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傷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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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張成陽很冷,微低著的頭投射著淡淡的陰影讓秦茂允有點害怕。
要是平時就算遇到地痞流氓和他們幹架,秦茂允也不感覺害怕。秦茂允的長期營養不良,加上今天早午餐以白開水充饑後就匆匆洗了澡,現在的秦茂允處於脫力的症狀,他沒有力氣來抵抗任何張成陽可能帶來的傷害。
“張成陽?”
“你那麼迷戀孌童!沒有天真爛漫的小孩子讓你玷汙,現在你就這麼寂寞難耐?甚至還想勾引什麼人!”
張成陽反扣住秦茂允的兩隻手,將他重新推進了浴室。
狹小的空間,同性熾熱的喘息和體溫貼近,秦茂允清楚的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我討厭你!”
張成陽低吼著,將秦茂允的額頭抵在牆上,將他的雙手壓製在背後,拉開一些距離。
秦茂允看不到對方臉,很奇怪的是,他的恐懼慢慢的消失。不再感到害怕。
他想,大概那次迷亂自己的雨夜,差點被自己褻瀆的小白就是這種遭受背叛和恐懼的心理。
這一定就是所謂的--現世報。
雙手被領帶牢牢捆綁,衣服被胡亂扯下,浴室裏麵還有被故意打開掩蓋聲音的水龍頭。
就是沒有被束縛,他也沒有力氣抵抗的,現在自己的身體實在太虛弱了。
“是你誘【和諧】惑我的!都是你!”張成陽不斷的喊著,然後摸索上秦茂允的滑順的肌膚。
我沒有錯,我一點都沒有錯。
如果你沒有錯,難道錯的是我?秦茂允虛弱的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顫抖著任由張成陽的手挾持前麵的花朵,吻上後背的脊梁骨。
“。。。。。。”張成陽異常用力的咬住了秦茂允的左腰部,然而秦茂允張開嘴大力的呼吸卻發不出聲響。
張成陽在背後抱住秦茂允,略顯修長的手慢慢的沿著秦茂允的前胸一點點的探索上他纖細的頸部,在秦茂允仰首咬著唇的時候慢慢的撫摸上去。
另一隻手卻是往下,有意無意的觸上那鮮明的凸起部位,然後撤回一點準備扯下秦茂允因為腰部太瘦所以用一個鐵扣式的褲腰帶勒緊褲子的腰帶。
“不行!住。。。。。。手”
不知道秦茂允哪來的力氣,在對方準備卸下他的褲子的時候,他開始猛烈的反抗。
但是,因為營養不良和一天空腹的消耗他的力氣在張成陽的麵前實在是太小了。
不過張成陽卻因為沒有防備還是讓秦茂允掙紮的腳給踹個正著。
“唔!”
趁著張成陽捂著肚子蹲下的空隙,秦茂允終於翻身顧不上被束縛的雙手和淩亂的衣服,他撒腿就往浴室外衝。
跌跌撞撞的秦茂允扯著嗓子呼救,“救命!”
“救!唔。。。。。”
在被後麵的物體撞到在地的刹那,秦茂允腦海中就冒出了四個字--逃不掉了。
逃不了了。秦茂允的心沉入1萬千米深的海底,不見天日。
張成陽撲倒逃跑的秦茂允同時捂住了對方呼救的嘴。
“你居然踹我!”看見如此掙紮的秦茂允,憤怒的張成陽抓住秦茂允的頭然後對著地板用力磕下去。然後他才露出成功捕獲獵物的獵人的微笑。
鮮血順著眼睛流下去,視線慢慢染成一片鮮紅。
看著安靜下來獵物,獵人耐著性子開始收獲自己的戰利品。他慢條斯理的再次固定捆綁秦茂允手腕那條鬆下的領帶。然後用力扯起秦茂允的頭發,掰過對方的頭用力的咬傷對方的唇--這是帶有懲戒性質的吻,或者還有其他的寓意。
但是已經都不重要了。
因為入室搶劫的那個暴徒不僅能夠安然得到他想要的一切,還能不受到製裁。隻是因為他們等級的懸殊。
一個有著良好家世背景的人,和一個有著猥褻小孩前科的‘罪犯’。所有人都會護著前者,後者沒有任何申辯的權利--隻是因為他在所有人的心中被打上‘猥褻兒童’的標簽。就算那隻是謠言。
就像是施舍一般,他按壓著他的臂部,吻輕輕掃過他大腿內側。然後用力的分開他的腿。
熾熱的異物抵上自己都未曾看過的領域,原本以為消失了的恐懼再次出現。
秦茂允顫抖著,再次發出無力的抵抗,
“不要!”
帶著邪佞的笑容扶正秦茂允的腰部,他用狠狠的貫穿來回應秦茂允的抵抗。
“不!。。。。。。啊!唔!”
有什麼裂開了,不隻是身體撕成兩半的疼,還有什麼,在更深的地方。眼前隻是猩紅一片。
“放鬆。你咬的太緊了!”背後的強盜好像也不太舒服,拍打著秦茂允的臂部讓他放鬆,並且更大力的分開秦茂允的腿,開始有節奏的進犯。
“不要,求你。。。。。住手。”
大腿間有什麼黏濕的液體順著內側慢慢的滑落。是有什麼碎了。
不隻是身體,更主要的是他的那份自尊!
“啊!。。。。。。求你。。。。。。唔。。。。。。不要這樣。”
淚水居然克製不住的混雜著鮮血流下,順著臉頰劃過尖尖的下顎滴落。騙人的吧,那一定不是眼淚!
然而示弱隻會勾起對方更強的施虐感。
一波接著一波的撞擊。對方終於迎來高[月明燈昏]潮。
他居然想要在裏麵直接。。。。。。
“不!不可以!”在意識到對方的打算,秦茂允驚訝的呼喊出來。
張成陽因為身下的人掙紮著往前,讓他因此稍稍撤離了那個致命的空穴,他皺著眉頭,將那人束縛在背後的手用力拉起,讓原本像動物一樣跪趴在自己前麵的那人變成跪立姿勢。
因為這個動作,加上自己有意的向前,將原本就深埋入對方體內的巨物更加的劇烈的進入。
“啊!唔!不。。。。。。”
就像是知曉伴隨而來的痛呼,張成陽及時捂住對方的嘴巴,然後再生生的撞進對方那緊致的燒人體溫的內壁。然後,他第一次在一個同為男性的身體裏麵注入了屬於他的東西。
然而,一切都還沒有結束,隻是新一輪襲擊的開始。
除了一開始的掙紮和呼喊,後來秦茂允他隻是靜靜,然後安靜的接受對方的一切擺弄。
他的眼睛裏麵失去了曾經黑曜石般閃耀的光芒,可是仍舊張開著。秦茂允明白為什麼自己能堅持忍受到最後。
他想清晰的去體會這種疼痛,直到麻木。
在這場壓倒性的單方麵的施【月明燈昏】暴中,他卻在全過程中努力的保持著意識。
他在贖罪,這是拋棄小白的報應,這是他妄想侵【和諧】犯小白的報應。
激情過後的理智,張成陽才發現眼前的殘垣。
他驚恐萬分的逃離了自己的犯【月明燈昏】罪現場。留下一地的激情過後的殘骸,還有半昏迷狀態的秦茂允。
這就是被拋棄的感覺。
後來他是被大他一屆返校探親的學長發現然後送去搶救的。
也就是那個學長秘密處理了後事,壓下是這件事情。
再後來,自己遇到的許多麻煩都是那個學長幫的忙。
甚至於,秦茂允現在的工作也都是學長給介紹的。
其實,最辛苦的生活並不是大學那些流言蜚語和冷嘲熱諷。而是畢業後找不到工作的那些時光。
有了工作後的秦茂允,過的更加拮據。
他非常認真的工作,一天一頓,努力的攢錢然後把曾經欠學長的那些醫療費什麼的都給還上了。
在被秦茂允強迫塞進手裏錢的學長表情十分怪異,他猶豫看很久才對秦茂允說了一句。
“我知道你是一個特別怕欠人情的人。你以前那些坎坷的生存環境造就了你現在的性格。但是,堅強也是有底線的,真的很累撐不下去的時候,可以試著依靠其他人。別人對你的好不一定都是想要從你身上得到什麼。比如是很深的友誼,或者。。。。。。贖罪。”
望著離開的學長,秦茂允知道,他將好長一段時間不會再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因為他說了一句,“還清一切東西,才不會有負擔,才可以光明正大的不原諒。不原諒,更多的時候隻是希望那個人永遠的不要出現在自己的世界裏麵。”
如果你沒有錯,我也沒有錯,那麼到底是誰錯了?
命運嗎?
學長,你是張成陽的遠房親戚。這件事情是在工作穩定下來後偶然遇見達夫才知道的。
他既然說了不原諒,那麼學長當然沒有辦法再為了幫張成陽贖罪了,因為無論如何,他都無法原諒。
學長壓下那件事情,是希望自己不要把事情鬧大,然後損害了張成陽的前途。不過,自己也明確的表示不原諒,可是卻不會主動去追究那件事情,大家都是需要掩飾過去的,為了各自的生活。
既然秦茂允給了保證,那麼學長當然就放心了,就也不必要每天在他身邊用經濟援助的名義來進行監視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