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4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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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說,你是怎麼回事情,怎麼被弄到這這地界來了。”剛剛還慈祥的與君弦嬉鬧的老營長老虎,現在卻黑著一張臉,嚴肅的質問。
    “營長,你的腿怎麼回事?你不是轉業了嗎,這腿怎麼會這樣?”
    “別和老子扯淡,你怎麼回事。”
    怎麼也搞不明白,當初那個純純的又倔強的跟頭死牛一樣的女娃娃,怎麼就會進這地方,更不相信她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這裏的人大多有進無出。
    護犢情深的老虎,立馬分清了事情的輕重緩急,沒時間敘舊,隻想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來個水落石出才好,這要臭小子以後的發展也不會有任何的絆腳石。
    每次幾個主任和科長的聚會上,老是嘲諷這地方是魂魄最多的地方,冤魂尤其的多。
    隻要是危急到國家安全和榮譽的地方,不管是不是內有隱情,為了國家的安全建設和穩定的發展,國家是不會容忍的,當然一般情況下國家是不會出麵。
    君弦並不知道老營長為何如此的緊張,這件事情性質是嚴重了點,但畢竟沒有證據自己也不會坐實罪名。
    “報告營長,我在2個月前出一次任務,在接近任務中的核心邊緣人物的時候,在一個酒吧被一個瘋子挾持近半個月。等到瘋子手裏逃脫後,到了A國,我沒有護照,便向軍部求助。而與此同時,當地有一群來自我國的武裝恐怖分子,他們聽到我談話的內容就對我實行了抓捕。因我的身份特殊,就被送到了這地方。”
    “就這麼的簡單?”像是不可思議般,事情怎麼會想君弦說的這般的簡單。
    “報告營長,事情就是這麼的簡單。”
    “別和我裝蒜,你又幾斤幾兩我會不知道。你一定隱藏了什麼?”老虎一臉狐疑,明顯的不相信,一雙眼睛就像是老貓一樣,快速的轉動著,這是老營長多年不變的習慣,每次他在考慮事情的時候總是眼睛轉的飛快。
    老營長畢竟比自己活的多了,在軍隊那早已經是混成了人精,他走過的橋,比自己走過的路還要多。
    見老營長這副摸樣,本無忌憚的君弦,也有絲絲的不安。
    “營長,確實覺是這麼個情況,難道裏麵有什麼貓膩?”
    “有沒有貓膩我說不準,但我估計這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有些東西你不能說,那些東西我們也不方便了解。”像是感概般的長籲了一口氣低聲道“沒事的時候,政策指標一大堆,到瞎耗著沒用。有事的時候,政策指標下瞎款套,純屬添亂嘛。”
    “老營長,你說什麼呢?”
    “沒什麼,你來錯地方了,照你說情況,應該去外交部和他們協商,再來接受調查。我給你開張證明,你拿回去讓你們部隊的最高首長簽字,另外給在你開張因公出差的證明。要是什麼不方便的地方你再來找我。”
    拿起進來時手裏拿的東西,大手一揮,便遞了過來。
    看了一眼那字,君弦倍感壓力啊,老營長的字怎麼越寫越差。
    記得當有次大家都出去強力的徒步拉練了,辦公樓的人幾乎都空了。
    可是軍區傳來一份緊急任務說是為了加強信息化部隊的建設,讓各區各戰隊都呈遞一份有建設性的報告。將在季度的表彰大會上選取優秀的報告論文進行表揚。
    軍隊要的就是平日裏的高反應部隊,不管是扛槍打仗,還是文案。
    其時限是一天,麵對榮譽和對自己的職業敏感,更是對國家國防事業的關心。
    老營長老虎,洋洋灑灑的寫了17頁整。
    可裏麵會用電腦的人,愣是一個都沒有。
    不知道誰說君弦是學信息工程的,把臥床養病而逃過去徒步拉練的她給就起來,就忘辦公室奔。
    麵對那紙質文稿,君弦毫無壓力,可是每沒五分鍾便要老營長,這是個什麼字啊。
    最後,把老營長惹毛了。
    “我字有這麼醜麼,你近視眼啊,自己看。”
    麵對首長的無名火,君弦的火也上來了“報告首長,是我的文化程度太低,看不清您的狂草。”
    君弦的一句話更是讓老營長炸毛了,整個軍區9個營長裏麵,就數老虎的文化程度最低隻有高中沒念完局參軍了,是後來當兵後才上的軍校。
    以前的文化程度,那是老營長一直埋在心裏的硬傷。
    君弦那時候還小,她不隻懂自己的一句氣話上了一位職業軍人,一個老兵的強烈的自尊心。
    “說,那個字看不出。”
    沒想到老營長沒有發火,語氣軟了下來,可是給人的感覺卻是被什麼堵住了,難受。
    好在君弦的記憶能力強,那些看不起清的字,在老營長述說過一次後,便能認出,最後化了3個小時,在距離時間結束還3分23秒的那一刻,給發了上去。
    從此的一段時間裏,你可以看到一位老首長經常往電腦教員那裏跑。
    老虎果斷的不是老虎,而是老狐狸,一眼就看出了發呆的君弦在想什麼。
    “嘿嘿···臭小子,現在老子的字可比當年寫的強多了,電腦也用的賊溜了,我家孫子的電腦都是我教他玩。”
    “那是,那是。”這字說實話的還沒當年寫的好看呢,卻礙於老首長的壓力君弦愣是應承道。老首長的心態真的是越活越年輕了,不過苦了一輩子,死了也要帶著一肚子的秘密進土,要是再不活的輕鬆點那就沒法活了。
    “臭小子,你就給我打哈哈吧,老子的字我自己看的出就成···哈哈。”老營長的笑聲依舊是如當年的爽朗。
    “走,咱好些年沒見你了,正好我們這單位還有我們老部隊的人,晚上我們出去聚一聚啊。”
    “真的啊?這安全部還有我們老部隊的人啊?”
    “是啊,葛長、韓祺均、羅芳等等,都在著。如何啊,我做東去碰個頭?”
    “好啊,老營長您做主,晚上我們不醉不休,哈哈···”
    “咦···我倒要看看,你這臭小子酒量漲了多少。”
    “嘿嘿,老首長,你怎麼還小子小子的叫我,我還大姑娘。”
    “切,我就是喜歡叫你臭小子,當初你是多厲害的任務啊,人家大老爺們都打不過你,我不叫你小子難道還叫你姑娘啊,真是的,別墨跡。走,走,走···喊他們一起出去了。”
    說著倆人就勾肩搭背的出了國家安全部的大門。
    就這樣的看著他們的背影真的很難想像,他們是曾經的上機和下級,曾經的首長和列兵。
    他們更像是往年之交,更像是一對無憂無慮的爺爺孫。
    大王府今天的生意格外的熱鬧,一樓近千平方的大堂內坐滿人,弄水瀉不同完全可以形容。
    “主任,咱和君弦多年沒見,出來吃個飯,這的排場怎麼這麼大哦。”尾隨而至的韓祺均,一個箭步湊上來調笑般的說道。
    “這跟我們沒關係,你瞎鬧騰個啥。小崽子皮癢了吧,等會幾就讓君弦收拾你,打的你哭爹喊娘的···哈哈哈···”
    老虎一記眼刀掃過,故作嚴肅的說道,惹得在場的幾個人哈哈笑了起來。
    這可不是,韓祺均和君弦還有一段糾葛的往事呢。
    而兩位當事人,也都不好意思的微微低下了頭,四目相對,倆人都是無辜的孩子。
    薑畢竟還是老的辣,老虎隨意的一句,就能將兩個娃娃治的服服帖帖,不得不說他調兵還真是有一手。
    四樓的包廂內,菜還沒上,一幫人就喝開了,除了羅芳因為懷孕不喝酒,其他幾個人爺們和君弦直接上白的了。
    “喲,葛戰友啊,你下手可真是快,我們女兵連隊的隊花,都被你伯格晉升為準媽媽了啊。”
    戰友之間的情誼,不同於社會上的形形色色。那種情誼,從確立了到死那就像是胎記一樣,無法解開。
    不會因為年紀的上漲,而認不出他說當年的哪號人,甚至隻要微微的回想就還能清楚的記得年輕的時候他睡那一張床,晚上打不打呼嚕,睡覺的時候洗不洗腳,一餐能吃幾碗飯,他幹過那些蠢事,做過什麼坑爹的惡作劇,更知道他什麼時候英雄過,他什麼時候感動過······
    那種感覺,就像是來自五湖四海的異性兄弟,同甘共苦,風雨同舟,所以,一輩子相知、相惜、相憶!
    就像是手裏這上了年份的白幹,老酒,他就是時間放的越久他的香味月醇厚。
    一口灌下辣的的你嗆喉,那陣子辛辣過後卻是無比的舒暢。
    輕啄一口,卻是悠遠綿長的回憶。
    酒過三巡,一幫本就像兄弟一樣的老友,更是回到了那同年兵的記憶裏。
    這時候菜也陸續的上來了,最後一道菜叫做“佛跳南牆”,一幫人頓時哄笑了起來。
    “我說今天怎麼遭,都是衝著君弦來的啊。看到什麼東西,都能往她身上扯啊。這道“佛跳南牆”,可又讓我想到了,那會我們女兵連的特小小英雄君弦和我們的韓祺均,韓少那大戰三百回合的情景啊。”
    “就是,就是,老婆你說的對,我也想到了嘿嘿···”
    葛長,葛戰友見自己的老婆大人發話了,立馬狗腿似的附和到。
    這甜蜜的小兩口一致的得到君弦和韓祺均的鄙視,隻是身為軍人,況且還有老首長在,就含蓄點的不比出那個手勢了。
    記得那會剛剛進偵查女大隊的女子偵查分隊的時候,一定要和男戰友比個高低。就因為當時一個調皮的,簡直是惡毒的男戰友說“前麵兩個木瓜,還跑步像什麼樣子啊,真是影響君容軍貌。女人就該天生在家洗衣做飯,伺候爹娘帶小孩。”
    君弦一個人“吭哧——吭哧——”的衝到人家男兵宿舍,硬是沒人能治的住她。
    就一個人賴在人家的男兵寢室裏不出來,一定要和那個調皮的戰友大打三百回合。
    最後的記過可想而知,那時候的君弦才13歲,而韓祺均已經有16了,硬是被人家男兵打趴了,還是不服輸。
    可這調皮的戰友,愣是沒有男女有別的區分,把人家還是一個娃娃的女娃娃打到在地,不安慰,不內疚,還一個勁地鬥狠。
    而她骨子裏天性就要強,人家越是強,她則越是興奮,沒有害怕,隻有單純的興奮。
    直到君弦連站起來的氣力都沒有了,一幫看熱鬧的男兵這才去報告。
    他韓祺均最後丟下這麼一句話“小丫頭片子,上了戰場都是軍人沒有男女之分,今天都是你不撞南牆不死心,回家在練幾年去吧。”
    教員趕到的時候,13歲的小君弦靠著床沿爬上來,還是要和她比,沒有人坳的過她,後來是被人家強行拖走。
    本來倆人都要關禁閉,可是礙於君家的壓力倆人的事情後來不了了之。
    不過事情發生的第二天,全體的男兵被拉出去訓了一個星期,回來的時候一個個都跟死狗一樣。
    從此後,每個的訓練場上,不管任何氣候,任何作戰形式,單兵還是集團,總有一個女孩她流的汗水最多。
    卻也在每個休息日,總有兩個人一男一女,一個稍大,一個稚嫩,倆人繼續的鬥。
    成熟的偏早的君弦,在一年後成為了韓祺均的南牆。
    她身性就是要強,好像是不強,就活不下去一樣。
    “君弦,我們不和那兩夫妻鬧騰,話雖如此但我們的感情卻是越打越好,要不是她忍心的拒絕本少爺的一片癡心,說不定現在我也和君弦打報告領紅本本了。”
    說著像老鼠一樣的湊到君弦的旁邊,抬起她的手就“啵”了一下。
    “我去,你幹嘛,找死啊。”說著,就一手刀朝著韓祺均的麵門劈了下去,卻是話鋒一轉故作細膩的“矮油,死鬼,人家可願意了,你幹嘛輕薄人家啊。”
    君弦真是不鳴則已,一鳴要人命,喝酒的兩個男人被這一句話激出了口中的酒。
    因為來的太快太給力,沒來的急轉移全噴在了桌子上。
    而羅芳也愣是給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咳---”的輕嗽起來。
    見這效果,君弦才滿意的勾起了好看的嘴角。
    “臭小子,你怎麼不打聲招呼,你要我老命啊——”
    “你傷著我家寶貝老婆怎麼辦?本來是兒子,被你這一激給弄成女兒了怎辦?”
    老虎和葛戰友,異口同聲的獅子吼,卻對君弦毫無殺傷力。
    甩甩額前的碎發,帥氣的繼續說到“韓祺均,你可以歸位了。”
    韓祺均道“得令,速回。”
    倆人的蹩腳戲,讓其他人實在是無語了。
    被糟蹋了的一桌菜,一幫人換了個包廂,繼續的鬧騰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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