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一探究竟心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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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狼山,就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方。
公子安,更是一個不可思議的男子。
在公子安剛剛說過,大病染身,任何人不見。
可是,還未等梅雪等人的焦急神情散去,突然聽得洞府內大喊:“梅蘭竹菊。”
淡淡的,清風拂麵,在這個月朗星稀的夜裏,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剛剛經曆過一場血腥的戰鬥。
火,血,他們共同的地方,都是一個顏色:紅色。
紅色總是讓人感到心血澎湃。
太陽,也是如此。
當紅色的恐怖,還彌漫在蒼狼山上的時候,公子安一聲病重,整個蒼狼山上的草木皆哀,風,無力的吹著。
梅蘭竹菊,四位窈窕淑女,剛剛鬆開緊握著的刀槍,還未曾走到公子安的洞府,就聞得公子安身染重病。
梅雪的寒霜,寒冷,粉嫩的小手,緊緊握拳,砸向毫無表情的石塊。
蘭月的妖豔,散發著花的芬香,纖手無力,輕輕撫摸搖曳的怒花。
竹風的微笑,永遠都是雍容大方,在無力的春風裏,醉了一縷芳香。
秋菊的愁緒,一直都印刻在那雙無助的眼神裏麵,冷峭的麵孔,冷落了星月的光芒。
四位侍女,搖曳多姿。
靜靜的守候在洞府。
她們誰也未曾見到回到蒼狼山的公子安。
山上的哨兵,僅僅是一瞥,一瞥之間,就感覺到了整個蒼狼山的山石鬆動。
公子安病了。
公子安的病,就是整個蒼狼山的病。
勇士們紛紛解下戰時的盔甲,朝向玉兔,暗自祈禱,希望彎彎的月牙能夠給他們些許慰藉。
梅蘭竹菊,更是焦急的等待在洞府之外。
隨著公子安的一聲輕喚,死寂的蒼狼山頓時有了歡聲笑語,就是疲憊的戰馬,也嗚嗚的撒著歡兒。
是跑的速度。
奔跑的速度,湧進了公子安的洞府。
公子安仍然斜斜的依偎在那張寬鬆軟綿綿的榻上。
四周,沉默的桌椅,永不言語,靜靜的在哪裏躺臥著。
石壁上,有幾幅前朝的畫圖,垂著,風一動,它們歡跳著跳躍,它們不知道今朝前朝的區別,也不知道畫圖裏,藏著仇恨。
還有一些細致的飾物,陶瓷,銅鏡,都是前朝皇宮裏麵用過的物什。
公子安躺在前朝遺物的中間,明淨的臉龐,永遠都是蒼狼山上的太陽。
“竹風,季兄可安好?”
“安好。”
“哦,沒有受傷?”
“沒有,毫發無損。”
微笑,對著微笑。
明淨的臉龐,對著雍容的臉容。
幹淨的眼神,看著潔淨的眼睛。
公子安,語氣都是這麼溫暖,溫暖的氣流迅速充滿了這個幽閉的山洞,古畫活泛,桌椅有情。
竹風,眼神裏麵含水,柔情一片,溫柔的氣息,軟化了堅硬的石壁,一雙潔白的鞋子上,一個紅色櫻子,調皮的親吻著軟軟的石板。
“那就好,季兄上山三個月,首次參戰,我等前去慰勞一下,可好?”
一雙明亮的眼睛,從四個明淨的臉龐上掃過去,無容置疑的服從,深深的印刻在了每一顆跳動的心髒。
梅雪的冷,和竹風的暖,引著公子安的平和,帶著蘭月的妖豔,秋菊的寧靜,穿過雜草叢生的轉角,買過嶙峋怪石,緩緩的走向季如卿孤獨的寒洞。
洞口大開。
濃密的叢林中,幾雙眼睛早已將答案告訴了經過此地的公子安。
公子安的笑,還是那麼的明淨。
竹風的笑,也是那麼的清爽。
“公子,季公子洞府大開,似是剛剛外出,應該還未走多遠。”
竹風的笑,清爽的讓所有從紅潤的嘴唇裏麵緩緩而談的話語也如此的清爽。
公子安聽了如飲甘醇。
心裏,卻如膽汁一樣的苦澀,苦澀的眼神竟然僵硬。
怔怔的看著大開的洞口,分明就是一種偽裝。
人,一旦想要隱藏某些東西,就會留下刻意的做作。
季如卿假如要出去,或者在周圍觀月,洞口不會如此敞開,如同受到了驚嚇的某人的嘴巴,分明就是要告訴別人,而不是隱藏。
季如卿的洞口,隱藏著秘密。
公子安止住了腳步:“既然季兄觀月吟詩,有如此雅興,我等且不打擾,前去洞內一坐,略等一下。”
竹風的微笑越來越濃,大開的洞府,直入而去,或許,這個洞府還會告訴公子安更多的秘密。
“公子,既然季公子不再,我等擅闖洞府,季公子會不會生疑?”
“生疑?為何生疑?生什麼疑?”
公子安明亮的眼睛,盯著自己一雙潔白修長的大手,左右翻看,似乎,這雙修長的大手上麵,有他喜歡的東西。
竹風的笑容裏麵露出了破綻。
“哦,竹風一時口誤。”
蘭月搖曳著曼妙的腰肢,渾身散發著芬香的氣團,一步一搖,整個山洞都隨著這股香氣而搖動。
“喲,公子,想必是竹風妹妹替季公子說情,你心裏酸了?”
咯咯的笑聲,從蘭月一雙精致的、紅潤的嘴唇裏麵說出來,立刻,山花含羞,春分嬌柔。
公子安折扇一擺,示意蘭月不要造次。
“蘭月,本公子還沒有這些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