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項天揚沒想過自己會有一天進警局保釋人，當他看到秦泯從審訊室同來的時候。說不通的感覺，好像秦泯一下子和自己隔得很遠。例如現在，秦泯在車上保持一個動作的時間過了五分鍾，項天揚不喜歡這種無謂的沉默。
    秦泯收回看似遙遠的目光，“在想林滄的事情。”直言不諱，反正是項天揚做的保釋。隱瞞與事也沒什麼重要。“從審訊室出來的時候，那位王警官告訴我林滄的死亡是九點五十分，所以凶手很快就逃了。”在他和卓祁的眼皮底下。這話，秦泯沒說出口。
    “林滄是你舊情人？”
    “不是。”
    “林滄是你朋友？”
    “不是。”
    “那為什麼要想他的事？”
    秦泯沉默，他不會告訴項天揚他會想林滄的事情，是因為林滄的死關係到他背後的秘密。殺人滅口這招，真是從古至今都留未成改變過的定律。“項天揚，現在去哪？”卓祁和秦泯出了警局門口，卓祁就直接打車去西江了。
    現在車內隻有開車的項天揚子和坐在副駕駛上的秦泯。
    “你想去哪？”
    “回家睡覺行麼？”
    “行，沒想到寶貝大白天的就這麼熱情。”
    秦泯沒說話，他和項天揚直到結束都不會發展到發生關係那時。
    ……
    “王警官真會挑時間，這個時間點我該休息了。”晚上十一點，是秦泯準時入睡的時間。但對於許多人的十一點來說，才隻是夜生活的開始。“我不挑，王警官點自己喜歡的就好。”秦泯謝絕老王推過來的菜單，他之所以會答應老王十一點出來。
    為的，隻是想弄清楚有關於林滄死亡的事情。
    畢竟，他看到的林滄是浸泡在浴缸的林滄，身體所有都被血水掩蓋。
    真正的致命傷，或者說還有其它可疑的事情是他沒發現的。
    老王把菜單拿回給服務員，端起酒杯大灌一口下肚。“別王警官，王警官的叫，我老王聽得牙都得酸掉，叫我王哥就成。在審訊室裏我就發現你這小子不是一般的聰明，一見麵也不問問我怎麼會有你電話，叫你出來幹啥？”老王點的菜還沒上，桌上就兩三瓶酒和一碟花生，老王一手抓一把就是七八粒，塞進嘴裏。
    “王哥，你是警察，要查一個市民的電話輕而易舉。我和你不認識，最多是今天有過一麵之緣，王哥你會找我肯定是為了林滄的事情。”秦泯倒了杯了酒，入口。隻是普通的啤酒，即便經過冷藏依舊不會改變它本身的質量。
    秦泯從很早之前就變得極少喝酒，偶爾小酌都是極其昂貴的名酒。
    但，今晚這杯普通到簡單的啤酒，卻喝得沁人心脾。
    也許，是因為人心境的關係。
    和，一同喝酒的人。
    老王一聽秦泯說的話，那叫一個樂開花，大手一拍桌子，把碟裏的花生粒震灑也不少。
    “好小子，我就看中你頭腦，不像你弟弟，小屁孩一個。”老王再一杯啤酒下肚，菜也同時上了桌。“不過你弟弟長得倒是比較和氣點，現在的小姑娘看著都喜歡。”老王也沒點什麼菜，幾個下酒小菜也夠他一晚上回味無窮。
    要知道，他的上司，警局局長包田特別交代過他不準喝酒誤事。
    可他哪次誤事了？
    都是那包田沒事找事做，都是姓包，人家包拯還沒他事多呢！？
    “王哥，我不是來閑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