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君已老 第七章:婚宴,你怎麼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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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此章為惡搞,親們要切記,雲纖歌和宮彥汐才是主角。沐汐會盡快把雲沐羽和冷軒月的部分解決的,相信人家馬上就會進入正正文的!!!!
自雲沐羽被強盜所抓後,雲纖歌把自己關在書房裏,沒日沒夜地處理賬目,以此來麻痹自己不去想雲沐羽。雲家二老見大兒子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心裏是又氣又急,轉念又想到小兒子還身處險境,內心更是不能平靜。宮彥汐見這一家老小整天都鬱鬱寡歡,便使出一個計策。
於是就有了這番景象。
洛遲鎮上張燈結彩、紅綢飄揚,歡樂聲不斷。
“今日又是哪家小姐出嫁啊?”路人甲問道。
“今日啊,是李家千金!”路人乙回答說。
“最近是怎麼了,天天有喜事呢?”路人甲繼續問道。
“誰知道這些個有錢人腦子裏都在想什麼啊!”路人乙又回答說。
坐在迎賓樓二樓的宮彥汐見狀,滿意地點點頭,嘴角的弧度輕微上揚,邪邪地想:這下看你們怎麼待在家裏。
雲府
“老爺,老爺!李員外的千金今日出嫁,您真的不去嗎?”一小廝怯怯問道。天呐,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近幾天有這麼多小姐出嫁!!
“不去!歌兒和羽兒的事還沒有解決,哪有心思。”雲霍因兩個兒子的事,仿佛一下子老了幾歲,雙鬢的白發愈發明顯,臉上的皺紋一條條浮現出來。
“可是,老爺,今日除了李員外,趙、錢、孫、王、吳、劉幾位員外的千金也出嫁,要是不去的話,恐怕······”小廝無奈地說。
“什麼!其他幾位員外的千金都在今日出嫁?”雲霍難以置信地道。
“是的。”
雲霍抬頭望天,心想:奇怪,這天還是藍的,雲還是白的,花還是香的,鳥還是會飛的······那怎會有如此怪事呢?(沐汐:雲大老爺,這兩者有關係嗎???)
“雲老爺,不如讓小歌兒去吧,也好讓他借此機會去散散心。”宮彥汐從門口入內,語氣略顯“輕佻”地說。
“這······歌兒這些時日如此消沉,我擔心他會出事啊~”雲霍想到雲纖歌的狀況,不禁擔憂道。
“雲老爺,這可放心。若您信得過在下,在下便和小歌兒一道去,一定保證他的安全。”宮彥汐稍稍一頓,繼而說道:“總好過小歌兒天天待在書房裏吧。”
雲霍聽此,心中十分讚同。看著眼前這個人不過是十九出頭的樣子,做人處事卻是萬分周到,因此投出的目光中皆是難以掩飾的讚許,連忙道:“好好好,那就麻煩公子了。”(沐汐:真是公公看“媳婦”越看越順眼啊~)
於是,雲纖歌在不情不願下與宮彥汐一道去參加趙員外千金的親事。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蔣媒婆扯著公鴨嗓喊著。
看著眾人的笑臉,聽著歡聲笑語,雲纖歌心裏卻是怎樣也高興不起來。想到羽兒是最喜歡參加婚禮的,要是他在的話一定很開心。無神掃過眾人後,一抹熟悉的身影泌入眼底。這不是陳金盛嗎?他怎麼會在這?(咳咳:注意注意!此處的陳金盛出自我女兒桑蘇淺藍的小說《卿悅君兮君不知》,說白了就是來串場的。)
遠處的陳金盛似看見了雲纖歌,微微一笑,向他走來。
宮彥汐也注意到了這個白衣勝雪的男子,清秀的五官,出塵的氣質,有著一種賞心悅目的美感。但此人絕非表麵這般溫文爾雅、看似親切,實則疏離。
“歌,好久不見。”陳金盛淺笑道。
“盛,沒想到在這遇見你!真的是很久沒見了。”雲纖歌暫望心中憂傷,頗激動地說。
“嗯。”陳金盛應道。目光落到雲纖歌身旁的妖豔男子上。藍色的長發,藍色的雙眸,藍色的長袍,這一坨藍色怎的就不露俗氣,反而耀眼的讓人離不開眼。
注意到陳金盛的目光,雲纖歌趕緊道:“哦~看我都忘了介紹。盛,這是我新結交的朋友——宮彥汐。”隨後轉向宮彥汐道,“這是陳金盛,是我小時的玩伴,也是我最好的朋友。算得上是我的藍顏知己。”
對於雲纖歌的介紹,宮彥汐心裏很不滿。尤其是那個“新結交”和“藍顏知己”,但不滿並未顯露於色,反而友好地拱手道:“幸會。”
“幸會。”陳金盛略點頭,轉頭卻不見雲纖歌身旁那個少年的身影,漆黑的眸子有些許疑惑,問:“對了,怎麼沒見到羽兒?他不是最愛粘你嗎?”
聽到“羽兒”二字,雲纖歌身子微微一顫,眼眸中的色彩也逐漸消逝。陳金盛見雲纖歌的臉色有些蒼白,“怎了?”清冷的聲音中有一些不易察覺的關切。
雲纖歌把進來的事情一一告訴陳金盛。聽罷,陳金盛略低頭,耳語幾句,雲纖歌便笑出聲來。(眾人:沐汐大人,告訴我們陳金盛對雲纖歌說了什麼?沐汐:哈哈!姐是不會告訴你們的~眾人:我們看你也不知道吧!沐汐:······)
宮彥汐不知怎的,覺得這畫麵特別刺眼,連一秒都不想見到,於是獨自走開,而那兩隻居然沒發現身邊少了一人。不得不說:宮彥汐你也太沒存在感了!!
走開的宮彥汐飛身躍上屋頂,單手執壺,對月飲酒。沉醉在月色下,以此來卻忘方才的奇異不悅感。
“王爺,真的要這麼做嗎?這樣陳大人不會生氣嗎?“一男子微顫的聲音傳入宮彥汐耳中。
出於本能,宮彥汐巧妙運用內力將遠處樹下兩人的談話盡聞耳底。原來是流玉王爺和侍衛在策“詭計”如何撲倒陳金盛啊,看來今年國內的男風是越發盛行了,就連兩個王爺也不例外。宮彥汐想起冷軒月,要是讓冷大王爺知道自己居然和往日最瞧不順眼的流玉有共同特殊喜好。嘻,那場景想想便有趣。
當宮彥汐猶豫著是否告訴陳金盛此事時,雲纖歌和陳金盛的親密景象浮現腦海。於是,某隻很不厚道地搖搖頭道:“方才我什麼都沒聽見,最近的耳力不勝從前,看來得去看看大夫了。”
話畢,宮彥汐自覺忽略到流玉和其侍衛的對話。(流玉亦出自蘇淺藍的《卿悅君兮君不知》)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宮彥汐難得咬文嚼字一番。算算時間已是子時左右,不知那人走了沒,為什麼小歌兒還不出來找我呢?越想心中越是煩躁,隻好大口喝酒用以消愁,殊不知解酒消愁愁更愁。
“大哥,此話當真,林牌在蔚雨鎮出現了!?”
“噓~小聲點,萬不可讓人聽了去!”
很不幸,兩兄弟的對話早被屋頂的宮彥汐聽去。再次出於本能,宮彥汐再次妙用內力再次偷聽起那兩人的談話。
“那還會有假,這消息可是哥哥我花了五十兩白銀從“百事通“那裏買來的!”
哦~林牌現世?有趣!宮彥汐邪笑,月光撒在這張妖豔絕美的臉上,更是添上幾分美冶,讓人離不開眼。(眾人:沐汐又發花癡了,這孩紙沒救了。沐汐:????)
日照高頭,宮彥汐看著為自己打水的雲纖歌心犯疑惑。他什麼也不記得了,隻知道昨夜獨自一人在屋頂喝了好多酒,然後見雲纖歌他們出來就······就······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雲纖歌似看出宮彥汐心中的疑惑,將剛擰好的毛巾遞過去道:“昨夜你喝醉了,盛幫我把你帶回雲府。本想讓你好好睡上一覺,可誰知你死死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無法,我隻好留下來照顧你。”
不會吧~我······居然······哎,酒這個東西真是害人不淺啊。宮彥汐一臉懊惱。(沐汐:事實證明,喝酒誤事、酒後失態、酒後失德、酒後失言、酒後失信、酒後亂性、酒後······)
“你沒事吧。”雲纖歌見宮彥汐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雙眼還木木地盯著手中的毛巾,出言關切道。
“我沒事。昨天真是謝謝你了,小歌歌~~”
聽到那個“小歌兒”雲纖歌身子不禁一抖,略顯不悅:“我是一個大男人,叫什麼“小歌兒“,惡心死了。”
“啊?”宮彥汐沒想到會在雲纖歌麵前喊出“小歌兒”一時沒反應過來,稍頓後,“抱歉,是我沒考慮周詳。”
“叫我歌吧。”
“歌~”宮彥汐止不住心中的喜悅,當即叫了一句。“對了,歌。月到現在還沒消息,我想回王府去探探。”
“去王府嗎?也好,那你快些收拾收拾,明日我們就出發。”雲纖歌唇角上揚,掩不住的激動和急切顯現於色。
“你也去嗎?”宮彥汐微驚道。
雲纖歌沉默片刻,繼而雙眸閃著堅定的光芒,雙手緊握成拳:“嗯。我不放心羽兒,想去王府看看情況。”
“好,明天一道出發。”宮彥汐一口答應。
沐汐的話:在此沐汐要感謝蘇淺藍和冰雪明月,是你們給了我很多靈感,在瓶頸處也是因為有你們我才能夠度過去。所以謝謝啦。《寒翼》、《卿悅君兮君不知》很好看哦,都是住連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