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回:酒醉 失吻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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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秦王冠禮已過兩年,日子就這樣看似平靜的過著。
    再有一月我便要參加大考,隻要能奪得第一,那便可授為尚書卒史,進入秦宮,侍其左右,曆史已注定此次我的勢在必得。
    “高弟,你有聽我說的話嗎?”走在身側的文齊宣突然擋在我麵前,這般說道。
    我回神,發現與他離得極近,馬上後退了一些,才問道:
    “你說了什麼?”我剛剛的注意力被一個正在行竊的小賊引去了,真未聽清。
    “你啊!”文齊宣頗有些無奈。
    文齊宣正待再說些什麼,我就見那小賊得了手,向我們走來,放入懷中的應該是塊玉佩,看失主的打扮,那玉佩應該也值些錢財,小賊從我身邊走過去,偷看了我一眼,可能是看到我在看他,怕我會揭發他吧,他其實大可放心,一直觀察他隻是覺得他的手法不錯,我又不是什麼俠士,他偷的也不是窮苦之人,懶得管!
    小賊走遠,文齊宣還立在身前,我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他才轉身向前走,也不知在想什麼?
    “小妹!”
    我跟在文齊宣後麵,按著他的腳步走,他突然停住,害我差點撞到他身上。
    順著他的方向看過去,一個長相秀氣的公子向我們走來,正是剛才那位被偷了玉佩的失主。
    “二哥,真巧。”與文齊宣搭話的正是那位公子,或者說是文小姐。
    “一個大家閨秀,穿成這樣往外麵跑,要是被爹知道,看怎麼罰你。”
    “二哥,你不會向爹告狀的喔!”文小姐楚楚可憐的看著文齊宣。
    “我回府就告訴爹。”文齊宣也隻是嚇嚇自己小妹而已,哪能真做那告狀之事,不過麵上看起來倒是一本正經。
    我看兩人你來我往甚是有趣,站在一邊,也懶得打擾。
    “二哥,我記得今日爹讓你劉大人府上拜訪我未來的二嫂,你怎麼現在在這呢?爹應該也想問問你吧。”
    文齊宣幹咳兩聲,有些緊張的看向我,見我麵色無異,才接著說道:
    “好了,你的事我不會和爹說的,我的事你也不要多嘴,知道嗎?”說這話時是真的正經了。
    “知道了。”有些淘氣的嘟了嘟嘴。
    文齊宣用食指點了一下文小姐的額頭,轉身向我說道:
    “高弟,讓你見笑了,這是我小妹,織芙。”
    “文小姐有禮,我叫趙高。”雙手合攏見禮。
    “趙大哥有禮,叫我織芙就好了。”
    “織芙,你的玉佩失了。”看向她腰間,我老實相告。
    織芙聽到我的話,立馬摸向腰間,這才發現玉佩失了,後發現我的話有問題,問道:
    “趙大哥,你怎麼知道?”
    文齊宣也好奇地看向我。
    我總不能說我看見了,嫌麻煩沒管吧。隻好轉個話題搪塞過去:
    “猜的,對了,文兄不是要請我吃酒嗎?再晚就該沒地坐了。”
    那兩人也未再追問,一起到了鹹陽最大的酒家。
    掌櫃應該認得文齊宣,親自引著我們到了樓上雅間,安排了一桌酒菜。織芙是個女子,便未讓她沾酒,吃了些菜,過了沒多久文齊宣便讓人送她回家了;接著就我與文齊宣二人,便問了他一些朝中近日發生的大事,畢竟他爹在朝中知道的定是比外麵傳的詳細。其中談到李斯,在去年嬴政下令驅逐異邦客卿時,其上書著名的《諫逐客書》,得到嬴政賞識,現在已是嬴政身邊的紅人,文齊宣在說起他時掩含著欽佩,許是知道後來發生的曆史,對李斯我總有些不喜。
    談得甚歡,便忘了自己本就酒量淺,待酒過三巡,這下看著文齊宣都多出幾個頭來。
    “我、我該回家了。”我扶著桌子想站起來,手上沒力,一個不穩又坐了回去。
    “高弟,你還好吧?”模模糊糊的看見好多個文齊宣向我移過來,扶住我。
    “我有些醉了。”事實上不是有些醉了,而是在說完這句話後便昏睡過去了。
    文齊宣看著倒在懷中的人,勾了一個笑。招來掌櫃。
    “公子有何吩咐?”掌櫃看著自己的主人,恭敬的問道。
    文齊宣看也沒看掌櫃,隻說了“備車”便讓其下去。掌櫃回話備好車後,便抱起我出了酒家,上了馬車。
    馬車一路這一顛簸,我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頭好沉,眼睛也看不清,胃裏更是鬧騰得厲害,隻感覺到應該是在馬車上。
    “我要下去。”再呆在馬車上,我一定會吐的。
    “高弟,醒了!馬上就到了。”
    文齊宣的聲音傳入耳中,原來我在他懷裏,靠著他坐起身。馬車這時又一個顛簸,我是真的不行了。
    “我要下去。”
    文齊宣看出我真的不適,趕緊讓車夫停下,扶著我下了馬車。
    猛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才壓住了胃裏的翻騰。
    “好些了嗎?”
    “頭有些暈。”事實上不是有些暈,而是好暈,感覺地麵都在轉,自己根本站不住,隻能靠著文齊宣。
    “我抱著你吧?”
    “不用,你扶著我就好了,不是沒多遠了嗎?”兩個男人摟摟抱抱的太奇怪了。
    文齊宣聽我這麼說,也不再多言,扶著我慢慢的向前走。
    有些時候醉酒人的話是不能聽的,像現在,剛開始幾步還好,越走身上越沒力,文齊宣已由開始的扶變成摟,最後我就差腳沒離地了,幸好這段路沒什麼人,天也黑了,不然還真是丟臉。
    不過這醉了的人還好,沒醉的人就受罪了,自己喜歡的人在身上磨磨、蹭蹭,靠在肩上的頭,臉對著自己,垂涎已久的柔唇朝著頸項呼著熱氣,這些雖是文齊宣自己的認為,但情況也差不多,即使我不是這麼想的;經過條黑黑的巷子,是個正常的男人這時應該怎麼做?好好扶著醉了的我回家,對,我覺得本就該這樣,未曾想到文齊宣會是那不正常的,突然被他抱入巷中,整個身子壓了上來,將我抵在他與牆之間。
    “你做什麼?”這樣的壓迫感令我不快,伸手推他,怎奈手上無力,他紋絲不動,隻能怒道:
    “快放開!”文齊宣不說話,也不放,透過月光,就算看不太清也能感覺到他投在我身上的目光有多熱烈,馬上明白了他想做什麼,還未等我思索出辦法,已被他封住嘴唇。
    可能刺激太大,有了些力氣,猛地把他推開,然後眼前一黑,便沒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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