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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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大家好我回來了……並沒有棄坑就是……懶了幾天orz
    不過這幾天雖然懶還是思考了一點東西,發現原本準備寫的很多東西都沒有必要。雖然小說掛著七域的名字但是實際寫的還是秦納這個人罷了,所以結局……大概快了。
    以及接下來幾天準備拋開所有事寫文了,想一口氣寫到結局再發上來。,於是大家再等4天左右再來吧,到時候應該結尾了……這話說的自己都沒有信心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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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納坐在公交車最後一排,已是盛夏,空氣燥熱,天已經暗下來,帶著莫名透感的深藍色天空上閃爍著繁星,昭示著明天將會一如既往的熱。車裏開著空調,吹得人有些發冷。
    這是末班車,車上已經沒有幾個人。車頂亮著暗藍色的燈,燈光隨著公交車的運動而流轉,在暗色的空氣裏,魔魅而詭異的溫柔。
    秦納靠著車窗,穿著橙色短袖,上麵用深紫色寫著“SUNDAY”。剛好是星期天,很顯然,這是商店裏給懶惰的人們準備的“星期服”,輕鬆地解決了他們為選擇什麼衣服出行的煩惱。
    他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手臂靠在前方的欄杆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欄杆。指甲與金屬碰撞發出“嗒嗒”的響聲,如同時間流逝的聲音。快到站時,廣播報站,機械的女聲在沉默中格外清晰。秦納向後門走去,車上其餘的幾個人聽見腳步聲後抬頭朝他看去,車停下,明亮的車燈亮起,待他下車後熄滅,隱藏幾道驚豔的目光。
    秦納剛下車熱浪便撲麵而來,溫度差讓人不大好受。他站在站牌前方,站牌發出瑩瑩的白光方便人們查看,他目送公交車遠去,隨後向旁邊的小區走去。
    路燈壞了一盞,其餘的發出暈黃的光,照亮圍繞著它的飛蟲。然而它不發光也就不會有飛蟲,但的確是照亮了它們。
    秦納向前走,走進小區,走上樓梯,掏出鑰匙打開門。很普通的房子,沒有多大多奢華,從一間臥室半掩的門內瀉出的光卻讓它充滿溫馨。秦納在熟悉的地方找到開關打開燈,那間臥室門被推開,一個棕發少女跑出來高興地說:“哥哥!”
    秦納頓了一下,繼而沉默又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眉頭微皺,薄唇輕抿。他看了一會垂下眼皮,心想,怎麼又夢見你了?
    秦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捋了捋頭發。
    眼前的場景毫無預兆驀然消失,所有表情與動作都化為灰燼,繼而在灰燼上燃起大火。
    眼前的場景變成昨晚。
    巨大的舞池、旋飛的裙袂,女人妖冶的麵孔與誘惑的笑容,綻放著放耀眼光芒的水晶吊燈,以及麵前緊握著他右手的紅發男人。
    凱撒目光鎖在他身上,身體力行地告訴秦納什麼叫做男人間的舞蹈。無非是兩個人爭奪男位罷了,他卻偏偏把它跳成一支蹩腳的舞。
    不和諧的動作,雙方都毫不放送,充滿力量與對抗,在舒緩溫柔的樂曲中分外不和諧。兩人的視線偶爾交彙,頗有幾分爭鋒相對的意味,秦納微皺著眉,巧妙地卸去對方的力量。
    總感覺對他的出手的套路很熟悉——或許不該這樣說,凱撒的出手沒有套路,但是他對他的動作充滿熟悉感,有時也能預測到他的下一步動作。
    以及對於他這種——把舞蹈變成過招——的舉動,也似乎在預料之中。
    秦納在與凱撒錯身時在他耳邊輕聲問:“你希望我想起什麼?”
    他可不認為七域的王的動作能這麼輕易被看透,這顯然是一種暗示。
    凱撒回以笑容:“你猜猜看……”
    隨後凱撒放在秦納的手,一曲恰好結束,秦納毫不留戀地離開舞池,稍微活動一下發紅的雙手,拿過一杯紅酒走到角落,靠著牆看著凱撒風度翩翩地接過一位女士的手,朝她微笑一下。
    舞曲再起,秦納欣賞著兩人優雅的舞蹈,覺得凱撒剛才真是丟人現眼,卻絲毫不考慮自己也在丟人現眼的行列中。或許他覺得,就算他丟人也無所謂。
    不得不承認,凱撒這個人收起身上那股野獸氣息後,非常迷人,不管是他如雕像一般棱角分明的麵容還是身上危險誘人的氣質。
    這種時候,按理說他應該把視線集中在那位女士身上並覺得她很迷人才對。看起來,他真是一個同性戀。
    秦納抿了一口酒,接著笑容凝固了。
    一聲巨響後明亮的燈光刹那暗下來,大廳陷入一陣黑暗,巨大的水晶吊燈重重砸在地麵,碎成千萬碎片,如同光線一樣呼嘯至大廳的每個角落。
    秦納捏著杯腳,手用力掰碎杯子將一塊碎片丟向前方,酒杯碎片與飛馳而來的吊燈碎片撞在一起,雙雙墜在地上。
    黑暗的大廳裏充斥著碰撞聲、摔倒聲和腳步聲,隻偶爾傳來短促的驚呼。
    牆上如裝飾般的徽章圖紋忽然亮起,幽光照亮大廳。
    此時才看清,大廳中央透明的碎片躺在血中,反射出暗紅幽深的光。一大攤血靜靜蔓延著,一片觸目驚心的紅。
    空氣中美酒的芳香與甜點的甜膩混進鮮血的鐵鏽味,變成一種無法形容的詭異氣味。
    然而或許有人覺得它甘美,法蘭西斯毫發無損地站在凱撒身旁,笑吟吟地看著中央被吊燈壓在的人體,仿佛不經意地將實現掠過秦納。
    秦納的視線再被壓住的人臉上一掃,勉強可以辨認出他的模樣。他記得這人沒有站在吊燈下……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法蘭西斯一眼。
    此時麵前的場景與之前她用酒與酒杯為他演示的一模一樣。
    這樣看來,死的……也許現在還沒死,但總歸會死的人,是凱撒的對頭?哦,不對,是阻礙王動作的人?
    拿著手中殘存的破酒杯,衝法蘭西斯舉了舉,做出唇形:多謝提醒。
    法蘭西斯對他笑了笑,轉過視線。
    此時所有人都沉默著,凱撒站在大廳門口,麵色陰沉地按住右手上的傷口,血從他的指縫連串滴出。
    他居然受傷了。
    盡管知道這是為了做戲,秦納還是有點驚訝。
    秦納抬腳向他走去,剛走一步便停下來。
    一個黑發的東方男人穿著黑色短袖,上麵濃鬱的紅寫著大大的“HI”。他走到大廳門口,英俊輪廓深刻的麵孔平靜,眼角的邪氣在幽光中更為分明。
    “抱歉,來晚了。”他說。
    秦納看著他,嘴角微微挑了挑。
    凱撒低低地哼了一聲以示回答,法蘭西斯轉過頭,細眉一挑:“你錯過了一場好戲,東方人。”
    男人微笑:“我叫羅澤。”他看了一眼大廳,“舞會還繼續嗎?”問得仿佛像沒有看見這狼狽的場麵。
    “王都受傷了,你還跳舞?”秦納接道,“是吧,王。”
    凱撒看他一眼,忽然低聲笑了笑:“不,你們繼續。”他用被染紅的左手指了指中央,水晶吊燈墜落的地方,“在那裏。”
    夢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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