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簡或Lu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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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或LUCY
如果你路上遇見一個挽著我的手女生和我有說有笑,我會給你介紹:“這是Lucy!”回頭你要是在教室裏看見她站在講台上宣布什麼事情,你就不能說:“嗨,Lucy,你能不能再講一遍?”這時的她,是簡。
如果想和她相處很好,而且自身還像蔣小武一樣脾氣有點擰的人,千萬千萬要搞清楚你是在和誰說話,是簡還是Lucy。不然,你和她的關係就會像曆史上中蘇關係一樣,時好時壞。這可是我總結了三年的曆史經驗和教訓,才得到的真理。下麵,將由我這個過來人給你們講講和“她們”相處的秘訣。
簡的衣服是偏於冷色係的,即使穿上可以評為十大校園缺點之一的校服,也是有一股凜冽的氣場的。一次她穿了一件連衣裙,漂亮,但是我就是不知道如何來形容,這麼說吧,感覺她是要穿這件衣服去征戰商場,於商務會議上進行發言的。Lucy呢,則喜歡可愛風,更有一次在我的慫恿之下穿了一件小露背的襯衫去打乒乓球。那時球桌邊的同學都笑:“Lucy,好性感哦,好Sexy哦~~~~~”直說得她從臉上一直紅到了背上。那天她就別想贏球了,隻要她贏了,我們就齊齊地喊:“Lucy,又性感又強悍哦!”
就因為上麵那件事,她埋怨了我半天。但是我知道,那是Lucy式的,是“打是親,罵是愛”(偷換概念)的那種啦。真的發起火來,簡可不是省油的燈。從Lucy到簡,就像從HelloKitty到母老虎,我們都得銘記一句名言:不要招惹姐,姐會讓你吐血。當初我為了一點小事和她吵了起來,唇槍舌劍,短兵相接。我蔣小武也算是一號人物,但後來反正是被氣得大晚上摔寢室門而去。在外麵凍得受不住,準備回去息事寧人,結果進門之後”梅開二度”,又被氣得摔門而出。算是明白了“落後就要挨凍”啊!當時寢室裏的人是大氣不敢出,戰戰兢兢地蜷在被子中。大概是簡記著“可一可二不可三”吧,算是放過我了,不然我隻好像周瑜一樣仰天長歎“既生小武,何生簡”然後吐血身亡了。事後,一寢友揶揄說:“小武,簡不在,你是獨孤求敗,簡在了你是傻瓜二代!”唉,技不如人啊如何是好!~~~~人一般不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我算是學乖了,總結曆史教訓,之後與她意見相左也隻是“辯”,再不敢“爭”了。但有時還是氣不過,麵紅耳赤時生硬地來一個“STOP“,不了了之。簡要和別人爭了起來,用的詞是絕對權威,“絕對”“就是”“當然”“肯定”就像四大金剛把她的話守得嚴嚴實實,不容冒犯。相形之下,我的“應該”“可能”“大概”“也許”就瑟瑟縮縮好比見了後娘的苦孩子小白菜不敢抬頭。萬一我的嘴不小心漏出一個“本來”,她的話立馬就像李逵見了冒充的李鬼,一板斧就把我劈了。
現在寫到這裏我仍然有處在暴風眼裏感覺,此刻風平浪靜,指不定那一秒就進了驚濤駭浪呢。不提了,還是說說我們都喜歡的Lucy吧。和Lucy拌拌嘴,慪慪氣是再好不過的了,會越吵越親,好得蜜裏調油。她溫馨起來和一個姐姐似的,不,用小媽媽更貼切。她給你吃她帶來的菜,好像你不吃就是瞧不起她;她回寢室見你的被子沒有收,立馬跑到六樓去幫你收,黑燈瞎火也不怕;她貼心貼肺惦記著你吃了藥沒有,說千萬別逞強係冷水澡~~~~~她可愛起來又像一個小妹妹,發發嗲,撒撒嬌地和你鬧。當初她還逼我發誓,萬一冷不丁不小心我能夠得到一百萬的稿費,(老天,讓鄭淵潔或者韓寒或者郭敬明在我身上附體吧)得分給她五十萬;三更半夜我困得上下眼皮打架她還興致勃勃要繼續聊天;一回因食物中毒而去打吊針,她把頭歪在我肩上,可憐兮兮,讓我頓生“憐香惜玉”之心~~~~~
簡永遠有著一種領導人的風範,這又決定了她絕對是好勝的。她和我是“明爭暗鬥”,從最小的為了午餐吃什麼該聽誰的(這導致了一個後果,那就是我們不再常常在一起吃飯)到最重要的學習。雖然在學習上我憑小聰明稍勝一籌,但從來不敢輕視這個“敵人”。我們常常是互相試探著問對方你複習到哪裏了,你的考試感覺怎麼樣呢,上次你的數學是多少分來著?本來像我這樣的人不喜歡拐彎抹角地講話,搞得跟刺探軍情似的,但是我如果直接告訴她,那麼我就很難得到她的回答了。有點莫名其妙的是,她反而認為我這樣跟她相處很不光明正大!天地良心,隨便問任何一個人,我是這樣和他們相處的嗎?如果我為了某一門考得差到了底而傷心,她說:“這麼好的成績還說差,這不明顯是在諷刺我嗎?”我隻好承認,我沒有這麼深邃,能夠心思九曲十八彎,由此及彼,含沙射影~~~~~那也許就是我和簡相處不好的一些原因吧。
不過,幸好還有Lucy。她確實是個好朋友。我們在成績都處在深不見底的深淵時,會一起自嘲,難受了一起買一大堆的東西以傷害胃來避免傷害心;她有不會的題目也會來問我,我講得口幹舌燥快不耐煩時她忽然心領神會了,我們也會大聲地開玩笑;一起去打乒乓球,雙打的時候我們配合頗默契,把對方下了,高興地互拍肩膀~~~~
在簡好勝的外殼下,內裏仍然有一個依戀性的Lucy,她十分的戀家,每個禮拜有著鐵打不動的規矩:周六晚上打電話回家。有時十元錢的一張電話卡,剛剛買了去打電話就因為卡上沒錢了而電話中斷。我們都笑她:“天哪,移動公司一定要給你回扣,不然都對不起你的固定消費!”可是她老說想家想家,我勸她請半天假回去一趟,她居然用一種質問的語氣說:“你怎麼不請假回家?”好像我要她回家是居心不良,要浪費她的時間似的。好吧,這是簡,這會兒我招架不住的簡。
貌似以上Lucy的事都發生在教室以外的地方。也是,教室裏的那個她是班長,是英語課代表,是簡。做班長,老是要負責一些瑣瑣碎碎的事,雜七雜八。Lucy在寢室了牢騷漫天,千不情萬不願,簡在教室裏仍然幹的有條有理;做英語課代表,每天負責給我們放聽力,我們的步調不一致,弄得簡不知道聽力何時開始,不禁大發雷霆,河東獅吼,Lucy又在寢室裏自我檢討;簡在教室裏奮筆疾書,認真投入,Lucy在寢室裏也會不想去上晨讀,躺在暖暖的被窩裏明目張膽地撒謊:“告訴老師我病了,不上晨讀了。”~~~~~她的身份,就在不經意間不停地轉換著。
回顧我們三年的生活,不得不說其實對於簡和Lucy的描述很是雜亂,但我相信的是,那就是她,簡和Lucy的混合體,是那個和我三年一起生活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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