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四十九章 你看看我,多漂亮的一張小媳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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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諾接到信號彈便火急火燎的下了早朝,稟退所有人後在寢宮等著離邪,時不時望眼欲穿的盯著門口,時不時焦躁急切的來回踱步。
“咳”一聲假咳。
尋聲望去,一直朝夕思念的人兒淡然的立在門旁,眼中複雜的神色飄忽不定的掃著離諾,一臉的不情願,也不知是在糾結著什麼。
離諾緊走幾步來到身前,上下打量著來人久久不語。伸手將離邪帶入裏廳按在椅子上,他則坐在桌子另一頭托著腮看著離邪。
離邪被他貪婪粗獷的目光硌的臉發熱,嗔怒道“離諾,你看夠沒有?”
離諾痞痞一笑,“沒,看不夠,一輩子都看不夠。”
離邪無力的翻了個白眼,每次見這死小子,要麼就是油嘴滑舌,要麼就是動手動腳,就沒個老實消停的時候!“離諾,我此次--”話未說完就被離諾打斷。
“叫我諾,我喜歡你這麼叫我,尤其在床上。”賤兮兮的向離邪拋了個媚眼。
離邪聞言,咬著牙即將暴走,這麼羞人的事你也往明麵說!將熊熊怒火灌輸到拳頭,心想,你在多說一句廢話,我定讓你滿地找牙!
離邪本身就麵皮薄,哪經得起離諾這般挑逗啊?離諾見離邪冷著臉隱忍著,不敢在造次,趕緊調轉話題“那什麼,邪,你剛才說這次來是什麼事來著?”
離邪瞟了他一眼,壓下心中怒火,正言道“皇上讓我來找你,讓你將我易容成璞沿國人,今晚潛入璞沿陣營做內應。”
離諾見離邪麵色有所好轉,也著實為自己的英明之舉捏了把冷汗。“嗯,晚上我跟你一起去。”
“我去做內應,你去幹什麼?”
“給你剝麵皮做麵具啊。”一句話說的風輕雲淡,那可是將人抓來生把人家臉皮剝掉啊!到他嘴裏就如同說“今兒天真好啊”一樣簡單。
“····,我一個人去,現在就給我易容,你不在宮裏留守,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不行,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再說了,必須找一個黎樊身邊的人易容,這樣黎樊不會懷疑,你親近不了他身邊也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啊!我這邊你不用擔心,咱們速戰速決盡早回來即可。”
“那好吧,咱們什麼時候出發?你要不要準備一下?”
“不急,咱們亥時動身,到了璞沿營地差不多子夜,瞄到落單的士兵咱就動手。”
“嗯。”
離諾大眼珠子一轉,心裏盤算著怎麼把離邪拐上床,嚐過一次甜頭到現在還回味無窮呢,這麼好的機會離諾豈能放過?拽著離邪的手深情款款的說,“邪,你我聚少離多的,我身在召宇國不能天天見你,每天晚上睡不著都在想你,想的我心都疼了,邪~~我這般想你,你想我嗎?”
“不想。”回答的幹淨利落,一點不敷衍。
“太讓我失望了,妄我對你一片真心,你聽你聽,聽沒聽見我胸膛裏稀裏嘩啦的聲響?那是我心碎的,碎的跟‘京醬肉絲’似的,一條一條的。”癟著嘴苦大仇深的。
“少胡扯!”沒臉沒皮也應該有個極限吧?
“你不愛我了,人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倒好,一點情分不講,我就是剃頭挑子一頭熱。”
“夫妻?那咱倆誰是夫?誰是妻?”離邪陰深深的,雖然他在下邊,打死也不會承認他是‘妻’,也不可能讓離諾拿他像女子般對待。
完了,苗頭不對,得想轍!
“那什麼···,邪,你看哈,我們許久沒見,你今天必須陪我喝兩杯。”
離邪冷冷的說,“你沒回答我的問題。”不依不饒的。
“口誤口誤,要是妻也得我是,你看看我,長得多漂亮的一張‘小媳婦’臉。”口不對心的,被逼無奈隻能這麼說。
白了一眼離諾,這還差不多!
離諾湊到離邪跟前,手肘搗了搗離邪說,“邪,你什麼時候娶我?我都等不及了,整天吃齋念佛不見葷腥,誰能受得了額!話說,邪,你就沒有需求麼?快點跟我說說,跟我在一起舒服麼?”好了傷疤忘了疼,不怕死的說。
越說越來勁是吧!磨著後槽牙瞪著離諾說,“你找死!”說著,化掌為拳向離諾撲去。
倆人你來我往拳腳相向打了起來,又覺得拳腳不過癮,便拿出武器與其較量。屋裏打的是乒乓作響,身形如燕,上下翻飛,室內陳設的物品都被劍氣,鞭痕所傷。倆人纏鬥幾十個來回,身浮細汗,離諾擺手討饒道“好了,好了,不打了,我服了,我服了還不行麼?”
離邪憤恨的放下手中劍,惡狠狠的說,“你那張賤嘴就是該抽。”
離諾委屈的癟癟嘴,在配上那張娃娃臉猶如討不到糖吃的髫年頑童。看來拐離邪上床是無望了,難得正兒八經的問離邪,“邪,你就一點不想我?”
離邪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又轉視凝向窗外,思緒慢慢飄遠。想起了離諾小時候纏著他跟他要那腰間的玉佩,想起年少時信誓旦旦的說“等你老了我照顧你”。一顰一笑,無一不刻畫在腦中,不覺得嘴角往上翹了翹。
離諾拿捏不準他的神情,試探性的問“邪?我想你了,讓我抱抱你?”
一句話又讓離邪皺了皺眉頭,他比離諾大八歲,近幾年總是遭受著死小子的調戲,人都道“老牛吃嫩草”,可他這是“嫩草欺老牛”,離邪總覺得被一個小屁孩調戲麵子抹不開,所以每次見他都心有餘悸。看著那死小子哀怨的眼神無奈的搖了搖頭,緩步近身將他擁入懷中。
離諾環住離邪的腰,笑的那個心滿意足,自我勾勒著幸福陶醉當中。
“諾,我們該出發了。”
斂去笑容應聲“好吧。”說完在離邪臉頰偷個香吻。
一路疾馳,二人奔向璞沿陣營。
璞沿國陣營裏篝火通明,大大小小的營帳排列緊密。四個瞭望塔上的士兵來回踱步巡視著遠處,執勤的守衛舉著火把在陣營外巡邏,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又換了另一撥。倆人怕被發現,趴在草地裏一動不敢動。
已是深夜,估計將士們都已歇息,時不時從營帳裏出來三三兩兩去小解的士兵。二人一一觀察出來的士兵,始終挑不準下手對象。隻見遠處緩緩走來一個人,身形體態都跟離邪相當,打著哈欠準備小解。倆人看準時機,互相點了下頭,身體彎曲,腳尖發力,身體如豹子似的撲了上去,離諾將那士兵口鼻捂住,雙掌用力,隻聽“哢吧”一響,那人連哼都沒哼一聲,頸骨已被扭斷。倆人將屍體拖至遠處,離邪緊忙脫掉那人衣服給自己換上,離諾則小心翼翼的剝著那人臉皮,剝好之後在藥水裏浸了浸,弄好一切便給離邪敷上,一切準備妥當,倆人對視一眼,互道了一聲“珍重”,離邪便走進璞沿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