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 第八章 終極PA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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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和老媽走了以後,尾奇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悠閑的看著我。
“清兒,等會兒陪我去花木哈!”尾奇學著老媽的口氣說。
“正經點,清兒是你叫的嗎?你去花木做什麼?”花木是上海銷售盆景植物和鮮花以及各類工藝品市場。
“這不軒子要結婚麼,總得準備禮物啊!”尾奇一本正經的說。
“那也用不著去花木啊!應該去百貨公司才對吧!”
“他家不是剛裝修嗎?買點盆景植物過去,順便也給他找找活兒!免得他結了婚就把我們給忘了,哈哈--”尾奇說的時候臉上掛著陰笑。
“也對,不過關我什麼事啊!不過,要去也可以,我去把馬場叫上”他這主意出得也不錯,反正以後結婚了出來玩的機率也不大了。
“你能不能別叫那小子啊!”我瞪了他一眼,他立馬就投降,本大爺還沒跟你清算落井下石的事,你還敢給我吧唧!
“好,好,叫上,不就一破小子嘛!”尾奇小聲的嘟嚷著。
我拉著尾奇去了大廳,馬場那小子正被客人呼來換去的忙活。我給大堂交待了一聲就拉著他去了停車場,尾奇也緊隨其後。
花木離我的店也不是很遠,但我很少來這裏。以前的時候來過這裏買植物,不過那些盆景都沒養多久就死了,之後就不在養這些東西了。店裏的盆景那都是租賃的,有專業的人員管理。
尾奇走前麵我和馬場就在後麵跟著東瞧西瞧的,這裏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賣的東西也比以前多了很多。
“小夥,需要盆景啊!我們這裏什麼都有?”一個青衣中年人站在店門口,臉上掛滿了笑容。
“清雅,晚上軒子單身終結之夜,在外灘十八號開PARTY,你去不?”尾奇並沒有理店老板,眼向店裏掃了一下。
“當然得去啊!今晚得把他灌趴下不可。”我在後麵跟後嘿嘿笑了兩聲,相當處他是怎麼整我和高興,這回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可能放過他,等的就是這一天。隻是,這一天卻隻有我一個不免有些失落。
“你小子”尾奇又往前走。
“是啊!爺,等的就是這一天”我嘿嘿的笑著,伸手攬過馬場的肩,他轉頭看了我一下。
“你小子就是狠啊!你晚上準備怎麼報仇啊!”尾奇說著走進一家賣蘭花的店。
“這個不告訴你,到時你就知道了,嘿嘿,喲!尾兄,你是準備整點高端的送給他”我望著一屋的蘭花說。
“嗬嗬,我覺得挺漂亮的,低調,奢華,上檔次,要不也送你一盆,你付錢”尾奇指著眼前那盆開著青花的大花蕙蘭。花兒卻實很漂亮,像個高雅的女子一般,還散發著清香。
“嗬嗬,沒心送就算了,我也不稀罕”我眨巴著嘴不屑的說。
“走,馬場,哥倆去其他地方看看”我推著馬場出了店。
“你們先別走,老板就要這盆了,多少錢?”尾奇一邊說一邊掏錢包。
“580元”
“行,你幫我送到車上,就前麵那輛白色的商務車,送點營養液什麼的哈!”尾奇快速的付了錢追了出來。
隨後我們去了一家賣仙人球的店,選了兩顆最大的仙人球,當作是給軒子的禮物。
下午,我們就把準備好的禮物拉去了軒子的新家,那小子正和家人在布置新房,看著我們搬來的植物,一個勁的說著還是兄弟好啊!家裏就差點綠色植物,高興的嘴都合不攏。
晚上我們一起陪著軒子和香茉莉的家人吃了飯,又開車送走了香家老少。幾個人才去十八號,到的時候好幾個哥們都已經開唱了好幾輪了。
“混蛋,你要在不來,哥兒幾個就準備把帳單往你家送了”見我們幾個出現在門口,小錢子站起來一腳踩在桌上。
“你爺爺的孫子,老子這不是來了嘛!”軒子抬腿在膝蓋上猛拍了一下,就竄進了幾個人當中。
“喲!大忙人也來了啊!來來,快過來,先罰三杯在說”小錢子彎腰從桌上端了兩個酒杯。
“錢櫃子,你大爺的”我押著馬場走了過去。
“尾哥,過來,這兩杯你們先幹了在說”小錢子遞過酒杯,我沒有接手。兩杯都讓尾奇端了過去。
“你爺爺的,清子,什麼時候找男朋友了,也不通知哥幾個,熱鬧熱鬧”隻聽到聲音沒看到人兒。
“對啊!清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先罰了這幾杯在說”李亨民指著桌上排成一排的杯子。
“嘿,嘿,你們別瞎起哄哈!今天爺們兒是來鬧新郎官的,這是我表弟,小子膽兒小,別鬧他”我押著馬場站在他們的麵前,大聲的說著。
“真不是你男朋友?”李民享湊上來看看了馬場,最多不過一高中生。
“行,小兄弟,你別怕,別理他們這些大尾巴狼,跟哥兒坐這兒,喜歡玩撲克還是篩子,你喝不喝酒,紅的,白的還是啤的”李民享從我身邊拉走馬場,嘴不停的說。馬場看了看我,我伸手拍了拍馬場,又給了李民享一拳。
“別教壞了小孩子,我就帶他來湊個熱鬧”我說著順道坐在了沙發上。
酒這東西我能不喝就不喝,不能喝就免免強強的泯點。到是尾奇這貨滿能後的,我沒喝的酒全讓他給頂了。
“清子,你好意思麼?兄弟幾個難得聚一下,不表示一下怎麼開啊!以前有高興替你喝,現在有尾哥,你這男人做得可真沒意思啊!”錢櫃不高興的說,我知道這人酒勁一上來,就跟傻缺似的。
幾個人圍在一起,喝了好幾輪了。包間的門才打開,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挺震驚的。
門口站著幾個嬌小漂亮的姑娘,還有兩個身穿海軍服的男子,幾個往門口一站,就成了一道特別高的風景線,也不得不說這裏真的不錯。
“哇,哇,這兩男的是誰叫的”一聲叫得挺勁爆的,房間裏放著音樂,也沒誰理他。
“兄弟夥,今晚的終結PARTY,現在開始了,霍霍”我從沙發上跳起來大聲的喊著,也沒誰在呼那兩男的,幾個人有些楞,聽我一喊又吼了起來,叫進來的那幾個也一夥的湊了上來。
“清雅,人是你叫來的,那兩男的也是你弄來的,你怎麼這麼重口味啊!”尾奇拉過我在我耳邊說,帶著酒氣的呼吸直往我脖子上竄。
“去,去,讓開,我高興隨便我叫幾個,讓美女陪你去”我伸手推開尾奇招了個漂亮的姑娘,把尾奇丟給他。
多了幾個人的加入,尤其是漂亮的美女,這PARTY的氣氛馬上就熱了上來。
這DJ也選得不錯值得讚,勁爆的音樂最適合幹點壞事了,我在桌上拿起了話筒哼了兩聲試音。
“嘿嘿,你們別先故著玩啊!把咱們的新郎官涼在一邊啊!那兩帥哥你們過來”我站在桌子上大聲的喊著,那兩人應了一聲,其他人還是一片喧鬧。
“你們兩過來,看見沒,坐在那裏的,就是今晚的主角,他明天就要結婚了,你們好好給我伺候著,有什麼招兒都給我使出來,等會給你們大紅包”我扯著嗓子大聲的吼著,加大馬力報我那一夜之仇。
其他幾個哥們兒一聽,都哈哈的樂了起來。
“你們先給我哥們,來段舞,樂樂”我說。
“哈哈,對,對,來,哥幾個,嗨起來,喔喔。。。。”錢櫃跟著我一起站上桌子吆喝。
下麵的女的大聲的尖叫著,李民享跟其他幾個兄弟一邊吆喝一邊吹著口哨,DJ又換上了更勁爆的音樂,兩小官走到軒子的麵前,跟著音樂扭起了身子,不停的向著軒子靠近,軒子笑著伸手擋了擋。
“兄弟們,想不想看到更勁爆的表演,想就大聲吆喝,用力的拍掌聽到沒有”我站在上麵大聲的喊著,下麵的人也大聲的呼應著,我看著軒子那為難的表情,心理就覺得特爽,有君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讓你們當初整大爺我。
“清子,真看不出來啊!你這小子手段這麼狠”錢櫃拉過我,在我耳邊大聲的說。
“嗬嗬,小錢子,甭說這些,等你結婚的時候,兄弟我給你弄幾個進口的爺們兒”我大聲的在他耳邊回應。
“滾,老子不好這口”錢櫃說完大力的推了我一掌。
我笑著又吆喝了兩聲,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坐在馬場的旁邊,這小子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都這麼安靜。我從果盤裏拿了兩片西瓜,放一邊在自已嘴裏,又遞了一片給馬場。
“乖弟弟,跟大家一起玩吧,一個人坐著多沒勁啊!”我把手搭在他肩上。
我知道這話說對馬場來說有點過分,不過安靜坐著的,不隻馬場一個,沙發最末還有一個,手裏夾著根煙,不時的吸兩口又喝兩口酒,這人既不舌燥也不跟著他們瞎鬧。這到是挺難得的,不過這樣的人也是相當的無趣。
“場兒,你在這裏坐會兒,我過去招呼一下,一會回來陪你”我又從果盤裏拿了兩西瓜,自己咬一片遞一給馬場,坐在一邊的尾奇一直用眼睛盯著我和馬場。
我對他笑了笑,從桌上拿了兩瓶啤酒,從桌子踩過去走到了那人的麵前,屋子太黑我從桌上一過,桌上的東西就砰砰磅磅的往桌子底下滾。
我從桌子上下來,直接在坐在了那人旁邊的沙發上,把酒瓶遞給他。
“你好啊!第一次見,我,軒子兄弟,你呢!”那人接過瓶子也沒看我,吸了兩煙吐了一個大圈,又舉起灑瓶喝了兩口才說。
“軒,的表哥,羅信然”說完又舉起酒瓶喝了兩口,這人到是挺能喝的,一瓶酒就這麼幾口就見底了,我正準備在給他拿一瓶,就聽見軒子的聲音。
“你們兩,給我停下,你爺爺我不好男人,看見沒那邊那個長得斯斯文文的男人,才是你們的菜,今晚你們要是把他給老子潦倒了,爺我在給你們兩一人一個大紅包”軒的聲音很大,笑容也誇張。
我聽著聲音轉過去,正見軒子從桌子底下爬起來,我一下子就狂笑了起來。在心裏大喊活該。
我還沒跟這兄弟說上話,就被一群人給圍了上來,那兩小官提著衣服就往我身上擠,還有那群女的也張牙五爪的靠了過來。
“美女,好好給你軒爺爺伺候,等會給你們獎金”軒子的聲音很大,不用話筒都能聽見。
一聽女的,我就渾身不舒服。那群女的剛壓過來,我就被尾奇拖了過去。
“軒子,別太過分了”尾奇的聲音不太,也不知道他們聽見沒有,但我是聽見了的。
他今晚喝了不少酒,說話的時候,酒氣全往我身上撲。
“尾巴,你別老把他像個小媳婦一樣護著。”說話的不是軒子,是一旁正跟左擁右抱的錢櫃。
“對啊!你這樣護著,你家還以為你對清子有意思呢!”李享民在一旁接話,完了又在旁邊美女的臉上一啵。
“我就喜歡,你們管得著麼”說著尾奇就抱著我的頭,對著就KISS上了,立馬就鬆手了。看得幾個人都楞住了。
“感覺怎麼樣?”尾奇捧著我的臉,眼神迷離的等著我的回答。
“不怎麼樣,兩個月之類,你最好別出現在我麵前,不然我弄死你”我很生氣的說。
尾奇咧著嘴對我嘿嘿的傻笑,我知道他酒喝多了,一把推開他回到了馬場的身邊坐下。
其他人到也沒有太過驚訝,回過神來又繼續接著玩。
那一吻我知道他是開玩笑的,他問我什麼感覺我卻實也沒什麼感覺,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而已。
PARTY到淩晨三點多才結束,除了我,馬場,還有軒子表哥三個清醒以外,其他人都醉得一踏糊塗,我們在隔壁酒店開了兩個房間,把幾個醉漢連同軒子一起扔裏麵以後才離開。
這個PARTY比起我和高興辦的派,要簡單輕鬆很多。
那一年,就這幾哥們兒外加高興的哥們兒,比今天熱鬧了很多。那一年,我被一群抹粉的女人按在沙發上脫得一件不留,害我在眾人麵前丟盡了臉。
今天不過是把軒子弄到了桌子底下,什麼都沒幹。
反正這個PARTY還算不錯,到最後大家都玩開心了。
軒子這輩子算是鬧完了,下一個就是李民享和錢櫃和尾奇。我不懷好意的望著那幾醉漢笑笑,你們沒一個逃得了。
隻是尾奇。。。。。算了,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