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假如一切沒有發生過 第六十三章:我是不是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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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我想回家,這裏都是壞人。
就那麼呆呆的站在窗邊思考這個重大難題,窗沒有關緊,冷風吹吹,突然覺得有些冷,抬起頭,好高興呀,好了,這下終於知道可以如何解決這個難題了,萬歲!
勞倫斯·沃爾特仍然是麵不改色的保持著麵帶微笑,將手中的杯子平穩的遞給艾倫·德裏塞斯,“表現的不錯。”
“彼此彼此。”接過杯子,艾倫·德裏塞斯愉快的輕碰下勞倫斯·沃爾特的空杯子,劍眉輕聳,嘴角弧度優美。
依舊是笑著,勞倫斯·沃爾特轉身,安森適時地遞上一杯酒換下自家少主人手中攥的緊緊地空杯子。
等勞倫斯·沃爾特輕抿一口,眼睛微眯著,眼睛又是習慣性的眯起,不慍不怒,圖森才側過身麵朝著艾倫·德裏塞斯站著低低的喚一聲,“少主人?”
“沒事。”高傲的抬起頭,勞倫斯·沃爾特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一下就變成是胸有成竹的,示意圖森跟著自己朝小人兒的方向走過去,“他艾倫·德裏塞斯是主,我勞倫斯·沃爾特可是客人,客人嘛,自然就是可以到處走走逛逛嘍。”
圖森不自覺的就抬手對自家少主人比了個大拇指,“厲害!”勞倫斯·沃爾特輕佻的就朝著圖森抖了下眉毛作為回應認同。
看著勞倫斯·沃爾特走的方向,艾倫·德裏塞斯有些氣惱自己的失策,但是周遭這些魂淡們和假意矯情的淑女們就是圍著自己轉,又不能出聲嚷嚷著讓勞倫斯·沃爾特留下來,唉,好吧再周旋周旋就好了,因為,馬上就要到本場宴會的高潮了,看看遠處正在指揮的安森,艾倫·德裏塞斯又笑開,一時的勝利,勞倫斯·沃爾特那絕對不算什麼,嗯,自己其實還要謝謝他現在能夠留下小小人呢。
目光直直的落在小人兒的身上,勞倫斯·沃爾特淡定的朝著小人兒走過去,隻是半路,一位年長者著一身唐裝,端著一杯酒攔在了他的麵前,之所以勞倫斯·沃爾特記得他是因為,好像,這位就是積極參股入資多國語競賽的那位,蘇奉鵬,蘇家現任的掌門人,傳奇式的人物,隻是聽說蘇家自五十年前開始一貫都是隱富,不怎麼在公共場合露麵啊,好吧,見招拆招,見機行事了。
舉起酒杯順勢碰了下,“蘇叔叔您在這種場合可是難得一見的啊,看來的確是德裏塞斯家的臉麵夠大,您看,連您都請動了。”勞倫斯·沃爾特一副翩翩貴公子的樣子,蘇奉鵬不覺加深了對這個年輕人的好感,隻是想到自家的兒子,笑意不及眼底。
“哪裏,到底是沃爾特家族的優秀繼承人,好苗子,說話就是這麼上禮,叔叔我也就承了你的尊敬了,自稱叔叔了。”都是萬千場子上練出來的老油條了,蘇奉鵬笑著挑了個不輕不重的,避重就輕的四兩撥千斤的就挑了回去。
艾倫·德裏塞斯本是在和一幫本市的以至於全國的一些腕兒實力派眾周旋著,偶一抬頭發現,勞倫斯·沃爾特站在會場中間正和蘇奉鵬聊天,再看看小人兒,眼睛掃了一圈兒,到處都沒用找到。
這下鬧大了,勞倫斯·沃爾特這個貨也沒有看住啊!不可靠啊,看勞倫斯·沃爾特和老頭子相談甚歡,估計這個貨還不知道呢吧?
“哎呀,這不是蘇叔叔嘛,怎麼來了也不打個招呼,我都沒有好好招呼你呢。”舉著杯子擠過人群,艾倫·德裏塞斯禮貌的對著蘇奉鵬點點頭,在他的麵前站住。“叔叔你這麼做可就不厚道了啊,這樣別人會說我德裏塞斯家族不懂禮數的。”
“這怎麼可能呢?叔叔我其實也是剛到呢,遇上了勞倫斯就聊了幾句。”說著,蘇奉鵬順勢就拍了拍勞倫斯·沃爾特的肩,又從服務生的托盤上取過一杯酒,“是我的蘇奉鵬來得晚了,在這裏就借這杯酒給各位陪個不是了,還請各位海涵呀。”
“沒關係啦,艾倫我是後生,也就是一句玩笑話,你看叔叔你怎麼還當真了呢,大家都知道叔叔你不常出現在這種場合啦,叔叔果然是太客氣了,這樣反倒讓艾倫我下不來台麵了啊。”笑著遞過手中的杯子與蘇奉鵬輕輕地一碰,壓下他抬高要一飲而盡的氣勢,濃眉微揚。
勞倫斯·沃爾特在人群中站著,臉上依舊是淺淺的不近人卻又平靜的笑,眼裏的笑意深沉,這個魂淡這是在炫耀德裏塞斯家的資本嗎?
看一眼勞倫斯·沃爾特,艾倫·德裏塞斯有要吐血的衝動,這個人還沒有發現小人兒已經被別人拐跑了嗎?
“隻是蘇叔叔,杜凡呢?最近您的兒子,他可是內地經濟引導者中冉冉升起的新星呢。”刻意的咬重兒子,盯著勞倫斯·沃爾特看看,又是麵帶微笑的看著蘇奉鵬。
“犬子不才,隻是有這方麵的天賦,說來慚愧呀,倒是老夫這麼多年沒有發現呢,想想現在畢竟是年輕人的天下了,老夫也就讓他來施展身手了,以後請各位多多關照呀。”這倒是個不錯的場合,借著這個機會蘇奉鵬就承認了杜凡的身份,也肯定了杜凡繼承人的身份,還低姿態的說了一堆客套話,這下等在場各位從宴會上離開後就要多賣自己的臉了。
老狐狸!這是艾倫·德裏塞斯和勞倫斯·沃爾特的心裏同時冒出來的話,同時勞倫斯·沃爾特心驚,杜凡是他的兒子?小人兒!!轉身,果然窗邊已經沒有小人兒的身影,四下一打量到處都沒有了。
轉過身,正對上艾倫·德裏塞斯的眼神,瞬間就明白了,點個頭,“諸位,我先失陪一下了,去個洗手間。”朝著蘇奉鵬再點點頭轉身往外走。
等轉過所有人的視線,勞倫斯·沃爾特幾步就開始跑,圖森跟著,雖然不知所然但還是跟著一起跑。
“圖森,你就沒發現小人兒不見了?”走廊是直直的長道,跑了一半,勞倫斯·沃爾特就停了,因為跑過去也是沒人,收住腳站住,收拾一下遺忘的風度。
圖森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沒有,我起先也的確是看著的,但是蘇老先生和少主人你說話的時候,以為服務員端著托盤撞到了我,我一閃身,就沒再注意了。”
圖森有點委屈,他的第一責任可是自家少主人啊,什麼時候他的工作範圍還包括了別的諸多,由得是他知道那是自己少主人的心上人所以才多多的關注著,可是首要任務可還是自家少主人。
明亮的燈光下,兩個人就這麼無言的站著,良久,勞倫斯·沃爾特還是開了口,“圖森,你跟了我好久了吧?”
“嗯,二十多年了。”有點悶,這種氛圍。
“圖森,你也是了解我的,我愛他,很愛,愛的就差他一句話我就可以掏心掏肺,去死去活,把自己的全部都給他,可是他不會稀罕,從前的他不稀罕,現在的他更不稀罕,我的東西就算是全部給他,他也不會多看我幾眼,相反的,他會更瞧不起我,更不要我,圖森,我很怕,怕很多,怕他會想起來從前,怕他會厭惡我,怕他會喜歡上別人,爬從此以後我再也不能擁抱他。”單手捂著臉,有好多事勞倫斯·沃爾特簡直不能想象,也一直不曾敢做過想象。
看著少主人燈光裏明昧不清的側臉,圖森默然失聲,是的,那些自家少主人心尖好不見了的日子裏,那些努力地近乎自殺的認真工作,近乎是自暴自棄的什麼都在嚐試,好像就一直在等著什麼人什麼事會因為自己的舉動而把自己給廢了,好像一直在以表麵上的積極在奮力的頹廢求一個解脫,活的根本不像個人。
隻是好了,小人兒又回來了,又有一次機會了,少主人又活過來了,又開始帶著生氣的笑,真情實意的會生氣,“少主人,我錯了。”二十幾年從來沒有因為任何的事務需要如此的低頭道歉,縱使圖森知道勞倫斯·沃爾特沒有責備他的意思,可是他知道自己辜負了自家少人的信任,所以他道歉。
“不不不,你沒錯,大概是我太著急了,所以圖森你也不要怪我,抱歉。”從掌心裏抬起頭,勞倫斯·沃爾特整個人透著疲憊感和無力感,好像整個人都被小人兒的不見擊垮了。
圖森覺得自己的判斷失誤造成了好大的影響,心裏都是愧疚,可是他本就不善言辭,一時間又是長久的沉默,門內偶爾響起笑聲,勞倫斯·沃爾特知道艾倫·德裏塞斯把裏麵的氣氛把握得很好就這麼聽著,一時間也不想多說些什麼。
就這麼沉默著,倆個人都同時聽到了樓梯口傳來了輕細的聲音,“杜凡!你放開我!”這是?兩人一對視,急急地就壓著腳步聲往出聲地點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