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前卷 章五六 初下江南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838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雖說西嵐隨使兵卒幾乎算是已經全軍覆沒,但殷赤霜從邊境帶來的援兵因為鬱涼澈特別囑咐過皆毫發無傷,足以護國殺敵。
據說殷夜離與殷塵瀾在出宮之後在西嵐長公主屍身前跪了整整三個時辰水米不進後,由於架不住眾人勸說又考慮到要將死者早日下葬,才終於起身,派人火速運送殷赤霜靈柩回西嵐皇宮,按帝崩之禮下葬。
縱使斯人已逝此世再無芳菲,但其音容笑貌和言談舉止卻深深印在殷夜離記憶中,讓他久久難忘。
幾人摒退大軍讓他們自行回邊關鎮守後,買來尋常的衣服扮成商賈準備趕往西嵐京城,在趕路期間殷夜離終日鬱鬱每每望著殷赤霜遺物久久出身,身邊親近的屢勸無果。
才穿過東嵐領土抵達西嵐邊境,還沒落穩腳跟殷夜離就因多日積火,抑鬱成疾,頻頻吐血。
遂寒白露當機立斷決定終止行程,讓殷塵瀾火速飛鴿傳書,請身在宮中的殷若素再代為治理國事。又經過多方打聽請了方圓百裏內醫術最高的大夫為殷夜離祛火排毒。
但在塞外常年風沙漫天,環境極其惡劣,不適養病,尤其還是殷夜離嬌生慣養養尊處優的體質。呆了幾日後,隻見病情不愈反重,以致常常昏厥,臥床數日不起。
“我記得陛下習武。”按理說學武應該最能強身健體,為何他會如此單薄?寒暗毓冷聲問自幼與殷夜離共處的殷塵瀾及葉軒然詢問,兩人對望一眼,無奈的搖頭漸漸歎息。
“說來話長,夜離本就是未足月而生,又逢他母後難產,故自幼落下個身子孱弱。”殷塵瀾看向屢屢染病的殷夜離,神色困苦。
“況且宮裏那些教拳腳騎射的師傅你應該都見識過,皆是趨炎附勢的諂媚之徒,夜離跟那些隻會拍馬屁草包能學到什麼功夫?”葉軒然品著楚雲墨泡好的熱茶順勢倚在他懷裏懶懶的閉上眼睛,淡然反問寒暗毓。
宮裏教皇子習武的師傅侍衛們,寒暗毓大多是見過的。他們身手隻能算尚可會幾下花拳繡腿,但溜須拍馬的功夫,可謂一絕。
故再看習武多年卻仍舊頻頻臥病、身子極是單薄的殷夜離,寒暗毓霎時頓悟其中原因。
沉思片刻,寒白露問楚雲墨,“在場江湖之事你最熟悉,這附近可有能供調養之處?”
“也是,此地終究不宜養病,再拖下去怕皇上身子會越來越糟。”葉軒然慢吞吞放下茶杯,也撐起身子望向楚雲墨。“你是怎麼說劍宗之子,想必在江湖上也混出來幾分麵子,為我們尋處落腳地給皇上養病,不難吧?”
頂著葉軒然幾分戲謔幾分威脅的目光,即使他說出來的事難過登天,再難楚雲墨也不敢有半個‘不’字,何況是這點小事。
“我前幾日在附近勘探地形,發現由此南下幾十裏,不足兩日便可抵達江南。”楚雲墨凝視葉軒然,柔聲問,“去我本家,可好?”
在場人都已經知道楚雲墨的少主身份,若說是他的本家,即…
“是說,鑄劍山莊嗎?”葉軒然有些遲疑著反問。
鑄劍山莊可謂是機關重重艱難萬千,處在江南繁華地讓天下多少舞劍之人望塵莫及。
“對。”楚雲墨點頭,遞了個詢問的眼神給葉軒然。
“鼎鼎大名的鑄劍山莊,難得有機會我自然要去看看。若是運氣好能見到傳聞中風流倜儻一表人才楚羽末,可算是夙願得償。”一掃連著來幾日陰鬱沉悶,葉軒然眼裏又複以往神采,甚至興致勃勃的就準備收拾行囊。
本來就沒多大意見一直在旁邊圍觀的殷塵瀾默默望著他沉思半天,素來心直口快的他扭過頭郎聲問寒白露,“你說他就這麼直喚自己公公的名諱,是不是有點不合禮數?”
瞬間,原本打算收拾東西的葉軒然停住角度直直看向殷塵瀾,眼神凜利甚至帶有幾分殺意。
後者默默縮向寒白露身後。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明日準備啟程。”寒白露說完,將殷塵瀾拉出來,推給葉軒然。
在哀嚎中葉軒然將殷塵瀾翻來覆去幾番摧殘後,此事也算定了下來,準備明日上路。
當晚夜半時分就寢時,殷塵瀾記仇也來了性子,抵死不願與寒白露共塌同眠為此起了爭執。
後來被他逼得緊了,殷塵瀾扭過頭悶悶地憋在嗓子眼說了句,“你每次就知道欺負我。”
看來應該是為今日,寒白露沒有護著他反而還臨場背叛把他推給葉軒然之事嘔著氣。
“我說小土,平心而論我何曾欺負過你?”寒白露將沒怎麼認真掙紮的人拉到懷中,細細吻他的發梢眼尾。
本就還未從喪姊之痛中平複過來,今天又出了這種事再聽他這麼敷衍嗯一說,殷塵瀾更覺得百般委屈,竟然無端掉下幾顆淚珠。
“怎麼了?”見把人弄哭了,寒白露這才覺得自己好像真真有些過分。殷塵瀾雖相貌秀氣身份也極是貴重,但再怎麼嬌生慣養也是有氣節的男兒,若非氣極,斷然不會落淚。
理虧之下,寒白露收起素日散漫,認真與他探討起來。“小土,難道你當真希望我如待女子般,處處護著你?”
“那…”在腦子裏設想那種他時時被寒白露護在懷裏的情景,殷塵瀾一陣惡寒,連連搖頭。
“那你為何還要生氣?”側過身子輕吻著殷塵瀾因氣惱而有些泛紅的臉,寒白露柔聲詢問,字裏行間竟是難得纏綿的濃情蜜意。
被如此伶牙俐齒賭的沒話說,殷塵瀾竟也不知道到底自己為何生氣。遂也不再賭氣,任寒白露舔淨自己臉上的淚珠拖到床塌上。
食髓知味的身子在他貼上來的時候已經有些癱軟,但殷塵瀾腦中還殘有些許清明。伸手微微推開寒白露,氣息不穩地提醒,“我們明,明日還要趕路去鑄劍山莊,不然夜離…”
話還未完便被貼上來溫熱的唇堵住,寒白露輕咬著他的唇瓣,含含糊糊地說,“趕路之事可緩,至於殷夜離,自作自受,何必管他。”
“唔…”殷塵瀾腦中漸漸開始混沌,再無力抵抗,毫無反抗的任身上人闖入自己體內,翻紅滾浪肆意掠奪。
食髓知味的身子在他貼上來的時候已經有些癱軟,但殷塵瀾腦中還殘有些許清明。伸手微微推開寒白露,氣息不穩地提醒,“我們明,明日還要趕路去鑄劍山莊,不然夜離…”
話還未完便被貼上來溫熱的唇堵住,寒白露輕咬著他的唇瓣,含含糊糊地說,“趕路之事可緩,至於殷夜離,自作自受,何必管他。”
“唔…”殷塵瀾腦中漸漸開始混沌,再無力抵抗,毫無反抗的任身上人闖入自己體內,翻紅滾浪肆意掠奪。
這廝春宵,隔壁房也
“你當真不願跟我回本家?”天字客房內,楚雲墨側臥著把葉軒然壓在身下,身子死死鉗製著身下人的雙手,沉沉冷聲問。
早已身不著寸縷的葉軒然沒什麼誠意的掙紮幾下,仔細考慮了半天,依舊搖搖頭。“讓你欺負也就算了,現在還要去鑄劍山莊讓你父母欺負,你覺得我會上你的當?”
若當真同意隨他去鑄劍山莊拜會了他的父母之後,難保依他放浪輕狂風流倜儻的性格,會給自己家裏說出何等驚世駭俗之言。
左右思量又再三權衡之下,仔細分析利弊關係又側眼看向壓製他的人,葉軒然最終還是覺得,自己果然還是不去那個什麼山莊為秒。
微微眯起眼,楚雲墨用常年練劍帶著薄繭的手覆上葉軒然腰側敏感處,不輕不重揉捏。
“唔…別…別亂碰啊。”身子被肆意玩弄著,強烈的酥癢讓葉軒然拱起腰玩出道弧度,不知是想阻止楚雲墨還是暗示他更進一步。
“好,不動那邊。”楚雲墨極為聽話的依言放開他的腰肢,手順勢遊移至葉軒然下身緩緩撫摸,感受到滿意的熱度和硬度後細細加以撫慰。
一直被壓製著的葉軒然奮力想掙紮起來,可惜回房前不知被楚雲墨在酒裏喂了什麼怪東西,此時再掙紮也是渾身酥軟無力。
“最後問你一次,當真不肯跟我回家?”楚雲墨手挪到他身後,試探著進入秘處。
“唔…都說了不。”葉軒然雖說處於下風,仍是搖頭。
“那,”楚雲墨眯起眼看著葉軒然,神色中透漏出野獸出籠般危險的姿態。“我們今天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