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肖楓：“看不懂？”
    沙子好奇地看著他。
    肖楓：“也是，小學還沒畢業，對法律上的東西沒什麼了解。”掃了沙子一眼，“婚前，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吧！”
    沙子感覺有點好笑：“對不起，我想你誤會了，我想……”（還沒說完，被肖楓打斷了）
    肖楓：“跟我結婚，四年後離婚！”
    沙子愕然：“什麼？”（叫了出來，還好早上的咖啡廳沒什麼人）“對不起，對我來說結婚是一輩子的事，不可能出現離婚！還有，我想你找錯人了！”
    肖楓瞟了她一眼，幸幸地說：“喔？怎麼講？”
    沙子一本正經：“也許對你們城裏人來說，離婚並不算什麼，但對我們來說，一個女人一旦離了婚，想再婚是最難的事！”
    肖楓感到很有意思：“這話誰說的？”
    “我媽。”
    “……”
    肖楓拿起咖啡，抿了一口，清了清嗓子，“我說的結婚，是假結婚。放心，既然是假結婚，我就不會對你做什麼。結婚後，我們之間隻是雇傭關係……換句話說，我是你老板，你為我打工，我付你工資。四年內不能戀愛，我可以保證，離婚後你還是黃花大閨女。再說以你……”
    沙子站了起來，臉上明顯寫著“我生氣了”四個大字，“對不起，你找錯人了！”
    肖楓笑了起來，“你不接受，我也不會強求，但是……”掃了沙子一眼，示意她繼續坐下來，“但是，關於這份合約的事，我希望你不要說出去。否則，那是關於我的隱私問題，我可以對你提起相關的法律訴訟。”
    沙子重新坐了下來，笑道：“這你大可以放心，我這人有一習慣，就是最討厭討論問題。再說，我並不知道合約有什麼秘密，而且我不認識你！”
    肖楓玩弄著杯子，“嗬……嗬……那我說的假結婚你也大可以放心，我對你提不起興趣。”
    沙子瞪著肖楓，拿起咖啡一飲而盡。
    肖楓笑得很平靜，對沙子的反應不以為然，“你有20歲？”
    “……”
    “看起來不過17？16？又差不多一小學生……娃娃臉，皮膚是白皙，身材還算均稱，就是身高太矮了……有沒有一米五？”
    沙子聽著肖楓的半誇半損，卻樂嗬嗬的，心裏有些飄飄然：“真的啊！廠裏的同事也都這麼說，說我不像20，更像15歲，而且長得很可愛！”
    肖楓大笑了起來，“沙子，這名字很適合你……傻子”（傻子，這兩字說得比較輕）
    沙子很高興：“謝謝！”並沒有聽清後麵的“傻子”，肖楓也隻能無語又好笑……
    肖楓試探地看著沙子：“所以……就算20結婚，四年後24。以你的‘可愛’，相信會很快再婚的。”
    沙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剛剛還聊著開心，又讓她厭惡了起來。站起身要走，肖楓接著說：“以你家的情況，我相信……你很需要我！”
    沙子甩下“不需要”就快步地走了出去。剛到門口又折了回來。
    肖楓奸笑著：“怎麼？改變主意了？”
    沙子沒好氣地：“是你帶我來這的，現在，你得把我送回去！”
    “……”
    （日內）
    江錫利翹著二狼腿，抽著煙，喝著茶。沙子急急地走進來，直往自己的房間去。肖楓也在後麵進來，江錫利笑嘻嘻地迎了上去，“談得怎麼樣了？怎麼不在外麵吃飯，時間還早啊？還是中午就在這吃好了！沙子做的菜也很好吃的！”
    肖楓看到江錫利這副勢利的模樣，更自信著計劃的成功。“談得還行，要是沒有問題的話，我想盡快結婚。”
    江錫利小心地看著肖楓：“那樓房的事……”
    肖楓覺得很好笑：“隻要結婚了，樓房的事一定辦到！”
    江錫利樂了，“那沒問題，你說什麼時候來娶就什麼時候來……”
    沙子從房間裏出來，對著江錫利很生氣地說：“結不結婚是我的事，你沒權利做決定！”
    肖楓雙手交叉胸前，樂著看著這場戲，很有趣。
    江錫利急了，“沒有權利？我把你養大，就是你父親。就有權利讓你嫁不嫁人！”
    沙子覺得可笑，“父親？請你搞清楚，聽明白，我姓刑，你姓江。還有，自從你進這個家門，每天除了喝酒睡覺，什麼也沒做過，還不知道誰養著誰呢？要不是你，哥哥和妹妹就不會不願意在家裏住著……你……”不慎看到在一旁偷笑的肖楓，瞪了他一眼。“總之我不會接受與你的結婚，請你不用再來了，我要去上班了。不見……”說完，徑直地走了。
    肖楓看著一個小學生發怒的樣子，吵架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不過，想：一個姓江，一個姓刑……
    江錫利笑得有點抽筋，“小夥子，這孩子就愛開玩笑，你別介意！”
    肖楓幸幸地笑著說：“玩笑？嗬，還真好笑啊！”
    江錫利：“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
    肖楓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