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回歸學校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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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回歸學校
    夏兒和海藍再次出現在學校,一路走來,耳邊全部都是刻意壓低的竊竊私語聲,但是不管怎麼壓,但是怎麼也壓不住心中的惡意,他們再次成為眾人的焦點。
    一上午的時間,夏兒一直在座位上呆坐著,等到下課的時間,然後在癡癡地望著蔚藍的蒼穹,托著腮,像是在思考什麼的樣子。
    而範海藍,像他親愛的搭檔一樣,手中一直在翻開著不知翻過多少遍的文件,眼神卻一直遊離在天外,他們本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你過來一下,叫一下你們班的夏雪。”
    男孩子插著兜,斜倚在門框上,撥弄著黑發。
    女孩輕蔑地瞄一下班裏,說:“要找,你自己去找,他們已經不是我們班的人了,殺人犯。”說完掉頭就走。
    無奈的歐明軒隻好自己走進去說,像他這樣的風雲人物,隻怕是隻是那麼小小的一個動作都會有無數的人盯著,然後引起軒然大波,但是這是老大的命令,他不敢不執行啊!哦,對了,歐明軒和龍揚等人平日裏將季惟軒戲稱為老大。
    “喂。”雖然是貓著腰,但是這樣的舉動在人滿為患的教室裏,等於掩耳盜鈴,“季惟軒找你。”歐明軒悄聲在夏兒耳邊說。
    原本耷拉著的夏兒立刻振作起來,因為她的腦海裏第一時間閃現出的人名是季風。“不會是阿風出事了吧?”
    聽到這話,歐明軒覺得自己差點就沒暈過去,他自己都在為老大鳴不平,喜歡他的美女如雲,但是為什麼單單隻喜歡這個連心都不在他身上的女孩,這是不是有些不值。
    “不是,不是。”歐明連忙搖搖手,拉住正準備狂奔出去的夏兒的手。
    夏兒無辜地望著他。
    “不是的,隻是王子找你。”
    “哦。”這下夏兒總算聽清楚了,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
    “你好,季惟軒。”像是對於這位萬人追捧的王子殿下,夏爾的稱呼就隻有這麼一種方式。
    “你好,維克多小姐。”
    現在的季惟軒已經從季風那裏打聽清楚了能夠說的。
    “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掩在草叢中,等待著看好戲的兩個人有些無聊的拍拍手掌,本以為會是一場浪漫至極的約會,但是沒想到會是這樣,冷清得要命。
    “你說說,惟軒,為什麼會看上這樣的女孩,真是不解風情。都隻差明說了,怎麼還這樣,要是換成別的女孩,早已經開始跑步了。”
    “不,我倒是覺得,要是那樣的話,就沒有什麼意思了,因為太聽話反而失去了其中的樂趣。”身邊金發碧眼的龍揚說。
    眼前仿佛又閃現了,當時他自以為已經馬到成功時,範蓓榮將一軍時的錯愕和當時夏兒的洋洋得意,還有那短暫的溫柔。
    大眾麵前的她,像是她的搭檔一般,擁有著世界上最最冰冷的眼神,尋常人隻要同之對視一眼,就會被冰凍三尺,但是他明白的,這隻不過是人,自我保護的一種途徑,尤其是在豪門之中,這是必備的,否則你隻會身敗名裂。
    那瞬間的隻對他的溫柔是難能可貴著。
    “海藍,你看這是我連夜趕製的便當,你嚐嚐好不好吃?”謝歡歡興高采烈地捧著一份便當,湊到範海藍的麵前。
    海藍的目光從紙張上脫離出來,漫不經心地望向她,眼神忽而掃到夏兒的位置,那裏空蕩蕩的,像是可以感受到風兒在吹過,靈敏的感覺立刻展開,心急如焚的交際感使得後海藍顧不上此刻正興高采烈地獻殷勤的謝歡歡,
    拔腿直接跑出去,在走廊裏轉悠著。
    張娜奇怪地望著他,此刻一顆花癡的心完完全全地被海藍的俊美點燃了,平日裏的他擁有一張英俊的臉,但是可惜這張臉太冰冷了,沒有一絲感情色彩,而現在這張臉完完全全被焦急的溫暖感所取代。
    剛想上去打招呼,可是海藍上來一句話:“張娜你看到夏兒了嗎?”說著,眼睛還一直左顧右盼著,張娜的滿腔熱血被瞬間兜頭澆了一盆涼水,身上的衣服還在滴答滴答地滴著水柱。
    “快說!”先前還很溫柔的臉現在變得冰冷,那雙浩瀚如同海洋般的雙眸不再柔和,而是誌在必得地審視著麵前的人,分明的涼意。
    “不不,我沒看見。”張娜瞬間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那雙眸實在是太冷太冷了。
    身後,謝歡歡從門框後探出腦袋來,秘密地策劃著什麼,要不是此刻海藍的心緒太亂,以他絕對靈敏的聽覺,和謝歡歡的笨手笨腳,她早就把自己直接送進了槍口,不過也不遠了,不單單是她,還包括她的家人,你想想,你殺了人家的女兒,人家能善罷甘休嗎?這和他們對待冷氏的方法同出一轍。
    海藍繼續尋找著,他此刻真的很擔心夏兒的安危,盡管平日裏他們的身份很隱秘,但是身邊總是有一大群的人跟著,但是現在不一樣,很多人都走了,走了。
    “季先生,何必在這裏和我買著關子,有什麼話請直說吧!”那邊,夏兒和季惟軒呆了很長時間,但是季惟軒說來說去,給夏兒的映像就是這就是廢話,根本不值得說出來。
    “簡而言之,我今天要好好地謝謝你,從小我就從未對冷可兒動心過,但是這個賤人總是喜歡厚顏無恥地盯著我,纏著我,搞得我不勝其煩,真得要謝謝你們,如此幹淨利落地直接就把冷氏給鏟平了。”
    夏兒冰冷著臉色,實則內心裏,她對這樣的結果早就不在感到意外,在豪門中,賣兒子,買女兒的事情時有發生,甚至說,根本就不算是新奇的,簡直就是常態,這就是豪門。
    但是沒想到會這樣的結果,季惟軒會說得如此狠,明明在人家快死的時候,表現得情深意重,導致夏兒當時一時懷疑自己的做法是否真確。
    “不用謝了,這件事不管是對於你季節還是對於我維布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你們少了一個競爭對手,而我則掙了幾千萬。”夏兒的手指輕叩桌麵。
    “那麼,我們為什麼不好事做到底,好事成雙哪?”
    “季先生指的是……”
    “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襄王有夢神女無心。”說完,沒有一句多餘的廢話站起身來,拂袖而去。
    季惟軒在她的離去的背影後,洋洋得意地笑著,遲早有一天你會臣服的。
    “夏兒,你怎麼在這裏?”海藍訝異地望著正從樹林裏走出來的夏兒。
    夏兒垂著眼瞼,頑皮地做一個鬼臉,說:“當然是那位季先生約我來的。”
    “季惟軒。那個小子不簡單哪。那天在冷氏我還見到他了呢,那時候以為他是冷可兒的未婚夫這很正常,但是現在看起來就不正常了。”
    夏兒雙手做著“是”的動作,很可愛,這要是在日本必定引來一陣好可愛的唏噓聲。
    夏兒親昵地攬住海藍的手臂靠著,說笑著,兩個人行走著,他們都知道擺在他們麵前的這條路上布滿荊棘。
    “少爺,您好。”坐上今天的車,夏兒本能地感覺很不對,為什麼會是這樣的感覺。
    前麵的司機戴著寬寬的鴨舌帽,圍著圍巾,戴著能夠遮住半張臉的墨鏡,不像是司機的打扮,夏兒沒有言語,等待著海藍的到來,不料海藍卻完全沒有這樣的感覺,反而很熟絡地地和前麵的司機打招呼。
    “你好,安劍鋒,今天都打扮成這樣了,肯定有什麼事吧!”
    “當然,否則打扮成這樣實在是太丟人了。”
    “你的暗夜怎樣了,這回需要怎樣的幫助?”
    安劍鋒是暗夜的首領,暗夜和奇魁是不一樣的,奇魁涉及方方麵麵,有正當的賺錢途徑,但是暗夜是一個單單純純的殺手組織,他們接別人的訂單,需要殺某人,然後再賺取相應的酬勞,而他們的首領是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人物,有一個單單的綽號為夜帝,隻要是他想殺的人,不管是街頭的乞丐還是國家領導人都會統統斃命,但是這也是說笑的,人家堂堂領導人會去做這麼丟範兒的事。
    安劍鋒明裏是安雅的領導人,實際上他還是暗夜的領導人,安雅是他的媽媽的名字。
    當年那個深夜,安劍鋒得到一份訂單,要他殺掉一個十歲的小男孩,他得到一張小男孩的照片,照片是上的男孩很清秀,濃密的眉毛,幽藍的雙眸,但是美貌這種東西對於殺手是沒什麼用處的,殺手本就無心。
    但是照片上的這個人卻使安劍鋒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尤其是那雙藍色的眼睛。
    那年是範海藍的十歲,安劍鋒的二十歲。
    按照約定的,他架好狙擊槍,紅色的紅外線,清晰分明地打在屋內正靜靜彈鋼琴的男的臉上,男孩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靈活地行動著,他的雙眼前蒙著一條雪白的緞帶,但是這完全不會妨礙他的技巧。
    休息的間隙,他捧著一杯牛奶靜靜地啜飲著,他總是很安靜。
    隻是唯一令安劍鋒膽戰心驚的是這個男孩他一直直直地望著他所在的方位,那雙猶如蒼穹般遼闊的眼眸像是在告訴他,我知道你在那裏。
    像是有星辰在隕落。
    深夜,安劍鋒敏捷地翻進室內,那時他還不是暗夜的首領,但是他是暗夜最優秀的殺手。
    床上的那個溫暖的軀體裹著一層雪白的被子,背對著他,像是正在酣睡,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後麵的故事就不會有了。
    “你還是來了,這回又是誰派來的?我已經收購了,總是有很多人想要殺掉我,你隻是其中的一個吧!”
    那個十歲的孩子平靜地說,像是全然感受不到死亡的威脅,聲音裏聽不到一絲情緒,安劍鋒抽出刀鞘的匕首在冷清的月光下,閃爍著陰森的光芒,陡然停在半空中。
    “你或許在想我是會乖乖地和你走,還是會……”看不清他的速度,但是轉眼之間,像是一道急速的光影,範海藍出現在安劍鋒的頸旁,手中拿著的是他的匕首,擱置在頸下,“你不是一個好的殺手哪!”溫暖的呼吸噴薄在他的皮膚上,癢癢的。
    “放心吧,我不會殺掉你的,麻煩你回去告訴你的頭,要派一個好點的殺手來哦!走吧。”範海藍毫不客氣地直接把安劍鋒推向窗外,也不管他的死活。
    安劍鋒是第一次聽到別人說自己不是一個好殺手,心中自是窩著氣,很氣憤。作為暗夜未來的領袖,他不允許別人生活出這樣的話。
    回到家,安劍鋒的媽媽,也就是上任的暗夜領袖,等在客廳裏,就一副我已等候你多時的模樣。
    “回來了?人殺了嗎?”
    安劍鋒很愧疚,垂著頭,立在他的母親麵前,囁喏著說:“沒有,但是那個家夥真的太可惡了,他竟然說我不是一個好的殺手,我不會放過他的。”
    隻見他的母親幽幽地歎口氣,擺擺手,表示原諒她的兒子,喃喃道:“他是她的兒子哪!我原本也沒有指望你真的可以殺了他。”
    “她的兒子?她是誰?”
    在安劍鋒二十歲的記憶裏,母親並沒有答話,而是直直地走向樓梯,走時呢喃著,“這孩子也真是可憐哪……”
    當時他很不理解地望著母親離開的方向,殺手本就無心,作為一名優秀的殺手,要做到沒有感情,這明明就是媽媽教的,為什麼現在她的神色那麼憐憫?她是在憐憫那個男孩嗎?
    “伯爵,最近我發現有人跟蹤我,而且那個絕對不是普通人,手法嫻熟,行動敏捷,受過專業的訓練。所以我選擇這樣的方式和你們見麵。”
    “我知道,最近發生了很多。”海藍淡淡答。
    “我們第一次見麵的那個夜晚,現在我查明,當時是有一個很大的中國企業下的委托,他們是範氏,就是伯爵你名字裏麵的那個字。”
    “在這裏停車,我要去見一個人,劍鋒帶夏兒回去。”
    “好,伯爵。”
    “不,海藍。”夏兒的行動速度也夠快的,直接就從車裏鑽出來,對於海藍做什麼事都瞞著她,夏兒感到很惱火,也感到一種不被人尊重的怒意。海藍之後無奈地搖搖頭,對於他的這位搭檔,他是再了解不過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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