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君已老 第五章:回家路上麻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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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親親們,筍筍已經把筆名改為瀾月沐汐了。文文也引入正軌了,所以沐汐會更加努力的更文。。。。。。。
入秋,天漸漸轉涼,院裏樹木上掛著點滴露珠,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晶瑩剔透。“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各色波斯雛菊爭先綻放,散發陣陣清香。
雲沐羽立在雛菊叢中,張開雙臂,貪婪地吸取著每一份花香。他沿著菊叢慢慢走著,不知不覺竟到了冷軒月的書房門口。正猶豫著要不要敲門的雲沐羽聽到房內有兩種自己所熟之的聲音,一種是冷軒月,而另一種是自己思念已久的聲音,那正是雲纖歌的。興奮的心情無法言表,立刻推門而入。
“哥~羽兒好想你啊!”雲沐羽撲入雲纖歌懷中,小腦袋還不停地蹭著,看得身後被當成透明的某月飛醋漫天。
雲纖歌感受到熟悉的氣息,緊緊擁著雲沐羽。一個多月的思念,一個多月的杳無音信,無時不在牽動著他的心,折磨著他。原本消瘦的身影顯得更加單薄無力,如今能重逢,雲纖歌心中的大石頭也終可放下。
“羽兒,最近過得好不好,那天商貿大會後你究竟去了哪裏?”
“哥哥,羽兒過得很好。”隨後雲沐羽將最近發生在他身邊的事一一說於雲纖歌。
“什麼!青樓!那羽兒你有沒有怎麼樣?”雲纖歌一聽到青樓二字,心裏是又急又憂。
“哥,放心,羽兒遇到了月。月是好人,在聽到羽兒的遭遇後將我救出青樓,還幫著羽兒找你呢!”雲沐羽想到冷軒月待他的種種,害羞了起來,雙手還不停地扯自己的衣擺。
雲纖歌見狀,心中大致明了。走至冷軒月身前,雙手相握作楫道:“多謝王爺對羽兒的恩情,隻是我們兄弟倆出來已久,家中父母必然牽掛。今日雲某就先帶羽兒回去,王爺的恩情,來日我們必定報答。”
冷軒月剛想出言挽留,卻被一悅耳聲音搶先打斷:“雲公子何必如此客氣,來到王府為何不多留幾日。在下宮彥汐,這幾日正是百花節,集市上熱鬧的很,想邀雲公子和羽兒一道去,不知意下如何?”(某月:喂!真當本王是透明人啊!某汐帥氣一腳踹飛了抱怨的某隻)
雲纖歌尋聲看去,那是個長得極其妖豔的男子,藍色的長發不加任何飾物的點綴,自然垂下。狹長藍眸下的藍色妖姬嫵媚至極。男子開合著桃紅色的雙唇,魅惑的聲音傳入雲纖歌耳中:“雲公子,你怎麼了?”
雲纖歌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連忙道了聲“沒事”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哥~汐哥哥說的百花節好像很有意思,我們就再過幾天回去吧,好不好嘛~~”雲沐羽使出了屢試屢成的招數——撒嬌。
看著弟弟一臉期待的樣子,雲纖歌搖了搖頭無奈答應。
正因這個動作,雲纖歌沒察覺到宮彥汐“詭異”的笑容。而我們的冷大王爺正因那一聲“汐哥哥”吃著酸醋呢!
五月七日,是百花歸去之日。相傳三百年前,多年的大旱使大地一片荒蕪,民不聊生。正在人們為生活一籌莫展之際,百花穀中的各類花朵粉粉升向空中,在空中形成一個“雨”字,隨後消失不見,卻換來了盼望已久的雨水。驚奇的是雨水所經過的每一個地方都長出青草、鮮花,一片生機。
人們都道,那是百花穀中的花仙子們知道人間的貧苦,於是皆回到天庭為人間求來雨水,解決人間的難題。因此,每逢五月七日,人們都要好好慶祝一番,以此來紀念花仙子們的恩情。
冷軒月、宮彥汐、雲纖歌、雲沐羽四人此刻正置身與百花節中,出眾的容貌引來街邊眾人的觀賞。冷軒月蹙起好看的眉頭,冷冷地盯著眾人,頓時一股寒氣彌漫在熱鬧的街市上,眾人不自覺向後退去。
“哥~你快來看看看這個,會轉哦!這是什麼東西啊?”雲沐羽指著一隻風車問。
雲纖歌向攤主買下風車,遞到雲沐羽麵前說:“羽兒,這是風車,隻要你向它吹氣,它就會轉的。”說完雲纖歌嘟起紅唇對著風車吹了口氣,五彩的風車轉動起來。
這簡單的一個動作,不知道有多迷人,雲纖歌自己沒察覺,但身邊的眾人都看著他,離不開眼。(當然,不包括冷小月,月是羽兒的)被眾多視線盯著的雲纖歌,不自然的摸摸自己的臉,問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眾人稍稍一怔,然後雲纖歌就看到一拍腦袋齊刷刷地搖動著,心中更是不解。想再說,雙手卻被宮彥汐溫暖握著。
溫馨的感覺使雲纖歌忘了反應,待稍清醒些,拚命掙紮,反而被宮彥汐握得更緊些,“現在人越來越多,我是怕你走散。”
雲纖歌內心無語,自己又不是小孩,怎麼會走散。雖說朝國同性相戀很是平常,但自己好歹是個大男人,現在卻被宮彥汐拉著雙手,這算什麼啊?想再次反抗,卻又看到雲沐羽拉著冷軒月的手,一副自在平靜的樣子。心裏又添疑惑,難道這裏兩個男人牽手很平常?是自己太小家子氣,想多了嗎?
宮彥汐見雲纖歌不再掙脫自己的手,“奸邪”的笑容再次爬上臉龐,在心裏算起了自己的小九九。
次日,在宮彥汐的長篇歪論、死纏爛打、借口護航下,冷軒月與宮彥汐一起護著雲家兩兄弟回雲府。
今天天氣好晴朗
處處好風光好風光
蝴蝶兒忙蜜蜂也忙小鳥兒忙著白雲也忙
矮馬蹄踐得落花香馬蹄踐得落花香
眼前駱駝成群過駝鈴響叮當響叮當
這也歌唱那也歌唱風兒也唱著水也歌唱
。。。。。。
歡悅的歌聲從一輛馬車上傳來。不必想,唱著歌的人除了雲沐羽再無其他。雲沐羽因冷軒月和宮彥汐的陪同,心情無比喜悅,喜悅到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開心。難道。。。。。。是因為。。。。。。雲沐羽偷偷瞄了眼冷軒月,正巧對上對方的眼睛,臉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冷軒月納悶,這羽兒是怎麼了?宮彥汐見這脫線的兩人,無奈地搖搖頭,看來有些事隻能順其自然。
“轟”馬車驟然停下,宮彥汐挑起簾子。趕車的馬夫已經倒身在地,馬前有上百個麵目猙獰的男子,領頭那男子粗聲喊道:“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眾人:好俗啊,就沒點新意嗎?說來說去就這幾句。某汐:我是親媽我做主!)
“發生了什麼事?”雲纖歌急急問道。
“沒事,打劫而已。”
“你們兩好好待在馬車裏,我和汐出去解決了他們。”冷軒月麵無表情地說。
兩人飛身跳下,麵對那上百個男子沒有再多說一句話,直接向他們襲去。宮彥汐和冷軒月赤手空拳打倒一大批人,刀光劍影、一片混沌。
“不好了,你們快回來,羽兒被他們抓走了!”馬車上的雲纖歌著急地大喊著。
無奈冷軒月和宮彥汐被那上百人層層圍住,根本無法脫身。隻得眼睜睜地見雲沐羽被帶走。
“該死!”冷軒月低咒一聲,轉身對宮彥汐道,“我去救羽兒,到時在雲府彙合。”說完消失不見。
待冷軒月走後,宮彥汐擺平餘下那些人。馬車上雲纖歌抬頭望著雲沐羽被抓走的方向,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始終不見落下。
宮彥汐麵露憂色,走至其身旁,摟過雲纖歌微顫的肩膀,輕輕拍了拍:“別擔心,羽兒不會有事的。”
雲纖歌推開抱著他的人,故作鎮定地說:“我相信王爺定能將羽兒救出來。”轉身進入馬車,“我們還是快回雲府吧。”
看著這人故作平靜,宮彥汐額頭微蹙,麵露擔憂。無奈車上之人不願把內心的情緒說出來,隻好當起車夫,揮鞭向雲府去。
話說到強盜們這邊,想必劫走雲沐羽是他們這輩子犯的最大的錯誤了。後頭有高手在窮追不舍便不再說了,沒想到這看柔弱的人居然這麼麻煩。一會要拉肚子,一會說肚子餓,一會又說口渴,全然把他們當奴隸使喚。要不聽他的,就哭鬧個不停,簡直是一活大爺。(某汐:哼哼!誰讓你們劫走羽兒!誰讓你們不好好學習,居然連點穴也不會。啊!祖國的花兒~`~強盜:。。。。。。)
強盜們想到自己曾經也笑傲盜界,現在卻被人如此使喚,這真是人生中的一大敗筆啊!
好不容易在某羽的“折磨”下回到了老窩,強盜們突然想到一個讓他們崩潰的問題——他們為什麼無緣無故把人劫來啊??!!還沒想完,一個強盜就被扔了進來,隨後一個氣宇軒昂的男子頂這張冰山臉走進。強盜頭一驚,這人不就是剛才追他們的人嗎?怎麼來的這麼快。
“放了羽兒,饒你們狗命!否則——殺!”冷軒月雙眼如冰,狠狠地瞪著強盜們。身上傳來的暴戾氣場使強盜們內心暗叫不好。
雖說對手很可怕,但我們的強盜們好歹叱吒盜界這麼多年,這事關係到盜界的尊嚴,又怎肯說放人就放人呢?
“可笑,單憑你一句話就放人,我們又何必這麼辛苦將人抓來呢?”強盜頭想起這一路的辛酸,更是下定決心,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在雙方僵持之下,某隻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羽突然大哭起來,嘴裏還含糊不清地喊著:“月,快救救羽兒~他們好壞,都不給羽兒喝水!”
冷軒月聽後哪還受得了,眼中新添幾分殺意,立馬和強盜們打了起來。
兵戎相見,必有傷亡。本來以冷軒月的武功那些強盜們是不可能傷到他分毫,但被強盜頭挾持的雲沐羽嘴裏不停地講著自己是如何被欺負,又是如何被“調戲”的。冷軒月一分神,被身後的兩人刺了個正著。鋒利的劍刺入冷軒月體內,鮮紅的血一滴、一滴、一滴地落下,可手上的打鬥卻不見絲毫的鬆懈。
“月,你留了好多血!”雲沐羽拚命的掙紮著。無奈,強盜頭死死地將他禁錮在身前,根本無法動彈。
“羽兒,放心。”豆大的汗珠自冷軒月額角流下,眼前的形勢對自己很不利,若是打長久之戰必輸無疑,看來隻得速戰速決了。
冷軒月將全身內力運轉至玄月劍上,玄月劍劍身立馬覆蓋上一層厚厚的寒冰。原本封閉的賊窩此刻不斷地呼嘯著刺骨狂風,狂風所經之處皆一片雪白。“寒月抹日!”此話一出,強盜們便一個個的成了冰人,連遠處挾持著雲沐羽的強盜頭也不例外。唯獨雲沐羽。
一片寂靜,再無打鬥聲。
“羽兒,你沒事吧?”冷軒月虛弱得問道。
“嗯,我沒事,倒是你——啊!月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啊!”前一刻是站著與雲沐羽說話的人已然倒地,汗水、血水浸透了衣裳。先前受傷處鮮血再次一發不可收拾地噴湧而出,再加上方才使用了絕招“寒月抹日”,耗盡了內力,傷上加傷。現在一下子發作起來,導致冷軒月昏倒在地。
冷軒月臉色蒼白,全身上下如同千年寒冰。雲沐羽緊緊地擁著他,嘴裏還不停地呢喃著:“月,你一定會沒事的,我一定會救你的,一定會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