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 第十六章 喜當爹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4462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從馬場學校出來,說好送禮青回家,可她抱著副駕椅怎麼也不肯下車,硬要到我家去住。
回到家已經都快大半夜了,我隨便衝了個澡就躺上床眯眼就睡,正當我要睡著的時候,禮青這瘋女人一下子竄到我的床上,一溜煙就竄進了我的被窩。
“青姐,男女授受不親,去隔壁房間睡去”我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裹,就翻到了床的另一邊。禮青一翻身坐起來,一臉生氣的盯著我。
“我今天很累了,晚上你就放過我吧!”我抱著被子很是無奈的說。禮青撅著嘴不說話,還是那副表情看著我。
“我的姐啊!你不要這樣折磨我,行不行,你這樣我很怕的”我帶著困意說著打了一個哈欠。
“清子”
這會兒的她沒有以前的霸道,我還真有些不適應。
“姐,有什麼事天亮在說吧!”我抱著被子眯著眼睛說。
“不要,我興奮睡不著,你就陪我說說話吧!”禮青過來拉我的被子。
“我想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呢!”我拉過被子背對著她說。
“清子,你有沒有發現你變了,比以前成熟了,懂事了”禮青坐到我身後,用手使勁的推我。
“姐,你不要鬧了好不好?”我轉過身對麵著她困意十足的說,她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然後也倒下來躺在床上。這次她沒有拉我的被子,而是雙手枕著頭,眼睛盯著天花板。
“清子,你動心了對不對?”禮青的話,我並沒有把禮青的話放在心上。
“我能感覺得到,雖然我對男-同沒什麼概念,可是我的感覺卻是很準的”我想你想要的概念是什麼啊!我沒有應她。
“你對馬場動心了對不對,你喜歡他”禮青說著輕笑了一聲。
“嗯,其實這樣也滿好的,唉!你說如果將來有一天高興看見了,他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他的男人現在變成別人的男人了,你說他會不會像你一樣恨不得將對方打死呢!”禮青一邊說一笑,跟剛才的輕笑感覺完全不一樣,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
“姐,我一直都把場兒當做是我的兄弟,哥哥對弟弟好也不行嗎?”我睜著望著天花板說。
“嗬,你騙得了自己卻騙不了別人,你對他的好可不是兄弟才有的哦!”禮青轉過頭來看著我,一臉俏皮的笑笑。她這個笑我還是第一次見,我以為在她的臉上一輩子也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表情呢!
“嗬,你兩的事,李民享他們都告訴我了,不過那小子倒還真是有福氣,能夠遇上你”禮青說著對我笑笑,又是那個俏皮的表情。
“你別聽他們胡說八道,我心裏隻有一個人,你是知道的”我望著天花板,目光有點空洞的說。
“清子,如果有一天你真愛上了小馬,高興卻突然出現在你的麵前,你會怎麼辦?”禮青說著表情不似之前,臉上多了一絲嚴肅的表情。我回頭看了他一眼,輕聲笑了出來。
“姐,你今天沒喝酒吧!”不想聽到類似這類的玩笑。
“我是說如果,如果有那麼一天,你會怎麼辦?必竟這一路過來大家都看著”禮青表情嚴肅的說。
“沒有如果,你是知道的,至於馬場就算我很在乎他,他還是我弟弟,而且我現在沒有找伴的打算”我笑著說。
“清子,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你怎麼辦?”我認識禮青這麼久,從沒見他如此為假設的事,如此執著過。
我不知道她想要個什麼樣的答案,他雖不在了但感覺還是如影隨形,如果真有假設那麼世界早亂了。
從內心的需要來說,我肯定是希望他能活過來,當然,這一天永遠也不會到來,高興死了我是親眼見過的,至於馬場他心裏也有一道牆也不是我能跨越的。有一天他也會找到那個愛他的人不是嗎?
“我不管你了,睡了,你回隔壁去睡吧,時間也不早了”我拉過被子把自己整個都沒入被子裏,一點縫隙也不留。
“下個星期,我就回韓國了”禮青把我的被子拉開,看著我認真的說。
“嗯,你不是不走了嗎?”我看了她一眼說。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走了,你一點也不關心我,我還留在這裏做什麼?”禮青伸手在我的額頭上彈了一下,表情微難的說。
“我有嗎?我本來就不善長和女生交往,你是我唯一一個女-性朋友,沒直接哄你,你就該知足了!”我對著他撅了一下鼻子。
“嗬嗬,這倒也是,你也是我唯一的一個男性姐妹”禮青說著在我的臉上吧唧了一下。
我回了一句“姐妹你大爺”當然比較小聲,不然恐龍女非揍我不可。
“這次回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了,如果下次來韓國旅遊一定要來看我哦!另外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交了一個韓國的男朋友,長得很像玄彬”禮青說著一臉的幸福。
“記得幫我跟他要兩張簽名照!最好是果照”我說著嘿嘿的笑了兩聲。
“滾,沒個正經的”禮青一拳砸在我的胸口。
“我睡了,你自己隨便吧!”說著又從新將自己埋進被子裏。
“清子,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希望你能原諒他。”禮青的聲音很小,一點都不像平時的她,我並沒把禮青的話放在心上。
雖然我不明白她假設的目的,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那就在說吧。
直到他離開中國都一直賴在我這裏,總有說不完的話,聊她的男人講她遊曆過多少國家,邂逅了多少美男精英,玩了多少一夜情。我覺得這女人這幾年在國外沒有白混,總是爬在時尚的最頂端。
離開的時候,我和兄弟去浦東機場為她送行,登機的時候她居然哭了,死死的抱著我不放說太舍不得我們了,臨走時給了我們幾個一人一個熊抱,十打十的女漢子,可能在她的身上也就這點沒變吧!
回去的路上,軒子告訴我們他在崇明島那邊準備開一間洗浴中心,五大區那都是撈金地,他偏要跑到那種鄉下去。但他的意誌很堅定,而我們都當他腦子被驢踢了,便總的來說還是支持的。
晚上哥幾個又出去吃飯,錢櫃兒帶來了新交的女朋友叫羅纖,長得到是蠻漂亮的。軒子也打電話叫了茉莉,李民享見都是拖家帶口的,也不甘示弱打了半天電話,一個雌性朋友也沒扣到,一臉悲傷的坐在我旁邊。
至於我嘛,單身久了也習慣了。
香茉莉一來就把哥幾個狠狠的收拾了一回,不用猜也知道她還在為上次的事哽哽於懷。必竟是我們的錯差點毀了他們的幸福。
不過幾個月不見茉莉好像長胖了很多,我們開玩笑的說。茉莉卻揚著臉一臉幸福的說:她要做媽媽了。讓我們把彩蛋都準備好。看軒子在茉莉麵前殷勤準備當一個好爹爹的模樣,我們是由衷的鄙視他,為此特別為他頒發一個封號:妻奴。
聽說孩子的時候,其實我們三個都驚訝了,他們結婚不還沒幾月嘛,怎麼這孩子就要出來了呢!
李民享雞賊的說“彩蛋分期會款可以不?”這個白癡我們真心的鄙視他。
關於孩子的事,我們三都意味不明的看著軒子,這貨藏得還真是深啊!一人罰了他三杯,他才老實交待說,其實在他們結婚以前就有了小寶寶,他們也是因為有了孩子才結婚的。
我們都罵他不通人性,這麼大的事也對兄弟藏著掖著,萬一那天沒趕上,那孩子出生不就沒爸了。
晚上我們東拉西扯的說了很,最後大家把話題扯到了李民享的身上,因此李大少變成了今天重點被炮轟的對象。誰叫他說彩蛋分期付款的。聊了半天那小子才老實交待:他挪用家裏的錢進股市被套撈,自己身上的錢全都填窟窿了。
難怪晚上打了半天電話,一個雌鳥也沒扣來,所以不得不說有錢就是大爺,沒錢就是一鳥人!
我記得他以前是有過女朋友的,後來是怎麼分了的我不是很清楚,別看這小子有時挺大條的但心細著勒!被大夥灌得二暈二暈的時候他才說,那女人看不起同誌,同樣也看不起同誌的朋友,所以在那女人眼裏跟同誌占邊的都有同誌傾向。
李大少不顧麵前還有兩位女士,端著酒杯破口就罵:去TM的愛情!去TM的蠢貨!
我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因為我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問題,會給朋友帶來這麼大的麻煩,我也沒想過同誌是不是真的能傳染。
我很感動他對同誌的維護,卻也讓我更內疚,我更沒想到的是李大少會為了朋友這做這樣。
茉莉不用說她早就知道我的事,錢櫃的新女友好像也沒覺得不妥,李大少罵夠了心情就更好了,摟著我的肩硬跟我幹了幾杯。
這就是朋友吧!好得沒話說的朋友!
我突然想起禮青說過:尾奇在塞納河邊跟洋妞約會,我想他的離開或許是一個正確的決定,要不是我他也不會耽誤這麼多年的青春與女孩子約會的機會。不管他最後會跟誰在一起,我都會祝他幸福。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上海的天氣依然還是這般的陰冷,偶爾出個太陽感覺要好很多。
二月的時候軒子迎來了愛女,小家夥一出生就有九斤重,很難想象一個孩子從媽媽肚子裏出來是什麼樣,九斤應該算得上巨嬰了吧,但是肉肉的很可愛。軒子一臉的幸福笑容,他們一家子都樂得嘴都合不上了,我把這事告訴了禮青,禮青還專門打來國際電話祝賀。
“軒子,當爸爸的感覺怎麼樣?”我拉著幾個兄弟,一起貓在嬰兒室外麵,看著在小床上動來動的肉佗兒說。
“當然是爽羅!無可比以的棒啊!”軒子看著小床上的女兒樂得不行。
“我決定了,還是不去那個鳥不拉屎的島了,我要留在這兒陪著我老婆和女兒”軒子站直了身體,把我們幾個拉在一起圍成一個圈激動的說。
“我就知道你丫那時腦子是被門夾了”錢櫃兒拉過他在他的後背上使勁的拍著。
“對啊!這才是明智的決定,小夥子好好幹,我們支持你”李民享也在他的肩上拍拍。
“恭喜你哦,軒子,有家有室有女兒,這次又榮升一級,是不是也該表示一下呢!”我拍著他的肩給他打了個眼神。
“這次肯定不行,下次吧,滿月酒的時候,我拚命的表示,你們覺得怎麼樣?”我們都妻奴苦處都笑了。
“哥們兒,我們的幹女兒取名了沒啊!”錢櫃兒望著小床上的小軒子說。
“還沒呢!我老婆說取名字要在等等,他爸媽說要找人先算一算,然後在決定要什麼名字”還是個極沒主見的妻奴。現在是老婆當家,當家要老婆說了算。
“你這爸爸做得可真是失敗啊!幹寶貝以後還是叫我們親爹爹好”李民享一臉的鄙咦,此男人的尊嚴就這麼被婦人剝奪了,真是作為男人的悲哀。
“不要臉,老子告訴你,就算排號也輪不到叫你親爹啊!”錢櫃兒用胳膊肘頂了一下李民享的肚子。
“我管不了,像軒子這樣失敗的男人,頂多也隻能做個小爹”李民享依然不屈不饒的說。
“清子,你來評評理”我站在一邊對著他們笑笑,兩個大男人真是無聊。
我看著小床上的幹女兒笑笑,我想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像他們一樣,有正常的家庭和可愛的孩子,所以看著小床上肉肉的一團心裏特開心。
“你們幾個吵什麼吵,這裏是醫院,要吵出去吵,別影響了孩子睡覺”一個中年女護士站在嬰兒室門口一臉生氣的數落著我們,我們幾個都一副做錯事的表情,立馬的安靜下來看著護士開門,剛要跟著護士踏進門,就被女護士橫了一眼老實的退了回來。
“醫生,我們能看看我們的女兒嗎?”前麵三個很默契的問了護士同一個問題。那護士被三個男人嚇了一跳,望了一眼我們四個,眼神突然有些奇怪。
“他才是孩子親爸,我們都是幹爹,我們能進行看不?”我們三個擠到門口一口同聲的說,然後都指著孩子的親爹。
“現在不是探望的時間,你們在外麵看看就走吧,別影響了孩子,孩子明天會送到母親身邊,到時在看吧”女護士很不客氣的說,我們幾個又被護士給轟了出來。
第二天我和錢櫃兒李民享三人,一人手抱一大堆的小衣服和尿不濕,還有各種補品一同趕去醫院,就是為了能在第一時間看到我們的幹女兒。
我們到的時候孩子已經在嬰兒床上睡著,隻得站在床邊過過幹癮,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把他們兩送去了所在的公司,然後又自己開車回了酒樓。
軒子女兒的滿月酒是在我們酒樓辦的,請了上海最高級的司儀,總算從婚禮上撈回了顏麵和損失。
軒子女兒取名陸香雪,各取父母一字而這個雪,也就是希望的意思,小名叫樂樂。
因為是周末我從學校把小馬也接了過來,滿月酒辦得相當的鬧熱,作為幹爸爸的我們自然也把小家夥當成家裏的一部分,個個的臉上都揚著喜慶的笑容。這孩子一下子有了四個爸爸以後該怎麼分呢!應該有點小懊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