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439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回國的飛機上,君弦被一左一右的兩位國際刑警架在中間。
出了秦墨的地界不知道自己在哪裏,知道走了好久好久的山路,這才看到滿街都是金發碧眼的人,感情是來到了異國他鄉。因為沒有護照不能登機,多日的傀儡生活已經讓自己筋疲力盡了,懶得去大使館補辦護照,就打電話到軍部求助,沒想到還沒來的及等軍部的派的人來接自己,就被當地的警局拉人走了。
原來當地有一幫來自Z國的武裝恐怖分子,正在全城戒嚴中,在電話錄音中聽到自己的說話內容,不容分說的就將自己押走了。
因為國籍的不同,按照國際法律,得兩國外交部和司法部的人出麵協商解決。再加上君弦的身份特殊,她是一名軍人。因其有著敏感的身份,本來這麼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普通的誤會,立馬上升到了國家機密安全問題,也上升到了兩個國家的國際間的安全問題。
這性質立馬就翻了不知道幾番,連股票都不代這麼長的。
首都的國際機場內,一大幫的人早已侯在哪裏等候。
為首的君思懷,一個擁抱就把身高足有175的君弦壓在了懷裏,嗚嗚的罵道“死丫頭,老子以為你死了,都他媽的不知道點個電話報個平安啊。害老子整整兩個月,沒吃好睡好,連個妞都他娘的沒心思泡。”
“你輕點,悶死我了。整天的上山下海的,你上哪裏泡妞去啊,該不會是那神農架上泡來的妞吧。你口味可真是重。”
對著這個活寶一樣的二哥,她君弦無話可說,這是家裏對她最好的人,是陪伴她一路走來始終默默支持的人。
“嘿嘿,哪能啊,我怎麼舍得把你這死丫頭弄死啊,嘿嘿···”
看著麵色有些不好的君弦,軍思懷真的以為是自己把她弄疼了,便鬆開了手。
“這次,沒受什麼傷吧,臉色這麼不好看,這麼的拚,都不知道以後誰敢娶你哦。”
她就是這麼的倔強,其實就是和自己的身體死磕到底,以為自己是什麼金剛不壞之身啊,什麼事情,什麼傷都能自己扛著,都不知道這是給誰看。
“我去,要是沒人娶我,就上你家吃去,隻要你兜裏有錢,總不至於我流落街頭,拾荒過活吧。”
“嘶——,這死丫頭,你找抽啊,怎麼說話呢,怎麼會讓你餓著呢。走,走,走,現在就回家,老子給你大吃一頓。”君思懷作勢要打到,卻也隻是將手輕放在君弦的額頭彈了個指頭。
這京都有誰不知道君家的人,特別是君家的“懷二少”,那就相當於京都的二太子爺啊,更是沒有人不知道這“懷二少”最疼的就是他家名聲在外的四妹——君弦。
這“懷二少”什麼事情都能忍,就是對於自己家的人要是受到一點委屈那就跟不要命的野獸一樣,一定會把你往死裏整。特別是家中的四妹,要是在外有一點的磕著碰著委屈到了,他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的,見麵先把你放到再說,跟野蠻人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所以懷二少,另有兩個別好,風月場中女人們都叫他“壞二少”,煙花處的男人都叫他“渾二少”。
所以一幫有空前來接機的人,愣是看著他們兄妹倆在無厘頭的嬉鬧,沒敢上去打招呼,即使是君弦手下最親的生死弟兄,也沒敢打擾他們,因為懷二少實在是太渾了!
因為有懷二少保護,君弦本可以一路走來風雨無阻,不吃任何的苦。
可這妮子,偏偏要鬧別扭,不管怎樣,就是不要任何人的任何幫助,要是知道了有人在暗中幫助她,定是放棄所有東西,包括所有的榮譽和機會。隻憑自己的能力,在各中比賽、任務、宴會、人物之間,努力的往上呢爬,死命般的往上爬。
一幫人都沉浸在消失2個月的君弦回來的喜悅中,完全沒有看到君弦身後的兩位刑警。
那兩位刑警也看到,一幫人統一的07式常服和那軍銜上的等級,隻是見麵說幾句話而已,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敢多說。
直到駱剛出口到“這兩位刑警是怎麼回事情?”
從君弦進入他們的視線就看到了這兩位刑警,隻是一幫人都沒將其看在眼裏,在軍營裏呆久了有些東西都忘了,無所畏懼。
怕是有什麼麻煩的事情,還是出口問道,畢竟君弦從國外回來又帶著國際刑警,估計是有什麼事情,不然也不必如此的驚動。要真是有個什麼無法解決的棘手的事情也好有個對策。
況且就依君弦這個脾氣,為了戰友什麼都能咽得下氣,可關係到她自己,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會有什麼其他,要是有什麼莫須有的東西,就是打死她都不會認。
“嗬嗬,那什麼差點把這兩位當差的給忘了,駱剛你們都回去吧,幫我像那幫崽子們問好,我先走了,回見。”說著君弦捶了他們一拳,便往會走向著那兩位國際刑警打招呼道。
一聽這話,三分的不對勁,駱剛的一句話被滴水不漏的回答,卻什麼事情也不說。
“你等會,到底是怎麼回事?”懷二少氣急敗壞的對著君弦的背影喊道。
“有些事情,我不能說。”
單薄的背影,頭也不回,一句話就讓所有的人閉上了口。
坐在去往國家安全部的囚車內,君弦是一臉的風輕雲淡,和在島上的表情一樣,嘴角始終是哪淡淡的微笑。
“中國人民解放軍中校,君弦。”一進門就看著資料的國家安全部的主任老虎,念到君弦的名字的時候,緩緩的抬頭看到,隻見那方的人早已看著自己。
“營——營長。”
誰說生活就是那一瀉千裏的東海,他現在不也就是一個水旋,和自己來來回回總有些故人老友。真不敢相信眼前頭發花白的人,就是自己當兵路上的引路人自己的老連長。
“喲,這麼些年不見,我們當初柔弱的女娃娃都當上中校了,就這年紀當中校,真是逆天了哈。”甩開手中的資料上前就是一記拍腦門。
這麼些年了,倆人之間的默契依舊不便,君弦快速的躲開。
“喲,這臭小子,你還敢躲了,聰明了呀。”說著另一隻手就是一記腦門,正好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君弦的腦門上“哈哈,想不到吧,我這老頭子也變聰明了,你躲我就換一隻手。”
“營長——”
君弦噗的一下抱住老虎,像是狼崽子般嗚咽的叫喚。
“怎麼回事情,見到我這老頭子你不認識啦,叫這麼大聲幹嘛啊,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在我們國家安全部的審訊室裏啊,真給我丟臉。”
一把推開君弦,一拐一拐的走向那把審訊室內審訊員坐的椅子上。
“營長,你這是怎麼了?”見到多年未見的老營長,君弦一下子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世界上的朋友不需多,一兩個就是幸運,可是她君弦有一大幫。
世界上要好的人的不需多,一兩個便是慶幸,可是她君弦還是有一大幫。
世界上懂自己人,亦不需多,但總還是有一幫人,真是他媽的幸運到了床邊。
老虎,原水路兩棲偵查大隊的大隊長,君弦一輩子牢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