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它們是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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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
“什麼事?說~!”
“項姑娘她····”
“她怎麼了,快說啊?”寧夜雖然恨她,但是還是做不到視為陌路,一聽她出事了還是本能的去關心,這是偽裝不出來的,這點鐵托早就猜到不然也不會在他新婚之夜說關於依一的事情。
“她可能出事了,我在將軍府圍牆外找到了這個”鐵托幾經考慮還是把自己的推測告訴王爺,因為他知道寧夜的心裏還有她。寧夜一把抓過衣服看了一眼衣服上的傷口又塞到鐵托手裏,尋遍依一可能去的地方均空手而歸,好看的劍眉緊緊皺在一起,萬分焦急之下寧夜想起了那隻銀鈴。鈴鐺清脆響亮的聲音告訴他依一就在附近,當他經過醉紅樓時看到小兒正準備關門起了疑心,這裏是京都最繁華的地段,一般都是徹底通明,直覺告訴他這裏應該可以給他提供線索,寧夜一把抓起正在收拾殘局的小二。
“有沒有看到一位頭上紮著紫色絲帶相貌清秀的女子?”
“哦!你說那個小丫頭啊!她被趙大人帶走了”
“哪個趙大人?”
“就是城郊府尹的趙兵趙大人”
“走來多久?說”
“半····半個鍾頭左右”小二被寧夜高高提起,那懾人的目光嚇得他結結巴巴,寧夜甩手丟下小二,一路直奔趙府。
另一邊依一被囚禁在趙府半個鍾頭了,粗大的繩子將她的雙手緊緊的綁著。豬頭大耳的趙大人正滿腔熱情擺弄晚宴。依一開始動腦筋“趙大人,您看奴家的手都淤血了,你忍心把我這雙纖細的手腕勒出血嗎?我的武功不如你,何況這是你的府邸,還怕我會跑了嗎?先把我鬆綁了吧~!我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依一故作嬌態還用嗲嗲的口氣魅惑他,那甜美柔和的聲音讓趙兵聽著就酥麻麻的。
“放,肯定放,小姑娘你把這酒喝了我就放”趙兵端著一杯酒緩緩來到床沿,看著花容失色的依一趙兵淫笑道:“放心,我不會下毒的,再說了我怎麼舍得殺了你呢?”
“來,喝了它,哈哈····”
“喝,一定喝,可是奴家的手好痛哦!你先給人家鬆綁嘛!多少杯我都喝”依一向他拋了個媚眼,性感嫵媚的脖子微微揚起看的趙兵口水直流,見他有些心動依一趁熱打鐵道“趙大哥,你看人家一個弱女子,能得到大哥的垂簾是我三生有幸,我不會耍花招的,人家的手好痛哦”依一說的自己雞皮疙瘩掉一地,若不是為了自保打死也說不出那麼惡心的話,時局不由人。
依一不知為何每當遇到危險時都會第一想到寧夜,隻要他在身旁她便不在害怕。不過現在她清楚的知道他不能再救她,他恨她,恨她的決絕與無情。看到依一淚眼婆娑的樣子,趙兵果然上當了,得到釋放的依一活動活動有些麻木的手腕,接過酒,佯裝要喝,這個房間依一早已觀察過,前方的大門和她右側的窗戶是唯一的逃生門路,透過窗戶看到外麵晃動的樹枝,依一知道這應該是樓上。
“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待會怎麼取悅大爺啊!嗬嗬!”趙兵說著把自己的鹹豬手伸向依一的脖子,依一舉起手中的酒杯直接向他頭上砸去,卻不料被羅帳當回落在地上,趙兵見狀一下撲向依一“臭丫頭,才給你鬆綁,就又恢複原來的模樣,不過大爺就是喜歡你這倔脾氣,哈哈”
依一順手將背後的被褥扯過來蒙在他的頭上,待趙兵掀開被子時屋內已經空無一人“快來人呐!給我抓住那個臭丫頭,跑了拿你們試問”有過一次經驗的依一不敢再寬敞的地方棲身,倚著欄杆貓著腰,小心翼翼的環視四周,也不知道那個屬狗的眼尖侍衛看到柱子背後的她,對著其他侍衛喊道“她在那裏”
“楊依一,看來真的是天要亡你。”依一仰天長嘯,順著柱子一路滑下,希望拚死殺出一條活路,黑壓壓的一片侍衛向她逼近,就在依一以為必死無疑的時候,一雙強有力的雙臂將她攔腰抱起,明晃晃的飛鏢像下雨一般唰唰向侍衛的喉嚨飛去,依一不敢置信的看著寧夜的側臉,心裏莫名的溫暖起來。就算天塌下來,隻要有他在依一便不再害怕,這種感覺連和項翊陽在一起都沒有過。
寧夜單槍匹馬將趙兵的侍衛殺的寥寥無幾,就在寧夜與侍衛打鬥時,哪知趙兵拔出長劍架在依一脖子上大聲對著寧夜喊道“住手,不然我就殺了她”寧夜果然乖乖聽話不再動,那雙冒火的雙眸直盯趙兵和他手上的長劍,咆哮道“放了她,不然我讓你死無全屍”冰冷的聲音好像能將周圍的空氣凝結,嚇得趙兵一抖雪白的脖子流出鮮紅的血液,寧夜看到依一脖子上的血漬時,那眼神恨不得把趙兵生吞活剝了。依一趁著趙兵失神之際狠狠踩了他的腳,肘忖直搗他的腹部,寧夜趁機一個飛鏢正中趙兵的眼睛,一聲嚎叫趙兵捂著眼睛倒在地上。
一旁早有準備的侍衛見狀齊聲一吼“天羅地網”一張偌大的網從天而降,依一是見識過它的威力,當她想提醒寧夜的時候已經晚了,寧夜看到從天而降的蛛網舉劍欲斷卻發覺怎麼也使不上力來跪倒在地上。這次兩人都被捉住。陰暗潮濕的地牢散發著令人作嘔的黴味,粗大的鐵門被牢牢的鎖著。她不知道他們對寧夜做了什麼,看著他身上血跡斑斑的衣衫更是心急如焚,依一扶起昏迷不醒的寧夜不停的喊著他的名字“寧夜····你怎麼了?你醒醒啊!”
“誰讓你來救我的,你怎麼就那麼傻呢?”
“嗚嗚····寧夜你不會有事的對不對?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啊!寧夜”依一略帶哭腔的搖著他的胳膊,淚順著臉頰滴落在他的臉上。如不是當時寧夜體內的酒精與趙府的彌琪香混合,也不會輕易被捕,彌琪香是生在西域的一種迷藥,性幹,喜陰,正常人聞了它不會有什麼,可是喝了酒的人聞了它,輕則體虛無力,意識模糊。重則,精神失控,七竅流血。它也是一味良好的催情迷藥,秋末收其子泡茶飲可催情,
寧夜修長的大手在依一的小手裏微微蠕動,見寧夜有了意識依一抹掉眼角的淚水,破涕為笑,寧夜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那張掛著淚水的笑臉,他微微勾起幹燥的唇瓣淺淺的笑了,依一才發現原來他笑起來真的很漂亮很魅惑。
“你終於醒了!傷口一定很痛吧!對不起,連累你陪我一起受苦”寧夜沒有說話微笑的搖著頭,雖然受了傷,但因此證明了她對自己的心。
“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寧夜緩緩從腰間取下那隻和她一摸一樣的銀鈴,輕輕一搖,清脆的聲音回蕩在牢中,而依一身上的銀鈴也隨他的銀鈴開始律動起來。
“它不是一般的鈴,他們其實是一對,搖其中一個,辨其聲音則可找到另一個,若聲音清脆響亮說明另一個就在附件不遠的地方,若兩個銀鈴相遇搖其一,另一個也會發出聲音”
“如此珍貴的禮物我還是給你,有人比我更適合擁有它,謝謝你的好意”依一從腰間取下銀鈴雙手奉上,誠意十足。寧夜沒有接銀鈴而是抓著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膛上坦然道“我想要什麼你應該清楚,你若不喜歡它,大可丟了”強烈的心跳通過依一的手心傳來,她下意識的抽回手轉過頭,依一怕自己會在他那深情的目光下淪陷。她一度以為遠離他就會慢慢淡忘,可惜她發現自己錯了,錯的非常離譜。她已經愛上這個人稱鐵血王爺的哥哥,但她不能放縱自己的感情,身上還肩負血海深仇與和平使命,還有婉兒的安危,一旦兩國交戰不知多少人要家破人亡,那種親人離去的感覺她一個人體會就夠了,所以她不能自私的與心愛的人比翼雙飛。這時外麵兩名侍衛打開牢門,寧夜準備從腰間取出飛鏢殺了侍衛逃出去,卻發現渾身使不上力氣,右手輕搭左手,心念不好,是彌琪香,以他的內力要化解藥性至少需要半個鍾頭,寧夜隻能眼睜睜看著侍衛為自己上銬鏈,寧夜趁經過後院時順手示意依一偷偷摘下一片樹葉給他,急切動聽的聲音猶如百靈鳥在高歌,他不能保證這半個鍾頭他們不會傷害依一,所有他選擇救援,一直跟蹤童允的仁木接到命令後立馬丟下現在的任務趕往趙府。
依一和寧夜被帶到趙兵的府邸,依一被毫不留情的扔到床上,單眼包著紗布的趙兵衝著寧夜的肚子就是一腳劇烈的疼痛讓寧夜不禁劍眉緊皺。
“不要打他!寧夜你怎麼樣?寧夜···”
“哦!原來是南王啊!我說怎麼有點麵熟呢?不過你現在落到我趙兵手裏就不要再妄想回去做你的王爺了”趙兵撫著被刺瞎的眼睛狠狠的踩踏著寧夜被拷起來的大手,恨不得要將他的骨骼踩碎。
“不要再踩了,不要再踩了,得罪你的是我,和他無關,你放了他,隻要你放了他,我什麼都依你”當依一聽到他說自己叫趙兵時恨不得上去咬死他,如今這份恨隻能深深的埋藏在心裏,看著寧夜額頭的汗珠依一不得不開口求他,被堵住嘴巴的寧夜狠狠的會瞪著趙兵,然後又對著依一搖頭,依一當然能讀懂他的意思,可是不求他他又怎麼會放了寧夜,依一早為自己想好了後路,眼看殺父仇人就在眼睛卻不能手刃,那種滋味依一受夠了,就算死她也要拉上趙兵。
趙兵的注意力被依一引來,一把拽住依一的長發慢慢地放在鼻子上嗅著,直覺頭皮一陣疼痛不得不仰著頭以減輕頭皮的痛感“你也會關心人啊!你說我若是放了他還有機會見到明天的太陽嗎?你當我是傻子嗎?”趙兵說話的同時故意加重手上的力道。
“不,隻要你答應我放了他,我保證你不會有事”
“我憑什麼相信你”
“因為這個”依一從腰間取下寧希送她的免死金牌,趙兵一把抓過金光閃閃的金牌得意的大笑起來。
“哈哈····有了免死金牌,我趙兵就算殺了南王也可以高枕無憂了”
“卑鄙,你這個卑鄙小人”依一算是看出來了,眼前這人男人簡直就是卑鄙無恥下流的小人,和他談條件根本就是白搭。
“不要用那種憤恨的眼神看我,待會我要讓他親眼見證自己心愛的女人如何在我胯下承歡的,哈哈”趙兵奸笑的從腰間取下一把匕首對著寧夜的右手就是一刀,血瞬間湧出寧夜劍眉緊皺額頭布滿汗珠。
“你不是很能打嗎?我看你還怎麼用飛鏢”
“來人,給我灌”趙兵一聲令下,兩位高大的侍衛,拿掉寧夜口中的布,強行給他灌藥。
“不要灌了,不要再灌了~!”依一急的淚水都快流下來了,想掙脫身邊兩個大漢的鉗製更是難上加難。
“不用擔心,王爺喝得隻是彌琪香泡的酒而已,暫時不會死,不過待會等藥效發作而得不到解救就難說
了,哈哈哈····!”
“小美人兒,來我喂你”依一憤恨的盯著趙兵那張因狂笑而有些扭曲的臉,狠狠哸一口唾沫,趙兵伸手摸了摸臉上的唾液,又放在鼻前嗅一嗅,無恥的來了一句“味道果然與眾不同,等喝完這杯酒我保證你會求我要你的,哈哈哈”
“你這個混蛋,欺負女人算什麼男人,有本事衝我來”在藥效的作用下,寧夜的英俊的臉上滲出顆顆汗珠,深邃的雙眸開始慢慢變得迷離,依一沒有想到趙兵竟然給他灌媚藥。
“王爺你就別逞強了,現在不好受吧!是不是如萬蟲鑽心般心癢難耐啊!這隻是開始而已”
“夠了趙兵,今天我項晚晴栽在你手裏算我倒黴,不過你給我記住:隻要我活著走出這裏,今天的帳我一定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的”
“吆?原來是常勝將軍項淩雲的女兒,難怪會如此貞烈,你爹他老糊塗,一點都不識實務,非要和國仗大人作對,這不到死也無法落葉歸根”
“你妹的,再說一遍試試看”依一氣的語無倫次說起髒話來,纖細的胳膊因掙紮紅腫不堪,通紅的雙眼殺氣騰騰。趙兵不理會依一的憤怒髒手抬起她倔強的下巴強行將酒灌入口中,依一拚命的搖頭,兩個胳膊借助身後兩個人的力量架起身體,自由的腳狠狠地向趙兵的下身踢去,劇烈的疼痛讓他捂著腹部後退好幾步。
“好你個小賤人”大漢甩手就是一巴掌,火辣辣的痛感從臉頰傳來,血從口中流出,依一揚起高傲的頭顱冷冷說道“趙兵你等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趙兵似乎聽懂了什麼連忙對鉗製著依一的兩位侍衛說“快攔住她”大漢反應挺快一把捏住依一的嘴巴阻止她自殺。隻見趙兵如餓狼一般將依一撲倒在床,已經被彌琪香折磨的快失去意識的寧夜在看到依一被欺負,所有的力量一觸即發,粗大的鐵鏈頃刻間一斷三節,發了瘋似得寧夜一把抓開壓在依一身上的趙兵,狠狠地摔在地上,而他自己也因痛苦而倒地不起,依一扶起捂著心口的寧夜退至牆角,聞訊趕來的仁木飛身閃到依一和寧夜身前說“快走”依一大聲對著仁木喊道“麵具大哥,一定要小心他們的蠶絲蛛網”馱著半昏迷的寧夜拚命向南王府跑去。
由於體內媚藥作祟的寧夜正飽受著身心的煎熬,從丹田而來的一股股暖流肆無忌憚的到處遊走,侵蝕著他的身體,忍受不了身體折磨的寧夜一把推開扶著自己的依一吼道:“別管我,快走,走的越遠越好,我已經控製不它了”依一怔怔的站在一旁,久久未敢去扶他,可是她又怎麼能棄他於不顧呢?這不是她楊依一的作風。
“我讓你走!聽不懂我的意思嗎?趁我還清醒之前,快點走!”寧夜用最後一絲理智推開依一,哪知這一推竟不小心滑下山坡,寧夜見狀一躍而下有力的雙手緊緊護著依一,才使她免受皮外傷,一個偌大的土坑阻止了兩人的下滑趨勢。
“啊!”寧夜已經壓製不住體內的藥效痛苦的吼了起來,充滿情欲的雙眸緊緊的盯著麵前可以讓自己不再痛苦的人兒遲遲不敢動手,與其說是不敢,不如說是不想或者舍不得。
“寧夜,謝謝你,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解釋,不管我是楊依一還是項晚晴,我都愛你。”依一捧著寧夜炙熱的臉頰淚流了下來,濕潤的朱唇覆上他幹燥的薄唇,突來的溫熱讓心口的燥熱減輕許多,立馬化被動為主動,瘋狂的品嚐著她口中的香甜,當他的舌尖來到臉頰時鹹鹹的淚水激起他僅剩的一絲理智,他是喜歡她,但不是用強。他希望她是心甘情願給他,而不是憐憫於他。
“夜····不要拒絕我好嗎?”依一從地上站起,脫掉身上單薄的衣衫,雪白的肌膚在月光的照映下晶瑩剔透,長長的青絲乖巧的垂直腰間,淡紫色的肚兜根本掩蓋不了裏麵的春光,寧夜的最後一份理智也被摧毀,痛苦難耐的寧夜一下將半裸的依一撲倒在地,性感燥熱的薄唇一遍又一遍的吸吮著她的朱唇,靈巧的舌頭不老實的到處亂走,細長的大手有意識的來到她此起彼伏的雙峰,隔著衣物揉捏著含苞待放的蓓蕾,一陣陣電流傳遍全身,依一下意識的摟住寧夜寬厚的肩膀,微微張開嘴巴,得到回應的寧夜更加肆無忌憚。濕潤的舌尖順著白皙的頸脖一路滑下,依一下意識的倒吸口氣,身子開始躁動不安起來,寧夜抬起那滿是情欲的雙眸深情的看著依一道“我···想要”低沉的聲音極具磁性,讓她沒有辦法拒絕。身體不由的一陣痙攣,口中不自覺的溢出呻吟聲,正是她的這幾句呻吟讓他忘乎所以。
“啊!”劇烈的疼痛傳到大腦讓她忍不住尖叫起來,淚水頃刻奪眶而出,寧夜一下停下將要的動作,雙手捧起掛著淚珠的臉頰溫柔的吻掉。在耳邊停下輕聲的問“對不起,痛嗎?”猛地睜看眼,對上他充滿憐愛的雙眼,依一瞬間漲紅了雙頰,扭過頭不看他,身上那耀眼的鮮紅證明她再一次從女孩到女人的轉變,隻是這一次她心甘情願。
翌日,太陽爬上樹頭,林間的鳥兒早已在樹梢高歌,晶瑩剔透的露珠躺在綠葉之上好像一碰就會落下,再次睜開眼空蕩蕩的坑中隻有他一人,穿好衣物不小心瞄到地上那片豔麗的顏色時嘴角彎出美麗的弧度,暗暗道“項晚晴,你是我的女人,誰也別想帶走,誰也不能!”
當依一再次來到趙府,那裏已經一片狼藉,趙兵的屍體躺在血泊之中麵目猙獰,看來在死亡前肯定受了驚嚇,原本手刃仇人是她的事卻被別人代替,長劍一揮趙兵的頭與身體便搬家了。
“爹,哥,是女兒無能,請你們原諒我!”
“哥,爹,依一好想你們,你們在那邊好嗎?明日便是女兒遠去的日子,不管我在哪裏都會替你們完成遺願好好的活下去”
南王府內寧夜拿著毛筆在寫著什麼?待在一旁的果額多上前握住他抓著毛筆的大手懇求道“既然嫁到這裏就是你娘子,我不奢望你對我如何?還望明日童將軍回程時你可以陪同出席”寧夜不動聲色的推開果額多,放下筆淡淡的說“不要奢望與本王講條件,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本王欣賞你,但絕不會愛上你。”望著寧夜決絕的背影,果額多頹廢的跌坐在地上,她越來越不清楚當初為什麼執意嫁給他,隻是那一瞬的心動嗎?她困惑了!
青政宮內,皇上正和童允說著什麼,寧夜門也不敲直闖進來,因為他的無禮讓皇上一點威嚴都沒有,寧希很是不悅:“王兄越來越有王爺的架勢了,忙的連敬酒都顧不上了”童允感覺火藥味開始蔓延忙開口“昨日回敬,王妃已說明,不知王爺現在如何?”
“謝童將軍關心,甚好!”
“甚好便好,皇上,若無其他事童允先行告辭了”
“也好”童允在離開時特地回看了一眼暗笑著離去,他們兄弟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最好是兩敗俱傷,那樣銀夜就可坐收漁翁之利。
確定童允離開後寧希終於發飆了“王兄現在可是名人了,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南王新婚之夜徹夜不歸,獨留和親公主獨守空房,朕有沒有冤枉你?”
“沒有,不過寧夜此次前來並非為此,項晚晴不可遠嫁漠北,懇請皇上收回成命”寧希本來就不高興的臉聽到寧夜的話後更加鐵青,大手一拍玉案道“荒唐,早已昭告天下的事情怎能更改?王兄管的是不是太寬了點?”寧希是想把項晚晴留下,不過話從寧夜口出說時卻又抑製不住的生氣,他太了解寧夜,在他記憶中寧夜從未開口請求過他,現在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開口求他,這隻能代表一點:他愛上了那個女人。寧希也不知為何在確定寧夜喜歡項晚晴時會那麼在意。或許是懼怕,寧夜從未與他爭過什麼東西包括人,若真的爭起來他並不是寧夜的對手。
“既然如此,那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放肆!王爺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皇帝?”聽到寧希話後寧夜下意識的停下腳步卻未回頭,淡淡言道“當然,你永遠是宗政的皇帝”語畢大步離去。憤恨之下寧希將玉案上的東西一掃幹淨,奏折似花瓣一樣灑滿地麵,這一幕恰好被來告別的依一看到,她了解寧夜沒有他不敢的事,為了她他可以殺掉使者,不過那樣他將會成為眾人唾罵的的亡命徒。依一掀起衣衫裙擺緩緩的彎下腰肢,撿起散落的奏章,走到玉案前輕輕放下。
依一不想看到到玄武門事變再次上演所以決定給他上一課,她不允許他們重蹈曆史的覆轍。“皇上,晚晴給你講個故事吧!很久很久以前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