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魂】 第五十一章 莫非是瘟疫??【跨年求包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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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碗走到一邊,看了地上有些顆粒狀的黃土,對白悠說道,“你怎麼看?是幹旱嗎?”
“這樣子是幹旱。”
“可是,你、這水幹的也太快了點。你不覺得奇怪嗎?”
白悠笑了笑,“你也看出不對勁了?”
“在山上住了這麼些年,不然白住了?就算河水要幹,也不會這麼快,這河水不也是有源頭的。”我不甘心的說。
“嗯,對,這邊河幹了,它的上遊必定沒有水了,不妨去順著這河往源頭那邊看看去。”
我點頭表示同意,轉身走到夥計跟前,“請問,這條河是從哪裏流過來的?”
“你順著這路往前,用不了一個時辰會到蒼蘭城,在繼續往前,有個笑鎮子,叫曲溪鎮,很好找,曲溪鎮靠著英山腳下,河就是從英山裏麵流出來的。”夥計說完伸出手。
我不明所以,白悠拿了些碎銀放在夥計的手裏,夥計將碎銀揣入自己的懷中。果然是家黑店,我心裏氣憤不已,許是我殺氣突現,夥計有些警覺的過後了幾步。白悠笑了笑拉了拉我,走過去拍了夥計一下,夥計嚇了一跳,“這曲溪村可有住的地方?”
“隻能住農家。”
“謝了。”
白悠回身過來,“往前,道曲溪村去。今晚就住那。”
阿元揮鞭在空中一甩,甩了一個漂亮的響鞭。馬車向前行去,我對白悠說道,“他那分明是搶錢,你幹嘛拉我。我要是收拾了他,也算是做好事了。”
白悠說道,“他好歹站在這裏也能指指路呢,你把他收拾了,誰去沾著?你去?”
“你分明是強詞奪理。”
白悠將手拿出來,我一看,這不是我剛才的二百兩銀票嗎,“你偷回來?”
“拿回自己的東西,怎麼能叫偷?”白悠挑眉問我。
“下回買東西一定帶著你,付了銀子你再拿回來便是了。”我頓時心痛道,“我上回的五千兩啊。”
“那不是成了偷了!你送我的東西再把銀子拿回來,那能叫誠心誠意嗎?”
“這就不是偷了?你怎麼總有理啊。”
白悠一樂,“照你這意思,我倆改行去當飛賊算了。別的賊是白天睡覺晚上幹活,我們晚上還有事要做,所以我們就白天當賊,晚上忙自己的。”
“晚上你忙什麼?”我好奇的問道,白悠看著我,嘴角勾了勾,在我後背摸了摸,我頓時就明白了,沒好氣的說,“你能想點正經的嗎?”
“你想的就正經,我想的就不正經?”
“白悠,我覺得你變了。”我很認真的看著他說道。“雲皓天說,這次見你,你像個人了,我也這麼覺得。”
白悠聽罷氣的不輕,“你倆倒是說道一塊去了,也是,畢竟是一家人。”
我勾著他的胳膊說道,“沒有,我真覺得這樣挺好,你以前那樣,我都不敢對你有邪念。”
“現在呢?”他一橫眼。
“現在?”我往他身上一靠,上下其手道,“吃過肉了,誰還想喝粥啊。”看到白悠噗嗤一樂,我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一路上驛站倒是有幾家,情況都差不多,水少的可憐,最戶沒辦法,將半碗半碗的水都倒進壺裏,慢慢攢著。銀票開始我都付了,但是最後白悠都拿了回來。這水都沒花一粒銀子,我心情甚好,在他臉上賞了兩下。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要價太高,我絕對不會如此的。”白悠解釋道。
“這一張張給,我也給不起啊,身上沒多少了。”
“前麵快到蒼蘭城了,要不要去看看,還是繼續走?”阿元問道。
“進城買些水把,城裏總是會有賣水的地方。”我說道。
阿元將馬車趕進了城,來到一家茶館的門口,阿元拿著竹筒壺下去,買了些茶水裝進去。
“請問一下,這曲溪鎮,離這裏還有多遠?”就聽阿元問道。
“你們去曲溪啊,幾位外地來的吧?”夥計問道。
“是的。”
“不能去,別去,那邊鬧病呢。”夥計忙說。
“怎麼了?鬧什麼病?”阿元問道。
“不知道什麼病,這裏的大夫都有過去的,治不好,而且全村都有了。你們還是別去了,現在那邊都沒外人去了。”
“那生病的人怎麼辦?沒人看病,豈不是等死了?”
“那怎麼辦,大夫都看不好,我們平常百姓有什麼辦法,反正不去就行了,要是真的都死了,說不定這病就沒人再得了。”
“真是愚昧,要是生病的人都死了,必定會有瘟疫。”白悠在馬車裏聽見夥計的話,忍不住的說道。
“你怕嗎?”他問我道。
我搖頭,“這水是從英山流出來的,都幹了,曲溪鎮是在英山腳下,如果有邪物的話,他們第一個會受到影響,怕不是一般的病,莫非是邪症?”
“多半是這個可能。”白悠點頭道。
阿元買好水,將水壺遞進來,“阿元。”
“少主。”
“我們要去曲溪看一下,你不如就在這裏住下,歇息一下。”
“不用,我可以一起去,我不怕。”阿元說道,“而且你們都能去,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阿元口氣堅決,一臉的視死如歸。
“那走吧。我身上也帶了一些藥物,一會給你一些。”白悠說道。
“謝謝白大俠,謝謝少主。”阿元高興的趕起車來。
申時剛到,我們便快接近這曲溪了,地上土地幹涸,地麵裂開,連陣風都沒有。撿起枯黃的黃葉,輕輕一捏,碎了滿地。周圍荒涼一片,一點人味都沒有。我和白悠麵麵相覷,不會是都死了吧。
趕緊往前進了鎮子,其實說是鎮子,比村子大不了多少,白悠取出小瓷瓶給阿元倒了一粒藥丸,阿元吃了下去。遠遠看見一些木屋,我們將馬車停在不遠處,讓阿元跟在我們身後。
一眼看去,差不多有二三十間的木屋子,個個家門緊閉,外麵沒有人走動。胸前的玉牌並未有異常,我和白悠走過去,“請問,有在嗎?”白悠出聲喊道。
“有人嗎?”我問道。
有間房門開了,從裏麵出來了一位中年男子,“各位是從外地來的吧。”我們點頭,他接著說道,“我們這個鎮子上的人很多都得了病,你們還是快走吧。別把你們傳染了。”
“你是?”
“在下是這個鎮子的鎮長。”
“你呢,你得了嗎?”白悠問道。
“我們鎮子,隻有少數幾個沒有得病,其他的都得了。”鎮長說道,“城裏那邊也來了大夫,都說沒得治。”他搖頭。
“我能看看嗎?”白悠開口。
“幾位不害怕嗎?這病可厲害。”鎮長略有猶豫,但有帶著些渴望的神情看著白悠。
白悠說道,“我自小服藥,百邪不清。”說罷,白悠小聲的對我說,“如果真是會傳染的,一會你用無上心經封住口鼻,用內功心法調息。”然後對阿元說道,“阿元,你在外麵等我們。”
“好的。”
鎮長帶著我們往前走,“公子這邊走,這戶人家病症沒那麼重,還是小心些好。”進了屋子,床上躺著一個大人和一個孩子,床邊的男子站了起來。
“他是少數幾個沒生病了。”鎮長說道。
我看了一下眼前的男子,正是壯年,看上去身體很健康,於是問道,“是不是沒生病的,都是男子,且身體平日裏就很強壯。”
“倒是有一位婦人也沒生病,不過她家男人倒是病了,正如公子所說,沒病的幾人平日裏都很健碩,極少生病。”
看來病的都是平日裏身子比較弱的,走近看了眼床上的人,臉色泛青,嘴唇發白,氣息出氣比進氣多,這是魂魄快要離體的先兆。
轉頭看看白悠,白悠看了床上的人後,對我點點頭,我頓時明白,這就是邪症,不是一般的生病。
鎮長一直看著我們,他看見白悠對我點頭,忙問道,“敢問公子,可是有法子?”
白悠說道,“請問一下鎮長,你們平日裏河水飲食,可都在一起?”