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玉宇現在非常難受，談不上來是什麼就是覺得有點呼吸困難。關常非對台上的表演沒有什麼反應，倒是感覺到了軒玉宇的不安，眼角瞄著他一直皺著沒有舒展的眉頭。
    舞蹈終於結束，水兒低著頭光著腳準備退下去，可還沒有走兩步就被老鴇抓住了手腕。手上不著痕跡地手上用力，老鴇朝著輕輕掙紮的水兒瞪了一眼，轉身抬頭衝著樓上樓下的人一甩帕子，笑著說：“水公子別走呀，再讓我們的公子哥們好好看看。”
    “就是就是！！”底下鬧哄哄的。
    坐在離舞台最近的林生推開懷裏的人，伸著肥厚的舌頭舔舔牙齒，目光灼灼恨不能扒了水兒身上的紗裙，把他按在床上或者地上這樣那樣。
    “嗬嗬嗬……既然歌舞已經表演完了，那客官們還等什麼，開始叫價吧！”張著大嘴老鴇那個笑啊！
    “一百兩！”矮個男首先叫價。
    “三百兩！”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不甘落後。
    “五百兩！”
    一時間，叫價聲此起彼伏！
    “一千九百兩！”林生手中握著幾張銀票，臉上的表情淫穢至極。
    軒玉宇順著聲音看過去，心裏一緊，手中握著的拳頭也是猛地用力，指節都發白了。他的這些反應全被關常非看在了眼裏。
    老鴇用手帕掩了下嘴，高聲道：“各位公子，還有沒有人出更高的價格？”
    底下一片竊竊私語，但無人在出價。看來是沒有人了……水兒的眼孔不禁收縮，手指緊張地發抖。
    “恭喜我們林生林公子高價得到凝香閣水兒的初夜，祝兩人有個美好的夜晚！”水袖一甩，一錘定音，隻有錢沒有他人的生死。
    林生在幾個狐朋狗友地簇擁下使勁嘟著肥厚的嘴唇親了美嬌娘一口，繼而推開她站起來抬頭大步走著。
    “走吧。”關常非看了下複又嬉鬧的人們，冷著一張麵孔說到。
    軒玉宇轉身看著他，眸光深幽，痛苦的表情讓人心疼，過了許久他才開口：“常非……能幫我個忙嗎？”
    吱呀——
    開門聲一響，水兒的身體狠狠抖了一下。濃密的睫毛動了幾下還是不敢抬頭，雙手緊張不安地扭絞著，沒有勇氣抬頭看進來的兩個人，耳邊嗡嗡地聽著他們說的話。
    “林公子，我們家水兒可是一身的細皮嫩肉，您下手可得輕著點呀？”
    老鴇雖然很高興今天賺了一大筆錢，可是她也是知道這位林公子是出了名把人往死了整的主。記得上次也是凝香閣裏的一位雛兒，被弄得全身上下都是傷，整整養了一個月才能再接客。想想當時進來看到的場景她都不禁惡寒一下。
    林生甩著袖子哼了一聲，他現在是渾身抽搐隻恨不得立馬把人壓著一番泄欲，哪裏還聽得進老鴇說的話，“我說你廢話怎麼這麼多，趕緊出去不要耽誤本少爺享樂。”
    老鴇臉色一僵，還是堆笑著退了出來，順便將門關上。
    淫笑著摩拳擦掌，林生吐著舌頭一臉下流，迫不及待地走過來：“嘶……”流到嘴邊的口水被吸了回去，張開雙手往床上就是一撲。
    “啊！”驚叫一聲，水兒滿臉驚恐地側身躲過，站起來退到床邊驚恐地看著撲空在床上的男人。
    沒有撲到人撞在了床板上，林生咒罵了一句，笨拙地爬起來，轉身見水兒抖著肩膀，眯著一雙芝麻眼邪惡一笑：“想躲？可以！本少爺今天就先陪你玩玩。”
    林生說著往前一跳就要抓人，水兒長腿一邁險些落入狼爪。林生繼續跟在他的後麵追著趕著，水兒喘著氣滿屋子竄逃，他現在後悔了，他不想做了，他想跟老鴇說把錢還給這人。紅著眼睛水兒忍不住紅了眼眶。
    兩人隔著一方圓桌對峙著，幾趟下來林生早已是大汗淋漓，整張臉油光閃閃讓人惡心到了極點。他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水兒轉開了頭胃裏直翻滾著。
    “他媽的，大爺我不玩了。”林生衣服濕透，抹了下臉張嘴惡狠狠地說：“過來，我現在就讓你嚐嚐男人的味道。”
    水兒被他那猙獰的表情嚇得直搖頭：不行，他做不到！
    小眼睛一蹬，林生像發情的公狗一樣，眼睛盯著水兒：“今個大爺我可是花了大價錢，你是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
    水兒嚇怕了，紅透的雙眼瞄了瞄緊閉的房門，趁著那人不注意，快步跑過去想逃出這個讓他呼吸困難的地方還有那個惡心男人的身邊。可惜，用力扯了扯門扉，打不開！心瞬間變涼。水兒一轉身就感到身上有人壓了上來，肥厚濕滑的嘴唇一下子貼在了脖頸上麵。
    “不要！不要！放開我！”搖著腦袋，水兒睜大雙眼大聲喊到，雙手和身體被壓在門上不能動彈。
    林生已經被唇上的觸感弄瘋了，叫囂著要把這人破壞掉。抓著水兒的細腰用力將人扯著想回到床上，可是水兒即使纖瘦也是個男孩子，何況他還不停地掙紮。
    “媽的，老子等不了了。”將人扯到房子中間已經是氣喘籲籲，林生把水兒往圓桌上一按讓他趴在上麵，手用力一撕。
    “啊！”背上一涼，水兒悲嚎一聲，緊接著被身後傳來的痛楚弄得眉頭緊皺，痛呼不止，“唔，疼……”
    一口咬在光滑的背上，血絲在一圈的牙印上冒了出來。林生黃黃的牙齒沾著血跡摸樣瘮人。嘴上不停地啃咬著，手往下一伸，半透明的褻褲跟絲衣是一樣的下場。
    已經接近昏迷的水兒恍惚間看到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脫下褲子，心裏已如死灰一般。
    ******************************************
    PS：看文的親，如果喜歡《長發》的話，記得【收藏】【推薦】【評論建議】噢，獨活在此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