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假如一切沒有發生過  第八十七章:你猜我猜你猜不猜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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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人已經脫離危險,請家屬保持安靜,等病人清醒。”就算是一點點的小傷小痛也會叫喊著要人心疼的人,如今竟然又去挨了一刀,躺在病床上還插著氧氣管,一大群人在病房裏沉默著。
    “你記得要哭。”這是那次董事會選舉的時候蘇沫對自己的說的話,就是那通電話自己斬釘截鐵的跟他說分手,到現在都仍舊能清楚地記得當時蘇沫囁囁嚅嚅的聲音,當時是一時而過,分手後卻是時時清楚地在耳邊炸開。
    勞倫斯·沃爾特看著病床上蒼白的臉,竟然開始和那時候睡床上的臉開始重疊,那個時候自己騙他說不會離開,可是為了所謂的家族,所謂的事業,自己所掛念的零零散散,終究還是saygoodbye了。
    就算是不得已,但是到底還是背叛!
    艾倫·德裏塞斯沒有表情,他和勞倫斯·沃爾特的心境不同,兩人那天聊過之後他知道勞倫斯內心的糾結愧疚,他沒有,他和他的小人兒都是甜蜜。
    當然不可忽略那段開始,但是,那是酒後迷情,不算是他的過錯,而且又不是他去勾搭的小人兒,是小人兒送上門的最多就是他沒有足夠君子,但是作為一個商人風險投資家,他把握住了,他看上了,他就要留下他的小人兒,絕不會再有退縮的念頭。
    杜凡靠在門框上,什麼情況?明明他現在才是點了名的正室好嗎?憑什麼他卻是被推到距離蘇沫最遠的地方站著,這樣真的很不甘心很不愉快。
    “怎麼,正室的位置被衝擊了?”越淩寒沒有進入房間,一個人在安全通道偷偷地抽了根煙,嚼著口香糖一直等煙味散的差不多了才回來,一回來就看見杜凡小可憐的模樣靠在門框上。
    “那倒沒有,我很確信我在沫沫心目中的地位。”雖然說這些人暫時占據了他的地位,可是他們有拿不走,這點兒的自信他杜凡還是有的。
    “堅持住,我看好你的,你知道的,哦~”越淩寒惡心的拋了個媚眼兒,杜凡抖了下眉算是回答。
    對於那些人越淩寒不認識,就是認識兩個其實也不熟,最大的好感其實還是杜凡,土生土長的知根知底,最重要的是長久以來的相處知道他對蘇沫上心,對蘇沫好,所以他更多的還是支持這個熟知。
    倒也沒有覺得惡寒,越淩寒這個人隻有你跟他很熟,他才會跟你開玩笑,隻有你跟他沒有利益衝突,他才會跟你開無關是非的玩笑,如今看來,他很幸運,站在一個很安全又很親近的位置。
    朦朦朧朧間似乎覺得是身在一個傾向於密封的空間裏,似乎身邊有許多的人,睜不開眼,有些著急,似乎是注射過麻藥的後遺症,分析一下局勢似乎對自己很是不利,那就繼續睡一會兒吧,反正拚不過,而且似乎睡覺很安全,那就睡一會兒唄,養精蓄銳。
    “哦,你好。”越淩寒側身讓梵楔進入病房,他想要阻止但是沒有理由阻止,這個人是他的最好的朋友的主刀醫師,現在還是他朋友生命的主導者,呃,雖說是脫離危險期了,可這不是還要銘記人家的恩情嘛。
    “你來了。”杜凡緊緊地貼在門框上,算是讓出空間給梵楔。
    “嗯。”點點頭,手插在口袋裏往裏走,“請讓一下,我需要查看病人。”看著圍在病床邊上的人,沒來由的就是一股火氣躥到了腦門兒上,這麼坐的坐,站的站,堆在一塊兒,這是想怎樣,這是來耀武揚威的嗎?
    “請讓一讓。”聲音在一通火氣下又高了八個度,不自覺的就是這樣兒了,讓教養內涵都去問候狗吧,管他呢,就是看不慣這些人這種高調,簡直就是宣示自己好像和蘇蘇好像有多麼多麼的熟悉。
    可恨可氣,不客氣的從相近的兩人中間走過,常規檢查一切正常,隻是,“病人期間有清醒過來的征兆或跡象嗎?”
    “好像沒有吧。”一眾人麵麵相覷,猶猶豫豫間夏秋心在一眾人的目光示意下慢悠悠的開了口。
    “什麼叫做好像?”這幫人到底是幹什麼吃的,在這種場合竟然還能分心去做別的?!“醫學臨床最容不得模棱兩可的概念,嚴重點甚至是會死人的,你們這麼多人圍在這裏是在幹什麼的?就是聊天嗎?是讓你們照看病人的,蘇蘇剛從手術台上下來,從手術室裏推出來,剛剛脫離了危險期,你們就如此的大意嗎?”梵楔兩道好看的濃眉皺巴的就要打結。
    他最珍愛珍重的蘇蘇,這些人就這麼不上心嗎?看來說要交出去,說要不爭,讓蘇蘇的生命從此平靜的話現在看來簡直就是狗屁,不能就這麼容易的將生命中一輩子的寶寶貝如此拱手相讓。
    眼角因為細微的動作掃過床上躺著的小人,手指似乎是動了一下,好像是要翻身的節奏啊,這是?俯下身借著拉過被子遮住蘇蘇裸露在空氣中的手臂的動作,用被子壓住躺著的小人兒即將出現的翻身的動作。
    “你們請出去吧。一直呆在裏麵也沒有起到什麼看護的作用,而且一直在這裏聊天的話不如找個合適的地方,擺上兩杯咖啡好好地盡情的聊,在這裏不但不盡興還會影響病人的正常休息。”越淩寒麵帶怒氣的衝進來護在自家小女人麵前。
    越淩寒的怒氣剛要發出來的時候,梵楔的聲音又高了兩個度,“病人需要休息。”好吧,還想要爭執兩句,但是這個理由沒有人可以拒絕,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出門。
    杜凡盯著梵楔的手上的動作看了好久好久,直到所有人都走出來,夏秋心要帶上門。
    “有什麼想說的嗎?”越淩寒攬著夏秋心靠站在走廊的牆上,看著杜凡的臉色由剛才的明朗到現在的陰暗昏沉。
    “越淩寒,我的直覺告訴我,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低著頭走廊裏半明半昧的情狀,杜凡聽著自己的呼吸聲陷入沉默。
    艾倫·德裏塞斯被一通電話直接叫走了,走的時候麵色不善,似乎是有什麼不在預料中的事情發生了。
    勞倫斯·沃爾特看著他離開,倒也沒有說話,隻是靠著牆站著,期間抬頭打量了自己幾眼,看什麼,總不能是看上自己了吧?這可不是遊戲的結局,不然這畫麵也太美了吧?完全不忍心看。
    “睜開眼吧,這裏沒人了,而且估計距離門外三四米外,人耳能夠聽見聲音的地方都不會有人。”太熟悉這套小動作了,從前經常會這樣,每次出任務回來隻要受過傷,能夠躺在醫院裏,想要偷懶,他們就這麼相互作弊,可以換來短暫的無負擔假期。
    “嗯,被你發現了。”調皮的鼓著腮幫子,做了個鬼臉兒,“梵楔·傑拉爾德,你總是第一個發現我的,明明我就演的很好了,怎麼你就是知道呢?這不公平,你看你裝病的時候我就是不知道。”
    “蘇蘇,你記得我?”手術成功了?莫裏斯的手術理論成功了?
    “對啊,笨蛋梵楔,我為什麼要不認識你啊?”笨拙的想要坐起身,卻被梵楔按住,“蘇蘇,你這次的手術比較重大,需要好好休息。”
    “嗯,是好像有點兒不太方便動彈。”蘇沫是安靜的躺下了,手卻是頑皮的扯著梵楔的白大褂,“哎,梵楔,你這次又是什麼任務啊,為什麼穿上白大褂了裝起了醫生了?”
    “什麼任務啊,沒有任務,我就是出來玩兒的,你還當著我們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啊,“蘇蘇,你出了什麼任務?”
    “我呀,就是出去拿了幾份文件,別的什麼都沒有做,我記得沒有什麼危險啊,那麼我為什麼會要做手術呢?”這份活兒明明就很輕鬆啊,難道是他很久不訓練,體力下降,能力退化的厲害?
    “蘇蘇。”梵楔的心裏憂喜參半,“手術失敗了。”
    開門聲和愣住的人,蘇沫和梵楔同時轉過頭看向呆立在門前的人,“嘿,莫裏斯,為什麼不說話,你傻傻的樣子還真是不常見,不過我想我一定不會銘記或者懷念,因為你這副模樣實在是太蠢了,我非常不喜歡,希望你以後都不要出現這副驚悚的怪表情。”
    “那是必須,我還不希望能讓你愛上的就是這些蠢模樣。”梵楔暗暗投遞過來的暗示的表情,他很可以理解,很輕易很輕鬆,手術是他做的,他自然知道後果,當他推門時聽到梵楔說手術失敗的時候,洶湧的喜悅占據了心扉。
    那就是說蘇沫他的腦神經記憶真的出現了斷層,他的手術方向還是成功的,雖然結果不是眾人所想的,但是結果卻是他想要的。
    “好吧,反正我說不過你,你總是這麼厲害。”蘇沫撇撇嘴,不滿隻能埋藏在心中,不然打又打不過他,拚智商又拚不過他,磨嘴皮子都比不過他,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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