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集 越軌之後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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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君芳勸慰嚴一虎說:“爸爸,現在木已成舟,說什麼也沒有用了。我們還是順其自然享受幸福快樂的生活吧!”
嚴一虎說:“是啊!一失足而千古恨,沒有想到竟發生這種可恥的事情,怎麼讓我麵對你呢?”
劉君芳說:“今天的事情不能怪你,全是我的責任。”
嚴一虎說:“不!全怪我。我們早就應該居安思危未雨綢繆和你拉開距離預防感情出軌。也許我高估了自己的定力,總覺得隻要我堅守陣地就不會出問題。”
劉君芳說:“爸爸向來行的端立的正,是正人君子無可挑剔。”
嚴一虎說:“不!丫頭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你看的隻是表麵,其實在我的心裏已經默默地滋生出割舍不掉的情絲。這種情誼不是正常父女親情。你隻知道自己見不到爸爸想的不行,你哪裏曉得我見不到丫頭也非常難受。”
劉君芳說:“原來爸爸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凡人。”
嚴一虎問:“你知道我為什麼多次催你回家上學嗎?”
劉君芳回答:“不就是為了我的前途嘛!”
嚴一虎說:“這隻是其一,其實我早就發現潛在的危險。你是一個很重感情的孩子,我們的親情發展下去會不可收拾,難以控製。所以,打發你去上學,大學畢業以後給你找個對象結婚走了,就不會出什麼問題。”
劉君芳說:“爸爸後悔了嗎?”
嚴一虎說:“我老了,我能有多大的損失?隻是把丫頭你坑苦了。”
劉君芳說:“我不認為你坑了我,這輩子能跟你在一起是我的福氣,我願意。”
嚴一虎說:“看樣子你還很高興。”
劉君芳說:“我當然高興啦!爸爸對我多好啊!我幸福,我快樂,我走進了極樂世界。我覺得自己實現了我期待已久的心願,我的心願就是把我這個青春少女絲毫無損純潔無暇完完整整地交給了你。”
嚴一虎說:“小丫頭不懂事,以後你會後悔的。”
劉君芳說:“我永遠不後悔,永遠和你在一起。”
嚴一虎長歎一聲:“真是個孩子,我的話你一點兒也聽不進去。”
劉君芳說:“爸爸,看你滿身是汗,再去衝個澡吧!”
嚴一虎點點頭表示同意,穿好衣服下了床。劉君芳急忙把沾滿血汙的床單拿下來。嚴一虎看了一眼床單上的血跡就低下頭,心內充滿無限的酸楚和無奈,眼睛裏閃動著晶瑩的淚花。當他走向洗澡間時,劉君芳也跟過去說:“爸爸,我幫你洗吧!”
嚴一虎急忙說:“不要!不要!你千萬不要過來!”
劉君芳說:“什麼都見過了。還不好意思?”
嚴一虎說:“事情來的太突然了,我心裏還難以承受。”
夜深了,兩個人洗漱完畢,上床睡覺。
次日7點鍾,劉君芳就起床收拾房間,洗衣服洗床單。已經9點了還不見爸爸起床。他悄悄地走到他的床邊,看著他的臉。雖然還沒有睜眼,睫毛在微微閃動。這表明,他沒有睡覺,隻是在沉思。
劉君芳心想:“已經大年三十了,爸爸還沒有從昨天的陰影裏走出來,這個年怎麼才能過好呢?我得逗逗他,叫他高興起來。”
劉君芳拍了拍他的肚子說:“爸爸,天陰的厲害,快要下雪了吧?”
嚴一虎抬頭望望窗外說:“沒有啊!”
劉君芳說:“不用看窗外,看爸爸臉上就知道了。”
嚴一虎問:“我臉上有天氣預報嗎?”
劉君芳說:“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一直是濃雲密布,山雨欲來。老爸,什麼時候能晴啊?”
嚴一虎說:“小丫頭竟敢捉弄老爸。”
劉君芳說:“爸爸,開心一點兒好嗎?你不要自責,快點兒從陰影裏走出來吧!”
嚴一虎說:“看樣子,你挺高興的。”
劉君芳說:“我看你挺喜歡我的,昨天晚上,差一點把我一口吞下去。”
嚴一虎說:“別出爸爸的洋相了!”
劉君芳說:“已經9點多,快起床吃飯吧!”
劉君芳幫他脫下睡衣,給他穿衣服。他推開劉君芳說:“丫頭,我自己穿衣服!”
劉君芳說:“還叫我轉過身嗎?”
嚴一虎說:“我有什麼好看的?”
劉君芳說:“誰看你了!”說罷轉身進廚房收拾飯菜。
吃過早飯,劉君芳給他衝了一杯茶,嚴一虎坐在沙發上慢慢地喝茶,呆呆地沉思。劉君芳坐在他身邊,把頭靠在肩膀上,顯得十分得意和滿足。
劉君芳說:“爸爸,我就是喜歡躺在你的懷裏,當你抱著我的時候,我感到非常舒服。你喜歡抱我嗎?”
嚴一虎說:“當然喜歡。不過,你是我的女兒,我不能沒完沒了地抱你。”
劉君芳說:“你說,寺廟裏的方丈老和尚一輩子不討老婆,他們想不想?”
嚴一虎說:“據說,和尚修煉到一定程度可以達到無欲。無欲也包括不想老婆吧!”
劉君芳說:“七情六欲是天生的,是娘胎裏帶出來的。怎麼能消失呢?沒有七情六欲不就成了木頭人了嗎?”
嚴一虎說:“小丫頭談什麼七情六欲,你懂什麼是七情六欲嗎?”
劉君芳說:“在你的眼裏,我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其實我讀的書也不少。七情是:喜、怒、哀、樂、愛、惡、欲。六欲是:色欲、形貌欲、威儀欲、言語音聲欲、細滑欲、人相欲;或指眼、耳、鼻、舌、身、意等六欲。你說對嗎?”
嚴一虎說:“對!人的七情六欲是天生的,而思想境界是可以修煉的。修煉到一定程度也可以坐懷不亂。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曆史上這樣的英雄也很多。”
劉君芳說:“爸爸,我看過一本書,是關於唐代佛教兩派鬥爭的故事。一派是無欲派,另一派是有欲派。無欲派說人修煉到一定程度可以達到無情無欲的境界。另一派認為,人不可能無欲,但是,人的欲望是可以控製的。兩派論戰不休,難分勝負。連太宗皇帝也束手無策。於是,有欲派暗地裏找了一個絕色妓女去引誘無欲派的方丈。這個妓女在寺廟附近的山頭上啼哭不止誰也勸不住。時逢深夜,啼哭聲弄得方丈心煩意亂坐臥不安。於是,一個人走上山頂去勸她。她見到方丈止住哭聲,痛說自己的悲慘遭遇,並且揚言要跳崖自殺。佛家慈悲,勸她不要跳崖,帶她回到了寺廟。妓女淋漓盡致地施展了她勾引男人專業技術。(這一段太黃,少兒不宜,我就刪去了。)老方丈乖乖地被俘虜。在一個盛大的佛教辯論會上,老方丈正在宣揚他的無欲論點時,這個妓女出現在他的麵前。”
嚴一虎說:“後來呢?”
劉君芳說:“當然他徹底失敗了!爸爸,現在你是站在有欲派一邊,還是站在無欲派一邊呢?”
嚴一虎說:“你這小丫頭可真厲害。”
劉君芳說:“人說自己無欲,那是自欺欺人。人不可能無欲,關鍵是如何把握這個‘欲’。讓這個‘欲’惡性膨脹就會引起社會混亂。法律法規倫理道德是規範這個‘欲’的行為準則。爸爸的倫理道德觀念,超人的自控能力,叫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嚴一虎說:“丫頭,你別說了,再說我就無地自容了。”
劉君芳說:“我們不是親生父女,沒有胡來,沒有觸犯法律,你不要心情鬱悶一蹶不振。你應該高興,應該感謝我幫你闖過這一關。”
嚴一虎說:“闖過這一關有什麼好?”
劉君芳說:“其中的好處你心裏清楚。我們在一起的愉悅你自己也體驗過了不必多說了,恐怕你一輩子也忘不了。在日常生活中可以赤誠相對毫不避諱。我抱你的時候你不用躲了,給你搓背的時候不用蒙眼睛了,給你按摩的時候,你不用護住下身了,鑽你被窩的時候,你不用害怕了。”
嚴一虎說:“聽你這麼一說,好處還真不少呐!”
劉君芳說:“我們天天零距離相處,不藏,不匿,不躲,不避,不羞,不怯,不必偽裝,不用拿架子,光明磊落,赤誠相待多好啊!”
嚴一虎說:“丫頭,你真是個活寶。聽你這個小喜鵲一叫,我的心情好多了。”
劉君芳說:“有我這個小寶貝兒陪著你,你能多活50年,你信嗎?”
嚴一虎說:“和你這個小丫頭在一起,我真覺得自己年輕多了。”
劉君芳說:“你心裏一定要這樣想‘我們是姑娘小夥子一對兒新婚夫妻。’”
嚴一虎心情好轉了,打趣道:“我還年輕,才二十七----公歲嘛!”
劉君芳說:“心理年齡小對身體有好處,不要天天想著,我五十多歲了,活不了多少年了!”
嚴一虎說:“為了我的小寶貝兒,我下決心再活50年!”
劉君芳聽到他說“再活50年”,忽然想到電腦主機下的遺書。
劉君芳問:“有一個事情我想問你,你能給我說實話嗎?”
嚴一虎說:“我一定實話實說。你就問吧!”
劉君芳說:“爸爸發誓!”
嚴一虎說:“不用發誓,我們都結合成一個人了,撒謊我更對不起你。”
劉君芳問:“你身上有什麼毛病?”
嚴一虎說:“沒有什麼大毛病,就是那個腎結石。你不在家的時候疼了幾次很厲害。”
劉君芳說:“有病就趕快看醫生嘛!幹嘛給你老婆寫遺書,給我留遺產?”
嚴一虎說:“由於你回老家後我心情鬱悶惴惴不安,再加上肚子疼的厲害,產生了不祥的預感。我怕死後沒有人照顧你,於是就想給你留點兒遺產。我的病好了,我們也到一起了,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劉君芳說:“都是我不好,我為什麼拋下爸爸自己回老家啊!以後我再也不離開你了,永遠也不離開你了,生生死死不離不棄。”
嚴一虎說:“也怪我心理素質太差,你就回家這幾天,又不是不回來了。你一走我就魂不守舍坐臥不安,你看我多沒出息。”
劉君芳問:“在你的心裏是不是早就把我當愛人了?”
嚴一虎陷入沉思,過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說:“我對你的愛也有一個潛移默化循序漸進的過程。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主要是可憐你,想行好積德做點兒好事兒。成了我女兒以後我確實想做一個好爸爸,想做一個和親生爸爸一樣的純潔無暇的好爸爸。可是,到後來覺得越來越離不開你了。但是,我心中的道德觀念尚存,做人的良知還在,我極力壓製自己心中不道德的愛情,逃離罪惡的懸崖,保護你純潔的貞操。可是,我沒有把握好,沒有逃離罪惡的深淵。”說到這裏他痛苦地低下頭。
劉君芳說:“原來爸爸心裏還是愛我的。你的愛不單單是父女親情,也萌發了戀人的愛情。為此我很欣慰,我們的愛是雙方共有的,誰也沒有勉強誰。我不過是推波助瀾的催化劑,幫助你闖過了這一關。闖過了這一關我們的日子就好過了。”
嚴一虎說:“問題的關鍵不是我心中有沒有愛,最關鍵的是我壓根兒就不應該萌發這種扭曲的愛情。這種愛情是下流的,可恥的,陰暗的,汙穢的,無法擺到桌麵兒上的胡來情感。”
劉君芳說:“看見你氣色好轉心態平靜了,我以為你想通了,想不到你還沒有轉過這個彎兒。你總覺得自己是爸爸,我是你的女兒,我們兩個在一起是胡來。我們之間沒有絲毫血緣關係怎麼算胡來呢?實在不行從今以後我就不叫你爸爸了,叫你老公好了!”
嚴一虎說:“你叫我老公我更難受,哪有18歲的姑娘找個五十多歲的糟老頭當老公的?簡直是天下奇聞,如果我們成了夫妻就可以登上吉尼斯世界紀錄了。”
劉君芳說:“我不管是不是吉尼斯紀錄,我隻知道愛情是最神聖的,是沒有年齡界限的,是沒有罪過的。”
嚴一虎說:“如果大家都知道我把女兒弄到自己的被窩裏了,我還能活嗎?眾人的口水也能把我淹死。”
劉君芳說:“口水淹死人是街頭巷尾搬弄是非的輿論。實際上口水一落地幾分鍾就蒸發了,絕對淹不死人。它的真正含義是流言蜚語能殺人。舊社會,一個人有了婚外情,忍受不了輿論的壓力自殺身亡的彼彼皆是,這是封建的道德觀念在殺人。我們隻要堅信真愛無罪,不要在乎那些無聊的輿論就不會有思想壓力,決不會被口水淹死。”
嚴一虎說:“我們生活在現實生活中,一點兒不顧及大家的輿論是不行的。我的同學朋友同事對我指指點點說三道四,我肯定受不了。”
劉君芳說:“事到如今你說怎麼辦?你總不能還堅持拉開距離分開住宿吧?”
嚴一虎說:“如今你的貞操已經被我毀掉了,悔恨也無濟於事。我們就是馬上斷絕來往也回不到原點,潑出去的水肯定收不回來了。所以,我不會逼你到新房子那邊住。現在我擔心的是你如何嫁人,你未來的老公會不會嫌棄你。想到這裏我就心如刀割痛不欲生。”說罷,他搖頭歎息不已。
劉君芳說:“我不是多次給你說過,我一輩子不嫁人,永遠陪著你。”
嚴一虎說:“如果你這樣做我更加痛苦,無法和你共同生活。”
劉君芳著急地說:“我算拿你沒有辦法了,我不知道怎麼做才能減輕你的思想負擔。”
嚴一虎說:“過幾年嫁人吧!我已經對不起你了,再繼續把你困在身邊我的罪惡更就加深重了。”
劉君芳問:“你為什麼總是催我嫁人呢?你不想要我了嗎?”
嚴一虎說:“我不是不想要你,我比任何人都喜歡你,隻是不想影響你一生的幸福。”
劉君芳問:“我嫁人了你怎麼辦?你就不想我了嗎?”
嚴一虎說:“當然會想你!你可以經常回家來看我,我還是你的爸爸嘛!”
劉君芳說:“我在婆家陪老公,回來再陪你,我成什麼人了?”
嚴一虎說:“你嫁人以後我們恢複原來純潔的父女關係,永遠不發生親密接觸,這樣就可以平安無事了。”
劉君芳說:“你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曆史能倒退嗎!潑出去的水能收回來嗎?你做不到,我更做不到。我們的感情發展到這種程度已經分不開了。我們的兩顆心已經生長在一起了,要想分開是不可能的。你不要苦思冥想煞費心機了。現在隻有一條路,好好在一起過日子。”
嚴一虎無奈地搖搖頭說:“嗨!丫頭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可是事情發生的突然沒有一點兒思想準備我暫時還難以接受。也許再過一段時間心裏會平靜下來。”
劉君芳說:“幸福突然降臨到你的頭上,你應該高興愉快,不應該心事重重悶悶不樂。你應該大聲呐喊:我高興!我幸福!我有一個美若天仙的小媳婦!”
嚴一虎說:“別人一定背後議論,這個老頭是個瘋子,快送他到瘋人院吧!煩死人了!”
劉君芳說:“你怕進瘋人院就別喊。但是,你一定往好處想,不要總想著我老了!我對不起丫頭,我和自己的女兒胡來了!在家裏,我不是女兒,你也不是爸爸,我們是甜蜜幸福的愛人。”
嚴一虎說:“我真是想忘掉過去的角色。可是,總是忘不掉我們的父女關係,負罪感時時在我心裏盤旋。”
劉君芳說:“我能理解你現在的心理狀態,我們的幸福才剛剛開始,時間長了你自然就習慣了。我們走出家門仍然是父女,進了家門就不要再端著老爸的臭架子了。我們要無拘無束赤誠相待,不需要任何形式的偽裝。你想吻我抱我吃我千萬不要客氣不需要商量。你是一隻虎,不要做一隻貓。見到‘獵物’一定要毫不猶豫地猛撲過去一口噙住要害。”
嚴一虎笑了一下問:“我這麼粗魯,你會不會討厭我?”
劉君芳說:“我喜歡你毫不客氣地向我示愛,一定要果斷要霸道,要像一隻猛虎撲食。”
嚴一虎說:“你這丫頭真奇怪,別人都喜歡溫柔文雅,你卻喜歡粗魯霸道,真是個小瘋子!”
劉君芳說:“咱兩個現在就做一個遊戲,看看是溫柔文雅好還是粗魯霸道好。”
嚴一虎想:“這丫頭看我心情不好,故意逗我高興,做個遊戲開開心也好。”於是就說:“我就和你瘋一回看你能把我怎麼樣。咱就先做個溫柔文雅的遊戲吧!”
劉君芳說:“我們都必須演好自己的角色,不能馬虎偷懶啊!”
嚴一虎說:“那是當然,現在就開始吧!”
劉君芳扭扭捏捏地湊到嚴一虎的身邊嗲聲嗲氣地說:“親愛的老公,讓我吻一下可以嗎?”
嚴一虎羞答答地應道:“對不起我還沒有思想準備,你等我醞釀一下感情再吻吧!”
劉君芳說:“老公,不要慌,等你準備好了給我說一聲。”
嚴一虎說:“好了!你過來吧!一定要輕一點兒不要把我弄疼了。”
劉君芳把嘴湊過去問:“我先吻你什麼地方呢?”
嚴一虎說:“當然是從頭開始了。”
劉君芳君芳問:“老公,你的頭這麼大我不知道從從什麼地方吻起。”
嚴一虎說:“你好健忘啊!你看親熱備忘錄的128頁的接吻程序就行了,上麵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還要看看注應事項,小心把口水沾到我頭上弄亂我的發型。”
劉君芳說:“你的備忘錄被我當廢品買了。”
嚴一虎說:“你這個傻丫頭真可恨!你把我們的備忘錄賣了叫我們怎麼親熱呢?快去廢品站去找吧!我在家裏等你。”
劉君芳伸出雙手揪住他的兩個耳朵惡狠狠地說:“還是讓我教教你如何親熱吧!”
嚴一虎耳朵被揪得火辣辣的連連求饒:“我再也不敢《溫柔文雅》了!咱還是入鄉隨俗吧!”
劉君芳說:“沒有想到你這麼羅嗦,吻你一下也得等半天!”
嚴一虎說:“你不是要溫柔嗎?跟你溫柔了半天不感謝我反而揪我的耳朵,太不溫柔了!”
劉君芳說:“我們還是粗魯霸道一點兒吧!現在進行親熱的粗魯霸道版”
嚴一虎問:“現在就開始嗎?”
劉君芳說:“粗魯霸道版現在正式開始!”
她說罷突然撲到他的懷裏瘋狂地親吻,慌亂地撫摸,把他嚇得呆若木雞。幾分鍾後他才回過神兒來接招。一場昏天黑地地狂吻弄得兩個人呼呼喘氣。嚴一虎上氣不接下氣的問:“不是做遊戲嗎?幹嘛這麼投入?”
劉君芳說:“難道你不知道什麼叫假戲真做嗎?現在就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粗魯霸道。”
嚴一虎說:“你這個小瘋子他厲害了,我受不了你的‘粗魯霸道’,饒了我吧!”
劉君芳問:“粗魯霸道版的遊戲和溫柔文雅版的遊戲哪一種好呢?”
嚴一虎想了想說:“粗魯霸道版是適合年輕人的遊戲,溫柔文雅版是適合穩重斯文的成年人的遊戲,我們一老一小做戲應該取其精華創造一種適合我們心理狀態的遊戲方法。該溫柔地時候和風細雨纏纏綿綿盡情地溫柔,該粗魯地時候激情奔放盡情地粗魯,時而細雨蒙蒙時而狂風暴雨方可潤澤天下良田贏得五穀豐登。”
劉君芳驚歎道:“想不到我的老爸,不!我的老公是一個情場老手,把我忽悠得神魂顛倒五體投地。以後就聽你了,反正我這個人是你的了。”
劉君芳本來就是想盡快消除嚴一虎心中的陰影,讓他盡快地高興起來。看到他如此興奮如此投入,劉君芳的擔心已經抹去大半,一朵鮮花更加鮮豔。她偎依在嚴一虎懷裏,撫摸著他的胸口問:“還舍得攆我走嗎?”
嚴一虎吻了一下她的香唇說:“小寶貝兒,當我擁抱你的時候,我就忘記了一切煩惱,心中隻有溫馨和甜蜜。我不敢想象沒有你我的日子該怎麼過。”
劉君芳撒嬌地一笑說:“我是專門兒給你播撒幸福愉快的天使,你就盡情地享受生活吧!再不要寂寞孤獨憂心忡忡了。”
嚴一虎沉浸在美夢一般的愛河中,享受著無窮無盡的甜蜜和溫馨。就這樣一個忠厚老實循規蹈矩的謙謙君子被溫柔的愛情征服了。由於劉君芳真摯愛情地感染,耐心細致地勸解,天真可愛地挑逗,他拋棄了怯懦忘掉了身份驅散了罪惡,享受著懷中美人的浪漫情懷。
農曆臘月三十是虎年的最後一天。這一天他們沒有出門,也很少出被窩。如果用春宵短情意長形容此情此景簡直太形象貼切了。也許有人認為嚴一虎變了,變成一個色狼魔鬼,變成一個可恥下流的淫賊。也許有人認為嚴一虎本來就不是一個真正的好人,是一個經過喬裝打扮的偽君子。過去文質彬彬溫文爾雅隻是故意裝出來的假象。如果把他們的事情公布於眾一定會天人共憤恥笑謾罵轟動全城。是啊!誰能容忍一個年近花甲的糟老頭子懷抱一個如花似玉的純情少女呢?誰能容忍一個年邁蒼蒼的爸爸把自己的女兒塞進自己的被窩呢?
然而人的思想意識行為是會變化的。因為宇宙間的一切都在變化都在運動,沒有絕對靜止不變的事物。人也是宇宙萬物的一部分,怎麼可能靜止不變呢?一切事物都是隨著時間環境的變化而變化。
也許有人認為自己的老公老實可靠不會沾花惹草,隻要原配老婆一個人。世界上大多數夫妻都是這樣,一輩子守著自己的老婆過日子從來不出軌。如果你的老公穿越時空當上了封建王朝的皇帝,他能經得起三宮六院七十二賓妃美女們的圍攻嗎?曆史已經給了我們不容置疑的答案。一個人的經濟實力和政治地位對人的思想意識的影響是不可輕視的。一個人忍饑受凍極端貧困危及生命的時候,他想的是溫飽。一個貧困山區的農民能到城市謀到一份穩定的工作就非常知足。他們不會奢望美女成群花天酒地的生活。一個億萬富豪就容易縱欲無度為所欲為,把自己的原配老婆打入冷宮。每一個人的心理防線都不是絕對牢固堅不可摧的。所以,每一個人都必須提高警惕嚴防來自外部的環境影響堅守自己的思想陣地。
從農曆28到農曆30兩天兩夜沒有好好休息,他們在農曆30的上午10點鍾才沉沉睡去進入夢鄉,這一睡就是9個小時。
劉君芳揉了揉迷糊的雙眼,看看牆上的鍾表已經7點鍾了。她拍了拍嚴一虎的肚子說:“老爸!快起來吧!春節晚會就要開始了。”
她下床穿上衣服,又把嚴一虎的幹淨衣服找出來放在床頭。看見嚴一虎還在被窩裏沒有動,就把被子掀開抓他的胳肢窩。
嚴一虎覺得不好意思,急忙用被子蓋住下身。劉君芳俏皮地笑了笑說:“臉皮都扔到九霄雲外了還知道害羞啊?我幫你穿衣服吧!”
嚴一虎說:“小丫頭看男人的身體,沒羞!”
劉君芳一把將被子扯下來扔到沙發上,嚴一虎原形畢露春光盡現。她一邊抓他的癢癢肉一邊笑道:“看誰沒羞,看誰沒臉,大家都來看精彩表演吧!”
嚴一虎頻頻求饒:“別鬧了,我沒羞,我沒羞!我投降!”
劉君芳說:“快穿衣服吧!別凍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