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維  ONE維(三十四)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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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氣是越來越冷了,我穿套都覺得冷了。早上的時候我給樊薔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多穿衣服。同樣也給許佳打來一個電話,告訴她多穿衣服。
    然後安子起來就說:“今天誰都不能跑,今天晚上我請大家喝酒!”
    我以為他是不是做夢了,說夢話話呢吧!然後就問安子:“你他媽怎麼了,爬起來就說胡話!”
    “不是,我說真的啊!”
    “什麼真的啊?”
    “請你喝酒啊!”
    “操,你他媽中獎了是吧。”
    “操,沒中獎就他媽不能請喝酒了?”
    我也沒有在給他爭執,以致到晚上喝酒的時候我才知道那是安子生日。就見饅頭也拿來了一個大蛋糕。我還納悶兒了,饅頭都知道安子生日,我們那麼多年的老同學了,我他媽竟然不知道,太不夠意思了。
    正想著買點什麼呢,就見樊薔和汪夢洋一起拎著我買的那個大榴蓮就過來了,邊走還邊捂著鼻子。
    我一看就問安子:“那大刺頭還沒有吃呢?”
    “這不等今天呢!”
    我聽安子那麼一說明白了,看來不是沒有吃過榴蓮,是因為想讓我送他點什麼吧!
    我們找了學校附近一個小店,就離我那親戚開的店不遠,那飯店的名字叫做四川麻辣燙,其實就是一個火鍋店,我給濤子打電話,告訴她讓他把我們寢室床底下的啤酒都拿來,等濤子和小蚊子(馬雅文改稱小蚊子了,也是我起的外號!)來了,我們就進去了。
    進了那店,滿屋都是水霧彌漫,香氣四溢,看來一家正宗的麻辣燙店。我們一座下那老板就過來問幾位,安子告訴他八個,然後就把我們領進一個單間兒,說單間兒比較安靜。我一看說是單間實際上就那麼回事,旁邊還有兩張小桌子,一張桌子上還做了一個人在那撈大白菜呢。
    剛一進去就見饅頭把那大蛋糕給擺到最大的那桌子的中間,然後再上麵插滿了臘燭,我一看插那麼多根蠟燭不好吧。就說:“嗨海……多少歲插那麼多蠟燭!”
    “三十八啊,不多也不少!”饅頭說。
    “去你的,你猜38呢,我才19呢!”安子說。
    “對啊,我也19!”
    “那你19關安子什麼事情,我還19呢!”我說。
    “今天也是我生日啊!”
    “啊?今天也是你生日!”我跟安子都有點不敢相信。
    “是啊,要不我怎麼知道買蛋糕啊?”饅頭說。
    “那敢情好,人家都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天我們改了,隻要同年同月同日生,管它哪年哪月哪日死!”
    “對,哈哈!”說完兩個人都笑了,我們這些人還沒有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呢。
    這個時候過來一個女服務員,穿著好像四川的少數民族服裝還是這個店的特有工作服,然後遞過一個菜單說:“請問需要點什麼?”
    安子沒有搭理那女的,卻先給饅頭說:“這頓飯,我不能請客了,咱倆的一起掏錢,要不咱就回食堂吃。”
    “摳門兒的你,行叫吧!”饅頭說。
    然後給那服務員說:“肥牛片兒、羊肉片兒、毛肚兒先一樣兩盤兒!”
    安子又把那菜單子給了饅頭,饅頭看了看就有點:“基圍蝦、黑魚片、白菜、豆腐什麼的都來點。”
    濤子說:“你倒是挺會吃,難怪你那麼胖呢!”
    小蚊子她們也都跟著笑起來了,就是韓曉蕾好像是不高興,可見大家都笑了。可能是在太好笑了,就見她捂著嘴也笑起來了。
    那女服務員又問:“還需要什麼酒水麼?”
    我說:“不用了,我們自己帶了!”
    不一會我們就開始點蠟燭,吹蠟燭,然後四個女生都留了一塊。我們男生都等著喝啤酒呢,所以就沒有吃,然後就把那蛋糕扯了,放到靠近我們的地上了。
    扯了蛋糕,換了火鍋,議會就燒開了。鍋隨著開,我隨著說:“真暖和,冬天就適合吃火鍋。”
    “行了,快放吧!”安子說。
    大家把那小鍋賽的滿滿的,我們都在拿等著,看著那肉由紅色變成白色,而有的變成黑色因為那是牛肉,隨後毛肚就像縮水一樣開始彎曲。等鍋裏的水一開,所有人就像好多年沒有看見過肉一樣,雖然現在各種肉貴得嚇人學校食堂都不舍得放。那天我在食堂叫個魚香肉絲,邊吃我邊找。除了土豆絲就是辣椒絲,最後看到一點肉末,我就納悶它為什麼叫魚香肉絲,為什麼不叫魚香肉末,這種名字完全誇大事實,等過了年再到315的時候我就去告學校,要求打假。
    我胡吃海塞了一頓之後,點了一根兒煙,正體驗飯後一根煙,快活似神仙呢!就聽見旁邊那個小桌子上的人用濟南的方言說:“操,才多大點兒孩子毛還沒有長全來,又玩兒小妮又抽煙,有錢燒地!”
    我一聽就來氣了,媽的我們吃我們的關他鳥事兒,今天兩個好哥們兒過生日能讓這老定家夥毀了。就說:“操,就是有錢,有錢人吃火鍋都葷的多,窮人吃白菜多!”
    那人一聽更上勁了就說:“老子那錢摞起來比你這些小崽子摞起來都高!”
    安子這個時候也急了,隨手就丟出一盒軟中華,挨個就發了一根說:“唉!沒有辦法咱窮人才抽軟中華,咱窮人才吃肉,吃蝦,富人都抽3塊錢一盒的“好”煙!”其中那個窮和好說得特別重。
    我們隨即應和,那人一看就結帳走了,走了之後我們又是哈哈大笑。
    我對大家說:“你說我們八哥都摞到一起得多高啊?”
    “至少得15米!”安子說。
    “那他家一分的硬幣摞起來那麼高啊?”我說。
    所有人又是一陣大笑,最後我們結束的時候,集體幹了一杯,那感覺就是說不出的爽,真麼多年了為什麼就是跟安子關係好,起碼我們夠爽快,喝什麼酒都是一仰脖子,一口就下去了,醉不醉喝了以後再說。
    等我們結帳之後,往回走,我感覺真難受,真的好像吐,可我一直忍著。我們各自摟著自己的女朋友,走起來像沒有過油的麻花一樣,不光走著亂而且還站不挺。
    可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我實在忍受不住了,“哇!”一下就吐了,吐得樊薔滿身都是,後來等我舒服一點,急忙把樊薔的髒衣服脫下來,然後把我的幹淨的換上。
    那個時候就見安子,還拿著一個啤酒箱子,我就問:“安子你拿那破箱子幹嗎?”
    “裏麵全都是啤酒罐兒,一個以毛錢呢,我可不能送給那飯店!”安子晃悠著說。
    “哦,對,饅頭你沒有吃飯的蛋糕拿了麼?”我忽然想起來就問饅頭。
    “嗯,忘不了,放心吧!”饅頭說。
    此時,濤子已經是不省人事了,我見樊薔有些不高興,我就爬到她耳朵上說:“親愛的你別生氣,以後我保證不喝那麼多了!”
    女孩子就是好哄,她接著就不生氣了,還說我壞。
    最後我回到寢室就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醒過來的時候頭疼得要死,嗓子幹得難受。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喝那麼多酒了不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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