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魂超能力試練  第十八章 一夜驚魂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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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租車緩緩地開著,司機看氣氛那麼沉默,就笑著對我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反正現在也挺無聊。這個故事是我的一個同事和我講的。”
    我沒說話,耳朵卻豎了起來。
    我靜靜地躺在陰冷的水底,現在是晚上,水上模模糊糊的星光點點地照射到了我的身體上,我看見我的身體已經開始慢慢膨脹腐爛了。
    的確,我已經在水下待了兩天了,說不定再過幾天我就能浮上去了。
    我轉動著眼睛,看著我的頭和我的身體分離的地方,幾條很小的魚正在撕扯著分離處的肉絲,我木然地回想起了兩天前我還活著的時候發生的事。
    說實在的,我的確不應該答應那個混混的追求,這個混混其實也就隻是為了一個賭約的獎品——一條名貴的煙才來招惹上我的,我還傻兮兮地以為他真的會喜歡我。
    我傻傻地答應了,他就簡簡單單地贏了,當然,贏了賭約他自然就要丟掉我了。
    記得兩天前的夜晚,他約我到這條河邊,冷冷地要求分手,我的眼裏當時就有眼淚打轉了,急切地問著為什麼。
    如若我當時沒有那麼卑微地拉著他不允許他離開,他也不會生氣地推開我吧?我也不會掉下河裏吧?更不會從河床上一個尖銳得堪比刀刃的石頭上滾過導致頭和身體分離了吧?
    在水下,我看見他一臉驚恐地轉身離開,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跳下來救我,我就嘲諷地絕望了。
    黑無常和白無常也在兩天前來找過我了,但他們說什麼屍體不完整,無法輪回。
    哈哈,沒想到我一個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高中生,十七歲以前都還平平安安,卻在我的十八歲生日的前一天死掉了。嗯,不該說是死掉了吧,至少我還有一絲絲意識。
    雖然這絲意識正在一點一點地流逝,可以說,現在我都能察覺到,我的智商開始一點一點降低。
    我看著昏昏沉沉的睡眠,嘲諷地笑著。
    天慢慢地亮了起來,水邊出現了一群小孩子,嬉戲著,笑聲很刺耳,對,非常刺耳。連他們都在嘲笑我麼?我要不要充當一次水鬼?如果把他們其中一個拉下來殺掉,搶掉他的頭,安在我的脖子上,至少我就可以輪回了吧?——我的頭已經慢慢腐爛掉了,根本安不上。
    想著想著,我靠著一絲絲不靠譜的感覺,聯係上了我的身體,讓它慢慢地動了起來。很好,目前事情一切順利。
    正當我準備要讓我的身體遊起來時,我忽然看見一張網——一張漁網——把我的頭給網了上去,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刺眼的陽光就刺痛了我的眼睛。
    隨即,我的耳邊傳來了一聲驚呼:“這石頭可真是像一個頭啊!”
    石頭?通過不清澈的水麵,我勉強看見了我的樣子。
    浮腫的死灰色的臉腐爛了四分之一,偶爾會有一兩隻蛆蟲從我死灰色的眼睛裏探出個頭或者尾巴,甚至於在我的眼瞼處還掛個幾個蛹,散亂的頭發布滿了青色的苔,根本看不出是黑色的頭發。咋一看,還真像個石頭。
    不過,好惡心啊。我好想閉上我的眼睛,不讓自己看見現在自己這個惡心的樣子,但是……可惡,現在開始控製不了自己的臉了。
    那人把我的頭帶回了家,留下我浮腫的身體傻傻地待在水裏。
    他回家後,不大的屋內的石頭雕像讓我知道他是個半吊子的雕刻家,他把我的頭放在了桌上,還不忘讚一句:“還真像個人頭啊!大自然真的是好神奇。”
    像你個死人頭的人頭,我本來就是一顆人頭!還說什麼大自然神奇?!我憤憤地想著,卻控製不了我的眼睛衝他翻一個白眼。
    他似乎沒有決定好要把我的頭刻成什麼樣子,太陽一落下天邊,他就去睡覺了,我這才不緊不慢地聯係上了我的身體。
    不大一會兒,我聽見門外傳來沉沉的腳步聲,一具些微腐爛的身體就慢慢地穿過木雕的門走了進來。這身體有些浮腫,沒有頭,走一步就留下一個水淋淋血淋淋的腳印。
    它慢慢地靠近了,來到了那人的床邊,舉起了握著一個酷似利刃的石頭的手,狠狠地砍了下去。
    很好,和我想的一樣,血濺當場。
    我看見血紅的液體濺在了我的眼睛上,我的眼前一片血紅。
    這種樣子挺好。
    我看見我的身體笨拙地撿起那顆血淋淋的頭,試探地安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很好,似乎很吻合。但沒想到那身體僅是轉動了一下脖子,那腦袋就咕嚕咕嚕地滾了下來,滾到淡淡的月光下,露出了一張血腥可怖的臉。
    帶著恐懼和不解的猙獰的臉。
    都給你說了這本來就是我的頭。我看見我的身體狠狠地踹了那顆人頭一腳。
    真是可惜,這顆頭不合適。
    可是,你的頭呢?
    司機講完以後,他緩緩對我說道:“好了,你的家似乎到了。”
    我被剛剛的故事癡迷住了,頓了好久才下了車。出租車走了,現在隻有我自己了。咦?不用給車費麼?
    高興地走回了家中,發現家裏竟然沒有一個人!
    “……”我沉思著,突然驚了。
    我是怎麼上來的?!
    我隻是記得我轉身就走進了家門。
    我家住在五樓。
    樓梯不至於那麼敗壞吧?將我家摔到樓下?
    我想了想,走出家門,發現樓梯一直都在。
    我很奇怪,一轉過身,發覺門關上了。
    這次,我的鑰匙無法打開門。
    “嗚嗚嗚……”一個冷冷的哭聲傳進了我的耳朵,我不禁打了個激靈。一轉過身來,發覺有一個詭異的老婆婆在我前麵蹲下來,背對著我燒東西。我仔細看了看老婆婆的前麵,想知道老婆婆在做什麼。誰知老婆婆卻突而轉過頭來,冷冷地看著我。
    我被嚇了一跳,對老婆婆說:“老婆婆,您在燒什麼?”
    “你看得見我?”老婆婆冷冷地說,臉上沒有一點點慈祥的表情。
    “啊?老……老婆婆,您不要嚇我啊,我現在最近不知道為什麼,經常遇到一些倒黴的事情。”我驚慌失措道。
    老婆婆冷道:“你想知道我在燒什麼是吧?”
    我剛想搖頭,隻見老婆婆移開了身子。
    那個冷冷的哭聲突然又充斥著我的耳朵。
    我看見,一個人的頭正詭異地哭著,看著我。
    奇怪的是,他的頭明明被燒得幾乎看不到五官了,我還能看到他在冷冷地盯著我。
    他是?
    我又仔細辨認了一下,瞬間被嚇得冷汗直出了。
    我自己。
    他就是我。
    這時,我看到老婆婆不見了。
    那個可怕的頭也不見了。
    我孤身站在一條大街上,冷颼颼的風吹著我的身子。
    好冷啊……怎麼回事?
    大街怎麼變成了深山?
    “小朋友,這麼晚了你怎麼不回家?”一個軍人服裝的成年男子警惕地看向我,“這大山處貌似也沒什麼好玩的吧,特別是……”他欲言又止。
    “額……我和爸爸走散了……”我編了個謊。
    “哦?小朋友,這裏很危險的。”軍人看了看了四周,小聲喃道:“這裏有鬼。”
    鬼?我有點嗤之以鼻,鬼算什麼啊?我盧佳康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看上去他說這些話都是騙小孩的。
    “你別不信。”軍人仿佛已經看透了我的心思,“俺可沒有把你當小孩看。俺是來站崗的。”說完他又憨憨一笑。
    “這裏是哪裏?”我問道。
    “這裏……你還是回去吧。對了,如果你能回去的話你幫俺個忙,可以不?”站崗軍人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皺巴巴的信封,“俺在這裏站了五年,這五年裏從沒見到一個親人,俺想給俺娘寄一封信。”
    我看了看信上麵寫的字,又算了算:“哇,你這信是三年前寫的!”
    站崗軍人好像想到了什麼,他的眼眶濕潤了。他擦了擦,對我說道:“嗯,你還是走吧。”他猶豫了一下,又說道:“給你。”
    我接過來,是一個佛像。沒等我說什麼,我就發現我又不在深山裏了。
    麵前是我家。
    我從容地走了進去,將信塞進褲兜裏。
    “咦,我家什麼時候多了個電梯呢?”我突然發現正門有一個直升電梯。
    走進電梯裏,我按五樓。
    門緩緩地關了。
    又緩緩地開了。
    誰?我奇怪,伸出頭看了看四周。沒有任何人。
    很快,門緩緩地關了上去。
    然後又開了。
    誰在惡作劇?!我氣憤地想著。電梯關上了,便再沒有開過了。
    呼——我呼了口氣。隨後驚到了。
    尼瑪這樣子我怎麼出去啊!
    我被困住了。
    我使勁按著開門鍵,沒有成功。於是我按了一下呼叫,裏麵有一個聲音傳了出來:“嗬……誰……嗬……呀?”
    很顯然是信號不好。
    “救命!電梯被卡住了!”我喊道。
    “嗯?哪個嗬……電梯?”那個聲音急促了起來。
    “嗯……是桃園路175號的。”
    “那裏從來嗬……沒有裝嗬……過電梯!”那個聲音肯定地說。
    什麼?!
    也就是說我進了一個平行宇宙?
    嚴謹一點就是我走到了鬼的地方。
    這裏可能是鬼的幻象。
    正當我絕望之時,電梯門突然緩緩開了。
    一個人笑容滿麵地看著我,把我拉了出去。
    你能想象以下變態般的場景麼?!!
    那個人笑著對我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之後,他以迅雷般的速度對我講了一下洗腦的故事。
    某喪屍舔了舔嘴唇,大吼一聲向某人飛奔而去。“你的菊花石俺了!”喪屍用幾度沙啞的叫聲說道。
    某人恐懼的臉龐變得異常陰沉,某人淡淡笑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春哥的裸照。咬破拇指一滴血滴在了照片上並把照片丟向空中雙手開始快速結印。結印完畢便大喊一身:春哥護體!宇宙無敵!空中烏雲密布一到電光射下隻見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個2米多高渾身肌肉有著春哥臉貌的巨漢。
    某喪屍張開巨盆大口向某人咬去,某人身邊一到無形的力量將喪屍彈飛了10米之遠,某喪屍毫無痛苦的從地上爬起。從口袋裏拿起一部諾基亞N8播了幾個數字對著手機說了幾句沙啞的喪屍語。短短幾秒的時間樓主周圍就部滿了黑壓壓一片的喪屍,能有這架勢的喪屍,沒有錯這個能說話的喪屍就是母體。
    “啊列!啊列!被包圍了嗎?”某人自言自語的說道。喪屍們邁著緩慢的步伐向樓主團團逼近。此時的某人站立不動,嘴裏念念有詞說著什麼咒語。“萬花筒爺們眼開!”某人眼睛變成了金色閃著神聖的光芒。某人環視周圍用萬花筒爺們掃描了喪屍的數量和戰鬥值。
    “哼!這簡直是屠殺。”某人雙手合璧一道道金光從手中湧出變成了球狀,球狀逐漸變大變成了籃球般大小。“春哥聖光!!!!!!!!!!”某人對著喪屍較多的方向發射了春哥聖光自己也被強大的後座力衝出了10米之遠。一道光球以肉眼無法看清的速度轟向喪屍群裏瞬間死了百分之70的喪屍。不是百分之100。周圍的房子把百分之30壓死了。“結束嗎?”某人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痛啊!負坐力果然很強”某人撫摸著自己的菊花哀道。此時一場無法預測的災難正等待著樓主……
    “……”我相信我的表情完全暴走。
    “恐不恐怖?”那個人裝深沉道。
    於是,我做出了明智的選擇——退回電梯,按關門鍵。尼瑪我遇到了一個裸奔的神經病啊!
    坐在電梯裏,我痛苦地過了一夜。我相信,出來的時候,一個全身都在裸的神經病在笑眯眯地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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