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和孝公主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6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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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一路奔波於在黃昏時分停下腳步“四爺,要不我們就在此休息一宿?明日再行程”鐵托提議到。
    寧夜回頭看了一眼馬背上的兩個女子應允著“嗯,也好”。四人來到一個叫”古馬道”的客棧前駐步。見婉兒欲進客棧依一突然拉著婉兒的胳膊不好意思的問“婉兒,你帶銀子了嗎?”
    “當然帶了,小姐要買什麼?婉兒陪你去吧!”一開始婉兒還以為什麼事呢,結果就是這個,帶錢付賬是他們下人的職責。
    齊頭並肩的寧夜苦笑的接過婉兒的話道“她是怕沒有銀子付賬,要····”
    “咳咳!四爺趕了一天路肯定累了,趕快進屋吧!”依一截住寧夜即將要說的話率先走進客棧。坐下還沒半盞茶的功夫,客棧便進來十幾位胡人,其中有位身高165左右的女子格外耀眼,頭戴馬毛帽,腳穿馬靴,給人的感覺特別爽朗。與女子並行的是一位年約二十四五左右的男子,舉手投足間有股將相的味道,模樣剛毅俊朗。
    “小二,來幾道家常小菜,再準備幾間上等客房”說話的是那個靈動的女子。
    “好嘞!客官稍等片刻,馬上就好”
    飯至一半鐵托先行離開,婉兒她們吃完飯剛準備上樓休息。誰料胡人女子也準備上樓,婉兒和她同踏一塊階梯,狹窄的樓梯走道哪裏容得下兩人並行,兩人互瞪一眼誰也不讓誰。
    “讓開,膽敢擋本公主的路”張揚跋扈的胡人女子率先說道。
    “憑什麼讓你,先來後到的道理不懂嗎?”若是別人就算了可她偏偏是胡人,婉兒決定和她杠上了。
    “你讓不讓?”
    “不讓”兩人爭鋒相向一個不讓一個,胡人女子一氣之下揮著馬鞭抽向婉兒,胡人男子看著她打人不聞不問,縱容至極。依一見婉兒被打準備出手卻被搶先一步,寧夜一個翻身立在女子麵前一把抓住她揮著馬鞭的手嗬斥道:“夠了,這裏是宗政不是銀野,禮讓於客,婉兒我們走”
    “你·····”女子氣呼呼的跑上樓,婉兒則被寧夜拉到依一身邊。
    “婉兒手還痛嗎?走上樓,我給你用熱水敷敷”目送她們安全進入房間寧夜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深夜時分,口渴的依一起床找水喝,朦朧間隱約聽到隔壁房間有人說話,具體說什麼內容不太清楚,在強烈好奇心的驅使下依一悄悄來到窗戶底下用食指沾著唾液輕輕捅開窗戶紙,房內一位身穿胡服的男子向一位身著漢服的男子行禮,由於男子背對著依一看不清長相。
    “督統,項淩雲已死,我們還怕什麼?都到這個節骨眼了直接殺到京都滅了皇上算了”
    “不,這次曆陽之戰,我們雖勝但卻死傷將過半,若宗政死守我們未必討到便宜,眼下我們銀野需要休養生息增強兵力,不出兩年攻入京都指日可待!”
    “再說了這次若不是顏行明的鼎力相助,曆陽一戰後果不堪設想,隻可惜啊!失去了項淩雲這個好對手”聽到這裏依一身體無力的滑下。
    “誰?”胡服男子聽到聲音趕忙追出門,依一快速爬起躲到房屋拐角陰暗處,男子手持長劍一步步逼近,依一的心都提到嗓門了,恰好此刻屋頂傳來一聲貓叫“喵嗚···”高度緊張的男子這才鬆了口氣小聲道:“原來是貓啊!”
    依一悄悄伸出頭不料卻被人從身後捂住嘴巴帶出客棧“嗚嗚!”依一靈機一動用肘忖狠狠搗在來者的肚上。
    “啊!有你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嗎?”熟悉的聲音的回蕩在耳邊,看清來人後依一轉著圓溜溜的大眼故意說道:“原來剛才的‘野貓’是王爺啊!·····嘿嘿!”說話的時特別加重了夜貓兩個字的讀音。想他寧夜堂堂一朝王爺竟學野貓叫,傳出去不笑掉大牙才怪。
    “不許笑”
    “不敢,不敢~!嘿嘿~”
    “你·····!”
    “啊!救命啊!”
    “看你哪裏跑”一對打鬧的身影消失在月光之中。
    依一昨夜和寧夜打鬧淩晨才睡第二天醒的很晚,睜開眼一個人沒有就連鐵托也不見了。婉兒也不在房間,他們不可能丟下自己的,依一決定去看看寧夜在不在。
    “鐺鐺····四爺,四爺·····”依一連扣了幾聲均無人應答,隻好反客為主推門進去,隱約間看到流蘇後麵有人躺著便轉身離開,她進去好半天都沒有反應以他的警覺性不可能沒有察覺,難道病了?已經走到門口的依一回頭想想覺得不對又折了回去,試探性的將手放在額頭,沒有發燒啊!睡夢中的寧夜一把抓住依一的手腕,原本蓋著被子的身體突然滑落在地,寧夜幾近赤裸的身體呈現在眼前,依一立馬別過頭去連連說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來本王就想一走了之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等您穿好衣服再來處罰也不遲”依一臉雖背著他,但手腕卻被寧夜抓著。其實依一很想說:誰讓你喜歡裸睡怪不得別人,再說了她進門之前敲門了呀!
    “算了,本王今日心情甚好,給你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幫我更衣”依一不可思議的用食指指指自己又指指床上的人,微張的朱唇良久沒有合上,她承認寧夜的身材非常標準,但也不能答應他這種無理的要求啊!
    “快點,你是不是想讓本王現在喊人進來?”寧夜佯裝喊人,依一心想若此時有人進來,以他們現在的曖昧姿勢就算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不,我穿····”依一及時製止了寧夜欲喊人的衝動。
    “本王的女人不會侍奉本王怎麼可以!”說著把衣服塞到依一手中,依一接過衣服閉著眼睛給他亂套一通,即便已經非常小心了,有時還是碰到他溫熱的肌膚,穿衣服是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卻用了將近半個時辰。寧夜不僅沒有怪罪反而樂在其中,饒有興趣的欣賞著依一小心翼翼穿衣的樣子。
    京都---------
    晌午十分,四人開始了一天的征程,繞過巡山直達京都,早他們半天的童允已抵達京都,莊重的迎賓儀式表示著宗政的誠意。“童允奉首領之命護送公主至此,願與貴國再結秦晉之好,首領也聽聞中原女子才情俱佳願意親上加親,尤其是傾國傾城的和碩公主,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呃!這個····兩國再修友好是宗政之意,百姓之福。隻是諸位舟車勞頓,定有些疲憊今日好生休息,此事擇日再議”
    “既然如此,那童允先行退下”
    寧希原以為他們此次來僅是送果額多公主和親,卻不料他們竟然要求和碩遠嫁銀夜,若不答應豈不失禮於銀夜,若答應和碩怎會同意,無奈之下寧希隻得暫緩商議。
    早有耳聞的和碩正以死相逼,太後也不忍心她的寶貝女兒遠嫁荒北,從小嬌生慣養的她肯定受不了那罪。
    “皇帝,這樁婚事哀家不答應,和碩可是你的親妹妹啊!”就在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太後身後的顏清瑾奸笑著獻計道:“太後,誰說我們宗政隻有一位傾國傾城的公主?您忘了項將軍的女兒項晚晴嗎?皇上不是已經追封項淩雲為護國大將軍嗎?若現在將他的女兒收為義女豈不更能安慰天下人心?”
    “皇後說的有理啊!”
    “母後,這樣恐怕不妥吧!項將軍屍骨未寒若再將他唯一的女兒遠嫁荒北,怎堵悠悠眾口?”
    “皇上你不忍心讓她去那你就忍心讓和碩去嗎?再說了太後收她為義女已經是莫大恩賜,她又怎能不識好歹?”顏清瑾知道皇上還放不下項晚晴,不過一旦她做了太後的義女,那麼就算她不遠嫁漠北也威脅不到自己,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皇後說的對,來人傳哀家懿旨封項晚晴為和孝公主,立即昭告天下”
    “母後·····”寧希劍眉緊皺,央求太後打消這個念頭。
    “此事就這麼定了,皇帝不必多說,來人呐擺架回宮”太後走後寧希揮手甩掉茶桌上的杯子狠狠攥緊手指,他多想說不可以,可又有什麼辦法呢?他隻覺得自己這皇帝做的真窩囊,上有太後把政,外有顏行明操縱,就是一個十足的傀儡皇帝,有些事他真的心有餘而力不足。
    將軍府------
    再次回到將軍府,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好似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這裏集聚了太多美好的回憶,抹不去的記憶。依一前腳到府後腳便接到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項家一門忠烈為國殉職,朕深感欣慰,特封項晚晴為和孝公主,並昭告天下,欽此!”
    “項晚晴接旨,謝主隆恩”就是這道聖旨依一搖身一變成了公主,還真是麻雀變鳳凰。哼哼····他最終還是犧牲了自己來保全大局,天下才是你最愛的,當初他舍身救她,如今她就還他這個人情,此後兩不相欠。
    依一拿著寧夜送給她的銀鈴陷入深深沉思中,現在她是和孝公主,他的妹妹,這是不是代表他們之間已經不可能,這份愛隻能深深藏在心底掩蓋深埋。
    公主要和親的事情,很快傳遍天下,當然也傳到寧夜耳中,隻是二十幾年來他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妹妹叫和孝,當依一被封和孝公主的消息傳到他耳朵時,寧夜那深邃的雙眸再也無法平靜,他發覺自己已經慢慢愛上了那個安靜,聰慧,淡漠的女孩。
    那夜依一身穿潔白長裙來到南王府,長長的青絲垂在腰間,淡紫色的絲帶隨意的綁著。一進門淡淡的清香迎麵而來,熟悉又陌生,深呼吸氣平緩了心情,臉上綻放出甜甜的微笑,依一自由行走在南王府裏,沒有人攔過她的去路,不得不佩服他調教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個個遇事不驚。當依一經過那間酷似寒暄居的臥房時停下腳步。淡淡是燭光下,一抹孤單的身影透過木格子窗映入眼簾,寧夜端起高腳杯昂首一飲而盡,然後重重的放下,背對著身後的人說“你來了····坐·····”
    “你知道我會來?”依一應邀順順長裙安靜的坐下,勉強扯出一絲微笑,盡量壓製心裏的不安,不讓他看出自己的偽裝。
    “你覺得呢?”簡短有力的三個字卻似千金重壓的依一喘不過氣來。在燭光的照應下,寧夜英俊的側臉顯得有些神秘與憂傷,沒有了往日的囂張跋扈,多了份安靜溫順。依一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她肩負血海深仇,又擔當著兩國和平的使者,可她也是女人,也需要溫暖與保護,隻是這個世界裏願意保護她的人已經離去,永遠也不會再回來了,現在連這俱身體也不屬於她。依一起身奪過寧夜手中的高腳杯一飲而盡,濃烈的燒酒順著喉嚨而下,強忍著胃裏翻江倒海的折磨露出淡淡的微笑道“一個人喝酒多無聊,我來陪王爺喝一杯吧!”說罷拿起酒壺一飲而盡飲。
    “夠了,不要再喝了”他不知道連聞酒都會咳嗽的她是如何飲下這壺濃烈的燒酒,又是怎樣忍受灼燒的痛苦綻放這甜美的笑容。在四目對視時,依一在寧夜的眼睛裏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不知是酒的作用還是燭火的原因,依一看到他深邃的眼睛竟閃著淚光,他哭了嗎?為了什麼?依一刻意轉移視線不看他的臉。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隻要你說不願意,我馬上帶你走,永遠的離開這裏”聽著寧夜似醉非醉的話,依一的心開始動搖了,依一好想對他說:我願意,我願意跟你離開,可是她真的可以這樣嗎?最後理智戰勝了情感,依一掰開抓住自己的大手堅決道“不可以,我已經不是項晚晴而是宗政的和孝公主,更是你的妹妹,我們是不可能的”依一忍著快要奪眶而出的淚說出不可改變的事實,這句話如冷水一般貫徹寧夜的身體。
    依一知道隻要自己點頭答應,他是不會理會世俗目光的,可她不能允許類似事情的發生,這樣會毀了他的前程和一生。
    “哼哼····孝公主,好一位和孝公主···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寧夜盯著桌上的酒杯冷冷的說道。依一強忍著淚水邁開艱難的腳步。依一的無情讓寧夜心痛,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還是不舍,嘴裏若有似無的問出一句“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告訴我實話”依一的腿像灌了鉛似得定格在門前,雖然沒有回頭,她依然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寧夜那渴望答案的眼神,心裏默念多少遍的話沒有說出口,偏偏講出那句口是心非的話“沒有,從來沒有”淚水頃刻而下,她沒有勇氣聽他接下來的話,飛速逃離南王府,那一刻他心痛了,第一次感受心痛的滋味。依一的話如一把鋒利的匕首深深刺痛了他的身心,酒順著喉嚨穿過肺腑,隻有醉了才不會難過,才能忘了心痛的感覺。黑夜裏兩雙眼睛互望了一眼滿是惆悵,二十多年來仁木第一次見主公流淚,他的愛多麼深沉,掩藏的有多麼嚴實。
    “你想做什麼?”秋霜製止住仁木步伐。
    “主公的性格你最清楚,你這樣做隻會傷了主公的自尊”仁木麵無表情的看著秋霜,停止了即將的動作。
    “她為什麼要傷害主公?”
    “不完全對,她是愛主公的,這點我可以肯定”
    “你為什麼這麼說?”麵具下一張迷人的雙眸不解的望著身旁的女子問。
    “因為我也是女人,至於她為什麼說那些口是心非的話,就得問她自己了”仁木一言不發的聽著秋霜的解說,心底那一絲絲希望都被打碎,不管怎樣他都不可能成為她心中的那個他,這點仁木很清楚。
    夏景-------
    雨後的夏天有些燥熱,彎彎的七彩彩虹高高懸掛在天邊,忽隱忽現很美很美!她要趁現在好好欣賞這些美景,因為和親的日期就定在半個月之後,所有的一切都由太後一手操辦寧希從未插手。當皇後帶著聖旨來到將軍府時依一平淡的表情讓皇後十分不悅,這個女人太怕了,竟然可以這麼坦然,這點讓顏清瑾生氣嫉妒。
    “誰愛去誰去,與我何幹?”
    “大膽項晚晴,難道你想抗旨不尊?”
    “那又怎樣?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隻剩下這命。想要大可拿去!”
    “嗬嗬!你可是太後的義女當今的和孝公主,按理說你還得叫本宮一聲皇嫂呢?本宮怎麼舍得要你的命,不過她的命就不好說了”顏清瑾示意隨身丫鬟拿出她送婉兒的貼身玉佩,得意的笑臉讓人作嘔。
    “你們把婉兒怎麼樣了?說啊!”當她一看見婉兒玉佩再也冷靜不了,一把抓住顏清瑾的衣衫恨恨的吼道。現在她隻有婉兒這一個親人,她不允許婉兒有事。
    “她很好,如果你執意抗旨不尊尋死的話,那麼她隻能忠心的隨主而去了”
    “卑鄙·····”
    “哼····和孝公主接旨吧!哈哈哈·····”
    那日黃昏依一來到青政宮,不是為了求皇上幫她,更不是來質問他,隻是想保婉兒周全,清池旁依一安靜的坐著看池塘裏魚兒自由自在的遊來遊去,無憂無慮的羨煞觀者。
    “晚晴·····”
    出神之際身後傳來寧希久違的聲音,依舊那麼溫柔,隻是這份溫柔背後隱藏太多太多東西。
    “五哥····和孝今天來隻是為了一件事,希望你們把婉兒還給我”依一目光從未離開池塘,纖手緩緩的扶著欄杆,不看寧希,一口氣把所有要說的話一次性說完。
    “晚晴你聽我說,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婉兒不在府上嗎?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晚晴你看著我好嗎?”看到依一心灰意冷的模樣,寧希自責不已。但是依一那副冷漠的表情讓他無法接受,寧希雙手抓著依一的肩膀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皇上,請自重!”依一這番故意疏遠的話像針一般刺痛寧希的手,身體不禁一顫,嘴裏念叨著“不是你想的那樣,晚晴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不會讓你遠嫁番外的”
    “皇上您別誤會,遠嫁漠北是我自願的,你應該了解我,我不願意做的事情誰也無法逼迫,既然婉兒不在這裏,那麼晚晴先回去了,時間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晚晴····”寧希在依一轉身間一把抓住她的衣衫,單薄的衣衫在兩個反方向力的作用下一分為二,白皙嫩滑的香肩暴露在空氣裏,一陣清涼傳遍全身,寧希心疼的將依一攬回懷中輕聲道“晚晴,請你相信我····”然而這一幕恰好被不遠處的寧夜看在眼裏。為了她寧夜不惜與皇上反目,看來是他自作多情了。哼哼····!寧夜冷哼一聲後掉頭就走,碰倒了迎麵而來的淑妃,但這並沒有阻止他前進的步伐,淑妃本想開口大罵時卻發現是南王的背影,想罵的話全數憋在口中,轉身間就看到依一與皇上相擁的畫麵氣的直跺腳“不知廉恥的狐狸精,看你能得意到幾時,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哼!小蘭我們走”
    淑妃帶著貼身丫鬟來到雅碧宮。把自己看到的畫麵添油加醋的說給皇後聽,氣的顏清瑾臉是一陣青一陣白,她本以為把她遠嫁番外就可以高枕無憂,現在看來項晚晴不死,她一輩子都不會安寧。
    南王府------
    寧夜自從從青政宮回來便愛上了夜夜買醉,“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寧夜半醉半醒的自言自語著。每每想到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衣衫不整的依偎在自己弟弟懷中,心口堵就得慌,這是多麼大的諷刺啊!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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