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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君言在家裏憤憤不平的想了想,看來有些時候淑女是做不得的,這個世界上有時候必須凶悍一點。終於等到了機會。是父親吳江舉辦的產品發表會,她故意去的晚了一會,進去之後,便直接去尋找吳斌,她想如果在這個場合遇到吳斌的話,他若去了的話,必定會對自己出言不遜。果不其然他正在和一群人議論著什麼,吳君言悄悄走過去,
“那女的見了那枚胸針眼睛都直了,我便知道不好,那麼貪財的女人,我可是不敢要的。而且她。。”他突然發現身邊的人都在看著自己的身後,眼睛裏流露出奇怪的表情,他轉回身,吳君言笑道,“你在說什麼?”
吳斌定了定神,強作鎮定。“我隻是在說事實,你心裏也有數。”
人群悄悄地議論著,這時候白甫君和helly已經到了,helly悄聲在他耳邊說道。“你的小女孩,在被人欺負呢,你不去幫忙?”
白甫君微微一笑“她會被欺負?我認識她五年了。她若是會被任意欺負,便不是吳君言了。”
“可是對方是男人,她會吃虧的。”helly表情著急。
“不用擔心。我們接著看你就會懂我的意思了。”
吳斌還在笑著說道“本來男女交往,說了不行便可以繼續做朋友,吳君言你也想開點。”
吳君言點頭,好啊,倒打一耙,是存心看著我是淑女便耍無賴是不是?她一邊微笑,一邊私下自己紗裙的一條,將自己的長發束了起來。此時的吳斌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險。他是打定主意要在眾人麵前,羞辱一番吳君言,誰叫她敢甩了自己?
“吳君言,我們相處了三個月,我對你也算是知道深淺的,你也是知道我的長短的。”他的手做了一個下流的姿勢,有的善良路人已經皺皺眉頭離開。剩下的有人不明所以的在笑。
吳君言點點頭,“你很了解我?”
“當然,你不過是一個嬌嬌女,和我交往的時候什麼都交給我了。”
吳君言卷起了裙子,他還在繼續說著,“你太柔順我覺得索然無味。所以我才。。。啊啊啊!”他的話沒有說完,已經被吳君言一腳踹倒在地上,
“五年沒有展示自己的跆拳道了,我感覺到有些生疏了。”她笑道。
吳斌震驚的看著麵前的女孩,在此之前,她還一直是一個溫柔可欺的乖乖女,怎麼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他剛站起身,吳君言又是一腳,“啊啊!”他又倒在地上,“你若能打得過我,我便試一試你的長短如何?”她說完便去扯他的褲子,“啊啊!放開我!”他向後退縮著,卻被她坐在身下,扯他的褲帶。這時候酒會的保安早就到了,隻是這打架的是總經理的女兒,他們隻是在人群中猶豫著。
“放開我!我錯了對不起!”他嚎叫著道歉。吳君言笑道,“你不是說知道我的深淺?你的長短呢?給大家欣賞一下!”嘩啦!他的褲帶已經被扯拉下來。吳君找到他後背脖頸處的一處穴道,用力的按下去,這一招還是跟白甫君學的。
“啊啊啊!”他發出殺豬一般的哀嚎,“放。。放手。。”
“說!你為什麼在外人麵前編排我?你說你知道我的深淺?就憑你那根牙簽嗎?”她又加大了力道,吳斌那種又酸又澀又麻又痛的感覺,她是知道的,她得意的去扯他的褲子,“獨樂了不如眾樂樂,大家一起欣賞一下牙簽的真諦。”她把褲子向下拉去。
眾人一邊嘩然,眼睛卻一直盯在他身上。
“夠了!吳君言!別在鬧了!”吳江穿過人群喝道。他一把拉起女兒,“你在瘋什麼?”在看地上的吳斌他已經哭了起來。眾人一邊忍著笑,一邊把邊上的褲帶接下來交給他。
“我還以為多大本事,原來是個草包!”吳君言冷笑一聲,“以後再在我的背後說我的是非,我把你脫光了扔到餐桌上,叫大家一起欣賞。知道了嗎?”吳斌還在抽泣著。
“別以為我做不出來!”“夠了!大庭廣眾之下,你這樣成何體統!吳君言你給我滾回家裏去!”吳江怒吼著要打女兒的巴掌,被眾人給攔下來。吳君言把發帶抽了下來,頭發重新披在肩頭,她整理了一下自己裙擺,又恢複到了從前溫婉的樣子,她優雅的轉身離開了會場。
白甫君對著helly笑道,“見識到她的厲害了吧。”
Helly笑道,“服了,這姑娘一般人還真駕馭不了。”推了他一把,“還不快去,她要走了。”
白甫君笑著和helly道別追了出去。
“你怎麼回去?”白甫君拉起來吳君言的手,“你的裙子也扯破了。”他指了指吳君言的裙子,她裙子的下擺不知何時已經劃壞了。
吳君言笑著把下擺撕下來一圈。“這樣如何?”
“好好的一條裙子就這樣毀掉了”白甫君笑道。
“我已經五年沒有這麼鬧過了,估計我爸爸不會輕易放了我。”
“你放心,他不會罵你,他也在人群中笑了半天才去找你,估計他隻是怕老友麵子上過不去。”
吳君言笑道,“看來你觀察得很仔細。卻不幫我。也是,你的未婚妻就在眼前,如何幫我?
“不要提起我的未婚妻好嗎”
“可是她是存在的。”
“到時候我會和你解釋,現在不方便,還沒有到時候。”
“隨便吧。我要走了。”她開始向出租車站走去。卻被他一把拉起來,“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們一起上了他的車,他卻遲遲不發動。
“幹嘛不開車?”
“你還沒有係安全帶。”他笑著看著吳君言。
吳君言的眼淚瞬時就流了出來,“原來你還記得和我在一起的時候。”
“怎麼會忘記?你為什麼對你自己那麼沒有自信?”他抱起她。
吳君言和他在車裏劇烈的親吻著。今晚上她的舉動似乎叫兩人都回到五年前。肆無忌憚的時刻。她的手探進他的衣服撫摸他的前胸。他的手也開始扯她的衣服。欲望之火在熊熊燃燒
““我不要在車裏做。”吳君言劇烈的喘息著。
“去你家還是我家?”他繼續摸著她的身體,兩個人已經越來越難以控製。
“這裏離我家最近。”吳君言抓著他的頭發。
“好!”他發動了車子,一路上吳君言幾乎是掛在了他的身上,他一邊克製著欲望,一邊開著車子。到了吳君言的家,她發現自己拿鑰匙的手都在抖動。顫抖著打開門。兩個人竄進門裏。他把她抱起來扔進了臥室。倒在床上的一瞬間她有些後悔,明知道他有未婚妻,自己又這樣做,是不是不道德?可是來不及細想,他的身體已經壓上來,他的吻吸去了她所有的思想。他進入她的身體的一刻,她的手捧起他的臉,“白甫君,如果有一天,我永遠的失去了你,我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白甫君一邊律動著身體,一邊吻住了她的嘴唇,“我不會叫你失去我,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永遠相信你。”
是啊,我相信你,我永遠相信你。吳君言對他說完這句話的第二天,報紙上就大幅度的登出他和helly訂婚的消息。吳君言在學校的辦公室看完這條消息,安靜的站起身,走到洗手間嚎啕大哭,廁所抽水的聲音遮住了她的哭聲。她實在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傷痛。
怎麼會讓自己跌落在這樣的一個深淵裏,一而再再而三的跌倒在同一個地方?她跪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臉。徹底崩潰。
白甫君到她所在的學校去找她。學校的一位老師卻告訴他她已經在三天前辭職了。
“辭職了?去哪裏了?”他一臉驚愕的看著那位老師
“她說她的愛人要結婚了,受不了便離開了這座城市,聽說是去法國進修去了吧。”
白甫君急的到吳君言家裏去找她,卻發現家裏已經人去樓空,隻剩幾件家具,吳江在那邊指揮搬家公司搬著剩下的東西。
“吳叔叔,這是怎麼回事?”
吳江搖搖頭,“她這次是受了傷了,她說暫時不想回國了。我準備把這房子賣了,她說不想在回到這裏。”
白甫君低下頭,這房子裏有和她全部的記憶,她就這麼賣掉房子一走了之嗎?
吳江歎口氣,“我不知道你和她到底經曆了什麼事情,隻有一點,你是她生命中遇到的唯一一個男人,她忘不了你。也許你是真的喜歡她,可是卻真的沒有什麼緣分,總是不能在對的時間遇到。”
白甫君搖頭,“我去把她找回來。”
“你不必去了,她走之前連我都沒有告訴地址,再說你現在有未婚妻,你去了算是什麼?”
白甫君走出吳江的家,長長歎了口氣,你這麼不相信我嗎?吳君言?
時間又過了九個月,吳君言從國外悄悄回來。她已經剪短了一頭長發,俏麗的短發服帖的在她的臉上,顯得五官更加精致,她已經二十六歲了,可是依然像是一個初出社會的小姑娘,眼睛依然清澈,笑容依然清新。她提著一個大的行李箱站在路邊等車。
她這次回來是參加學校的交流會,因為隻是回來呆幾天,父親也不在這裏。便沒有告訴任何人她回來的消息。
“小姐,你去哪裏呢?”出租車司機問道。
她突然想起和白甫君第一次發生關係的那個旅館,便說出了那個旅館的名字。她提著行李進了旅館,她要的那個房間已經被人定下了。吳君言有些失望。便定了旁邊的一間房,服務生提著行帶著她走上樓,那個房間的門是開著的。她無意識的往房間裏一看。白甫君正一邊穿外套一邊往外走,看到她,他也愣在原地。服務生叫了好幾聲她才反應過來,她給了服務生小費。自己把行禮拖進去。一回身,白甫君已經跟著她走進來,從後麵抱住她的身體。
“你放開我,白總裁。”
“我不能放開你,吳小姐,一旦放開你,你又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吳君言歎了口氣,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遇到他卻又隻能失去他?
“我以為是在做夢吳君言,竟然真的遇到了你。”
“你怎麼回來這裏?”吳君言覺得老天爺似乎總是有意無意的把她扔給白甫君。
“我偶爾回來這個房間看一看。”白甫君抱著吳君言,“如果我遺忘了這個地方,或者沒有在乎這個地方,我這輩子恐怕都碰不到你。吳君言這一次你又要逃到哪裏去?”
吳君言哭了,聲音中帶著哽咽“我並不想離開你,世界上最不想離開你的人就是我。可是如果不離開你我該怎麼辦?做你的情婦嗎?”
白甫君摸了摸她的頭發,“長發為君留,你剪短了你的頭發,你一定是恨透了我。”
吳君言抓住他的襯衫胸口,“前一天晚上你還和我在一起,還讓我相信你,可是我第二天就知道了你訂婚的消息。要我怎麼樣相信你。”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她忍耐了那麼久,每一次都是離開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