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四集 舍命相救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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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君芳處理完工作,已經是晚上9點鍾了。她開著車小心翼翼地往家趕。她通過車鏡往後看,有兩輛黑色轎車緊隨其後。為了辨別這兩輛車是不是有意跟蹤,她沒有直接回家,故意在大街上繞路。她覺得這兩輛車有問題就給韓長河打電話求助。
嚴君芳撥通了韓長河的手機說:“二哥,我被人跟蹤了快過來幫我!”
韓長河說:“小妹,不要怕!我馬上去接應你,你在什麼位置?”
嚴君芳說:“我在中山路上由東向西行駛,已經到了永安路口。”
韓長河說:“你到了向陽路口向南拐,一直向南開,到了大轉盤再向西行駛就到我們家了。路上千萬不要停車不要開車門,我很快就會和你會合。”
韓長河一邊打電話,一邊發動汽車,沒有等隨從的人上車,就一個人開車去救助嚴君芳了。韓長河一邊開車一邊給自己的隨從打電話。
嚴君芳開車向南行駛很快到了大轉盤,繞過大轉盤向西走已經到了郊區,這條路上人少車少。她看看後麵兩輛黑色小轎車仍然跟在後麵,就打110報警電話。兩輛轎車突然加快速度衝到嚴君芳的前麵,緊急刹車擋住了她的去路。嚴君芳不得不緊急停車。幾個彪形大漢迅速衝過去用手敲擊她的車窗,大聲叫喊:“快開門!快開門!再不開門把你的車砸碎了!”
嚴君芳汲取了上一次的教訓,把四個車門鎖上,任憑他們如何叫喊都置之不理。一個暴徒找了一塊磚頭把車窗玻璃砸碎,伸手從裏麵開車門,車門是電子控製仍然打不開。正當他們拉著嚴君芳的手從車窗裏往外拽的時候,韓長河開著寶馬車飛奔而來。巨大的刹車聲把幾個暴徒驚呆了。韓長河從車上跳下來推開暴徒。另一個暴徒一拳打在韓長河的臉上,頓時鮮血從鼻孔裏冒出來了。嚴君芳見此光景就要下車救韓長河,聽見韓長河大聲喊:“不要下車!關好車門!”。韓長河從地上爬起來又衝向暴徒拚命。一個暴徒掏出一把匕首猛刺韓長河,他晃動著血肉模糊的身體,仍然和暴徒搏鬥。
暴徒打不開車門,撿起一塊磚頭砸碎車頭上的擋風玻璃,從前麵爬進車裏把嚴君芳拖出來。韓長河被暴徒拳打腳踢打翻在地站不起來了。看到嚴君芳從車裏拽出來了就急忙向前爬了幾步死死抱住她的腿不放。一個暴徒窮凶極惡在韓長河身上又猛刺幾刀。韓長河被刺鮮血奔湧而出。但是他沒有絲毫恐懼,也不知道疼痛仍然抱住嚴君芳的腿不放。另一個暴徒看到他拚命抱著她的腿不放,用腳猛踢嚴一虎的頭,韓長河眼前一黑暈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正當暴徒拖著嚴君芳要走的時候,從遠處傳來警笛聲。暴徒們見勢不妙倉皇逃竄。嚴君芳回過頭來抱起渾身是血的韓長河大聲哭喊:“二哥你醒醒!二哥你不能死!”韓長河的鮮血染紅了她的臉,染紅了她的衣服,淚水、汗水、鮮血混合在一起,粘結在他們臉上。
警察來了,韓長河的隨從來了,120的急救車也來了。大家急忙把韓長河放到擔架上抬進急救車,醫生們為他包紮傷口,防止傷口處的鮮血繼續流淌。從醫院的門口到手術室的路上留下了點點血跡。咣鐺一聲關門聲,把嚴君芳擋在手術室門外。
嚴君芳渾身顫抖腿腳發軟,站立不穩坐在地上。她傷心地低下頭看到地上的血跡,摸了一下還鮮紅透亮沒有凝固。她悲痛欲絕心亂如麻,擔心韓長河有生命危險。她想,一個人能有多少鮮血經得住這樣流淌,他體內的鮮血流完了人還能活嗎?想到這裏她嗚嗚大哭起來。
一個穿白大褂兒的大夫打開手術室的門大聲問:“誰是病人家屬?家屬簽字!”
嚴君芳從地上爬起來環顧四周,發現在場的人都是韓長河的隨從,沒有韓長河的家屬,便接過大夫手中那張紙應道:“我來簽字!”
她接過大夫手中的紙和筆,手哆哆嗦嗦寫不出自己的名字。
大夫領著她到醫辦室坐下說:“請你平靜一下,不要慌!”
嚴君芳心急如焚拿起筆在協議書中簽上《嚴君芳》三個字。
大夫接過來看了許久才看清歪歪斜斜的字跡。大夫認出是《嚴君芳》三個字後又仔細觀看嚴君芳。隻見她頭發淩亂滿臉血汙,白色的衣服已經染成了花紅,看了很久才辨認出來是經常出現在電視上報紙上的美女嚴君芳小姐。大夫用麵巾紙幫她紙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和血跡說:“嚴小姐,別哭了,快去繳手術費吧!”
正在這時,馮朝霞聞訊趕來了。馮朝霞接過繳費單問大夫:“韓總的傷勢怎麼樣?有生命危險嗎?”
大夫說:“正在搶救,還沒有脫離危險。”
嚴君芳帶著哭腔說:“求你們救救他吧!無論花多少錢也要救他!”
大夫說:“救死扶傷使我們的責任,我們一定盡最大的努力。快去交費吧!”
馮朝霞急忙拉著嚴君芳的手走進衛生間說:“小妹,看你的臉都成了小花貓了,快洗洗臉吧!”
嚴君芳說:“哪裏還顧得上臉麵,馮姐快去交費吧!別影響二哥做手術,我馬上就洗臉。”
馮朝霞繳了手術費,領著嚴君芳去換衣服。她們回到手術室門口,看到有很多人站在那裏等候消息。他們互相打個招呼以後就沉默不語,個個臉上浮現著焦躁不安的神情。
馮朝霞在走廊裏找了一個座位讓嚴君芳坐下說:“小妹不要擔心,韓總不會有事的!”
嚴君芳止住抽泣問:“二哥流了那麼多血,為什麼不讓我們給他輸血?”
馮朝霞說:“醫院有血庫,你不要擔心。你心裏要放鬆,我們再著急也沒有作用。”
嚴君芳說:“都怪我不好,把二哥害苦了。二哥救不過來我該怎麼辦?……”說著說著嗓子哽咽又哭起來。
馮朝霞抱住她撫摸著她的頭發說:“別哭了,不會有事的。”
幾個病人和小護士圍指指點點交頭接耳過來看嚴君芳。馮朝霞說:“請大家原諒,嚴小姐心情不好,不能和大家說話,請大家散開。”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根本不聽馮朝霞的勸告。一個大夫走過來說:“請嚴小姐到我的辦公室休息吧!”
馮朝霞攙著嚴君芳進入醫生的辦公室,讓她坐下休息。她怎麼能坐得安穩呢?她心中暗想:“韓長河真的死了,我這輩子怎麼活啊?他為了救我而遇難,這個人情我怎麼擔得起來啊?且不說在事業上全力幫助我,為了我的安全他操了多少心啊?他早就派人悄悄地跟著我,保護我的安全,我不但不感謝他還訓斥他私自跟蹤,太不知好歹了。韓長河對我太好了,他這個《好》我該如何報答呢?……”
焦急的等待覺得時間過得特別慢。看看手表從進手術室到現在才35分鍾。大夫說最少要一個小時,隻能耐心等待了。
馮朝霞問:“小妹,你看要不要通知韓總家裏的人?”
嚴君芳想了想說:“幹爸幹媽年邁體弱,三更半夜受到驚嚇出點兒事兒更麻煩,不能給他們打電話!”
馮朝霞說:“人命關天,萬一手術不成功,我們責任太大了。”
嚴君芳想了想說:“我給大哥打電話吧!平時他不在家裏住,不會影響老人的休息。”
韓長江接到電話很快就趕到醫院。一個大夫認出是韓副市長馬上通知外科主任。外科主任金曉春急匆匆跑來見韓長江。
金曉春說:“我知道韓長河受傷了,特別關照手術室派最好的主刀大夫做手術。”
韓長江說:“我想知道他的傷勢如何,有沒有生命危險!”
金曉春說:“我剛進去看過,暴徒捅了他7刀,手臂上3刀,腿上三刀,胸部一刀。胸部這一刀紮進肺葉一公分。因失血過多而休克,沒有生命危險。”
韓長江問:“會不會留下後遺症?”
金曉春說:“這種傷不算太重,留下後遺症的幾率很小。”
嚴君芳聽到金曉春的話心裏的緊張情緒得到緩解。她拉住韓長江的手說:“大哥,都怪我不好,二哥為保護我受了重傷。”
韓長江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是啊!以後一定要注意安全。小妹不但是我們家的寶貝,也是三河市的寶貝,大家都想爭你這個小寶貝兒,你就不安全了。以後千萬不要一個人外出,一定要有專人護送。”
嚴君芳說:“對不起!我給你們添麻煩了。”
韓長江說:“誰叫你長這麼漂亮了?漂亮的女孩兒就得小心一點兒。”
嚴君芳說:“都急死我了,市長大人還逗我!”
韓長江說:“你們遭受點兒生死劫難有利於健康成長。有了這一次的教訓給你敲響了警鍾,無論什麼時候也不要放鬆警惕,時刻注意人身安全。”
嚴君芳說:“大哥說得很對,我一定聽你的話注意人身安全。”
忽然聽見手術室的門開了。他們迅速迎上去看韓長河。韓長河兩眼緊閉躺在小推車上,一個護士舉著輸液瓶,兩個護士推著車。在大家的簇擁中韓長河住進高幹病房。
一個大夫用聽診器檢查他的心髒,又翻開眼皮看看眼睛說:“由於手術是全身麻醉,現在麻醉藥還在起作用,估計還需要睡一個小時才能醒過來。手術非常成功,大家不要擔心,更不要影響病人的休息。這裏留一個人看著輸液瓶就可以了,其餘的人都出去吧!”
馮朝霞看看鍾表已經是淩晨1點鍾了,小聲和韓長江說:“韓市長,韓總的手術很成功,不要擔心。您工作很忙,回去休息一會兒吧!”
韓長江對大家說:“謝謝大家的關心照顧,請你們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公司還有很多事情。”可是,大家誰也不願意離開。
馮朝霞說:“深更半夜路上不安全,小嚴不能回家了,我和她留下來,你們都回去吧!”
韓長江說:“就讓小馮和小嚴留下來我們都回去吧!”
人們陸續回家了,留下了馮朝霞和嚴君芳。
馮朝霞說:“小妹,你受了驚嚇,一定很累了,我給你找個地方休息吧!”
嚴君芳說:“二哥為了保護我受了重傷,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我怎麼能睡得著呢?我陪著二哥,姐姐先休息一會兒吧!”
馮朝霞說:“我就在對門兒房間裏休息,有事叫我。”
馮朝霞走了,嚴君芳坐在韓長河的身邊睡意全無。她伸手梳理好他蓬亂的頭發,注視著他安靜熟睡的麵容。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帥氣。又黑又長的劍眉伸向鬢邊,好像一直都帶著將帥的風度。高挺的鼻梁,紅潤絕美的嘴唇,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這,這哪裏是人,這根本就是童話中的白馬王子嘛!
她輕輕地撫摸著他寬大厚實的手感到這個二哥確實有點兒招人疼愛。想到他對自己的《好》,心裏湧現出無限的感激之情。“救命之恩,恩同再造,有什麼比生命更寶貴的東西?受人點水之恩需要湧泉相報,我該如何報答他的恩情呢?自從和她認識以來,都是他照顧我幫助我,為了保護我的安全不惜身受重傷。他身邊美女如雲,可是他從不沾花惹草,心裏隻有我。為了抑製他愛情火焰的膨脹,我故意和他拉開距離以兄妹相處。可是,他對我太好了,好到我無法承受的地步。在事業上出現難以解決的的困難時都是他出手相助,在危急時刻都是他挺身而出拚命相救。似乎韓長河成了自己難以割舍的保護傘監護人。命運真的要把我們拴在一起嗎?難道我非要嫁給他不行嗎?這樣發展下去不知道還能不能控製住自己的感情。”
她心亂如麻思慮萬千,五髒六腑翻江倒海,往事一幕一幕在腦海中湧現。突然,她想起大洋彼岸的嚴一虎,自己溫柔慈祥和藹可親的爸爸,也是自己愛得死去活來的戀人。雖然沒有婚姻的約束,可是要想分開也是萬萬不可能的。不知道他的身體如何,心情如何。這次到美國是不是他故意給自己走向婚姻殿堂提供方便。……
她想著想著忽然感覺到他的手動了一下。她馬上鬆開手,抬頭看見他的眼皮在閃動,便小聲問了一聲:“二哥,你感覺怎麼樣?”
韓長河聽到有人說話慢慢把眼睛睜開。看見一個親切熟悉的人在他的眼前晃動,很快就恢複了理智,認出了是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的小妹。
他醒來以後馬上問道:“小妹,你受傷了沒有?我怎麼躺在這個地方?”
韓長河想坐起來說話,嚴君芳雙手按住他的肩膀說:“二哥,不要動!你受了重傷在醫院裏治療。”
韓長河著急地問:“你受傷了沒有?傷在哪裏?”
嚴君芳說:“我沒有受傷,是你救了我。”
韓長河長出一口氣說:“沒有傷著小妹就好!我一個大男人受點傷不要緊,千萬不要為我擔心。”
嚴君芳說:“男人的命就不是命嗎?一刀捅到心髒上你就完了。”
韓長河說:“就是我死了也不能傷著你。”
嚴君芳說:“如果你為救我死了,我會傷心一輩子。”
韓長河說:“我們的命硬命好,我們的好日子還在後麵呐,誰也不能死,誰也不會死。”
嚴君芳說:“我們還年輕,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呐!”
韓長河說:“幸福的生活美好的未來等待著我們。”
嚴君芳說:“可是,二哥為什麼不愛惜自己的生命呢?你一個手無寸鐵的文弱書生怎麼能和窮凶極惡的暴徒拚命呢?多危險啊!”
韓長河說:“我看見暴徒就要把你抓走了,就顧不得任何危險了。刀紮在我身上一點兒也不覺得疼痛。”
嚴君芳說:“大夫說,你被暴徒捅了7刀。手臂上3刀,腿上三刀,胸口上1刀。胸口上這一刀紮進肺葉一公分,非常危險。以後千萬要注意了,不能和暴徒拚命!”
韓長河說:“你還說我呐,你也不注意自己的安全。本來我派了幾個保鏢悄悄地跟著你,保護你的安全,你卻把我訓斥了一頓。我隻好把人撤下來了。”
嚴君芳說:“二哥,實在對不起!如果當初聽你的話,就不會害得你身受重傷。”
韓長河說:“想想當時的情景多危險呐!如果暴徒們把你抓走還不把你折騰死?……”說著說著喉嚨發緊嗓子哽咽說不出話來。
嚴君芳眼圈兒發紅,淚珠在眼眶裏打轉,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手問:“二哥,還疼嗎?”
韓長河微笑著說:“不疼,一點兒也不疼。”
嚴君芳說:“傷得那麼重怎麼能不疼呐,是怕我心疼你吧?”
韓長河說:“我是一個大男人,受點兒傷算什麼?如果讓暴徒把你抓走就麻煩了!”
嚴君芳說:“就是把我抓走了,我也不一定會死。”
韓長河說:“眼看著暴徒折騰你,我還不急死?還不如讓他們捅我幾刀呐!”
嚴君芳說:“你受傷我心裏也非常難受。你舍生忘死保護我,一心一意支持我的事業,我真不知道如何報答你的恩情。”
韓長河說:“你是我妹妹,保護你的安全,支持你的事業是哥哥應盡的義務,說《報答》就遠了。”
嚴君芳說:“總是讓二哥保護我幫助我,我卻沒有機會伺候哥哥太遺憾了!”
韓長河高興地說:“看看,現在機會就來了。我躺在床上,你在身邊伺候我,我非常幸福快樂。”
嚴君芳說:“是我把你害得身受重傷躺在病床上,再不好好伺候你還行嗎?幹脆把我這個不懂事的小妹妹打發走了吧!”
韓長河說:“我才舍不得呐!我希望你永遠留在我身邊。”
嚴君芳說:“我不會離開你的,就是你趕我走,我也賴著不走。”
韓長河說:“小妹說這話我高興,我們天長地久永不分離!”
嚴君芳覺著他的話有點兒變味兒,也不想分辯,就說:“二哥說這麼多話一定很累了,再睡一會兒吧!我在這裏陪著你。”說著就一隻手拉住他的手,一隻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靠在他的身旁。
韓長河輕輕地握著她細嫩柔軟的小手兒,一股幸福愉快的暖流輸入他的心田。他不由地心潮翻滾想入非非,沐浴在柔情蜜意的愛河之中。他情不自禁地看著她那粉紅細膩晶瑩透亮的小臉兒,一種莫名的衝動湧上心頭。他真想吻她一下,總是沒有這個膽量。現在深夜和她相依相伴靜靜地靠在一起沒有人幹擾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他趁嚴君芳閉目養神的機會,轉過臉來對著她的鼻孔深吸一口氣,一股沁人肺腑的香味兒鑽入他的鼻孔,頓時覺得神清氣爽非常舒服。可是,他並不滿足,他想得到更多的溫馨更多的幸福。他鼓足勇氣故意問道:“聽說小妹身上散發出一種天然的香味兒,不知是真是假?”
嚴君芳說:“哪裏有什麼香味兒,都是那些小報記者胡吹瞎扯。其實,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味道。世界上的人外貌千差萬別都不一樣,人體的味道也不一樣。世界上沒有外貌完全一樣的人,也沒有味道相同的人。不但人和人的味道不一樣,就是一個人不同時期身上的味道也不一樣。剛生下來的幼兒普遍有一股奶香味兒,隨著年齡的增長,人的新陳道謝係統發生變化,人體的味兒逐漸發生變化。即使同一個人高興地時候和沉悶痛苦的時候散發的味道也不一樣。隻不過人的嗅覺靈敏度太差感覺不出來而已。”
韓長河說:“大家都說你有香味兒,不會有假吧?”
嚴君芳說:“我小時候,爺爺說我有香味。和家中養的君子蘭香味一樣,所以爺爺給我起名叫君芳。人長大了就不會有香味兒了,隻怕隻剩下臭味兒了。”
韓長河說:“我的鼻子很靈,香味兒臭味兒我一聞便知。”
嚴君芳說:“人的味道和人的外貌一樣都是客觀存在的,人們對客觀存在的感知也不盡相同。人是一種感情動物,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覺得什麼都好。無論缺點優點都喜歡,即使有臭味兒也覺得香。所以喜歡我的人都說我有體香,這是一種錯覺。”
韓長河說:“小妹說這麼多大道理無非是不想讓我吻你就是了,何必轉彎抹角忽悠我?”
嚴君芳問:“二哥想聞聞?”
韓長河問:“我想吻你一下,可以嗎?”
嚴君芳遲疑了一下說:“你是我哥,吻一下有什麼關係?隻是不要吻錯了地方。”
韓長河想:“她一定怕我吻嘴唇,既然現在她不願意給我初吻,我就不能勉強她。欲速則不達,如果惹她不高興會引起她的反感。”
韓長河說:“不會的,我不會犯這個最低級的錯誤。”
嚴君芳把頭伸過去說:“二哥輕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