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 調戲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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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在這?”簡言看著眼前遞過來的酒杯。
    “想你唄!”看簡言沒有接過酒杯的意思,邪邪笑著的司無悔隻好又收回放在自己嘴邊喝了,一絲責怪的意思都沒露出。
    聽司無悔說這樣的話簡言隻當是沒聽到,隻再次重複了前麵問話,“你怎麼在這?”停了一會兒,又補了一句,“為什麼將我弄來這裏?”
    看簡言如此頑固地問這麼一句,本是沒有什麼的也不禁起了逗弄之心,“真是無趣,那日不是說好了我們是朋友,今天隻是偶遇,不過是邀請見一麵。”
    “朋友?這江湖中能輕易得到朋友嗎?”人生得一知己足矣,隻是偌大的江湖何來真正的友誼,教他如何相信一個且隻有一麵之緣的人,“我有急事,若是朋友決計不會將我困在此地。”
    司無悔聽簡言此言便知是不信自己,但他一點也不在乎,他也不相信友誼,他不過是對簡言有一種莫名興趣,這種興趣趨勢他在一麵之緣的情況下將這個長相出眾的少年記在了心裏,“我並沒有困你,你且看。”司無悔站起走至窗戶邊,輕輕地一推,外麵早已恢複一片繁華喧鬧之境,哪裏還有一絲之前的冷清與詭異。
    簡言冷笑一聲,語氣冷硬地說道:“喔,誰知道這又是何種邪術。”
    司無悔看簡言如此大的戒心,搖著頭笑著說:“這些盡是真的,之前那些不過隻是蕭然廂的小把戲罷了,你何必如此將人拒之千裏,我當真沒有絲毫的目的。”他確是沒有目的隻是有些好奇,這是誰家兒郎,能養成這般的矛盾,冷情又似多情,一副拒人之態便勾得他心思難耐。
    “那我便走了。”說完站起就準備掀開珠簾離開。
    看著簡言就要走,司無悔在背後涼涼地說道:“蕭然廂若是沒人領路,就是你尋十年也無跡可尋。”
    此言一出直接戳中了簡言的心,腳步在門口戛然而止,“你且說有何條件?”
    司無悔聽到簡言這樣一句,一絲心計便上了心頭,英俊的麵上勾起邪惡的陰笑,“我要你陪我一夜,如何?”
    簡言聽後臉上陰晴不定,隻是眼中揚起的殺意卻是不容掩飾,“不如何,爾等武林正派平日裏便是如此齷蹉的做派嗎?”
    “嗬,非也,非也,買賣而已何來用此等做派來說,再說食色性也,古人都說過了。”
    青柳直接抽向司無悔麵門,司無悔似早有所感,輕鬆地躲過了劍尖,然後兩指向著簡言肩窩處一點,簡言隻感到一陣疼痛便不能動了,唯有眼睛能狠瞪著司無悔。
    “嘖嘖,瞧這臉皮嫩著呢,比之蓮心竟是絲毫不讓。”
    司無悔走至簡言麵前,手指在其麵上輕點,然後緩緩滑下直至到達衣襟,聲音亦是越發透著黯啞與誘惑,輕緩地從薄唇中吐出,“我重未嚐過男人的滋味,若是你倒也能接受。”然後慢慢靠近簡言,嘴唇輕輕地靠近簡言的臉頰,“清新而不若女子的甜膩,美好,美妙。”
    簡言心中憤怒卻又無奈,看著司無悔越發靠近,心中絕望間閉上了眼。
    看著簡言由於憤怒卻苦於不能動,眼皮都跟著憤怒在動,盯著簡言閉著的眼,司無悔此時心中興奮異常,嘴唇向下移動慢慢接近透著少年特有的粉嫩薄唇。
    “啪啪,無悔真是愛玩,竟是若小時候一般。”一陣巴掌聲過後,女聲從船外傳來,若就聲音而言,蓮心之音可稱之為琵琶,變化萬分又不失婉轉,而此聲似那鳥語、風聲、雷鳴,竟是與那自然萬物般不可測,聽著卻似會沉迷一般。
    聲音雖好聽,簡言卻在第一時間全身戒備,這世上越是美好的東西越是帶有致命的毒,隻怕這聲音之中是帶有那極其強烈的奪魂之術,讓人沉迷而散失本性。
    “月姑姑。”
    司無悔不知何時解開了簡言的穴道,此時他正眉頭微蹙地看著船外,“待會你別鬧了,跟在我身邊。”這句話顯然是被解了穴欲反抗的簡言說的。
    聽著司無悔叫外麵的女人叫月姑姑,再加上蕭然廂的大弟子對司無悔的言聽計從,簡言心中隱約想到了什麼,這叫作月姑姑的隻怕便是蕭然廂的廂主鱗月了,在司無悔囑咐後倒也沒鬧了,心中暗暗思忖著如何了解這蕭然閣之謎,然後得到鱗月永駐青春的秘方。
    簡言隨司無悔出了船塢,這外頭景象又幻化了,也不是之前的無船之境,更不是喧鬧之地,而是一處極其平靜的湖麵,周邊樓亭台榭,甚至連花草的芬芳也能聞到,這是在宅院之中了。
    司無悔看簡言看著周邊環境眼中盡是驚奇,解釋道:“這條花街裏的女人多半是蕭然廂中的弟子,不知不覺將船弄來沒什麼稀奇。”
    “喔,你與這鱗月是什麼關係?”簡言收起心中驚奇,悄聲問道。
    司無悔挑眉,心思活絡間隨即明白簡言猜測他與鱗月的關係,況且江湖中一直傳聞無心樓與蕭然廂不和,懷疑也就不奇怪了,“你若想知道,告訴你又何妨,不過此刻不行,記得待會不要說話,這鱗月不是好相處的人。”
    沒過多久,兩人跳躍上岸,在一處閣樓邊停了下來,閣樓裏隱約有著燈火,透過紗簾也能看到人影,但看得並不真切,隻能看到背影。
    “來了?可是還有朋友?”女聲再次傳來,顯示閣樓裏的背影正是鱗月。
    “是的,月姑姑,是小侄的朋友,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司無悔不想讓鱗月傷害簡言,起碼現在不想,也隻能用無關緊要之說告知這人不會對她造成威脅,雖他對鱗月也算不得害怕,隻是他這姑姑功夫詭異的很,若是出事隻怕很難顧到簡言安危。
    鱗月看著司無悔恭敬地站在閣樓外邊,盯著那張與記憶中極其相似的臉,心中五味夾雜,一時百感交集忘了說話,待到司無悔再次叫了聲姑姑才清醒,“進來吧!”
    穿過紗簾,簡言抬眼便看到了江湖中傳言的不老女子,衣著豔紅卻不顯俗氣,但隻看麵龐卻隻能稱之為秀氣,並算不上什麼江湖中的美人,不過確實是年輕少女之貌,隻是這人半邊臉卻帶了銀色麵具,半分多餘的容貌都不顯露。
    簡言不敢多瞧鱗月,略微看了一眼便謹慎地站在司無悔之後,此時司無悔一改之前,行為正經一臉嚴肅,鱗月問什麼,便答什麼。
    待問話一一問完,隻聽鱗月說道:“蓮心帶無悔和這位小公子去客房。”
    兩人隨後便跟著蓮心而去,在遠離鱗月之後,司無悔突然發難,“蓮心,可是你將小言在這兒的消息告訴姑姑的?”
    蓮心急忙解釋,語氣慌張一點不似之前端莊淑女之態,“我對你的心難道你還不知嗎?你吩咐的事哪件我沒辦好?”隨即眼淚似決堤一般紛紛揚揚。
    “喔,最好是沒有。”司無悔在蓮心說這樣的話時,下意識的瞥了眼簡言,發現簡言臉上無一絲變化,心中莫名的惱怒,看著眼前女人的哭泣煩得要死,伸手扯著簡言便走也不理會蓮心,反正他也認得蕭然廂的路。
    轉身走的二人卻忽視了背後陰狠毒辣的眼神,活生生的似吃了簡言一般。
    簡言其實在聽司無悔與蓮心的對話時,並不是沒有想法,隻是他想地是看來這鱗月與司無悔關係並不好,當然眼下姓司的麵上難看,他那裏敢問這些,隻是被抓著的手有些疼,“那是你情人嗎?她可在哭你也不管?”
    此言一出簡言便知錯了,隻看司無悔麵色鐵青,心裏就打起了鼓,在這蕭然廂裏他可還需要這人呀,莫要一氣之下趕他出去。
    嗬嗬,本是冷笑的司無悔突然又曖昧地笑著說:“她可不是我的女人,況且她男人可多了去,她可不差我這個。”
    司無悔說話間突然彎腰,然後飛快地在簡言嘴唇上輕嘬了一些,大笑著躲開簡言的拳頭,往前而走,並且用調侃的聲音說道:“若是再不跟上,今夜你就睡在外頭,吹大冷風吧。”
    簡言狠命抹著嘴,似要將嘴上髒東西擦掉,聽到司無悔此言麵上更是幾乎算咬牙切齒了,隻是奈何心中怕這司無悔將他丟出蕭然廂,也隻得在心裏罵罵這該死的家夥,敢玩他,總有讓你好受的一天,然後小跑跟在司無悔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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