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公辦，秦助理，開個價。”湯晴沒有理由無條件接受秦泯的借地，再者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事情還是得一碼歸一碼的算清。“秦助理，我可不想告訴劇組的人，是我靠關係借來的西郊，要不你給我打個八折，其它多餘的廢話就別說了。”
    秦泯露出幾分為難，錢對他而言毫無份量。“湯製片，你可以當成友情讚助。”
    “……以什麼名義？”
    “忠實粉絲。”
    “會不會太牽強？”
    “有矯正的希望。”
    湯晴看向項天揚，“你認為……？”項天揚和秦泯的關係在她麵前不是秘密，於公於私她詢問項天揚的意見並沒有什麼。由項天揚做最後決定，可以減少自己的腦細胞。
    “晴姐，記得向池竣和夏格要份簽名。”嘴上是這麼說，有一點沒讓他想通。秦泯的確是喜歡西郊那塊地皮的，他會借出地給湯晴拍攝《烏江》，不說奇怪是假。沒記錯，秦泯之前很反對《烏江》這部同性影片。
    “秦助理真是池竣和夏格的粉絲？！”意外，湯晴沒見過他有多狂愛池竣、夏格啊？
    秦泯不可否認的“嗯”了聲。
    他對所有人影星，偶像都是同一種的心態。
    沒有狂熱，沒有執著，他在意的隻是演員能否把曆史人物演繹的繪聲繪色。
    ……
    “阿泯，你不怕卓祁生氣？”湯晴走後，總裁室恢複隻有項天揚和秦泯兩個人的氣`息。
    秦泯沒說話，一張難看的臭臉卻顯示他心中所想。“卓祁沒那麼無聊。”項天揚很閑，真的很閑。這是秦泯從之前就沒有改變過的想法，現在他認為項天揚閑的亂猜測別人的性`情。“你是不是認為卓祁很愛錢？”
    “目前來說，是。”項天揚回答的毫不避諱。
    “我不在乎錢，卓祁也不在乎。”
    項天揚眼底泄露幾絲不信，他不是不信秦泯，而是不信卓祁。“你們能夠用原價的三倍買下西郊地皮建私人別墅，就足以證明你們家產豐厚，估計連下麵三代都不用愁沒錢花的問題。可憑你們的家底，卻隻開了家高級點的茶餐廳，我聽卓祁說，茶餐廳是因為你想經營，所以就開了，沒有任何理由也沒有打逄將西江步入商業用途。”
    “你想表達什麼？”
    “你懂得享受，所以卓祁必定懂得賺錢。”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推理爛到極點。”
    “現在有，既然很爛，不如你說個強有力的理由？”
    秦泯沒理會項天揚，他沒準備把有關自己的事告訴項天揚，而有些事情他不說，憑項天揚的能力，查到的資料應該也不少。“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不該知道的，以後你總會知道。”模棱兩可的回答，顯然不滿足項天揚突然間爆發出的求`知`欲。
    “阿泯，你得讓我了解你，這是情人份內的事。”
    眼角不著痕跡的抽了兩下，項天揚提起的“情`人”二字，秦泯突然感覺諷刺。“請問你對你以前的情`人，也是直接刨根問底，追究其家世？”項天揚如果說有，那項天揚會在下雨天被雷劈死，秦泯虔誠的在心底替項天揚發了個毒誓。
    “酸了幾天？”
    “……”
    “阿泯，你的醋肯定是陳年老壇。”
    “……”
    “所以到現在，幾百裏外都能聞到你散發出來的酸味。”
    “……我收回剛才說得所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