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卷十一 若今生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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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哈澤大人求見。"侍衛在門口報告。
"讓他進來!"璉霄不怒而威的聲音響起。
哈澤摸著頭上的汗擠進門:"將軍,將軍,人犯已經全招了!"
"你說什麼?!"璉霄憤怒的喊。
哈澤被嚇了一跳,立刻跪下:"將軍,是真的啊!有簽字畫押的罪狀!"嚇得身後跟著的案記也撲通跪下來。
"把罪狀拿上來!"青羽走向前,將罪狀呈給璉霄,璉霄看著紙上的一條條罪名,咬牙切齒,他粗重的喘息著,恨不得將紙撕碎。
青羽看到紙上的罪名,驚訝不已。
"好!好!竟然這樣!十五日後,將一幹人犯拖出去斬首示眾!!"璉霄怒吼道。
"將軍,這。。。"青羽剛準備勸說,璉霄立刻瞪著他,青羽隻得閉嘴。
"都滾出去!"
哈澤和案記立刻連滾帶爬往外走,青羽也快步走出來,向清遠的房間走去。
清遠正在拓字,一滴墨跡瞬間滴在宣紙上,他心頭一動,正在琢磨的時候,就見青羽連門都未敲就衝進來。
"青羽,何時學的這樣沒規矩?"
"大人,怕是要出事了!"青羽急吼吼的說,"將軍要將夜小姐一幹人十五日後斬首示眾!"
清遠聽完,手中的筆掉落在桌上,墨濺得到處都是。
獄卒來送飯,這次竟然有熱湯,螢顰開心的端到夜夕朝身邊。
"你們也沒多久吃好飯了,哼哼,趁著還有命抓緊吃吧!"獄卒說完準備走,螢顰衝到牢門口,抓著獄卒的衣服:"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反正你們都要死了,我就告訴你們的好,將軍決定,十五日後將你們拉出去斬了!"
螢顰聽完,頹然的摔倒在地,夜夕朝走到螢顰身邊,將湯塞進她手中:"喝吧,還熱。"說完繼續躲回角落。
"怕是我連累了你們。"夜夕朝輕聲說,眼睛望著窗外的天空飛去的鳥。
"姑娘,不是說好的,不說這些連累不連累的,此生能遇見姑娘是我的福氣。"螢顰爬過來,眼中浸著淚抓住夜夕朝的手。
"夕朝!夕朝!"清遠的聲音響起,他衝進來,抓著牢門看夜夕朝,夜夕朝轉身走過去,清遠此刻顧不得其他,抓住她的手,見她低著不肯抬頭,嘴角似乎有血跡,素衣也被撕開露出肌膚,他伸手抬起她的臉,隻見右臉紅腫,上麵清晰的手印,他眼睛瞬間紅了起來,暴怒著對外麵的青羽喊:"把她給我帶進來!!"
青羽拽著獄卒進來,獄卒嚇得立刻跪倒在地:"大人饒命,大人饒命,這不是我幹的!"
青羽抬頭看了一眼夜夕朝,立刻低下頭,清遠意識到了,閃身擋在夜夕朝身前。
"是誰幹的?"
"是哈澤,哈大人啊!"獄卒砰砰的磕著頭,不敢有所停頓。
"饒了她吧,與她無幹。"夜夕朝拽了拽清遠的衣袖。
清遠回頭看著夜夕朝,心疼的想要觸碰卻不敢。"滾下去吧!"清遠說道。
"我們要被問斬了,你怎麼可以來這裏,不是不許探死囚的嗎?"夜夕朝關切的問。
清遠心中一暖:"我要來,誰能阻止?夕朝。"
夜夕朝聽到清遠這樣叫她,麵色一陣嬌熱。
"今晚,我會把你們都救出去,青羽到時把你們送去安全地方。"清遠說。
"你在說什麼?那你呢?"
"我不能離開。"清遠痛苦的說,若不是為了家族,他多想和夜夕朝遠走天涯,神仙眷侶。
"那你豈不是有危險?不行,我不能走!"夜夕朝斷然拒絕。
"那你要怎麼辦?!去死?!"清遠急得直吼。
"這時候也隻有他了。"夜夕朝回頭看向螢顰,螢顰跑過來說:"難道您要找。。。"見到夜夕朝堅定的眼神,她知道姑娘必須活下去,因為她有未完成的事。
"清遠,我想拜托你修書一封,給京朝的璉啟王爺,就說我有難。"
"你!你認識璉啟?"清遠問。
"我們是舊識。怎麼了?"夜夕朝驚訝的問。
"你可知,那封關於你是探子的密函便是璉啟王爺發來的!"
夜夕朝聽完站不穩的險些摔倒,螢顰聽到也難以置信,嘴裏說著不可能。
清遠看到這景象,忙問:"難道,你與璉啟有。。。"
螢顰連忙出口阻止:"清遠少爺,你不要胡說,姑娘曾經救了王爺的夫人和小王爺。"
"不,不可能,他不是這樣的人,他派人送我來罕多科,我信舒雅不會選錯人。清遠,請你務必將書信交到他的手裏,另外再寫一封,交給王府的夫人,內容是讓她去書房看夕陽落雪圖。我的性命交由給你了。"
"好,交給我!我不會讓你有事的。青羽,派你穩妥的手下立刻出發去京都。"青羽領命立刻出去。
"你也該走了,這裏不是你待的地方,你應該是與哈澤不睦,小心那獄卒去告狀。"夜夕朝輕柔的說。
清遠見她柔弱的身子,露出肩膀的肌膚,白嫩柔滑,忽然臉色升騰起火熱,扭頭望向別處。
夜夕朝也知失態,立刻拉緊衣服,卻怎麼也遮擋不住。
夜夕朝輕歎道:"謝謝。"
"你已與我說了兩次謝謝,為何如此生分?"
"你願信我,這是必謝的。若有一日,你知曉我並不象你心裏的樣子,請你不要怨恨,那也是我逼不得已。"清遠聽她說的話一頭霧水,但也答應下來。
清遠不舍的離開犴獄,回到房間,見璉霄正在屋裏等他:"你還是去了?!"
清遠不說一句,隻是坐在椅子上喝茶。
"為了那個賤人!你要忤逆我,與我為敵?!"璉霄扭曲著臉。
"她不是賤人!請不要這樣說!"青羽力爭言辭的說。
"你喜歡她?!"璉霄無法相信幾十年的兄弟,會為一個女人這樣對自己。
"放過她,長這麼大,我從未要求過什麼,小時我處處禮讓於你,這是我第一次求你,放了她吧!"清遠低聲下氣的求璉霄。
璉霄紅著眼,憤怒的看著他,突然出手將他推倒在地:"你竟然為了她求我?!所有欺騙我、背叛我的人都要死!!"
"青羽!把清遠給我囚禁起來,沒我的命令不許出門!"璉霄瞎下完命令,轉身就走。
時間一天天過去,夜夕朝每日如常,唯一不同是,從那日分別,清遠再未來過,還有兩日行刑,這種煎熬也許即將結束,她終於可以去見父王母後和王兄。
"最後幾頓飯,吃完好上路!"獄卒恨恨的說,她將清遠的帳全部算在夜夕朝的頭上。
螢顰將飯菜拿過來:"姑娘,多少吃些吧。"
夜夕朝搖搖頭:"你吃吧,螢顰,我吃不下。"
"您是在擔心清遠公子嗎?"螢顰出言詢問。
夜夕朝沒說話,隻是安靜的看窗外的枯枝。
她還不知曉外麵正做肮髒的交易。
"我說,你就讓我進去吧!"隻見哈澤身邊的案記竟然在犴獄內。
"不行,要是讓參軍知道,我還有命嗎?你看看我的頭,到現在還包著呢!"獄卒不答應。
"別怕,參軍已經被將軍關起來了,他根本出不來,再說還有兩日就行刑,你就便宜了吧!喏,這錢給你拿著,我完事你再回來!"案記把錢塞進獄卒手裏。
"哎哎,好好,不過你得悠著點,別把人給我弄死了!"獄卒將鑰匙扔給案記。
案記還記得那天手上滑膩的觸感,弄的他心癢癢。他快步走到牢門口。
夜夕朝和螢顰看到是他,立刻叫喊起來,卻沒人聽到。兩人縮在角落裏,案記嘿嘿笑著走進來,一點點靠近,螢顰拉著夜夕朝要躲,卻沒想到案記抓住夜夕朝的腳腕,夜夕朝拚命踢著,但她早已沒了力氣,被案記拖回來,他撲上去,開始扒夜夕朝的衣服,本來殘破的素衣更是撕得一道道,因為掙紮,潔白嫩滑的身上被案記抓的一道道血痕。
螢顰風一樣的衝上來抓住案記的頭發向後拖,案記正是**焚身,他被拽的從夜夕朝身上摔下來,立刻轉身一腳踹在螢顰的肚子上,螢顰被踹倒,再爬不起來。案記見她起不來,拖起夜夕朝向外走,夜夕朝死死抓住牢門的木欄,案記使勁拽了幾下,仍然沒拽下來,原來,螢顰趴在牢門口,兩人的手握在一起。
案記已然紅了眼,他隨手抓起給犯人行刑用的烙鐵,狠狠砸下去,"啊!"夜夕朝和螢顰同時想起叫喊,螢顰昏死過去,夜夕朝支撐著,生生被拽到提審室,夜夕朝摔在地上,案記邊脫衣服,邊呲著一口黃牙嘿嘿笑著:"美人兒,你可算是我的了!知道這幾夜我都睡不著,你逗得我心裏癢癢的,現在爺就來疼你。"
夜夕朝見他肮髒的身子貼上來,身體不住的顫抖,案記抓住往後縮的夜夕朝的腳腕,親著她的腳,突然竄上來,用力拽著夜夕朝的衣服,心肝寶的亂叫,夜夕朝怎樣掙紮哭喊都無濟於事。
那一刻,夜夕朝仿佛已經離開了身體,慢慢漂浮,她看到下麵案記在撕扯自己的衣服,惡心的嘴向自己湊來。
"清遠!救我!"夜夕朝聲嘶力竭的一聲喊叫。
“砰”
"夕朝!"
是誰在叫她?他聽到自己的召喚了?還是自己已經死去?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