈哈……他們能做到許多警察不能做的事,因為他們是非官方的一個神秘部門。”黃探長突然大笑起來,“UPA是由我最尊敬的老師一手創辦的部門,而且以後的UPA一定會成為警察局的一把利刃。”
在UPA的院子裏,一塊木板正孤立在大門前,上麵依舊寫道:“世界上沒有解不開的案子,有的隻是被束縛的心。警探能做的隻有遞上一把利刃……”這句令人匪夷所思的殘句,好像是想給人繼續寫下去似的。
孫歡顏拿著一個黑色的袋子,正急匆匆地往屋子裏走。
“隊長,你看。”孫歡顏一走進工作室就開始向隊長黎欣喊道,“我托服裝店訂購的UPA警探專用帽回來啦!”說完,便從黑袋子裏拿出六頂帽子——象征著神聖、純潔的白色與穩重、堅韌的黑色混雜在一起,黑白相間的帽子上刻寫著“UPA”三個小小的字母。看著這帥氣的警帽,想必是孫歡顏精心設置而成的。
巫馬宙和趙影豪興高采烈地跑去拿帽子。“這帽子好酷。”“歡顏,以後是不是還有衣服呀?”兩人都不約而同地讚美道。
孫歡顏拿著一頂警帽邊走邊對趙影豪說:“你別白日做夢了,有帽子就不錯了。還是隊長看著我們服裝不整齊,才定做帽子,要不你和隊長說說看。”趙影豪聽後撇眼看向隊長,看見隊長陰冷的餘光,頓時臉部冒汗,根本不敢提衣服的事。
孫歡顏走到宋光揚麵前,對他說:“別楞著了,給你一頂,你以後就有自己的帽子,不用再拿小宙的網球帽了。”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她還是看到宋光揚每次出去辦案都會帶上巫馬宙的網球帽,害怕有人發現似的。
這次定做帽子有一半是為了整齊劃一,另一半則是幫助宋光揚隱藏身份,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隱藏,既然他不說,孫歡顏也不好問。
“哦,謝謝。”宋光揚拿著帽子,輕聲地道謝。隊長和王致新也戴起各自的警帽。
“噠噠噠噠”一陣匆忙地腳步聲從屋外穿牆而入。“黎隊長,能不能借你幾個警員?”吳催和還沒進屋就慌張地大喊大叫。
“發生什麼事了?”隊長坐在椅子上,一臉嚴肅地詢問。
“鴻才學院發生謀殺事件,具體情況到了案發現場就知道了。”
“黃探長去哪裏了?”一旁的趙影豪突然大聲詢問吳催和。大家都知道黃探長和吳警官是黃金搭檔,總是形影不離,可今天卻隻有吳催和來到UPA,而且還是發生命案的時候。
吳催和有點無奈的擺了擺手臂,說:“探長去海口了。因為紙牌團的事,需要到總部彙報案件經過。”
宋光揚聽完吳催和的話,刻意看了他一眼,之後就陷入一片沉思中。
“我知道了,我叫阿豪和小宙去協助你。”隊長略有思考後對答應吳催和的請求。
“隊長,對不起,現在我不能去辦案。家裏有點事,我爸爸叫我趕緊回去。”此時,阿豪突然舉起手,神色慌張地拒絕隊長的安排。
大夥都吃驚地注視著阿豪。孫歡顏玉麵驚愕地問道:“出什麼事嗎?這麼著急……”“歡顏,別問了!”隊長一陣霸氣的語調瞬間打斷孫歡顏的話,“咳,既然如此。宋光揚,你就代替阿豪,和小宙一起去。”
宋光揚聽完後,點點頭,把帽子戴到頭上,露出剛剛變紅的兩個血瞳。
“好,出發了!”在巫馬宙的叫喊聲中,三人坐上警車向鴻才學院出發了。
不久之後,趙影豪也離開UPA工作室。“隊長,你知道阿豪家裏發生什麼事嗎?”孫歡顏在趙影豪離開後,輕聲詢問隊長,顯然她還是不放心趙影豪家裏的事。
“根本就沒有出事。”隊長表情輕鬆地回答孫歡顏,“阿豪在說出事時,神色慌張,眼皮不停地翻眨,眼珠還向右上角移動,這些都說明他在撒謊。”
“沒錯,歡顏,看看他的座位上有什麼?”在一旁玩電腦的王致新站起對孫歡顏說道,並走到趙影豪的辦公桌前,拿起一本UPA警探證,“他可能不想我們知道他所在的方位,才故意將警探證放在桌上,因為警探證上有追蹤器。”為了知道隊員的位置,隊長叫王致新在警探證裏安裝了一個追蹤器,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
孫歡顏臉上頓時顯現一陣詫異:“阿豪為什麼要說謊?”隊長搖著頭,雙手合攏,托住下巴,冷酷地目視前方。
鴻才學院——三亞的一所大學,坐落在郊區。校內綠樹成蔭,有一條人工河流,是一所封閉大學,除了節假日外,任何人都不準離開學校,非本校學生更是沒法進入。謀殺案就發生在這樣的大學中,因為這個特殊原因,三人便沒有任何麻煩地進到裏麵了。
剛進學院就看到許多人正在朝同一個地方移動,隨著人流,宋光揚、巫馬宙和吳催和來到一條警戒線前,所有學生都被隔離在外麵。
“他們是警察嗎?”“我想應該是偵探吧。”“和我們一樣大耶,好帥!”在宋光揚和巫馬宙進入警戒線後,外邊的大學生都驚呼著。巫馬宙看著這種場景,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宋光揚卻兩耳不聞,在他的眼中除了案件外,別的事情都無所謂。
在不遠處有一個背朝天的男性屍體躺在地上,身穿校服,顯然是在校學生。頭部不停地流著鮮血,這些血都將男子貼地的臉染紅了。“那個就是被害人,名字叫王實,是這所大學的大二學生。據調查,他是從旁邊這棟教學樓被人推下來,砸破腦袋直接死亡。”吳催和向兩人說明死者的狀況。
宋光揚抬頭看著教學樓,這棟樓隻有五層,並不算太高。教學樓前不遠處是一片空地,學生把自己的自行車、電動車都放在哪裏。雖然是隻生活在大學裏,但每人都有交通工具這也不奇怪。畢竟大家都不想在這大學累死累活地走路,而看著別人悠哉地騎車。
“調查出死者是從幾樓掉下來的嗎?”宋光揚冷靜地看著屍體,向吳催和問道。
“這……”吳催和表情恍惚,一副有話說不出的樣子,“沒有,有點麻煩。”
“吳叔叔,你要幫幫我,王實不是我推的,我沒殺人。”正當宋光揚思考吳催和剛剛的話時,後麵傳來一道女聲。轉頭一看,一名穿著校服的女大學生急匆匆地跑向吳催和,一頭黑色短發加上校服著裝,讓人感到清純唯美,甜甜的氣質不亞於小蘿莉孫歡顏。
“吳雲明,大家去哪裏了?”吳催和對跑來的女學生問道。女學生指了指教學樓,說:“他們都在三樓的2班,我帶你去。”說完又起步跑向樓梯口。
“前麵的女孩叫吳雲明,是我的侄女。”在上樓的途中,吳催和再次對兩人說明,“也是這件謀殺案的第一發現者和重要嫌疑人。”說完,吳催和臉色暗淡,不相信自己的侄女會是殺人凶手。
“因為死者臨死前寫的dvingmessage(死亡信息),剛剛看到死者用手指上的血寫下一個“明”字。你侄女叫吳雲明,原來如此!”宋光揚略有了解地點點頭。
巫馬宙聽到宋光揚的話,立即跑到走廊往下麵的屍體看去。果然,在死者的手掌旁邊的確有一個用鮮血寫的“明”字。剛才自己也觀察屍體卻沒有發現,不由得歎服宋光揚的觀察力。“這麼說,凶手就是你的侄女吧!”巫馬宙走到吳催和身邊緩緩地說著。
“不會的,雲明不是凶手。”吳催和大聲反駁,“因為……因為她有不在場證明,有人能為她作證。何況還有兩名嫌疑人。”
宋光揚和巫馬宙一知半解地走到三樓的一間教室裏。在教室裏聚集了許多人,有認識的、不認識的——刑警大隊隊長任長俊和化驗專家符纖璃;還有穿著校服的一男一女,和穿著連衣裙的中年婦女。
宋光揚和巫馬宙一知半解地走到三樓的一間教室裏。在教室裏聚集了許多人,有認識的、不認識的——刑警大隊隊長任長俊和化驗專家符纖璃;還有穿著校服的一男一女,和穿著連衣裙的中年婦女。
任長俊的一雙傲慢眼睛緊緊盯著宋光揚和巫馬宙,符纖璃雖然還是一臉冷漠的表情,但眼光裏卻透露著一股說不出的情感,冷清中帶點柔情,外加俊美的臉蛋,讓人看著心都酥麻了。
宋光揚旁若無人地走向任長俊,用那邪異的血紅雙瞳盯著他,就像野獸盯著獵物似的,冷冷的開口:“跟我說說案子的情況。”
所有人都吃驚地看著宋光揚,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呀,這麼狂!任長俊頓時火冒三丈,自從當上大隊長後,還沒人敢如此囂張的命令他。
本來就沉悶的氣氛,由於兩人的對視顯得壓抑萬分。“真像一個沒教養的小混混。”任長俊突然罵起宋光揚。
宋光揚聽到大隊長的辱罵,不怒反喜,冷笑地回應:“小混混?我從剛生下來就沒當過小混混,以後也不會當……因為想當皇帝的太子不會從士兵開始做起。”
“哈哈哈……”任長俊雖然聽不懂宋光揚的意思,但聽到他想當皇帝,就不禁大笑,“就你還是太子,還想當皇帝,那我就能當玉皇大帝了。”
說完後,兩人再次用火藥般的目光對持著。符纖璃蓮步輕移到宋光揚身旁,紅潤的唇口微微張開,輕聲說道:“宋光揚,由我來說明情況吧!”巫馬宙怕情況越發惡劣,立馬拉著宋光揚,快步跑到門口,有些懊惱地說:“你態度好一點。難道你想和任隊長打架嗎?這麼拽!”
宋光揚看著巫馬宙,一臉不在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