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一集 燦星隕落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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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君芳看看鍾表已經6點半了,拿起提包準備出門。她回過頭來抱住嚴一虎動情地親吻了一陣子說:“爸爸,兩個女孩兒在車上等著我呐,我得快點兒去三河大劇院。你在家看現場直播吧!”
嚴一虎突然又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裏說:“不去不行嗎?我心裏一直在顫抖。”
嚴君芳說:“用手點了點他的額頭說,快鬆手吧!已經到點兒了!”
嚴一虎說:“我總覺得一鬆手你就飛了,我想不放你走!”
嚴君芳說:“全市人民都在關注這場演出,我不去怎麼能行?”
嚴一虎說:“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別去了!”
嚴君芳笑了笑說:“放心吧!你的小寶貝兒一定會毫發無損地回來。”
嚴一虎說:“丫頭一定要小心!”
嚴君芳摸著嚴一虎的腦袋說:“爸爸怎麼變成小孩子了?爸爸乖,爸爸聽話,我很快就回來了。”
嚴君芳掙脫嚴一虎的手,急急忙忙下樓了。嚴一虎眼前一片昏暗似乎跌入了萬丈深淵。許久他睜開朦朦朧朧雙眼,心裏空洞失落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孤獨寂寞的陰雲籠罩著他的心,使他痛苦地掙紮。
晚上7點鍾,嚴君芳就到了三河大劇院。她一進門導演就急忙說:“快過來我給你說一下。今天晚上你的角色非常重要。有三項任務:第一,你是嘉賓主持,要貫穿晚會節目的始終。第二,你要唱一首歌,跳一支舞。還唱過去那首歌,跳原來跳過的那一支舞就行了。第三,配合兒童節目和兒童一起跳舞。這一支兒童舞蹈,動作很簡單,等一會兒舞蹈老師教你一下。這是演出節目表,你快去化妝室化妝,化妝師等著你呐。”
一個小時轉眼就過去了,嚴君芳登上舞台報幕,下麵的觀眾歡聲雷動熱烈鼓掌。嚴君芳唱過的歌,跳過的舞還是老一套仍然很受大家的歡迎。看來大家欣賞的不是嚴君芳的歌舞水平,而是她的美麗和名望。沒有見過她的想見一見她,看看是如何漂亮,是不是像大家議論的那樣美豔絕倫。見過他的還想見一見,再看清楚一點兒。
小朋友的舞蹈開始了。拉開帷幕,小朋友組成的方隊呈現在舞台上。一個手捧鮮花戴紅領巾的小姑娘走到嚴君芳的麵前,立正站好,舉起右手給嚴君芳敬了一個少先隊隊禮,把鮮花獻給嚴君芳。台下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
獻花的小朋友轉身麵向觀眾宣讀準備好的致辭。小朋友高聲朗誦:
“敬愛的嚴君芳姐姐,我代表全市少年兒童向您表示衷心地感謝!您捐資千萬元為全市兒童建造了遊樂園,為我們提供了遊玩活動的場所。你那美麗動人的光環普照三河,你那舍己為人金子一般的心深得三河人民的稱頌。你是三河人民的驕傲,你是企業家的楷模,你是我們學習的榜樣!……”
一陣掌聲後,台下一個小夥子高聲喊:“嚴君芳!我愛你!”接著,觀眾席上爆發出有節奏的喊聲:“嚴君芳我愛你!嚴君芳我愛你!嚴君芳我愛你!。。。。。。”
嚴君芳心情激動感慨萬分,連連向觀眾席上鞠躬道謝。她拿起話筒大聲說道:“感謝大家!感謝三河人民的支持和厚愛!請大家肅靜,下麵由小朋友們給大家表演舞蹈,《快樂的小精靈》。”
踏著歡快的音樂,小朋友們跳起了歡快的舞蹈。嚴君芳隨著小朋友們翩翩起舞,唱起了兒歌。台下觀眾也跟著兒歌的節拍鼓掌打點兒。台上台下互動,呈現出一派歡樂喜慶的熱烈場麵。
晚上10點鍾晚會閉幕,演員們回到後台,一大群記者追到後台爭相采訪。直到11點鍾,記者們才散去。兩個女保鏢董衛華薛山菊在後台跟在嚴君芳左右,幫助她收拾東西。韓長河也一直跟著嚴君芳寸步不離。
嚴君芳說:“二哥,你回去吧,已經11點半了。有兩個丫頭跟著我,不會有事的。”
韓長河說:“你看外麵秩序混亂不安全,我把你送到你家樓下就回去,以免出差錯。”
嚴君芳說:“天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去處理呐!”
韓長河拍拍她的肩膀說:“小心點兒啊!我先回去了。”
嚴君芳對董衛華薛山菊說:“你們把車開到劇院門口,我很快就出來。”
董衛華薛山菊到停車場把車開到了劇院門口。車剛停下來,一輛黑色桑塔納從後麵快速掠過,擦傷了寶馬轎車的車頭。董偉華聽到響聲,看見肇事汽車沒有停下來竟然揚長而去,心中非常氣憤。隨即發動車追趕那一輛桑塔納。奔馳的速度非常快,5分鍾就超過了桑塔納,把車停在桑塔納的前麵。桑塔納車上突然鑽出四個彪形大漢奔向寶馬車。董衛華薛山菊打開車門,正要和他們理論,在毫無思想準備的情況下被他們重拳擊中頭部昏倒在車上。暴徒迅速把董衛華薛山菊抬到桑塔納車上逃走。暴徒們開著嚴君芳的寶馬車迅速返回三河大劇院門口等待嚴君芳上車。
嚴君芳從劇院出來不見她的奔馳轎車,心中疑惑:“這兩個野丫頭到哪裏去了?一會兒工夫就不見蹤影了?”正在著急忽然看見自己的寶馬車疾馳而來心裏歡喜。隨著刺耳的刹車聲,轎車猛然停到她的麵前。嚴君芳毫不遲疑開門上車。車上暴徒順勢將她拉上車捂住她的嘴,牢牢地困在車上,並用黑布蒙住她的雙眼。寶馬轎車飛速奔向郊外,20分鍾後停在一個人跡罕見的荒野上。嚴君芳拚命掙紮,可是她哪裏是幾個暴徒的對手。等到她冷靜下來才認識到這是一場有組織有計劃的綁架行動。掙紮是沒有用的,隻能見機行事了。
暴徒聽見嚴君芳喘氣急速,癱在車上。一個暴徒說:“老板,把她嘴裏的毛巾揪出來吧!悶死就不值錢錢了!”
老板說:“把她嘴裏的毛巾掏出來,我跟她談談。”
嘴裏的東西掏出來了,她喘息了片刻,穩了穩情緒大聲質問暴徒:“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老板一陣奸笑後說:“三河第一美女,果然是美豔動人招人疼愛。隻要你好好伺候我一回,把你的青春給我,馬上放你回去!”
嚴君芳深吸了一口氣,咬著牙說:“你趁早不要做這個美夢了,辦不到!”
老板說:“你是我的階下囚,籠中小鳥,諒你也無法飛走,現在我就把你做了!”說罷,就伸手去摸她的臉。嚴君芳一口咬住他的手臂,使勁一晃頭,一塊血淋淋的肉撕下來,然後噴到暴徒的身上。暴徒們大吃一驚,這位老板疼得捂著傷口哇哇暴叫:“快拿刀子捅死她!捅死她!”
暴徒們誰也沒有動手,因為萬一她死了,大家都白幹了。
嚴君芳大聲叫道:“快捅死我啊!不殺我你們就是王八蛋!快給我刀子,我自己動手!”
暴徒們大驚失色,左右兩邊一人抓住一隻胳膊,不讓她動彈。老板感到來硬的沒有用,就來軟的。“小美女別生氣,我們好說好商量。”
嚴君芳說:“和你們這些土匪流氓有什麼好說的,落在你們手裏就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我隻求一死。”
老板淫笑道:“你蓓蕾初放鮮花一朵貌若天仙美豔動人,三河市的男人都想得到你,死了太可惜了。”
嚴君芳說:“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隻好和你們拚了!”
老板說:“你是我們的寶貝,我才不舍得讓你死呐。隻要你們答應給我們一點兒讚助,我保證你毫發無損地放你回家。”
嚴君芳說:“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強盜遲早要受到法律的製裁,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老板說:“你這小丫頭真是膽大包天,已經落在我們的手裏了還嘴強牙硬。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叫你當啞巴。”
嚴君芳說:“落在你們這些強盜手裏我就沒有打算活著回去,橫豎也是一死,幹脆一刀子捅死我算了。”
老板淫笑幾聲說:“這麼漂亮的小妞兒死了怪可惜的。最起碼也得換來點兒錢啊!”
嚴君芳憤怒地問道:“你們這些無恥的劫匪為什麼要劫持我?”
老板得意地說:“因為你太漂亮了太有錢了!本來想要了你的色,再要你的錢,沒有想到小丫頭這樣紮手,給我們一些錢算了。”
嚴君芳想:“這些人《綁票兒》不就是為了錢嗎!隻要能破財免災也可以。錢財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畢竟是身外之物。我就耐心和他們周旋吧!”於是就問:“你們打算要多少錢就直說吧!”
老板說:“馬上給你爸爸打個電話,讓他今天中午12點鍾以前送來500萬,就馬上放你走。”
嚴君芳說:“我們公司雖然有點兒錢,隻是都在工程上占著,立馬取出500萬是不可能的。”
老板笑著說:“憑你的名氣和社會關係,就是公司賬上沒有錢,很快就能借來500萬。”
嚴君芳說:“我去借可以,讓我老爸去借肯定借不到。你們放我回去,明天這時候我一定給你們送來500萬。”
老板見笑一聲說:“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啊!明天你肯定帶著警察來抓我們,我們還能拿到錢嗎?”
嚴君芳說:“你給的時間太短,明天中午給你送200萬,再多了不行!”
老板說:“不行!我們冒這麼大的風險,隻給200萬,不行!”
嚴君芳說:“500萬也行,給我老爸三天時間,叫他去借!”
大哥說:“你是三河市的名人,你的幹哥哥是市長,三天不見你回來必然全市總動員,全市大搜捕。時間長了風險太大!”
嚴君芳說:“既然風險太大,就知足一點兒吧!200萬不少了!”
老板說:“你這小丫頭太精明了!我也不是個傻瓜,就不和你囉嗦了,這裏不是自由市場,不能討價還價!你現在就給你爸爸打電話。明天中午12點以前不見500萬,我就把你先奸後殺。”
嚴君芳大聲罵道:“你們這些流氓混蛋禽獸不如的人渣,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們逃不出法律的製裁!”
老板得意地說:“小美女說得很對,我們殺人放火無惡不作,高興一天算一天。我已經強奸了18個女孩兒了,你是第19個。我就是被槍斃了也死得值了。”
嚴君芳心想:“和這些沒有人性的人渣講道德,簡直是對牛彈琴,還是破財免災度過這一關吧!”於是就說:“就隨你的便吧!”
老板說:“現在就給你爸爸打個電話,叫他12點以前送來500萬元。隻允許他一個人來,不許報警!”
嚴君芳說:“錢財是身外之物,可以給你們,但是必須保證爸爸的人身安全。”
老板說:“隻要他一個人來送錢,不許報警。我們絕對保證他的人身安全。”
暴徒剛打開嚴君芳的手機,電話鈴就響了。老板說:“把手機給她,叫她接電話。”聽見是爸爸的聲音,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哇地哭出了聲音。
嚴一虎問:“丫頭怎麼了,為什麼要哭?”
嚴君芳說:“我被暴徒綁架了,他們叫你在明天中午12點拿500萬來贖我。”
嚴一虎聞聽此言猶如五雷轟頂,拿著手機瑟瑟發抖遲遲說不出話來。
嚴君芳聽不見爸爸說話就安慰他說:“錢財都是身外之物,我們就破財免災吧!”
嚴一虎結結巴巴地說:“丫頭,你-你怎麼樣了,傷-傷著了沒有?”
嚴君芳說:“沒有事,他們沒有動我,你不要擔心。”
嚴一虎說:“半天之內提出500萬元,比較困難。”
嚴君芳:“叫韓長河想辦法。送錢的時候,你一個人來,千萬不要報警!”
嚴一虎問:“現在你在哪裏?”
嚴君芳說:“我蒙著眼睛,坐在汽車裏,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老板一把搶過手機大聲吼叫著:“老東西,你聽著,明天中午12點不把錢送到,我們就輪奸她,把她折磨死!不許報警!”
嚴一虎戰戰兢兢地問:“把錢送到哪裏?”
暴徒的老板說:“中午11點半我給你打電話,聽我的指揮!”
嚴一虎還要說話,暴徒就把手機關了。無論如何也打不通了。
從天而降的災難擊倒了嚴一虎,把他推進萬丈深淵。他腦子裏一片空白,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再也站不起來了。他最怕的是什麼?不是公司倒閉,不是傾家蕩產,甚至麵臨死亡毫不畏懼。他就怕自己的小寶貝兒出問題。怕什麼,來什麼。她痛心疾首後悔不已。“為什麼不早早離開這是非之地?為什麼不遠走他鄉隱姓埋名消災避難?……”
良久,他從混亂的思緒中掙脫出來,尋求解決問題消除災難的辦法。可是,他的心怎麼也冷靜不下來。於是他給韓長河打電話,商量對策。
韓長河接到嚴一虎的電話,就心急火燎地問:“小嚴到家了沒有,我怎麼一直打不通她的電話?”
嚴一虎帶著哭腔說:“丫頭出事兒了,被暴徒綁架了!”
韓長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問道:“什麼,什麼,被誰綁架了?”
嚴一虎說:“她被暴徒綁架了!”
韓長河大聲吼道:“小嚴在哪裏?快去營救啊!”
嚴一虎說:“剛才我和丫頭通過電話,她被人挾製在汽車裏,她自己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韓長河急忙問:“小嚴受到傷害了嗎?”
嚴一虎說:“現在還沒有傷害她,明天12點以前不把錢送到,丫頭就完了!”
韓長河說:“我馬上到你家裏去商量對策,叔叔不要著急,不要害怕。”
嚴一虎想到明天還要取錢,就給秦如玉打了個電話。20分鍾後韓長河和秦如玉都來了。
嚴一虎把嚴君芳被暴徒綁架的事情說了一遍低頭哭泣。韓長河心急如焚坐立不安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屋子裏不停地徘徊。
秦如玉說:“事到如今光在這裏發愁是沒有用的,必須想辦法解救小嚴。”
韓長河說:“如果暴徒們能保證小嚴的安全,我們就破財免災給他們500萬就是了。錢財畢竟是身外之物,丟了可以想辦法去掙。人是最寶貴的,沒有人,錢就是一張廢紙。”
秦如玉說:“我看事情不會那麼簡單。我們給了他們500萬他們真能放人嗎?我看不一定輕鬆放人。”
嚴一虎問:“我們給了他們錢為什麼還不放人?”
秦如玉說:“如果綁架一個普通兒童也許用錢可以贖回來,可是小嚴是絕色美女,是色狼們饞涎欲滴的《獵物》。他們好不容易撲捉到的獵物能輕易放棄嗎?”
聽秦如玉這麼一說,嚴一虎豆大的汗珠兒從頭上滾落下來。他顫顫驚驚地問:“丫頭真的很危險了,這該怎麼辦?”
韓長河說:“先落實贖金的問題吧!不給他們錢不行。”
嚴一虎問秦如玉:“我們公司賬麵兒有多少錢,能不能取出500萬元?”
秦如玉說:“我們的幾個住宅小區同時開工,流動資金很少,最多能取出200萬元現金。”
韓長河立馬說:“我可以拿出300萬元現金,這500萬元就不成問題了。”
秦如玉說:“從銀行取幾百萬現金需要提前預約,不提前預約肯定不行。”
韓長河說:“我給建行張行長打個電話,他一定會幫忙的。”
嚴一虎說:“小秦,小韓給財務部安排一下,等明天上午8點半,---已經過了12點了。就是今天上午8點半,在銀行門口等候,10點鍾以前把錢取出來。”
韓長河說:“看來錢的問題已經解決了。我們還是說說小嚴的安全問題吧!如何確保她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嚴一虎說:“暴徒說不許報警,叫我一個人去送錢。收到錢才能放人。”
韓長河說:“這500萬現金要裝滿一大箱子,你很難搬動。還是讓我去吧!”
嚴一虎說:“這種事兒是非常危險的,我怎麼忍心讓你去冒險呢?”
韓長河說:“叔叔這話就錯了,小嚴是誰?我是誰?解救她的危難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何況我比你年輕,更應該首當其衝。”
秦如玉說:“我看韓總說的對,隻是韓總送錢暴徒們不願意。如果暴徒不同意,隻能是嚴哥去了!”
嚴一虎說:“等到11點半我打電話時問問他們是否同意換人送錢。”
韓長河說:“你就說《錢太多拿不動,必須換一個人送錢》,看他們同意不同意。”
秦如玉說:“還有一個重要問題要慎重考慮。”
嚴一虎問:“什麼問題,快說!”
秦如玉問:“咱要不要報警?”
嚴一虎和韓長河異口同聲地說:“不能報警!報警會危及她的安全。”
秦如玉說:“我們不能盲目相信暴徒的話。他們為什麼隻讓嚴哥一個人去送錢?因為嚴哥年老體弱,無法和他們周旋。送了錢小嚴就能會來嗎?我看未必。小嚴是三河第一美女,他們得到錢以後,很可能帶小嚴逃跑。有小嚴做人質對他們有保護作用。”
聽到秦如玉的話,嚴一虎心情沉重默默不語。
韓長河說:“暴徒手裏肯定有槍,即使徒手相博我們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秦如玉又說:“我建議報警,和警方共同商量對策。警察應付這種情況還是有經驗的。”
嚴一虎韓長河沉思很久才決定報警,和警方共同商量如何救人。
報案後,警方把他們接到警察局商量如何解救嚴君芳的問題。經過反複協商提出以下方案。
按照暴徒的要求,由嚴一虎準時把500萬元現金送給他們。
送交現金的同時,要求他們釋放人質。人和錢同時互換。在交換過程中,警察不能露麵。
嚴君芳和嚴一虎安全上車後,警察進行追捕。
公安局刑警大隊隊長張強親自指揮這次行動。警方給嚴一虎配備了微型對講機,由張強一對一指揮他的行動。
中午11點30分,張強吩咐嚴一虎給他們打電話,說話時間盡量長一點,以便測出暴徒所在的方位。
手機音樂響了一分鍾,對方才接電話。暴徒第一句話就問:“錢準備好了嗎?”
嚴一虎鎮定地說:“我要和丫頭說話!”
暴徒把手機給嚴君芳,嚴君芳拿起電話就說:“爸爸,不要害怕,不要心慌,他們沒有動我。隻要把錢給他們,我就可以回去了。”
嚴一虎說:“500萬元現金都準備好了,滿滿一大箱子。隻要你安全,我什麼都舍得。”
嚴君芳說:“錢算什麼,丟了可以再掙,命沒有了錢再多也沒有意義了。”
暴徒的老板搶過手機不耐煩地說:“別羅嗦了!老家夥,你小心點兒!引來警察我先拿你女兒開刀!”
嚴一虎忙說:“我不會拿自己女兒的生命開玩笑。說吧,把錢送到什麼地方?”
暴徒老板說:“你到三河市東郊蘋果園,再和我聯係。”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張強大隊長對全副武裝的警察們說:“經過信號檢測,電話是從三河市西郊打來的。叫我們去東郊是調虎離山。第一小隊跟著嚴總的車去東郊蘋果園方向,和嚴總拉開500米的距離。分散跟蹤不要鳴笛。第二小隊和第三小隊向城西迂回把守交通要道。打開對講機,隨時聽我指揮!”
嚴一虎開著防彈越野車,帶著錢奔向東郊蘋果園。到了蘋果園嚴一虎就打電話:“我已經到了蘋果園,你們在哪裏?”
暴徒說:“這裏好像有了警察,你沿著東環路向南走到老虎嶺,到了老虎嶺再給我打電話。”
嚴一虎到了老虎嶺又給暴徒打電話:“我已經到了老虎嶺,我把錢送到哪裏?”
暴徒說:“你沿著南環路往西走,到城西林場,到林場給我打電話。”
嚴一虎氣憤地說:“幹嘛叫我溜圈兒,把錢給你就得了!”
暴徒說:“老東西,你囉嗦什麼?車開快點兒別磨磨蹭蹭!”
掛了電話,嚴一虎通過對講機問張強隊長:“這些暴徒是什麼意思,叫我圍著三河市轉圈兒?”
張強說:“他們想甩掉警察再行動,我估計他們就在西郊。你減慢車速到林場再說。”
張強用對講機進行指揮部署。西郊向外延伸的公路有三條,三條路上都部署上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