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Altor  6927-錯綜複雜的往事 1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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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沢田綱吉】等一下!你知道出口位置的話,為什麼不離開這裏?
    【沢田綱吉】你呆在這裏,不行的吧……
    【???】【“嗯……?】
    男孩愣了一下,大概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他唇畔的一抹輕笑似乎在嘲諷著自己,淒涼,無奈。那張臉一瞬間和骸重合。都是那種不直白的求助呢……】
    【沢田綱吉】我走了的話,你呢?你不離開嗎?
    【男孩變得落寞了,唇邊的笑也變得似有似無“我在這裏,隻能留在這裏……”心裏產生了一瞬間的抽痛感,卻不明白那情緒是什麼】
    【沢田綱吉】【哈啊?!不明白呦……。你一個人在這裏絕對不行啊。】
    怎麼能撇下小孩子在這種地方呢……
    【???】【因為,這是沒辦法的事哦。】
    我看著他,他卻垂下眼眸回避著我的視線
    【沢田綱吉】【這樣很奇怪吧……總會有人在找你,在等待你回去吧。】
    【???】【已經過了那麼長時間了,那個人不可能還在等待。】
    表情有些淡漠的男孩瞬間惡質的笑起來,笑容之下是隱隱的悲戀。似乎在懷念著什麼。
    【沢田綱吉】【唔?那個人?……越來越不明白了……】
    【沢田綱吉】【可是哦,那就代表著,可能有人在等你吧?】
    男孩沉默下來,一雙海藍的眼眸中是深不見底的寂寥。自己隻得再繼續出言安慰。
    【沢田綱吉】【雖然也沒什麼道理,憑的全是感覺……不過我認為,你說的那個人還在等待哦。】
    【沢田綱吉】【……即使過了無數的時光暗轉,仍然……再等待?】
    【???】【“不……沒可能的……因為……】
    男孩似乎沒聽進去我的話,仍然自顧自得下了結論。
    【???】【霧可可以阻擋天空的視線,卻鎖不住天空的腳步……】
    那孩子喃喃著,語氣悲傷【那個人總是走得太快、太前了,不會停步。而我隻能在這裏一直徘徊……】
    眼前的孩子以外的固執,不知為何總是認為沒人會等著他。不期然的泛起想要說服他的念頭……其實,是不想讓這個孩子再一個人孤單下去了。
    【沢田綱吉】【……唔?就是說……那個人不會停步?所以認為他沒有等你?】
    【沢田綱吉】【那就簡單啦!】
    【即使腳不停不了,也可以跑著到處尋找你哦。這也許比淨是等待更好啊!】
    【藍波他們就總是這樣啦……!害我到處跑找尋他們。】
    【呀,住在我加的小孩的事情啦……呀哈哈。】
    【???】【呼……你……】
    【把我看成迷路的小孩?】
    【沢田綱吉】【誒……不!怎麼說呢……你雖然知道出口,但感覺上又好像找不到出口似的……所以……!】
    【???】【……………………】
    【沢田綱吉】【呀呀呀~~……總之,迷路時慌亂而四處走動的話,找尋的人很辛苦啊。】
    【???】【剛才你迷路時慌慌張張的樣子,我可是看得很一清二楚啊。完全沒有說服力呢。】
    【沢田綱吉】(沒辦法反駁……)
    【???】【你跟那個人一樣,令人生氣呢。】
    【有點兒…令人懷念……】
    【沢田綱吉】【總總之!迷路了的話,走回原地是最好。】
    有點不知所措,而繼續迷路話題。
    【???】【走回原地……】
    【沢田綱吉】【恩?唔!是啊,尋找你的人一定會回到原地看看。】
    【???】【原地…………麼?】
    【要說原地的話,那就隻不過是我的………愚昧而已。】
    【走遠了、走偏了,一切的起點。】
    說完,他一直盯著我的臉看。似乎沒有開口的打算,而然閃過寂寞的表情。
    【沢田綱吉】【誒,愚昧什麼的複雜問題我不太懂。可是呢,迷路並不是罪啊。】
    察覺到的時候,自己已經在他麵前蹲下身子,右手放在他頭上。
    我不知道這孩子的事情,知道的隻有……眼前的,是一個不懂開口求助的迷路小孩子。
    【沢田綱吉】【起碼我絕對不會責備小孩迷路啊。】
    【???】【……………】
    是我的行動,還是說話令他意外呢……?
    他拿開我放在他頭上的手,但動作一點都不粗暴,輕輕的,慢慢的。
    【???】【……看清楚的話,完全不像呢……你跟他。】
    【那麼,就回去一次吧。】
    【……起點。】
    一陣花香掠過臉頰,威風披拂者發際,很舒服的風。
    鳥鳴…?從背後傳來蛋蛋的草木香氣,我躺靠著的是…樹?
    【喂—喂——】
    是誰?……………………呀呀,這聲音,是他呢。
    睜開疲重的眼簾環看,眼睛一時間習慣不了陽光。
    男子:【終於醒了呀。】
    聽聲音就知道,是那個總是讓自己不快的人。
    從後腦勺傳來一陣陣痛楚。
    男子【睡昏頭了?這裏可不是你的房間啊,要賴床也不是在這裏吧。】
    我當然知道,自己的【房間】沒可能日光漉落。那個昏暗潮濕,充斥鐵鏽藥水與血腥味的牢房……
    男子【果然睡昏頭了~那麼,自己走回去,我背你回去,選那邊?】
    ……………………………………………………嗯?
    【???】【……】
    【男子】【如何?有受傷嗎?】
    【???】【……】
    【男子】【怎麼了?一臉不滿的樣子。】
    【???】【醒來後就見到打暈自己的人,表情會好嗎?】
    【男子】【誰叫你鬧脾氣將東樓破壞掉呢。】
    【後腦勺沒事吧?那裏下手重了點。】
    【???】【不想讓全力打昏自己的人問這種問題呢。】
    他的臉上有點困惑的表情,然後聳聳肩膀。
    【男子】【唔,阻止你時想放水也不行呢。有時不小心就下手重了一點吧?】
    【???】【這是請求別人加入你家族時應有的態度嗎?Giotto先生。】
    【Giotto】【不是(請求),是(要求)啊。】
    【???】【!】
    【Giotto】【眼睛的傷,讓我看看。】
    【???】【沒必要。】
    【Giotto】【別亂動,會扯到傷口。】
    他小心翼翼地把眼罩拿下後,放心地莞爾而笑。
    【???】【……】
    【Giotto】【太好了……傷口差不多都愈合了。再過一兩個月,傷就會看不見吧。】
    【Giotto】【色……有點偏紫呢,沒問題嗎。】
    【???】(他看不見嗎?右眼的那個六字。)
    【Giotto】【這個淡淡的痕跡是……?雖然很若隱若現……,東方的文字嗎?】
    他再靠過來,似乎想弄清楚那個淡痕的真麵目。
    【???】【夠了吧。】
    從他手中奪回眼罩。戴回上去時,他在思量著什麼似的。
    【Giotto】【顏色……會有關係嗎?東方的話……Paolo也許知道些什麼……】
    偶然左右掃視我雙眼,仿佛再比較著什麼。
    右眼那個時隱時現的淡痕,最初我也不太了解。
    [一]、[三][四][六],偶然會浮現出這四個字。
    除了[六]字外,其他三個字在使用右眼的力量時就會浮現出來。
    隻有[六]字,到底有什麼作用,什麼含義,完全不明白。
    【Giotto】【你呀……】
    【???】【什麼?】
    【Giotto】【差不多該告訴我吧,你的名字。】
    【???】【不知道,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了。】
    【Giotto】【你被舊派拘禁之前,有自己本來的名字吧。】
    【???】【這麼久之前的事,早已經忘記了。】
    【Giotto】【想不起嗎?】
    【???】【不知道。】
    【Giotto】【真傷腦筋呢……】
    【???】【(骸)舊派的人是這樣喚我的。你明明知道為什麼還要問我的名字,跟他們一樣就行啦。】
    【骸】——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周遭的人這樣稱呼我。從來沒有人對這名字抱有疑問,除了眼前這個男人。
    並不是沒有嚐試過記起本來的名字,可是,與其說是“記不起”,倒不如說是“不可以記起”。
    命令似的,必然似的,腦袋就是“不可以想起”。
    唯一依稀感覺得到的隻有,本來的名字感“骸”有關係,隻是這樣而已。
    【Giotto】【別說笑了。】
    為什麼這男人要執著這種事呢。名字什麼的,隨便就可以吧。
    【Giotto】【……“骸”,東方的語言,】
    【當中的意思——“亡骸”,Paolo告訴了我……】
    【你的名字,絕對不是“骸”……那種悲哀的名字。】
    【???】【……】
    【Giotto】【而且,我是新派的領袖嘛,竟然叫我跟舊派那一套。】
    Giotto伸出右手往少年頭頂,少年表情無起伏地用手擋開。
    微微笑了一笑,他緩緩後退一步。
    【???】【你才是,“Giotto”是真名?】
    【Giotto】【唔,是啊。……為什麼這樣問?】
    【???】【……那個跟你長的一模一樣的人是?】
    【Giotto】【Paolo?他是我的親兄長,比我年長好幾年呢。】
    【Giotto】【同時是我的……替身。】
    【???】好嗎?將這種事輕易告訴我。
    【Giotto】【你是我家族成員所以告訴你。】
    他仿佛知道我心中所想而回答。
    【???】【不要擅自決定。】
    (雖然他們二人的臉差不多如出一轍,可是性格很氣質卻很不同。)
    (眼前這個男人外表像個少年,真正的年齡卻摸不透。)
    【以這個情報可以向舊派討個好價錢呢。】
    【Giotto】【你不會說,不會透露出來。】
    【???】【為什麼這樣想?】
    【Giotto】【直覺。】
    【知道了彭格列家族重要秘密,又不會透露出來的人,如果不是個站在我側的人,還會是什麼呢?】
    【???】【直覺……呢。總是知道我所在地也是憑直覺嗎?】
    【Giotto】【沒錯。】
    【???】【真令人討厭的直覺呢。】
    【Giotto】【哈哈,放心吧。你被敵人抓去的話,我很快就知道吧,然後去敵陣要回我的人呢。】
    【???】【來到後,就會看到我站在敵人那邊呢。】
    【Giotto】【那麼,把你達到後抓回家去就沒問題啦。】
    【總之,我來之前自己想想辦法,別擅自死掉就可以哦。】
    【???】【Giotto先生真是喜歡在意些無謂的事呢。】
    名字也罷,命也罷,隨便吧。
    【Giotto】【全部不是無謂事啊。】
    【無論如何,我還是想知道你的名字。】
    【知道了的話,我會好好記著,那麼你就不是“沒有名字的人”了。】
    【你的名字,絕對不是……“骸”那種悲哀的名字。】
    【絕對不是……】
    他獨自低語,施咒語似的向我說這句話。重複著,重複著。
    每次聽到這句話,右眼就會有種奇妙的感覺,暖灼灼,有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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