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舍棄了我原來的名字，也不記得我原來的樣子。
    試著一次一次的回憶，得到的答案一片模糊。
    我模模糊糊的記得那一個藍色頭發的女孩曾把他視如世界。
    “好了我要點！”
    平助搶過菜單的那一刻土方臉都黑了，看著自己口袋裏的錢一轉眼全是別人的，不禁覺得心酸。
    總司舉著酒杯笑望，齋藤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的變化。似乎覺得一切平靜，但卻不覺平淡。
    原田問我你記不記得你是如何來到新選組，我說不記得了。
    那之前的那一段記憶呢？我也不記得了。
    他似乎感到了一絲的欣慰，笑得那般溫柔。
    “千樞你也別隻坐那來玩牌吧！四缺一。”
    “可別被我輸光。”
    平助新八把牌洗好分牌，我走過坐下拿起牌。花牌倒是我的強項，也隻有這個方麵上我才會比他們略顯一籌。土方皺著眉頭用餘光掃視著我們，嚴肅得脫不下副長的責任。
    他管理著新選組，責任似乎成為他臉上的嚴肅。
    一人走過，我把餘光對準了他。
    很熟悉，熟悉得我能說出他的名字。
    黑澤治。
    “我出去一下。”
    說完我尾隨著力黑澤治走出酒館，他似乎知曉，卻演得像渾然不知。走出酒館我就跟丟了他，一襲黑衣與我最後的那一段記憶相同，他什麼表情我也想不起來。
    「你似乎都還記得卻告訴他們你不再記得。」
    「我告訴了他們那又何妨，那都是些刻入心髒的回憶。」
    “你遇見了什麼熟人嗎？”
    原田手中的酒杯搖晃，微醺著倚靠在一旁。
    我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灌進了我的口中。酒的香醇流過喉嚨變得刺烈，眼前突然清晰，然後模糊。原田詫異的望著我的眼眸，握住我正打算灌入下一口的那隻手腕。
    喝酒可以讓人說出不敢說的話，那隻是酒精麻痹了恐懼。
    我咳嗽了幾聲，感到身體中一陣劇痛。
    “你瘋了嗎你不可以碰烈酒！”
    原田按住我的肩膀疑惑道，他很著急，比我還著急。
    瘋了……我連自己都不知道。
    什麼時候我開始變得如此脆弱。
    “告訴我我是如何來到新選組。”
    原田怔住了，似乎想要說出口的話語硬生生的停在喉嚨裏，我得到的答案就是他的沉默，閉口不開。
    “喂你們在那裏磨嘰我們還打不打牌。”
    新八不耐煩的衝我們哄，我跑過去回笑答：“繼續！”
    “輸了的人怎麼樣。”
    “回答贏者的問題不能不答。”
    倒和我意，原田本想說兩句卻被新八無視得一幹二淨，平助他們也想不到那會怎麼樣。
    一局，兩局，三局，都是我贏了。
    新八平助盯著我手中的牌，臉上寫著三個大字“出老千”，我仍然出著我的牌，第四局仍是我贏。
    “不服！出老千的吧！怎麼可能四局都贏！”
    “第五局還是我贏的話你們就聽我的。”
    “出老千怎麼辦！”
    “算我全輸。”
    副長沒有多說，卻望著門外的櫻花，一個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